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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墉把视线调向Hollokitty上的女孩,那掐得出水般的粉嫩肌肤上,没有沾染任何昂贵的附着物,运动过后的脸颊呈现自然红晕,深黑色的眸子里漾着一抹忧心。天哪!她简直就像是跟织昀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姐,别生气啊,你忘了小可曾被你的手刀弄进医院吗?”
小可是一只小白文鸟,每每停于水水的头发上,偶尔还好意地送出一条条白金,历经屡劝不听后,她大掌挥出正中目标,小可就送往急诊室。不明就里的外人常 被这话吓出一身冷汗,这道理就和童话故事里“一次打死七个”一样。
现在仲墉就陷入这种模糊不明的谎言中,开始猜测水水的武功级数,心中存了些许危机意识。
“土可忍,孰不可忍。‘水水的恨意从齿缝里挤出来。
“爸说你再乱犯一次脾气,就不准你出国念书了!”
巧巧苦口婆心劝她。
出国二字敲击她残存的清醒,把几口唾液连同火气吞人胃囊。未露凶光前的眼睛本就赚大,现在更突显出可怕。
‘你到底说了什么话惹我姐姐那么生气?“巧巧转过身拉拉他的衣袖。
仲墉被二百二十伏特的电流击中,傻愣愣的望着他手臂上的纤纤柔荑,噢——这样不解人世忧愁的天使睑庞,十年前他就无法对这样一张脸孔免疫,十年后他自然也无力抗拒。
他发愣的表请让巧巧惊慌。“完了啦!你把人家吓昏了,他的爸妈一定会找上门,完了啦!爸爸一定会好生气、好生气——完了啦0巧巧跺脚,两弯似水芙蓉的细眉皱成一团。
水水聪明的脑袋被巧巧连续二个“完了啦”,搅拌成一坨豆花。不会吧!难道她已威名远播?以家为同心,十公里为半径,所画出来的圆面积内,人人只消看她抬起手就会吓得得失心疯?
“喂!垫背的!”水水大喊一声,把他的魂从奈何桥上抢救回来。
‘你好,我是贺仲墉。就是恭、恭贺孔、孔子写出一、一本中庸。“接着,他又陷入冥思状态。
“姐,怎么办?”她望望水水再去拉拉仲墉,“贺大哥你还好吗?”
他仍陷在震惊中……
“姐,你有没有打到他的头?他好像有一点中风。”
白痴,中风跟外力重击扯不上关系吧,更何况还来不及动手,巧巧就出现了。水水瞪了她一眼,算是做了回答。
仲墉拉回注意力。“对不起,我刚刚闪了神。”
“你正常了,谢天谢地!姐,他恢复了!”
原来他的呆相是巧巧惹出来的,要不是她在旁边大嚷大叫,她怎会看不出来,因为所有的男生在初见巧巧时,都是这副德性。
“姐?她是你姐姐?”一百七十公分高的美女,喊那个矮冬瓜姐姐?
哦——懂了,现代人离婚率高,家庭内两个没血缘
关系的人互称姐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陈山河和王馨平不就是一例。
“是啊!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巧巧说。
双胞胎?难道是她们家妈妈太那个,一天之内同时和两个人玩游戏?
“你们长得不太像。”他尽量选择不伤人的词句。
“是啊!我的身材像爸爸、脸蛋像妈妈,姐的头脑像爸爸,她很聪明喔!她现在读台大,以后要出国念书、当博士。”
“很难想像。”他干咳一声。
难怪大家都说美丽是比较之下的产物,巧巧还没出现前,水水的美丽指数至少还算“中级美女”……好吧一别那么刻薄,她干静、灵活、慧黠……自然这些形容词与“美丽”无关,但截长补短清,她起码勉强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至少她那头及腰直发很上道。
但是,巧巧一现身,她马上被贬入地狱去了,这两人的差别有多大呢?蛋蜜汁和苦茶、江国大餐和葱油饼……诸如此类。
“很多人都这么说呢!但是仔细找一找,还是可以找到我们相像的地方,比如……”
水水叹口气,算了!她有再大的气,让巧巧这一揽和也都消失了,眼见她半路认亲戚,还能跟个差点把她老姐撞死的凶手,聊得不亦乐乎,也算她有本事。 毕竟能长出一张人见人爱的脸实属不易。
水水无奈地叹口气后,拉起在柏油路上苟延残喘犹如破铜烂铁的脚蹬车,自顾自的往回家方向走。
☆☆☆
水水的手在键盘上飞快奔驰,为着明天要交出去的报告而努力。
叮咚——“巧巧,开门——”听到门铃声,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使唤她的专属灰姑娘。
叮咚——铃声再度响起。
水水不耐烦地再唤一声,“巧巧——去开门啦——”
猛地,她想起巧巧和爸爸妈妈到贺伯伯家去了。
也只有巧巧那种笨女生才会听从老人家的安排。去参加什么相亲大会,水水嗤之以鼻。现在又不是中古世纪,没相亲活动,女人就会老死在家里。
叹口气,无可奈何地站起身,噢!饥肠辘辘,胃池里的溶液对她下了最后通碟一一再不塞一点食物进来,就要把她的胃壁当虱目鱼吐腐蚀掉。
依这样的状态,她实在不宜起身去开这扇门,因为多走一公分都会让她体内所存不多的热量散失殆荆
可是门外那个不识相的家伙,硬把电铃当成夺魂铃使用,声声催促得她头皮发麻。
她没好气地起身开门。再也没力气破口大骂。
门外,仲墉拿着一把由金莎巧克力扎成的花束,微微笑着。
是他!巧巧那位“半路亲戚”。
尽管她饿得大肠骂小肠、小肠恨直肠,但是由不得她不承认这个男人帅得很可口,实在不比他手上的金莎差,想到这里,她望着那堆金黄外衣的美味,吞下差点流出的口水。
“你来做什么?”水水用小心小眼忖度着他的来意。
莫非他想来跟老爸投诉?揭露她那天的恶言恶状?
