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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博这一段叙述埃德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但是即便此刻重听一遍,仍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当时帕博心中的震惊。不用说他了,即便是埃德蒙、修森这两个接管了落人群多年的人再听见他这段描述的时候仍是感觉阵阵惊讶和不可思议,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老爷子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一样,在落人群发展稳定之后,他几乎就没再怎么管过落人群的事情,至于外界所说的什么退居佣兵工会之类的,只有他们才知道,几年前老爷子就把佣兵工会交给自己的记名弟子帕博处理了。
刚开始即便是他们也觉得不可思议,对老爷子那种说放就放的豪气所惊,同时也不乏怀疑,但是时间的流逝和他始终言行一致的做法却博得了他们的信任和尊敬,但是疑问却始终横亘在他们心中。老爷子这般辛苦的建设发展了落人群之后就这么不闻不问毫不关心,整天就躲在他的屋子里修炼,就仿佛、仿佛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有一个安宁的环境而已。
但是,这可能吗?若是他想要静修之地,以他“血狼”的身份,又或者“魔狼”弟子的身份,那还不是容易至极,又何必跑到这个贫瘠之地辛辛苦苦地重头干起?不过事实如此,即便怀疑不再,心底的好奇却是越来越强烈,而伴着他走过来的三人更是最清楚他心意之人,对于这份不解的谜题心里的好奇也就格外的强烈。
不过退居之后,老爷子几乎是过起了半隐居的日子,整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不过每年总会失踪那么三天,任他们找遍落人群也无法找到他的踪迹,不过三天之后,老爷子总是一脸平静的悄悄回来,而那之后的几天老爷子的心情总是格外的好,偶尔还会教上两手。
因此,他们估计老爷子估计是去看什么人了,不过具体是谁?那就不是他们所能猜到的了。老爷子交游广阔,朋友遍天下,若说要真的猜测出他去寻找的是哪位好友那可真的是天大的难事。
埃德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从回忆中醒来,其实真应该感谢老爷子,若不是他,落人群的今天绝不可能达到今天这种局面,而自己三人也不会坐在这里。
“埃德,你有答案了?”见到埃德蒙唇边的熟悉微笑,帕博不由大喜,以为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埃德蒙微一错愕,旋即明白了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无奈苦笑道:“我只是有了几分猜测而已,说不上什么答案。”
“无妨,讲。”
修森的语气一如既往,早已熟悉对方性格的埃德蒙毫无不渝,只是叹了口气,稍稍整理了下思绪,这才开口说道:“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猜测。这几年,你们谁见过老爷子有这般剧烈的神色变化?没有!以老爷子如今的身分地位,这块大陆上有几个人能让他这般‘大惊失色’,又或者应该说是‘欣喜若狂’呢?”
“魔狼赫伊!”修森冷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的确,老爷子的师傅确实有这个资格。”帕博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道,“但是魔狼他老人家比老爷子更神秘无踪,而那个年轻人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出头,呃!难道他是?”
“对!”埃德蒙重重地拍了下手,双目炯炯,“虽不是魔狼前辈本人,但却有可能是他的弟子,更极有可能是魔狼前辈他老人家的亲属子侄,从年龄上看的话,是孙子的可能性更大。”
“不过从来也没听说过魔狼前辈有过什么亲人啊?”说话的是帕博,他跟着海浦科顿的时间最久,这些人中就属他最熟悉那两个非凡人。
“很多时候,人们所见到的并非真实。”埃德蒙轻轻地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屋中的两人却知道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他们同样也清楚他一定会讲,所以他们静静地等着。
“还有一种可能。”埃德蒙的双眼霍地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说道,“那便是他的确是老爷子的好友的什么人。”
“你是说,就像黛琺小姐那样?”帕博忍不住插嘴道,“可是不会吧?老爷子在见到黛琺小姐的时候可完全不像是今天这样的。”
“听我说完,帕博。”埃德蒙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轻轻说道,“而能让老爷子这般失常的‘好友’,你们想到几个呢?当然,便是我们这几年来一直也没有猜透的那个人!”
“那个人?”帕博霍地身躯微震,失声道:“你说的是那个人?”
“嗯。”埃德蒙缓缓地点了点头,嘴角却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
“那如果真的是”帕博旋又想起了什么,苦笑着道,“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那两方面怎么办?”修森打断了帕博吞吞吐吐的疑虑,直接问道。
“不论如何”沉思良久,埃德蒙扫了扫面前的两个伙伴,严肃地道,“一切以‘落人群’的安定利益为重。”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至于他”
埃德蒙微微顿了顿,帕博和修森同时露出关注的神色,毕竟“他”所牵扯到的两方面存在实在是
“等我探探老爷子的意思再说吧,”埃德蒙轻轻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若是他们闹得太厉害怎么办?”帕博苦笑,在这之前呢?天知道那个年轻人跟老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从老爷子的紧张态度来看,就算没有关系的话也绝对是大有来头就对了,若是那两方面的人真的因为那个女人的事而伤害了“他”惹怒了老爷子的话,天知道老爷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无论如何,这里是‘落人群’!”埃德蒙的语气冰冷而充满骄傲,“落人群不插手他们的事情,不代表我们会看着老爷子看中的人任他们夺去生命!”
