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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我现在也不过才看到你的上半身而已,什么时候把你全身上下看光光了!”在他邪恶的视线下,她的呼吸渐渐困难。
“就是把我从水里救回来的那个时候啊,柳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他刻意在她的耳畔窃窃低语,鼻尖摩挲着她的颈窝。“听说当时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你一个人脱光的。”
他温热的气息震撼了她耳后细微敏感的神经。
“你怎么知道?我爹娘连这个都告诉你?”她燥热的红着脸,轻轻推开靠在她耳边呢呢哝哝的嘴。好奇怪,他总是能简简单单就把她弄得浑身酥软。
“噢,你爹娘很单纯、很可爱,我们昨天聊啊聊,他们就不小心说溜了嘴。”他箝住她的手臂,稍一使劲,她整个人就跌进他怀里,他顺势拉着她躺下,压伏在她的身上。
“喂,别闹,要是让人看见我们躺在一张床上成什么体统!”她用力推打他的胸膛,但是他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压得更紧。
“你在脱我衣服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那也是不合体统的呢?”他一脸无辜。
“那不算,我当时是为了救你!”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她的行为还真大胆,想起他浑身赤裸裸的模样,她的脸颊迅速红透。
百凤看出她正在胡思乱想,嘴角不禁扬起邪邪笑意。
“不管,被你连看了两次,我吃亏太大了,你也要让我看,这才公平。”他直接探向她的胸前解衣扣。
“不要啦……”她急急低嚷,双手紧紧抓住他,阻止他继续下去。
“好吧,我让步,你让我看一下你的肚兜就好了。”他一脸无奈又拿她没辙的样子。
“看肚兜就好了?”虽然她对自己的绣艺很有信心,但肚兜这东西好像不太好给男人欣赏。
“嗯。”他一副算我委屈的表情。
“好吧。”她同意了。“你让我起来,我去房里拿来给你看。”
百凤忍不住大笑出声。
“我要看的是你身上穿的这件。”他埋在她胸前笑个不停。
“可是我绣得最好的那件今天没穿在身上,而且今天这件配色配得不是很好,你看了可能会失望喔。”她很认真的跟他解释。
百凤再也忍不住笑得翻倒在床。
“旭儿,你真是……”可爱得让人好想一口吃掉她。
柳旭被他奇怪的反应弄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
“有那么好笑吗?你在笑什么啦!”她被他笑得很窘,气得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摔过去。
“如果我坚持看你身上这件肚兜呢?给不给我看?”他边笑边问。
柳旭满脸古怪困惑的表情,低声咕哝着:“要看也可以呀,不过你要守规矩,手不能过来乱碰。”
“好,我绝不碰。”他伸手保证。
柳旭慢慢解开衣衫,只露出大红色的精绣肚兜。
百凤微微眯起眼,一副认真审视的态度。
“好了,看完了,这下可公平了吧。”她脸上不知为何泛起了红晕,扣回衣襟的手指不自禁地微微发颤。
他忽地伸出手抬起她绋红娇艳的脸蛋,狂猛地吻住她。
柳旭的声息全部被他攫走,他火热炽烈的吻来势汹汹,把她吓儍了,她完全不知如何应付,只能任他如脱缰野马般的狂热侵袭。
他略微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衫,解掉她火红肚兜上的系带,轻软的肚兜飘然落下,她惊抽口气,随即一双火热的大掌取代了肚兜,罩在她雪白的双峰上。
“等一下……你又忘记了……这样不太合规矩……”她在他灼热的吻中虚喘地抗议。
“没有什么地方的规矩多过我东亲王府,别再老是规矩规矩的吵个不停。”他已烈火难耐,浑身亢奋得就要爆炸,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忽然看见她水光盈盈的大眼充满了委屈和受伤,他无奈地叹口气,拾起飘落在一旁的火红肚兜,轻轻盖在她的脸上。
“我要掀新娘的盖头了。”他缓缓掀开来,看见她落下了灿灿泪珠,然后小小声地笑出来。
“你好坏,可是我好爱你。”她拉下他的颈项,醺然欲醉地送上红唇。
百凤体内狂暴的欲焰,被她柔柔的轻吻平息了,他渐渐放松下来,轻柔地褪尽她的衣衫,像抚摸易碎瓷器般爱抚她柔滑细致的娇躯。
所有的规矩都不再是规炬了,柳旭浑身柔若无骨地瘫在他的身下,陷溺在销魂甜蜜的欲潮里,迎接他未知的美妙侵略。
两个人的轻喘与呻吟,在床帐里交织出甜蜜的气息,满室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艳情春意……
柳旭从来下知道,当一个男人的女人,会是一件如此幸福快乐的事。
她私心的希望百凤永远留在青浦县陪她就好,京城的一切太遥远也太陌生,她还是喜欢自己熟悉的环境,不想目前自在的生活受到破坏。
船慢慢地荡在荷花湖中,月光如流水,静静地泻在荷塘上。
他们坐在小船里,望着荷叶田田,她薄弱的愿望飘飞在水面上,像笼着一层轻纱的梦。
“以前有一阵子,我常到这里采藕,然后撑着船到镇上卖。”她倚偎在百凤怀里,任他把玩着她如丝缎般的长发。
“很辛苦吗?”那是他无法想像的。
“抱着愉快的心情就不辛苦,有时候荷花开得很美,那时的心情就会更好。”她甜甜一笑。
“到王府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再做了。”他低头浅笑。
“对了,西湖那位中了毒的王爷是谁?”她抬头看他。
“我弟弟,他叫百猊。”
“为什么会是他中毒呢?”第一次听百凤提起家人,柳旭很感兴趣。
“查办涉案官员的案子很棘手,所以我暗中把他找来帮忙,谁知道他好玩,只身跑到西湖去,结果让人盯上,才会差点丢了小命。”
“那他现在好了吗?”
