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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飘凌-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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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闭上双眸,几个女孩的身影在眼前一一闪过,最后却渐渐模糊,霍地,怀中一轻,猛地睁开双眸,怀中的女孩正渐渐地飘散开去,点点荧光,自我的怀中悄悄地飘散开去,女孩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慢慢的,变淡,变淡,直至手中所握着,仅剩下那一袭白衣及那一朵花泪,闪着淡淡的红芒。

“啪!”轻轻传来的脆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某种东西突然开始断裂开来,双眼陡地睁开,仰天长嚎,声音直透天际,如狼嚎,似虎啸,唯一相同的,却是啸声中那凄凉的决绝之意!

“啪啪!”怀中传来的异响却无法勾起主人的半点好奇,将女孩仅存的衣饰叠好缓缓地放入怀中,每一个动作都轻盈无比小心翼翼,就仿佛怕弄坏了什么似的。

已然空着的左手缓缓地移到身后,反手握住那柄刺入后背的寒血,缓缓的,一寸一寸的,缓缓拔出,在剑尖离体的瞬间胸前后背两个伤口同时喷出一道血箭,如同泪痕一般潺潺而下,而我却仿如不觉。

右手弑神轻轻拄地,左手寒血缓缓地移到眼前,通体暗红的剑上那渐渐淡去的鲜血,便是我的么?无视对面三人那铁青的面孔,我突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剑锋上的血滴……冰冷。

血腥味从喉间流到心底,我听到了那仿佛隔绝了千万年的呼喊,亦或者仅仅只是跨越了十年的时空,我听到了心底的那疯狂涌起的执念,如星火燎原般,一滴两滴,转眼间却已是滔天洪涛,瞬间淹没了我早已空无的所有。

弑神轻轻举起,心一片冰冷,弑神冰冷的剑锋映出我的双眼,竟是赤红如血,泛着深紫光芒的弑神轻轻微颤,发出淡淡清吟,仿佛应和一般,沉入心神,我的心陡地平静如海,就好像那汹涌的暗潮之上那宁人窒息的平静。

然而,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记不起,唯有鼻尖那淡淡的幽香不曾忘怀,清吟是谁在低泣,最后的时候,我只听见,耳旁似乎传来那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息,“终于,还是开始了吗”

弑神骤闪,陡地映出了我赤红的双眸,我的喉间似乎也发出那心底澎湃不可自制地呐喊,然后我的意识终于陷入了黑暗。

“杀!!!”

落人群的某处,躺在床上的布里亚德左肩处缠着厚厚的绑带,而他的左臂正孤独地躺在桌上,还有他的寒血。狭小的房间中,诺德曼铁青着脸,狠狠地瞪着胸前绷带已被血染红的依格,怒道:“依格!你搞什么!那是教宗陛下要的人,你竟然把她给杀了!激得那个疯子发狂,差点拖着我们去给她陪葬!”

讲到那个疯子的时候,诺德曼忍不住脸色变了变,虽然已经逃到了安全的地方,恐惧却如附骨之蚁般挥散不去。

那人真是太恐怖了!血红的双眼,深紫的剑芒,布里亚德竟一剑败北,虽说他那时右手受伤是左手持剑,而且手中持的并不是他的佩剑寒血,不过自己也并不认为就算是全盛无伤的他可以挡得住那个杀神!

布里亚德输了,输掉的却不仅仅是一招,还有他的手臂,若不是自己两人出手够快的话,恐怕他连小命都得输掉。自己所经战役不下千百,可是即便是再残暴血腥的黑暗中人中,也不曾见过如那人一般恐怖的存在。即便现在只要稍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冷汗仍忍不住潺潺而下。

自己这边可是三个人啊!天神殿守护者十二圣剑中的三个人啊!而他一个人竟敢独自挑战,面不改色,而结果却是自己三人大败亏输,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恐怕他们就不止是身受重伤这般简单了。

只要一想起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火之圣剑搞出来的,诺德曼就忍不住一阵恼火,他不但杀了自己的任务目标,还差点连累自己兄弟俩陪他一起送命,想到这里,忍不住喝到:“依格!”

