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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多加些伙食”。
孙为民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抱怨道“新兵太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一但有人挑事儿的话,就会有人跟着起哄。转告张智博,这一个月里训练也不要逼的太紧了,稳军心为先,只要营中不生乱,不出现逃逸就可以了”孙为民很担心营中再出问题,摸着下巴发着愁。他这小官当的也不容易,已经有点经不住折腾了。
恩,轩辕宇好象很同意孙为民的意见,不停的点着头。他一看军中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开口对孙为民说道“将军,今天刚收到消息,东边出了大事,辛州城陷落了”轩辕宇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孙为民惊讶的看着轩辕宇,追问道“廉王动手了?”一听东边出事,孙为民第一个想到的是就廉王。
轩辕宇摇头,凝重道“是精怪们干的,听说有五千精怪夜袭了辛州,城中军民大多身死,活命的百里无一,辛州已是一座死城了”看的出,轩辕宇的心情好不到哪去,不自觉的搓了搓手。
孙为民一皱眉,面色难看的问道“那后来呢?”。孙为民知道,此事并不那么简单,精怪夺城已是几千年没发生过的事了,这时候冒出来一定和廉王关。青睿前些日就说过,廉王已经网罗精怪成军,只是孙为民没想到,廉王这么快就把精怪派上了用场。要是换做孙为民的话,一定是留着对付皇上的大军,而不是一座小城。
“还没有收到近一步的消息,不过有传言说是九灵祖复生,要重起战端。。。。”轩辕宇正说着,孙为民连忙摆手制止了他,起身不信道“无稽之谈,若是真如此,精怪们夺的就不应该是那辛州城”。孙为民指着墙上的地图解释道“辛州虽是险地,但绝对不是立业之本。你看,东西相夹,南北无出,如无后援为依的话,就是一块进退不得的死地。所以说,辛州只能做门户,但立门必先要有居。不然,空立个门楣有什么用,哪边是进,哪边是又是出呢?”孙为民就像是在责问轩辕宇,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搞的轩辕宇尴尬难当,偏又不知说什么好,心道“你不要和我喊啊,又不是我夺的辛州”
发泄一下后,孙为民也发现自己失态了,马上收住火气暗暗叹气起来,烦躁的坐立不安在帐中打起转。
孙为民之所以会如此火大,全因那廉王得了势所故。别人兴许不知道此事的真相,但廉王和精怪同穿一条裤子的事孙为民早就知道。如此,辛州之事,得益最大就是廉王。孙为民现在也想明白了,廉王这招棋很高明,和上次的乱民之计一样,又是一箭双雕。既得了辛州,又能落下个大胜精怪的好名声。想到这里,孙为民忍不住骂道“把自家的狗放出咬人,完了再跑出来充当打狗英雄,什么东西!”
