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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王一声令下,四只恶狼从低到高一个踏一个像人叠罗汉似的搭起狼梯,第四只跃上最高点,猛地朝下扑来。怪事发生了,碰到欢欢胳膊时,接触点一团火焰燃起,恶狼惨叫一声侧翻在地,其余几只也先后落得同样下场。
“烧死我了!”
“烧死我了!”
“他身上带火!”四只狼不停呻吟着,身上凡接触欢欢的地方全部掉了一层皮。
独狼不信这个邪,纵身扑向欢欢,欢欢躲闪不及,被独狼压在身下,伙伴们捂住脸,不敢再看。只听“哎呦”一声惨叫,独狼向后一翻,摔倒在刚才跃起的地方。由于接触面过大,欢欢身上多处燃起火苗,独狼前胸几块皮毛被烧掉,躺在地上不停打滚。
“红孩子身上有火!有火!哎呦!烫死我了。”独狼痛苦万分。
一听到有火,统领们大惊失色,纷纷向后退了几步。贝贝、晶晶、迎迎、妮妮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站在一旁惊呆了。欢欢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他看出狼群无法接近,趁机凑到伙伴们身边,双眼紧紧盯住一层层围上来的绿眼睛。此时,狼群从欢欢眼神中看到的已不光是惊恐,它们看到了一个孩子的机警与愤怒。
欢欢小声对伙伴们说:“狼群不敢动我,你们跟在我身边,咱们一起跑,谁上来我就烫谁。”
孩子们准备突围,趴在一边的独狼看出了欢欢的心思,忍痛高声威胁:“红孩子,你再敢动一步,就把其他人撕碎。”
欢欢身单力薄,怕距离一拉开保护不了所有人,只好原地不动委曲求全。欢欢和伙伴们紧紧凑在一起,不让狼群偷袭大家。狼群有了刚才的教训,谁也不敢贸然侵犯,足足隔了5米多远围困福娃。
金钱豹急不可耐地说:“象王,那个红孩子身上带火,一定是来抢神石的,当年那帮人就是放了把火,把莽林烧成一片火海,神石也被抢走了7块。”
蟒蛇不断扭动身体焦躁万分:“是啊,象王,虽说其余4个还有动物体味,但变成人形,又和那红孩子在一起,一定是被人所用,目的和他一样,绝不能放走。”
黑熊使劲捶了下肩膀说:“放也放不得,碰又碰不得,这如何是好?”
“是啊。”
“这可怎么办。”飞雕、鳄鱼急不可耐。
象王面色沉重,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军师犀牛。犀牛站在一旁半天未发言论,但从始至终面不改色,一切尽收眼底。
“象王,这五个孩子外表、举动非常人所有,其中定有文章,切莫大意,不如先看押起来,也好从长计议。”犀牛建议。
象王见场面如此难堪,眉头紧锁看着五个福娃最后发话:“人不人,动物不动物,全给我关起来,严加看管,待日后发落。”
福娃被押到一处空地,八统领派重兵把守,别想踏出半步。为了除掉福娃,统领们使出阴招,不给孩子们食物和水。说也怪,自从孩子们来到神农架,天天都要食野果饮泉水,一到晚上就要睡觉。不再像跟福娃模型里那样不渴不饿也不累。可是被囚禁以来,孩子们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大家心里很纳闷。至于欢欢就更想不通了,伙伴们怎么摸自己都没事,换了狼群就烫倒一片。
孩子们想趁侍卫打盹时,向月亮神求救,可奇怪的是,自从来到神农架那天起,白天,太阳总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一点边也不露。到了晚上,天空时常阴沉沉的,别说见到圆月,连半个脸都不赏。偶有几天,群星在遥远的上空陪伴他们,可是,孩子们却显得更加孤寂。失去了太阳神和月亮神,孩子们吓懵了。
象王这边也在紧急商议对策。犀牛说:“不知诸位留没留心红孩子的头饰,是不是很像火。”象王定睛回忆,恍然大悟。
“我看那孩子火气冲天,定不是个普通人,万不可急于下手,以免自讨苦吃。”犀牛说。
