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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人最亲密之处紧紧贴合住。
“为什么不能,我们彼此互相吸引,自然可以互相抚摸对方,你想摸我也可以啊,不用客气。”和她柔软身躯完美的契合度令他发出酣畅的叹息,摩挲着她雪滑背脊的手倏地往前移,完全覆住她丰润饱满的右乳,长指揉弄着嫩弱的红梅,看着红梅在他指间绽放。
柳旭被他放肆的抚揉吓得倒抽一口气,她如遭电击般浑身酥麻,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明明知道百凤对她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也隐约意识到顶在她小腹上的异物有致命的威胁,却又不知该从何抗拒。
“我的房间比较近,到我房里去……”他饱受欲焰折磨,无法再忍耐。
“不行……我们好像不能这样……不对……”她着了魔般任他尽情抚摸,勉强拼凑支离破碎的神智,企图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虽然她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不对,我刚刚不是说要带你到京城去吗?上了我的床,你这辈子就是我宝亲王的人了,不用多虑。”他吻着她的颈项,柔情低语。
柳旭意识涣散地呆愣了好一会儿,为什么他的嗓音魅惑动人,可说出来的字字句句却像棉中带剠,将她迷离恍惚的神智刺得渐渐清醒过来。
“好像不对,我所知道的婚约礼俗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她虽然还有些虚喘,但已经能慢慢集中思绪了。
“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婚约,自然就免俗了。”他仍埋首在她的颈窝摩挲嗅闻着秀发淡雅的芳香,一手依然在逗弄着彻底盛开的红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旭霎时清醒了,狠狠拍开他爱抚的手,惊愕地怒视着他。
百凤看见她脸上充满羞愧与挫折的表情,猛然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太显白而直接伤害了她。
“柳旭,旭儿……”他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怜惜地望着她。“你知道,我是亲王,你是汉女,我虽然能留你在身边,但不能……”
“不能娶我为正室吗?”她无法掩饰激动的神情,一想到自己刚才恬不知耻地差点陪人家上了床,就羞愤得不禁红了眼眶。
百凤懊恼地皱紧眉头,斟酌着该用哪种较不伤害她的字眼来向她解释清楚。
“听我说,不论正室还是侧室,将来都还有得商量,你可以先留在我身边侍候我……”
“我为什么要侍候你!”从云端坠入谷底的感觉太冲击也太难堪了,她不禁扯嗓怒吼,粉拳直接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顿好打,气得想捶给他吐血。“明明不能给我名分,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说喜欢我!还无耻地勾引我跟你上床,居然还说要我侍候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宝亲王。”他无力地叹息。“就因为是亲王,我才身不由己啊,否则要娶哪个女人当正室还用得着犹豫吗?”
“很好,宝亲王是吗?”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你听清楚了,你是宝亲王,我是柳旭,咱们从此最好井水不要犯到河水,等你的腿伤养好之后,趁早给本姑娘滚蛋!”她狠狠骂完,旋身便走。
“等一下!”百凤扯住她的手,硬是把她拉回身前。
“放手!你干什么!不要脸的乌龟!讨厌鬼!放手啦!”她狂暴的扭着手腕挣扎,愤怒到了极点,反应便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感情不是像你这样处理的,我们最好把话说清楚。”百凤板下脸孔,正色地说。
“我根本不喜欢你,跟你有什么可谈的。”谈再多有什么用,就算能跟他在一起,她永远只配当他的妾,不只服侍他还得服侍他的正牌福晋,她才不干!
“你明明喜欢我,又何必自欺欺人。”他极力按下怒火,并不明白柳旭心中的矛盾和挣扎。
“我没有!”
“你有。”
“说没有就没有!”就是有,死也不会告诉你!
百凤冷然盯着她。
“好,没有就没有,是我自作多情了,冒犯柳姑娘之处,还请柳姑娘多多包涵,等我腿伤好了一定会滚蛋。”他有礼而冷漠地说完,侧过身,慢慢回房,反手关上门。
就这样?没了?柳旭的脑袋顿住,一片空白。
然后呢,他会离开,而她每天继续忙着变花招挣钱,从此他不会再吻她、抱她,也不会和她抬杠了。
没错,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痛苦难过?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有种虚脱和失落的感觉,心底深处好像有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死掉了。
“奴才真该死,竟然让主子遭人暗害,奴才该死……”
“六爷,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罪该万死!”
宗尔克和史永青两个人面无血色的伏在地上,猛磕头猛打自己嘴巴。
坐在他们面前的百凤始终面无表情,冷冷看着他们把头磕破了、把脸打肿了,应该忏的悔也够了,他却依然寒冽地不发一语。
站在一旁的柳天明和柳夫人,战战兢兢地打量着百凤。
这几日的相处,他对他们甚至是家仆和衙役的态度都极为和颜悦色,从未曾见过他如此冷峻严酷的样子,他端凝不动的身形散发出骇人的气势,令不曾见过如此阵仗的夫妻俩不由得心惊胆战。
“那天为什么没有跟上我?”百凤终於开口问话。
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就立刻刷白了史永青的脸色。
他侍候百凤十多年了,从声音里就可以分辨出百凤的情绪是好是坏,而此刻百凤的火气似乎很大很大,他和宗尔克就要遭殃了。
“那天从茶馆出来,还远远看见主子在前面走着,可是忽然间不知打哪儿来的一群小贩,硬是把奴才们拦下来兜售东西,这一耽搁,再瞧时,主子就……已经不见人影了。”史永青惶惶不安地答道。
“真想不到本王带出来的护卫只有这么点能耐,如果我没有派县衙通知你们,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找得到我。”
这样轻轻淡淡的责怪,比暴怒大骂他们时的百凤还要令他们惊慌万倍,他们都能察觉得到百凤平静面容下隐藏的冰冽怒焰。
“奴才无能、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发落!”两人骇然失色。
“回京后再好好跟你们算这笔帐,起来回话!”
