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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萨姆咒骂着想要冲上去。
“等一下!”阿德莱特明智的叫住了他,“你去也没用,它们数量太多了。”
“那就这么傻站着?”萨姆不甘心的说,他的性格让他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人去死。
“当然不,下令所有攻城士兵后撤回原来的位置,保持阵型!”阿德莱特侧头对萨姆说道,“这种事情就交给我来解决好了。”
说话间,他招了招手,西赛姆勒的法师们就全部集结在了他的身边,这些人就是西赛姆勒法师工会元老员的委员们。阿德莱特从马上跳下来,小声对身边的一个年长的法师嘀咕了几句,然后老者立刻示意法师们围成一个圈,将阿德莱特围在了最中央。
“看来在晨雾谷他们还没有得到教训,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阿德莱特搓了搓手,在空中凭空画了几个符咒,在画的同时,他的口中还低声吟唱着难懂的咒文。魔力通过他的舌头,在他的指尖凝结,随着他有规律的移动,在空气中留下了一个散发着幽蓝色荧光的魔法符咒。
之后阿德莱特周围所有的法师都开始吟唱咒文,他们每个人都按照自己所站的位置吟唱出不同的咒文,吟唱的同时他们还照着阿德莱特的样子在凭空画着咒文。当所有法师都唱完之后,阿德莱特身边便出现了一圈咒文组成的圆环。这时候阿德莱特凝聚所有的精力,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魔法上面。最后,他口中念出了最后的一个咒文,将周围所有的咒文都串在了他之前唱出的主咒文上,所有的咒文全部集结在一起,如同原子碰撞一般产生出了强大的能量,在阿德莱特头顶形成了一个耀眼的光球。
这时候阿德莱特心念一动,双手往上一托,将光球抛上了空中。光球越飞越高,一直飞得比安拜斯最高的塔楼还要高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候阿德莱特将手腕一翻,顺势往下一压,整个光球突然炸裂开来,幻化为无数的光箭射向安拜斯城。城墙上的法师见状都纷纷撑起防御结界来抵挡这骇人的攻击,但周围的士兵和城下的岩石傀儡就没这么好运了。这些他们在这种密集如雨的光箭攻击下瞬间就被轰得支离破碎,安拜斯城也因为这轮攻击而变得残破不堪。
等光箭袭击过后,一个人影从安拜斯城墙上飞了下来,说他是飞下来的是因为他下落的过程如同树叶一样轻巧。等那个人走近了之后,人们才看清楚他的样冒—— 一个年老体衰的阿曼老人。但是看过他刚才的表演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来历——他是阿曼巫师。
“我要见你们的国王。”老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凭什么你说想见就……就……咳!咳!……”一个“出头鸟”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喉咙刺痛,然后就咳嗽不纸止,紧接着就开始吐血,最后倒在地上蜷缩着全身抽搐而亡。
“对这种人也值得用魔法?不如找个和你一样的人来叫板吧。”阿德莱特从人群中走出来说道。
“你就是西赛姆勒的国王?”老人看着阿德莱特说道。
“没错,我就是,听说你有事找我?”阿德莱特散漫的说道。
“我是阿曼首席巫师基珈德,在两军交战之前,有兴趣和老朽我过过招吗?”
“你是说我和你?一个对一个?”阿德莱特颇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如果两军大战起来,你我的势力都足以对另一方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不如让你的军队后撤几里地,我们来一场公平的较量,赢的那一放就能够轻易的获取胜利。这个提议怎么样?除非你没有胆量接受我这个老头的建议。”基珈德说道。
“……当然没问题,如果你想比试的话,我随时奉陪。”阿德莱特说道,如果单纯的比试魔法,他还从没有输过,无往不胜的战绩使他面对这种挑战的时候从来都不缺乏信心。
“那好吧,命令你的军队撤退几里,免得误伤他们。”
“没问题,全军后撤一里!”阿德莱特高声喊道。
“这是圈套,别上他们的当!”萨姆走过来小声对阿德莱特说道。
“没关系,这世上除了你我谁都不怕。”阿德莱特自信满满的说。
“不,我还是留下的好,我有格里芬的鳞,你们伤不到我。”萨姆说道,“我决不会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如果他们在附近安排了弓箭手我可以为你抵挡。”
“……你说的也对,你就站远些好了。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出手。”阿德莱特说道,他不想因为萨姆的好心而使这场决斗变得不公平。
“放心好了,除非他们先反悔。”萨姆说着往后走了几步,就站在距离阿德莱特不到十码远的地方。
“那个年轻人不用离开吗?”基珈德看到萨姆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后撤,感到很吃惊。
“别担心他,你只管和我比试就行了。他不会出手的,除非你们先反悔。”阿德莱特点头说道。
“你们这些西方人就是这么多疑,算了,我一把年纪的也不和你们这些年轻人计较了。来吧,我们从什么开始?”看到军队都撤到指定位置后,老头盘腿坐在地上说道。
“在我们西赛姆勒通常都是尊敬长者,什么事情都由长者先来。”阿德莱特说着就设置了一个防御结界,虽然两个民族对魔法的认识不同,但基本方法却有很多相似之处。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老朽这就先试试你这个后生的基本功如何?”说话间,基珈德手臂一挥,一道光箭就射向阿德莱特。
后者将防御结界的力量集中在正面,没费多大力气就挡下了这一击。基珈德使用的光箭和阿德莱特刚才施放的那种一模一样,只不过数量上千差万别罢了。不过他使用这种魔法的意图可谓相当明显——他想说“你会的我也会”。