象王叹了口气:“唉,那4个孩子也就罢了,不管怎么说,也还算是动物。至于那个红孩子,虽然还是个小孩,我见过那么多人,这个孩子的目光真是与众不同。哼!本事还不小,我看不是冲神石来的,就是别有企图。”
独狼气急败坏地说:“这些孩子是哪里来的,饿都饿不死。”
金钱豹说:“我看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必须尽早除掉他们,不然,以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蟒蛇吐了两下舌头:“对,其他4个和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肯定和他们一条心。”
犀牛连忙回道:“象王,您一直对神石事件耿耿于怀。但据我了解,很多护卫回忆说,当时来抢神石的那伙人长得金发碧眼,绝对不是本土人。我那天注意观察过,蓝孩子、熊猫脸和黄孩子没有露出毛发,不过,红孩子和绿孩子额头前留有几缕黑发,而且,五个孩子都是黑眼睛,无疑,他们就是本土人。听下面反映,住在山上的人曾经多次救过莽林动物的性命,不知黑熊统领是否记得,2年前,一只年幼黑熊只身到山上玩耍,不慎脚内扎入异物,就近敲开一户人家求救,一位老人为它拔刺疗伤,这才安全返回。”
黑熊听了默默点头:“却有此事。”
金钱豹一听很不高兴:“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些金发碧眼人以前也未曾来过,可一旦来了就会做三件事,烧,杀,抢。”
威虎愤愤不平:“象王,当时莽林被烧成了什么样!我们死了多少弟兄!7块神石落入他人之手!您还记得吗?象王?”
飞雕拍了两下翅膀说:“那是莽林的振国之宝啊!象王。”
黑熊有些犯难:“金发碧眼人的确该杀,那次神石事件想必山上人也有所耳闻,不过,也没见他们有什么行动啊。”
雄狮听了反驳道:“黑熊统领,你太大意了,人心难测呀,他们能救你,就能再杀你,这么长时间本土人之所以没对莽林动手,是因为他们暗中还没找到剩下的5块神石,怕打草惊蛇,一旦发现,还能容我们在此处生存吗?”
“莽林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劫难了!”鳄鱼心急火燎。
象王面无表情,沉思片刻后发话:“大家各抒己见,不无道理,五个孩子擅闯我莽林,身份复杂,疑点重重,待军师占卜后再做定夺。”
象王的心思犀牛心知肚明。如果五个孩子心无邪念,赶出莽林便是。若真有心存不轨,即使杀不得,也会被永远囚禁于此。象王对军师的判断深信不疑,此等大事自然交予它定夺。
“象王放心,容我几天时间,自有定论。”犀牛承诺。
八统领下去后,鳄鱼一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儿:“哎,我怎么总觉得犀牛好像在变方护着那几个孩子呀?”
飞雕一脸觉醒:“对啊!不说我还真没往那儿想,三番两次的,生怕伤着他们。这只老牛,在象王面前出尽了风头,有它在,哪有我们的出头之日,以往我们在象王面前可是一言九鼎啊,我看它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雄狮在八统领中有很高的威信,它前前后后想了想说道:“这只犀牛说也怪,不明不白地跑到这里,还会看天象,问它也不说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哼!”
独狼那天损兵折将很没面子,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几个小东西,管他来意如何,身上有火就是对莽林最大的威胁。狮统领,我们不能就这么按兵不动,得赶紧想个办法,五个人一个也不留。”
“嗯!”雄狮低声应道。
八统领散去后,犀牛仍在象王身边低头沉思,眉头紧锁,半天不语。象王看出蹊跷,问道:“军师向来神情自若,不知今日所为何事?”