“我想拜访巧巧!”贺仲墉见她一脸防备,忍住即将出口的爆笑。
真是太好笑了,莫非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他可挑食的咧!
古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眼前这女子与小人的综合体,怎还能被平平安安养到这么大,她父母也太能干了些。
虽然满心赚恶,但笑面狐的功力毕竟不是盖的,他外表看起来仍是一派温文尔雅。
“你怎么知道我们家住址?是巧巧给你的?那个世界级笨蛋,居然把地址留给陌生人!”答案一经推敲就呼之欲出,唯有那个低能儿才会把电话、住址满街乱撒。
“我可以进去吗?”他对这对双胞胎起了极大的兴趣,妹妹对姐姐简直崇拜到无可复加,而姐姐对妹妹却从未有过好脸色,她们的相处模式颇教人玩味。
水水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被金莎所迷惑,理智提醒她家中无大人,门户要小心,胃肠却要求她拯救它们,二者做过拉锯战后,她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进门。
对压抑不下的食欲,她宽慰自己,人类总是先满足生理需求后,才满足心理需求的。
“请坐!”
他依言坐下,却发现对面的水水,连一点起身喊巧巧“见客”的意思都没有。
他盯着她,她望着他,两人各怀心思。
“请问巧巧在家吗?”他轻咳两声,出口问道。
“一个问题一颗巧克力。”找到合理借口吃东西了,她真钦佩自己脑浆的运转速率。
‘当然0他把巧克力往前一推,少了盯住双手的两道灼热眼光,他陡然轻松起来。
“巧巧不在家。”回答完第一个问题,水水立刻塞进一颗金莎。
“她去哪里了?”
“去参加‘非常男女’。”理所当然再吞下第二颗香甜。
“大约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得看男主角反应,对方有意思就持久一点,相看两相厌的话就早早结束。”滑下了三颗香稠滑嫩的甜蜜,顿觉精神振奋,答案自然由短句变成长“她的生日是什么时侯?”
“想制造浪漫惊喜?”她扫了他一眼,没等他反应又接着说。“一九七八年、四月二日。”顺手摘下三颗,她一向奉行公平交易法。
“她有男朋友吗?”
“固定的没有,想追的倒是有一整支部队。”她轻蔑地瞄过,迅速将他收编于部队里。
“她喜欢怎样的男人?”追战守则第一条一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又帅又酷、多金又温柔、幽默聪明、体贴善良、脾气温和、博学多闻、不贪污、不说谎、不赌博、不抽烟……”
“选总统啊?”
“选老公要比选总统更小心,选错总统顶多糟糕四年,选错老公会倒一辈子楣。”
“要是有男人具备你讲的所有条件,全天下没有女人会不喜欢。”
“巧巧是天下女人中的一个。”
“你说得太笼统了。”
“一点也不!答案就是一一你的条件不够,不在她喜欢的行列中。懂了吗?”水水冷冷的讥讽眼神充满挑衅。
若说巧巧有织昀霎美的外表,那么这个水水固执、死不认输的雄辩气质,就是织昀的性格翻版了。
“你不是她,怎么知道我不在她喜欢的行列之中?”
“第一,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行列?第二,你既然认定我不知道她喜欢哪种类型,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你是太笨还是太蠢?”
“你不喜欢我?”他总算看到问题症结所在。
“宾果!漂亮一你终于听懂我的意思。”
“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代替巧巧拒绝我?”
“我不管她做任何决定。但是她一向‘非常乐意’采纳我的见解。”她附了但书,期盼贺仲墉的智商能让他理解她的有下之意。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依你的说法主控权在我,而事实上主控权在她,我从来不会擅自决定Fire任何人,我只是单纯地提供意见。”
“我懂了,假设我想追巧巧,必须先通过你这一关,换句话说,我要先巴结过你才能畅行无阻。”
“这是很聪明的做法,但是我可以提供你另一条更聪明的捷径。”
“愿闻其详!”
“放弃!别作白日梦!少费功夫!”她每个短辞都说得铿锵有力。
“你要我放弃?就因为我曾得罪过你?”
就为着他说她矮?这女人的气量也未免太小了,虽然巧巧跟他解释过,水水的同学常拿身高来取笑她,并订出“规格”,言明一百六十公分以下的属重度残障,一百六十到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是中残。
可这错不在他呀!真要怪也该怪把遗传基因塞给她的父母,不该把所有的帐本上往他的头上砸呀!更何况她长得矮是事实,光靠发飙就能杜绝悠悠众口吗?可笑!
“可以这么说。”她不想多做解释,老爸已经想尽办法百般阻挠她出国念书,万一他真的登堂入室,届时爸问起他们认识的经过,那个笨巧巧一定会和盘托出,那爸爸就更有借口了。
“假设我现在开始讨好你,还有机会吗?”
“我不能阻挡一个人为自己努力,虽然明知道努力的终点站是失败。”
她低估了仲墉追求目标的决心,总认为男人的热度总没超过三分钟。
“谢谢你!”他大言不惭地说,“等事成之后,我奇Qisuu。сom书会大力感谢你这位红娘的。“
“你没别人好追了吗?”这个男人一定不明白失败为何物。
“你在暗示我,可以转换跑道追追别人,比如——你?”他开始反击了。
“我是说全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你何必一定要盯上我们家巧巧?”她的双颊被他的轻薄话语,逗出羞赧红晕。
“我对美女向来缺乏免疫力。”她问得直接、他答得诚实,两人坦白以对。
“美女?敷上一层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