孙为民这一骂,轩辕宇算是听明白了,惊骇道“难道精怪和廉王。。。。。。”轩辕宇显然是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不停的摇着头,不敢肯定起来。在轩辕宇看来,精怪和人类可是数千年的冤家,这狼狈为奸的事到不希奇,但狼和羊凑到一起就有点让人不可思议了。当然,轩辕宇也分不清楚,人和精怪之间到底谁是狼,谁是羊。他想了一会渐也醒悟,不由觉得此事竟有几分可笑,暗道“原来都是狼,又偏偏看谁都像羊。。。凑到一起也就不奇怪了”辕轩宇自嘲着。
“算了,鞭长莫及的事就不说了”孙为民一甩手回到了座上,对辕轩宇道“去把里白和子良叫来,趁着世道还算太平,我们赶紧出去找找天印,以后想找怕也没那时间了”形势的急变让孙为民不安起来,他已不敢怠慢。他明白,自己必须争分夺秒的努力才行。
轩辕宇一听要出去寻天印,便高兴起来,把不愉快都扔到了脑后,兴奋的出的军帐,连招呼都忘了和孙为民打。不一会,他就带着子良二人回来了,三人有说有笑,看来轩辕宇已经提前泄露‘秘密’了。
“将军,你终于想通了啊,这几日可把我鳖坏了”里白进门就开始抱怨,自从他募兵回来,孙为民一直不让他管军中之事,而是让他抓紧时间修炼,估计真是憋坏了。
“里白,怎么和将军说话呢”子良不高兴的提醒着里白。最近,子良有点怪,上次精怪冲营的事过去以后,他就对孙为民尊敬了起来,大有赶超轩辕宇那‘马屁精’的势头。想是已经进入了角色,定下心思要跟着孙为民大干一场了。如此,从西止镇出来的兄弟四人,到此时多少都有了些变化。
轩辕宇变的做事更老到世故了,管家当的很称职,军中日常运做完全是依仗着他。可以说,现在已经到了少他不得的地步。而里白变的更加‘粗大’了,官威也养了出来,天天把他那套将军铠甲擦的透亮,高头大马一骑,见了谁都瞪着眼睛,就好象别人都归他管似得。在里白看来,当官就是骂骂人那么简单,哪个敢不听话就给上几鞭子,一切问题可都解决了。
子良这人,开始好象什么都不在乎,天天就是跟着孙为民几人混饭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韬光养晦。最近到是变了很多,开始不做声的打理起军中事务,而且一认真起来还真是了得,事事亲为,件件上心,已显露出干将的潜质。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去准备一下,这次出去也不知道要几天。轩辕兄就不要去了,军中无人照看不行”孙为民也没绕弯子,一脸抱歉的看着轩辕宇,像是在说“轩辕兄,这次又要委屈你了。。。。”
三人闻言,表情各异。轩辕宇自然是一脸失望,但也没生气,而是垂头丧气起来,像是个血本无归的赌徒一样,除了无奈就是感叹,眼光要多失落有多失落。
子良闻言,开口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就好象突然想通了一样,很快恢复如常了,站在帐中坦然的很。
至于里白,向来神经粗大,从不考虑那么多问题,反正留下的又不是他,无脑般的急着要去做准备。刚一转身就被子良一把拉了回来,里白不解道“还有啥事?”。白痴的问题,招来了子良的白眼。
看到此情景,孙为民暗道“这个里白啊,当了官以后越发没心了。找个时间要好好教育他一下,如此下去,早晚出纰漏”
“没事了,你去吧”孙为民帮子良解了围,一挥手把里白打发了下去,子良行过礼后也下去准备了。大帐之中只留下垂头丧气的轩辕宇,只见对孙为民无奈道“将军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当家的要出门了,这看家的当然要问个清楚。
“没什么大事”孙为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摸着桌案。这半年多来轩辕宇是出力最多的人,跑前跑后从未停过。事到此时,孙为民总觉得很亏欠他,尴尬的安慰道“轩辕兄不要过于操劳了,辛州之事有了消息让庆忌通知我一下可以,其实我已经能料到结果了”孙为民心不在焉的说着,继续道“对了,我最近准备打造几件五行之器,轩辕兄喜欢什么属性的?”孙为民终于想到了补偿轩辕宇的办法。惦记起自己存在鬼魅之境的那几块五行金玉,暗道“也是时候拿出来用用了,法器不敢拿,整几把五行之器总还是可以的”