犀牛回禀:“的确有一事,已到非说不可的时候。”
象王看了看军师,沉住气说道:“愿闻其详。”
“前些天,我向老龟详细询问了当前莽林王国的物种情况,动物种群倒是未有减少,可是草食族的数量比去年又少了三分之一,而且,是每况愈下。据老龟讲,早些时候,肉食族猎取草食动物单为食用,而近十几年来,经常发现很多被捕捉的草食动物直到腐烂也未动过一口。后来才知道,这些猎物是肉食族吃饱后,为消遣取乐随意捕杀的,草食族势单力薄,连年苦不堪言,不知象王可有耳闻?”
象王仔细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此事我也略知一二。军师,你也知道,莽林王国的安全世世代代都要靠八统领为首的肉食族捍卫,我不是不想管,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可你想过没有,如果剥夺了肉食族这一仅有的嗜好,一旦它们因此无心操练,懒散成性,真的有一天,外帮动物入侵,一群丧失斗志的侍卫拿什么与敌抗衡?那时,几千年的莽林王国怕是难逃一劫啊!”
“但您忽略了比这更重要的一点。”犀牛急切说道。象王满以为自己想的已很周全,军师此话一出,一丝阴霾不由闪过,眼神中带有几分不解。
“在这片森林里,可供食用的植被远远超过草食族的需求量,超过的好处是,充足的供应量可满足不断繁殖增加的草食族食用;但是,如果植被供应量不多不少刚好能满足现有草食族的需求,那么,随着草食族数量的递增,会有相当一部分要忍饥挨饿;第三种情况,一旦植被量连现有草食族都无法满足,结果可想而知,草食族的生存会受到严重威胁,用不了多久,定会面临物种灭绝的危险。”
“同样,肉食族也是这个道理。正是因为近十几年肆无忌惮地捕杀,莽林王国的草食族每年都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骤减。相反,肉食族的数量却在明显提高。我推算了一下,根据两物种现存比例,照这种捕食趋势发展下去,不出5年,莽林里的草食动物将所剩无几,那时,它们会成为所有肉食动物争夺的目标,直至全部灭绝。如果真有那一天,毫无疑问,失去食物来源的肉食族将开始相互残杀,最后幸存下来为数不多的肉食动物只有选择离开,另寻生存之所,身后留下一片空荡荡的莽林。用不了多久,外帮动物会大批侵入,延续了上千年的莽林王国将在您手中毁于一旦,恐悔之晚矣!”
军师一番肺腑之言诚挚入微,句句入理,说得象王震撼不已。
与此同时,独狼心有不甘,叫来从箭竹林押送福娃回来的头狼问话。头狼明确表示先前接触欢欢时并无灼烫。于是,独狼心存侥幸,带上头狼又去找福娃的麻烦。
听见动静,孩子们围靠在一起。独狼和头狼蹑手蹑脚地来到欢欢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磨牙切齿,把守侍卫中的几只狼也纷纷聚拢过来。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激怒了欢欢,危机四伏,孩子的眼神中再也看不到半点恐惧,他死死盯住独狼,背对伙伴们说:“这个独眼狼,我知道怎么对付它了。”
独狼简直气坏了,还没有谁这样说过它。情急之下,一切抛在脑后,大吼一声,腾空跃而起直扑欢欢。贝贝、晶晶、迎迎、妮妮惊叫着把头缩在一起,刹那间,欢欢感到全身再次发热,一抬双臂挡住面部,抵抗外袭。和上次如出一辙,欢欢身上通红通红,简直红透了,头狼站在一旁看的真真儿的,大叫一声:“不好!快回来!”
独狼在空中意识到时已来不及了,整个身体落到了欢欢头上,瞬时,火焰头饰迅猛窜起一团红红的明火,独狼身上多处被点燃,重重地摔在地上鬼哭狼嚎,在地上来回打滚|Qī…shu…ωang|,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火滚灭。这下倒好,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独狼前胸后背大块大块皮毛被烧掉,还差点烧着另一只眼睛。四周围攻的狼群呼啦一下全部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