“谢、谢主子。”
两人颤抖地爬起来,畏畏缩缩走近百凤,垂手分侍在旁。
“柳大人,这几天青浦县有没有发生怪事?”百凤转向柳天明问。
“呃,有、有。”柳天明被百凤问话的气势慑住,舌头差点打结。
“什么怪事?”
“窃贼变多了,很多做生意的店铺都来告状,都说有银子被偷。”柳天明苦恼地摇头叹气。“还有庙里、桥边出现了很多来路不明的乞丐,搞得人心惶惶,微臣正在调查此事。”
“不用调查了。”百凤端起茶碗迳自啜饮一口清茶。“我一离开青浦县,这些窃贼和乞丐过不了多久自然会跟着消失。”
“王爷……”柳天明大惑不解
“那些人来意不善,和暗害我的人是同一组人马,目的除了陷害你,也想绊住我。”百凤愈说眼神愈锐利。
“为什么他们想绊住六爷?”宗尔克不知死活地发问。
“你的脑子不能动一动吗?到底装什么浆糊!”百凤挑起左眉冷睨他一眼。
宗尔克连忙噤声,不敢吭气。
“王爷,那些人想暗害王爷,是因为王爷到此对那些人产生极大的威胁,所以……”柳天明十分谨慎地看着百凤。
“没错。”百凤微微颔首。“这些人的势力已经大到连亲王都敢暗害了,可见已经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而且背后一定有人撑腰,否则暗害亲王这种祸连九族的事谁肯干。”
“王爷。”柳天明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微臣若是猜得不错,在背后给那些人撑腰的应该是……萨尔特大人。”
“柳大人知道?”百凤微露惊讶的表情。
“柳州知府是萨尔特大人的门人,这事江南无人不知。”
“很多官员都被收买了,但柳大人没有。”
“微臣不擅长逢迎拍马,还是安分守己的好。”柳天明憨直地笑了笑。
“嗯,柳大人有清官傲骨,穷也穷得硬朗。”百凤十分激赏。
“王爷抬爱了。”柳天明深深一揖。
“这几日多谢柳大人照料,明日一早我们即刻动身前往扬州。”百凤淡淡地说道。
“这么快,王爷不多休养几日再走?”柳天明诧异地问。
“我再待下来,只怕你青浦县会不得安宁了,而且扬州知府程启扬有心置我於死地,我岂能在此坐以待毙。”
“那么,小女……”
“柳大人。”百凤直接打断他想说的话。“明早请帮我备妥快马,最好暗中进行,别走漏风声。”
“是。”柳天明困惑地望着百凤淡漠的俊容。
他们夫妻俩都知道女儿对这位宝亲王颇有好感,但却因为他的身分而抵死不肯去见他。
这宝亲王也怪,本来每天都向前去服侍他的人套问柳旭的行踪,一提起柳旭也总是满脸热切的神情,但是这两天明显转变得疏离冷漠,他们夫妻俩都觉得宝亲王变得很不对劲,从女儿那里想套口风,又惨遭她回以一记无聊的寒煞白眼。
奇怪的两个人,唉——
没事也好,若真有事他们才有得烦了。
天末亮,柳旭就起床梳洗了。
连着两夜胡思乱想没睡好觉,她觉得脑袋好似千斤重,但浑身却是轻飘飘的,好像精力全被抽光了,做起事情总是提不起劲来。
“想这么多干么,你还得过日子呢。”她打起井水,使劲用冰冷的井水拍打脸蛋。
梳洗过后,她一边扎辫子,一边走出厢房。
刚到了院落,就听见奇怪的马蹄踏地声响,她循声看过去,赫然看见院子里出现了三匹马。
“是谁雇马的?雇一匹马多贵呀!你们还一口气雇了三匹!”她想也没想,气急败坏地直接冲到站在马旁给马匹上鞍的两个人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准备臭骂一顿时,蓦然间呆住,声音卡在喉咙口发不出来。
“呦,柳姑娘,咱们又见面了,您没忘记我们吧?”史永青一脸见到老友的欣喜反应。
“你们偷吃我的烤白薯,我当然记得。”除了他们犯下的“恶行”,还没有特殊到可以让她记住他们。
“别把话说那么难听嘛!我们主子爷不是把钱赔给你了吗?”看在她是救命恩人的分上,宗尔克好声好气地对她说话。
“你们……是来接他走的?”她不自在的四下瞄了瞄,担心撞见百凤。
“是啊。”史永青忙陪笑。“多亏柳姑娘救了我们家主子,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哥儿俩永铭五内。”
“我不需要你们永铭五内,实质的报酬对我比较有用。”她随口说说,却也并非真心想勒索什么丰厚的赠礼。
“瞧,这么快就讨起人情来了!”史永青觉得这知县千金直来直往的个性有趣得很。
“那就跟我们主子得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宗尔克诚心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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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等主子回京之后,王府就有大事要忙了,姑娘聪明又干练,跟着主子回京正好有机会展露一番,说不定将来侧福晋的位置少不了你一个。”
“少不了我一个?”柳旭愕然。“你的意思是他有很多侧福晋?”
“侧福晋目前是还没有啦,不过少福晋的人选已经有了,等主子回京第一件要办的大事就是娶亲。”
娶亲!柳旭的心仿佛坠入无底深渊,浑身的血液霎时冻结。
“他已经有妻子了?”她脑中承受了太大的冲击,整个人儍住了。
“你们在跟她鬼扯些什么!”
一声怒喝吓得宗尔克和史永青魂飞魄散。
“奴才知错了,奴才自个儿掌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