“好了,这几日就要回京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她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最快这一、两天就走。”
“这么快?”她的愿望随雾化成了轻烟。“那……我呢?”
“当然是跟我走,这还用问吗?”他用力将她搂抱入怀。
“那我爹娘呢?”她舍不得离开他们。
“你爹是地方官,自然不可能跟着我们走。”
柳旭怔了怔,眼眶渐渐泛潮。
“你想跟在我身边吗?”他捧起她的脸,柔声问。
“想啊。”如果离开他,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会好好安置你的爹娘,以后就算你想天天见到他们,也不是办不到的事。”
“真的吗?”她感动不已。
“当然是真的,回去以后收拾收拾,后天我们就走。”
“好。”
她柔顺地靠在他的肩头上,从此以后,这个肩膀、这片胸膛,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了。
说好最快这一、两天就要动身启程回京的,却没料到要和家人分开竟是如此困难的事。
决定动身的那天早上,柳旭的房里就坐满了一堆人,每个人都是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凄惨得有如鬼哭神号。
“旭儿,到了人家王府可是不比在家里,你的脾气呀可得改一改,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柳夫人的眼睛肿得比核桃还大,看来大概已经哭过一夜了。
“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好好听王爷的话,知道吗?”柳天明的眼睛比爱妻好不到哪里去。
“姑娘,您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刘婆拚命地猛擤鼻涕。
“人家王府一定富丽堂皇、锦衣玉食,连人参都熬来当茶喝,珍珠也磨来当饭吃,哪会有什么委屈可受?”衙役老纪这贫乏的见识真不知是从哪得来的,听得百凤瞠目结舌。
“那万一人家给姑娘脸色瞧呢?”刘婆冲口而出。
“有宝亲王在,谁敢给咱们旭儿脸色瞧呀,是不是,宝亲王!”几个衙役异口同声地说。
百凤微笑点头,不知该怎么告诉这些单纯的老百姓,在东亲王府里,地位比他高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大门外头去。
“别说了,再说下去,耽搁上路的时间太久也不好。”柳天明低声轻促。
终於有人决定结束这场离别会了,百凤总算松了口气。
“爹、娘,算了,我不去了,我舍不得离开你们,我要永远陪在你们身边。”柳旭抱着娘亲哇哇大哭。
这一哭,看得众人心碎感动,也都陪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起来。
“旭儿,刚刚才叫你别任性的,你看你,要听话啊!”看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柳夫人又不禁悲从中来。
百凤头痛欲裂,这些叨叨念念的话已经重复了不下百遍,他听得都快疯了。
这场离别会搞了一整天还没结束,眼看就要日落西山了,百凤不得已只好使出非常手段,再不这么做,只怕永远都走不了。
“抱歉,再不走天就要黑了,马也等得都快睡着了,柳大人、柳夫人,本王一定会好好照顾柳旭,你们请放心,咱们后会有期。”
他话一说完,立刻抱起柳旭往外就跑,片刻不停地飞奔上马。
一场惊天动地的哭号追逐瞬间展开。
百凤抱着她策马狂奔,不理会身后众人的哭喊。
“爹——娘——”
柳旭哭得之惨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被盗贼给强抢了呢。
在进京的路上,柳旭渐渐从百凤口中了解他的家世背景。
原来百凤的祖父是太初皇帝的第十一子,皇位虽然没有传给他的祖父,但他们这一支皇室旁亲有不少人在朝中位居要职,他的父亲曾因立下不少战功而於玄始帝在位时受封为东亲王,赐王府一座,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
她本来就知道他的身分尊贵,只是没料到会显赫到令她骇然咋舌的地步。
反看她自己的出身,世代没出过什么了不起的大官,当到七品知县的老爹已经算发展最好的一个了。
难怪百凤说将她抬入旗籍,她还有可能当上他的侧福晋,若是娶她当正室是绝无可能的事,就算他掀掉整座王府,也不会有人甩他。
对於未来,她开始有种惴惴不安的恐慌感了,一路上,只有百凤适时体贴的安慰,才能暂时抚平她内心强烈的不安。
终於,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他们到达繁华热闹的京城了。
“百凤,你看,那个人在吞火球耶,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她兴奋地指着表演杂技的人叫喊。
“不好,现在累得半死,先回王府休息够了,我再陪你出来看。”他板着脸。
“可是……我现在就想看……”她咬着唇,马上卖可怜。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迟早都要进王府,现在才怕也太晚了一点。”
诡计立刻被拆穿。
“我才不是丑媳妇。”她噘嘴轻哼。
“对,你不是丑媳妇,你是江南小野花。”他微微一笑。
“干么要加个“野”字,听起来就好像上不了台面。”她不悦地嘟囔。
“那江南小荷花总行了吧?”他很配合。
“荷花就荷花,为什么还要叫“小”荷花?”她鸡蛋里挑骨头。
“你想怎么叫都行。”意见还真多。
“你家很多人吗?”她没话找话。
“因为我未婚,所以还是跟家人住,除掉仆役不算,家人大概有二十五个吧?”他没仔细计算过,也不很确定。
这个数字吓儍了柳旭,光家人就二十五个,她家连仆役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要住那么多人,一定很大了。”她低着头自言自语。
“你看,我们到了。”他扬起马鞭指去。
柳旭抬起头,惊讶得连呼吸都停顿了。
好大、好豪华、好气派!
她像个傻瓜似地任由百凤牵着走。
一踏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