“不关他的事。”门外传来的淡淡声音,却让诺德曼身躯剧震,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什么,却仍忍不住怒瞪了依格一眼。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年轻人,至少他看起来相当年轻,一身雪白的贵族轻衫看起来无一丝尘埃,若不是亲见,谁也不知他适才与另一个疯狂的圣级高手火拼过一场。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这般的从容优雅,印象中能让他动容的事情似乎还没有。

不过房中三人都知道,他不止是不年轻,甚至他的年纪比场中任何一人都大。他的来历便是身为同僚的他们也并不清楚。他们唯一知道的便是,从很早很早以前,远在教宗陛下仍然年轻的时候,他便已经跟在教宗陛下的身旁。他是教宗陛下最信任的人,亦是十二圣剑里最神秘的一位,虽然现在的十二圣剑里从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但没也从有人怀疑过他的实力。

因为,那是毋庸置疑的,在他的面前,你甚至兴不起一丝反抗之意,诺德曼心中微微苦笑,不知道这次任务的失败会受到什么处罚。他既然刚才已经说了不关依格的事,那么这次任务失败估计要归咎到自己兄弟俩身上了。

淡淡地扫了一眼双眼空洞的布里亚德一眼,来人目光落回脸色变得苍白的诺德曼身上,说道:“你也不必担心,那个女孩的死亡也不是你的过失。”

轻柔的话语如微风般抚过诺德曼的心窝,虽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却让诺德曼前后心态大多相同,不过来人的下一句话却让诺德曼心中又是一紧,“不过,你久久不能将那个女孩带回的贻误之罪却是罪不可免,至于具体如何,这件事的后果比较严重,等你们回去后,由教宗陛下亲自定夺。”

诺德曼心中微微苦笑,却也不敢反驳,而且他说的也却是事实,心中微转,却陡地想起他适才的言语,看着对方温和微笑的脸孔,他忍不住问道:“辰殿下,为什么那个女孩的死,既不是我的责任,也不是依格的责任,若不是他”又想起他适才所说的不关依格的事,诺德曼终是不敢将剩余的话说出来,因为那等于当面驳斥来人的说法。那不仅是不信任的表现,更是对来人的不尊重,他不敢。

被称为“辰殿下”的白衣人微微一笑,却丝毫不以为杵,说道:“那个女孩在依格的剑刺中之前就已经没救了,她的死又怎么能怪到他的头上?”

“什么?!”诺德曼睁大了双眼,目瞪口呆地看向依格,却见到依格正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显然辰殿下所说的正是事实。但他仍是不敢置信地向依格追问道:“依格,正是真的吗?”

苦笑着点了点头,依格说道:“不错,当时那一剑本是为了救她的”

诺德曼本是博闻广学的聪明人,再联系起当时赶到后所见到的一切,陡地想起女孩身上那淡淡的微光,霍地明白过来,失声道:“她?她竟是要自爆?!”在神殿的典籍记载中,魔法师们用来维护尊严的最终手段,他自然不会陌生。

“不错。”依格苦笑着没有回答,辰殿下却点了点头道。

“那?”诺德曼没有再问,剩下的事情他自是猜得出来,想要阻止女孩子自爆的依格当然是全力出手,却被刚好赶到的那个人当成了想伤害女孩的敌人,短暂的阻隔却足够让女孩完成必要的环节。而女孩却是因为那个人的赶到而放弃了将那股毁灭的能量释放开来,抢在那之前迎上依格的剑,当时她的移动竟不是为了躲开那把剑,而是为了让那把原本不是刺进她要害的剑先一步断绝她的生机,散去那毁灭的能量,以免伤到她的情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依格那微顿的一剑却仍是刺入女孩体内的原因?!