五行之器?轩辕宇多少有点意外,但马上回道“那劳烦将军了,五行属金就可以”
“好!西方阴止以收而生燥,燥生金,金为少阴,性沉下而有所止。轩辕果真是藏金内敛,事有节制之人,这五行束金到合了你的性格”孙为民说的五行总论中对金的阐述,意思是在夸轩辕宇是一个胸有抱负,内有才华,但为人又不欺不傲,知尺明寸,懂得进退的人。
“将军言重了,我只是尽心而已”让孙为民一夸,轩辕宇先前的丧气样已经一扫全无,一副很激动的样子。看来,谁都喜欢听好话啊。
如此,孙为民总算是把‘家务事’摆平了,可以安心去寻那雷霆天印了。
。。。。。。。。。。。。。。。
冬天,总是黑的特别早,刚进酉时(下午5点到7点)太阳就落了下去,天也渐渐凉了下来,使得行云而往的孙为民感到很不舒服,咧着嘴大声建议道“我们还是下去吧,今天没少走了,先休息吧!”由于是行云,四周风声不断,孙为民也只能用喊的了。
“真没用,我怎么一点都不冷呢”青睿还没说话慧儿就不高兴了,小腮帮子也鼓了起来,估计,她是没玩够。这也难怪,慧儿只是一只小鬼魅道行很浅薄,她平时只能勉强行几下风,飞不出去多远,像今天这样一飞入云,一去千里的感觉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当然不过瘾了。
“还是下去吧,我真快冻死了”让人揭了老底的孙为民也没什么好隐瞒得了,他确实是冻的受不了了。不只是他,子良和里白也都受不住了,一直在苦苦忍耐。孙为民三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又道行浅薄,不能用气御寒自然比不了旁边这两位石头精了。
就这样,在慧儿的白眼之下,青睿收住了云头,众人缓缓的飘落进大山之中。落地后,孙为民三人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着头不停的在身上柔搓着。看也不敢看那小石头精一眼,羞愧啊。
“我们现在到哪了?”孙为民颤抖着双手取出羊皮地图,展开询问道。看来,他还没有从冰冷的麻木感中恢复过来。
“已经过了牛蹄山千余里,应该到北地洪荒的边缘了”青睿看着四周的参天怪树,平静的说道。
孙为民闻言,暗暗点头,看着地图上北方大块的空白,念叨道“北地洪荒”。
文昌大陆以南是界河,也就是尤族的领地,很少有人去过,被称做‘尤地’。孙为民所拿地图上南边也是一片模糊,只是沿着界河标注着一些简单的地名,再往南就什么也没有了。
文昌大陆以东,是茫茫大海,地图上标着‘龙神水府’,孙为民看到这儿不由的又想起了蛟女,心情不是太好。
文昌大陆以西,就是‘万丈仙山’了,画了很多大山的样子。这个孙为民知道,他刚到鬼魅之境的时候狌老就和他讲过:文昌之西,有高山万丈,神仙难入。说的就是这‘万丈仙山’。
最后,就是孙为民他们来的“北地洪荒”了。听狌老说,北方为冰雪之地,怪物丛生,是凶兽们的居所,道行高深的金仙常来这里,为得就是寻一只象样的‘兽仆’。想到‘兽仆’,孙为民心理便痒痒了起来,这毛病还是从他上次见过‘虎鹰’后养成的。
那时候,孙为民看到骑‘虎鹰’而来的周彦桦很是感慨,他也认识到了‘兽仆’的重要。撇开凶兽的力量强悍不说,单是那骑鹰而行,日飞千里的诱惑就让孙为民流口水了,不心动就不是正常人了。
孙为民这次来北地洪荒,除了找天印就是想看凶兽。虽然他不敢奢望能像周彦桦一样收只‘虎鹰’,但看看还是有必要的。孙为民相信,自己总会有那么一天,也可以收一只象样的凶兽,孙为民开始浮想联联起来。
“吃点东西就休息吧”发呆过后的孙为民一边收着地图,一边催促众人,为明天的行程做起准备。但他的内心还是很兴奋得,暗暗的琢磨着“明天就要进入“北地洪荒”了,不知道会见到什么神兽”在孙为民的意识里,还是不能把神兽当凶兽来看,他总是觉得神兽并不可怕。至少,在华夏神州的时候,很多神兽还是很讲理的。孙为民总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注定了他的生活将与旁人不一样。
就这样,一行五人也没什么讲究,点起篝火,草草的吃过晚饭后便裹袍而卧,靠在火堆旁休息了。
此时,夜渐渐的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