“不错嘛,想不到你们阿曼人的魔法竟然和我们西赛姆勒的魔法这么相似。”阿德莱特点了点头,右手在空气中又画了串咒文,最后拼成一段咒语,经由他的口中放射出来。
魔法的力量在空气中凝结,最终凝结成一个空间裂缝,陨石雨顷刻间洒在基珈德的头顶。与阿德莱特在晨雾谷释放的那次不同,这次的规模很小,就是基珈德所在的一小片区域,而且陨石的体积也要小得多。阿德莱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基珈德撑起防御结界,而且只要他还有体力,基珈德就得一直撑下去。而后者也完全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基珈德在自己身体周围撑起了防御结界,但同时右手也顺势放出几支光箭,但都被阿德莱特当了下来,但相对的,阿德莱特的陨石也没有对基珈德造成任何伤害。
看见光箭刺不投阿德莱特的防御结界,基珈德索性开始念咒语,一道威力惊人的闪电开始在他的掌心酝酿。阿德莱特见状也立刻开始念咒语,同时一团火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举动让基珈德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有料到阿德莱特能在维持两个魔法的情况下再释放第三个魔法。他太小看阿德莱特了,这个魔法天才已经接近了魔法的最高境界。
魔法师大体可分为三等:最劣等的魔法师在释放魔法的时候需要用到各种道具,或者施法材料什么的,当然他们也要念咒,而且他们只能释放一些低级的法术。这种人一般都是魔法学徒,还没有资格称为真正的魔法师。而高一级的魔法师能够放弃道具,魔法存在于他们的身体内部,他们的身体就是他们法器,一个手势,一声口哨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利器。当然,在施放一些高等级魔法的时候他们同样需要一些道具的辅助。这种法师数量最多,几乎所有的法师都处在这个等级上。还有最后一级,也就是最高等级的法师,魔法存在于他们的意识中,他们施法时不需要进行什么仪式,魔法随他们的意识而动,瞬息万变,没有任何先兆。这种法师在整个大陆都寥寥无几,一般他们都掩藏于深山之中,过着与世无挣的日子。不过很多法师都不能这么明确的区分,比如阿德莱特本人,他已经开始接触魔法的最高层次了,一些低级的魔法,比如最基本的防御结界他只需要意识就能够维持,因此他才能同时使用三个甚至更多的魔法。
然而让阿德莱特意想不到的是,基珈德也属于这类的人。只见他口中轻吐白烟,一阵迷幻魔法依附在白烟之中缓缓飘向阿德莱特,在他的防御结界周围环绕,随时准备找个缝隙钻进去迷幻、至少是分散阿德莱特的注意力。这时候他右手的闪电也发作了,只见白光一闪,闪电就砸在了防御结界上面,不过这点威力的闪电还不足以刺透阿德莱特的防御结界。几乎在同一时间,阿德莱特的火焰也化做一条火蛇扑向基珈德,将后者的防御结界整个烤了一遍之后火蛇也识趣的随之消散。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斗了数个回合,依旧分不出胜负。一方面被阿德莱特的陨石雨压制住的基珈德没有足够的精力去释放大杀伤力的魔法,因为这样做他的防御结界很可能就会被阿德莱特扔下来的陨石砸穿。而且他还要维持迷幻魔法,这可是他制胜的关键。而另一方面,阿德莱特必须不断的维持陨石雨,还要时刻注意那迷幻魔法,一旦被那魔法钻进来扰乱了心志,基珈德的强劲魔法就很有可能刺穿他的防御结界,因此他也无法抽身使用高级魔法突破基珈德的防御结界。局势就这样微妙的胶着着,胜败的关键就在于对法力的分配,谁能更多的节省自己的力量并有效的耗费对方的残余体力谁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从这方面来看,老谋深算的基珈德似乎更胜一筹,因为他是不时的冷箭和迷幻烟雾比阿德莱特那种持续不断的陨石雨更节省,但达到的效果是相同的。阿德莱特年轻气盛,自持法力深厚,便肆无忌惮的使用他惯用的压制手法。不过值得一题的是,两人的实力都一样深不可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说他已经获得了胜利。
一个小时过去了,双方的周围都是一偏狼籍,只有萨姆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格里芬的鳞片让他周身随时都拥有一道看不见的强力魔法反射镜面,任何魔法都无法伤害他分毫。
这时候基珈德注意到了这一点,而且他还注意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阿德莱特的防御一直都放在正面,一条妙计涌上了他的心头。经过这一个小时的连续轰炸,基珈德已经掌握了阿德莱特施放的陨石雨的强度,这期间这种强度从未改变过,因此基珈德大胆的设想这可能就是阿德莱特释放流星雨的最高强度,或者他为了接生体力和精力,把这个魔法的维持在一个相对比较抵的水平,好释放其它的魔法。于是基珈德降低了自己防御结界的强度,只保留了少部分在正面防止阿德莱特的冷箭。一道能量强劲闪电在他的双手间集结,随时准备发射出去。与此同时,阿德莱特也感觉到机会来了,他开始念念有词,低声吟唱准备以久的咒语。
而就在阿德莱特和基珈德激战正酣的时候,没有人会料到,焚的阴谋正在按部就班的悄悄进行着……
第一部 佣兵王 第二十四章 决战安拜斯(下)
当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阿德莱特与基珈德的精彩对决时,有那么一小撮人对这场法师与巫师间的战斗毫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另外一些事情,军需长皮埃尔就是其中之一。他处在部队的后方,战斗跟他几乎毫无关系。但此时他也不在他的岗位上,而是在玛格丽特的帐篷周围,同那些守卫士兵喝酒聊天。
“你们还真是没运气,居然被派来守卫什么公主,一点荣誉都没有。”皮埃尔大咧咧的挠了挠满是体毛的肚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