想通这一切之后,诺德曼终于如依格一般忍不住苦笑起来,如果那个人没有赶到,那么依格的剑就不会受到阻隔,就有可能拦下女孩,如果那个人及时赶到,也许来不及阻挡女孩的依格就会被女孩的最后手段给拉着陪葬,而自己兄弟俩的任务同时报销。如果如果要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许此刻结局便大大不同。

“想明白了吗?嗯,看来应该是已经想明白了,不亏是天神殿第一智者。”辰殿下温和的笑意和淡淡的赞赏,诺德曼却有些莫名的难堪,虽然他知道对方根本就不会特意去讽刺或者在意什么。

“那么,休息吧。”辰殿下淡淡说道,话语中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此次任务到此为止,布里亚德的伤三天内便可以稳定下来,三天后便出发,回返天神殿。”

“是,辰殿下。”

关门声起,小屋中陷入了黑暗之中,唯有布里亚德那淡淡的喘息依然清晰。门外,传来的却又是谁的叹息?

弑神在黑暗中爆起青芒,映着我赤红的双眼,青色敛去,淡紫剑芒渐渐变浓,是谁的凄厉呼号?

耳旁响起的,是谁的叹息?

那狂呼喝斥的,又是谁的金戈?

为何是一片红?

红,殷红,殷红如血

红,血红,血红如枫

那满天飘舞的是跌落的秋枫

还是绽放的血红

淡淡清吟

是谁的哭泣

那苍白的笑靥

为何沾满血滴 如泪

残月

艳阳

暴起的光明在黑暗中沉沦

交叠的背景在光暗中轮回

哪里是虚幻

哪里才是真实

“哥哥”是谁的轻声呼唤,同样的一袭白衣轻衫,淡紫碧绿交替互换,那无神的瞳孔中倒映着淡淡虚幻,忧郁之后是女孩调的笑语轻嗔,哪里才是真实?

唯有那一点苍白几滴血,在我的眼底不曾消逝,无论是银发紫眸,还是那碧绿双瞳,唯一的相同。

剑在舞

青色的弑神

深紫的清吟

红色的 血

我听见

是风的呼唤

睁开双眼,空白的屋顶,陌生的视野,迷茫的心,不能动,无法动弹,我的手脚都僵硬了,仿佛被缚住了一般。体内真气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微动,胸口后背传来的剧痛,让我放弃了这个原本简单的动作。

莉丝呢?

下意识地左手微紧,却是一片空荡,我记起来了,视野渐渐模糊了,是的,我记起来了,莉丝死了,就在我的面前

缓缓地闭上双眼,我感觉得到那滑过脸颊的泪水,灼热得刺痛,就仿佛女孩那最后的冰冷,冷得连我的心都跟着疯狂,冰冷的手,紧紧地握着,冰冷的触感,指尖,右手的剑。

“你醒了?”睁开眼,身前站着的是一个花白着胡子的老者,他的声音慈和和温婉,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不是他不够温暖,而是我太过冰冷了。

“这是哪里?”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变得沙哑粗糙,然而却没有感到一丝本该有的惊奇,正如我的问话,平静而生冷,禁锢自己,也疏远别人。

微微皱了皱眉,老人开口说道:“年轻的大魔导师,正如之前你冲动地不顾一切地发动风系禁咒“风之哀伤”,你的‘直接’同样让我感到惊讶。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看在同类的份上,也许我会当作你不存在,就这么任你死去。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个人无法阻止你的话,我也只能出手了,我可不希望自己的隐居所在因为你而毁灭。”

对于老人的唠唠念叨,我并没有仔细去听,脑海中却自然地回想起昏迷前的场景。弑神的青芒被越来越浓的深紫光芒取代,我斩下了布里亚德的一只手,然后,他们三人联手却被我打败了?!然后,然后,那个人,那个白衣人,深蓝色的长枪,然后,然后我、我输了?!

是吗?原来昏迷前我开始念诵的那个咒语是禁咒吗?这个老人说“同类”?又对魔法这么清楚,莫非他是个魔法师?视线上下扫视,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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