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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道:“洛家的继承人…爹,我不能承担…”洛铭急着问:“为什么?”“这个应该让给洛英,他比我优秀得多,我只会想着吃饭,无济于大事。”“成儿,你可不能妄自匪薄,英儿他不行,从实力上他不如你,从祖训上,应该由大公子继承,成儿,你就不要推脱了,不然…”洛铭显得有些急,他可不能把这次时机给错过了,死都不能。“爹!”洛铭道:“爹决定了,三天后是大吉之日,到时举行一个隆重的继位仪式,昭告天下,我将紫虚虎符与神剑紫闪一起交于你,而将来紫虚洛家如何发扬光大那就靠你了,这么多年来爹对你都没尽过责,这也算是给你的小小弥补,不要让爹失望。”眼见洛庄主的终身夙愿就要完成了。
所谓谈论私话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隔墙有耳。洛英在窗口边全部听得清清楚楚。失落了一阵,他匆忙的跑去一家酒摊喝起了闷酒;没了,什么都没了,女人、地位、紫闪,全部已昨夜风云成空、付诸东流……哈哈,老天你有时未免也太残忍了点吧!从昔日堂堂的洛家二公子,大家公认的未来继承人,你怎么能说变就变,谁都不服啊!不行,他不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的,属下他的,就都是他的,量谁都抢不走,至亲都不可以。
魔念就是由此心而生。嫉妒,不满,怨恨……往往把人逼向绝路。沉痛的打击,怨恨的冲击,令人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使他敢于孤注一掷,他要报复,报复那些否定他,夺走他梦想的根源。他要证明,证明能力挽狂澜的并不是只一人,他也会出尽风头,匡扶武林,立不败之地,独领风骚。他不可以这样贪杯颓废,是他们太过目中无人,逼人上路;为了紫虚他可以付出一切,现在他必须振作,要想方设法来阻止这场错误的行为,不然一切就会为时已晚;他需要计划。
……日后。
洛庄主把洛英叫到了书房。洛铭神情凝重而又不免悲忧,“英儿,你也长大了,爹是日渐益老,可仍壮志未酬。”“爹怎么会老,爹是雄风依然。”“英儿,你就不用安慰我了。”洛铭继续道:“我一直想把紫虚发扬光大,有着四海归一的宏远心愿,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到残阳暮日、竭水朽木,也见不了这期待的一天啊!”“爹,孩儿不孝,未能相携。”洛铭语重心长的道:“你自小以来爹就给你灌输我的思想,教你武学要诣,为的就是能沿着这条路继续拼搏,你也很努力上进,爹很欣慰。”“孩儿无能,未能领悟洛家的武学精髓。”洛铭缓缓了口气,“没事没事,日后紫虚还要你的辅助。”至此洛英听出了这话的深意,但他并没作出言语,而故作玄虚。洛铭见他未语,又说道:“洛家祖训是嫡传长子,况且成儿身边高手如云,又掌有大殷、北冥之势,令爹至此又看到了希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神祭就是我们洛家天下……而如今为父希望你能好好的帮助你大哥,兄弟同心无往而不利。”洛英心里已恨不得把这个大哥拍得粉碎,是他搅去了他一生的追求。洛英表面平静的道:“爹放心,孩儿一定不负所望,听从您的教诲,助大哥功成身就,为洛家鞠躬尽粹。”洛铭浮出了笑意,搭着他的肩膀,“好,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儿子,从小到大你就很懂事,给为父省了不少的心…两天后我将把庄主之权交于成儿,你这几天就去监督布置仪式。”“是,爹,没什么其他事那我去准备了。”……看到洛英如此的冷静的表现,洛铭反觉得有点奇怪,“英儿,你真的不在乎吗?”“爹,您是不相信我,只要是为了洛家我没意见,爹您一直就是我心中的模范。”洛铭这才放下了疑虑,“嗯,那你去吧!”“是。”洛英心里已是恨得咬牙切齿、扭曲一团……而能屈能伸才是最可怕的人。
……两日后
如歌追问着:“萧大哥,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吗?”“你在跟我说话吗?是的话我叫游侠。”烟云说:“游侠哥哥你好好想一下。”萧天不耐烦的说:“我已经很认真的想过,印象中真的没见过你,一天到晚不停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歌不休止的继续说:“我要你娶我,你说过的话你要做到。”萧天苦笑着,“笑话,我说过的我当然会去做,单小姐像你如此的美貌不愁嫁不出去呀,而我已经有妻子云妹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死心,可能吗?为什么你只记得她…”“你没病吧,问这种问题,我懒得跟你狡辩。”如歌想了一下,“好,只要你做一件事,我以后就不烦你了。”“说吧!”“把眼睛闭上。”“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希望你能遵守承诺。”萧天闭上了双眼,“好了没!”