“而且,圣级高手也不是别人想对付便能轻松对付得了的。”顿了顿,埃德蒙嘴角霍地露出一丝微笑,缓缓说道。
窗外,依莉娜悄悄地探出了头,好奇地张望着。
“莉丝,你现在觉得如何了呢?”看着女孩微微有些红晕的双颊,心底浮起一丝担忧,从刚才开始,女孩的脸便一直保持着这种样子,而任我怎么问她她只是推说没事,问得急了她又差点急哭出来,害得我都不敢造次。
但是看着女孩那苍白的脸蛋上浮起那病态的红晕,我的心总是悬着高高的,不敢放下,虽说真气所感女孩体内的情形虽然没怎么好,但也没怎么坏,怎么脸色这么古怪呢?而她的眉头也渐渐蹙起,就仿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似的。
我有些生气,气自己为什么刚才竟控制不住自己,否则现在的气氛也不会变得这般尴尬,也不会失去了女孩对我的信任。我也气女孩,为什么要这般倔强?为什么宁愿自己忍受着痛苦也不肯跟我说?
“莉丝!”我空着的右手抓着女孩的肩,女孩的双眸落入我的眼底,霍地涌起一抹心疼,头一次不因为其他人什么原因,只因为她眼底的那一抹犹豫,我的心霍地一冷,千言万语终却只化为一句,“我担心你”
女孩眼底的犹豫软化,旋又浮起一丝莫名的羞涩,我却没有多想,见到女孩松动,我忙加把劲道:“快告诉我,你、你怎么了?”
我紧紧地盯着女孩的眼,抓着她的肩,不让她逃开。
莉丝慌张的眼神无处逃避,被我紧紧地锁住,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我坚持着,不松懈,我相信我是为她好。
女孩那同俏脸一般苍白的唇霍地动了动,看见她羞涩的神色,我下意识地凑近耳去,却听到女孩那低若蚊呐的声音在我耳旁骤然响起,将我炸得目瞪口呆,傻愣当地。“人家、人家想要想要、解解手”
若说我这辈子以来最尴尬的时候是什么时候,那么我想便是此刻了。我这才明白,为何刚才女孩怎么也不肯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会浮起那种诡异的淡淡红晕?眼底又为什么会有犹豫?又为什么会出现羞涩之色?
明白归明白了,我却愣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女孩动弹不得,所有一切动作根本离不开我,而有了黛琺的一番话后,女孩的手我根本就不敢放开,否则真气的传输势必断开,到时候天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敢拿女孩的性命却冒险。
但是话已出口,而且还是我逼着人家女孩子亲口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语,现在我该怎么收场?而且从女孩的神情来看,显然已经忍了不少时候了,若不是快撑不住了怕我再怎么逼迫女孩也不会开口吧。
大不了就再多一个“色狼”的称号嘛!我靠!咬咬牙,抱起女孩往房间角落的一个小间走去,心里同时暗自庆幸,幸好住的是这顶级房间,有自带这种设施的小隔间,否则若是在公共间内我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事急从权,小姐见谅。”“紧急”关头,我对女孩的称呼下意识地拉远开来,否则彼此势必更尴尬。
听到莉丝那轻到不能再轻的一声轻“嗯”,左手仍握着女孩的手,将女孩扶好坐下,我闭上双眼,空着的右手凭着感觉去解女孩的腰带,霍地右手一颤,那浑圆酥软的触感透过指尖清晰地传入我的心底。
女孩不堪的轻声呻吟,更是深深地刺激着我的耳膜,将适才那猛地燃起却被压下的欲望再次撩起,我心中大惊,牙齿猛地咬下,舌尖剧痛霍地将我惊醒,额上却已渗出冷汗。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之间,越跟这小妖女相处越是感到她那举世无伦的魅力,在莉丝的面前我的定力竟是越来越差,却不知这跟女孩那几乎毫无防御的曼妙娇躯有关呢?还是跟她那对我越来越不设防的心的关系大些?
无奈苦笑,我略略缓过神来,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继续的时候,女孩那轻如蚊呐的声音霍地在耳旁响起,适才借着剧痛压下的欲望猛地抬头,竟是有越演越烈之势。“你、你睁开双眼吧”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时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当然,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时之所以什么也没发生,完全是因为我听到了女孩的下一句话,“我相信你。”
只记得当时女孩的这句话如冰水一般从头浇下,将我心中骤然涌起的邪火熄灭,真气下意识地放出,随着我的控制,在女孩的体外衣衫上游走,我的手很快找到了目标所在,直到最后一个动作完成,我的手再也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我的眼睛也始终没有张开过。
只是,耳旁传来的声音和女孩羞涩的低吟,却让我的脸也微微地红了,直到帮女孩穿好衣衫,回到床上的时候我仍然清楚地听到寂静中那两颗剧烈跳动的心。但是,我仿佛听见了幻听,因为,在离开小隔间后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傻瓜”,疑惑望去,却见女孩的嘴唇紧闭着,所以我怀疑,我听见了幻听。
顶级房间的床铺比我的怀里要舒服的多,床很宽,即便两个人并躺着也不会显得拥挤。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才的事情让原本就有点尴尬的两个人之间变得更加的尴尬,说出了“我担心你”的我和说出了“我相信你”的女孩竟然谁也没有想到该让她躺在床上枕着枕头,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躺在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臂弯。
空气中浮动着粉红色的暧昧,听着身边女孩剧烈的心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那充满了诱惑的心跳声根本瞒不过充满了侵略性的男人。然而,我却没有动作,在出来后我甚至不敢看女孩的脸,虽然不看我也知道女孩的脸上必是充满了淡淡的红晕,异样却美丽。
喜欢说话的女孩和满肚子疑问麻烦的男生,谁也没有开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