突然一样东西贴住了他的唇上;正是如歌的樱桃香唇紧紧地吻住他。萧天睁大眼睛,好奇妙的感觉,恍了下神,看见烟云就在其旁,立马挣扎开来,叫道:“你疯了,不知羞耻的女人。”萧天使劲的擦拭嘴唇。“还记得这样的吻吗?还记得颓废的你如何振作吗?还记得当时月下的承诺吗?”……“不要再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多说无益,我看你是春天到了,出来害人。”如歌痛切的悲伤起来,烟云过去安慰说:“如歌妹妹别急,他真的失去了记忆。”如歌呜咽的道:“他是不敢面对现实,他在逃避事情,以为遮住了脸庞就能忘掉一切吗?”听此萧天莫名的不由火冒三丈,对着如歌一巴掌拍了过去。手起掌落,看着自己发麻的掌心,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火大,心灵又是丝丝的悔意,难道我错了吗?……
门外进来了个管家,传道:“大少爷,圣典要开始了,老爷叫您沐浴更衣。”“知道了,辛苦了。”
……
一只喜鹊停梢头,几度长鸣人事欢。
萧天沐浴于太玄池,洗去烦恼浊气,净化身心。
浴毕,身着圣衣……着山河社稷服,定国安邦;披乾坤地理袍,威统八方;踏步云履,步步青云;戴紫金冠,君临天下。蹒跚步行于青石长毯上;挎剑鞘,雄才武略;沾柳叶,顺应天意;点坛香,共饮齐心酒。酒毕,拜呼!一拜,定国安邦;二拜,顺应天意;三拜,君临天下。齐叩,传印信。紫虚虎符与紫闪由前任庄主洛铭亲手传承,“成儿,以后你就是紫虚庄主了,路如何走,爹会给你指明…”
突然门外来了些不速之客。“阴霾堂前来拜庄!”厅上的人不约而同转头望去……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了十来个人。洛铭道:“来者何人!”为首的狂笑不已,“哈哈…”笑定而道:“阴霾国师座下右护法!”众人一听无不惊讶,脱离神祭的阴霾堂,传闻里面的人都是身怀绝技,堂会分左右护法,十二金罗,暗部,护堂八分队等堂下组织。阴霾堂建筑在古森林之中,至今还未有外人进去过,那简直是个迷。
洛铭惊慌失措的走下来迎接,“右护大人驾临,属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你这老贼还在这里惺惺作态。”“右护大人何出此言,今日圣典我已告知堂会,属下对堂会是忠心耿耿。”众人有些惊讶,原来紫虚是巴结阴霾堂,难怪坐首第一。右护法悍道:“废话少说,半年前我堂暗部首领人狂来此援助,不料死因不明,你却谎报战死。”洛铭心虚的解释:“右护大人,肯定是听信馋言,人狂首领当真被那萧天给震亡。”“死到临头你还敢诡辩,他是给你一刀捅死的,今日本护奉命捉拿你归案,为人狂兄弟讨个公道,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洛铭不知所措,阴霾堂怎么会知道此事,必定是有人走露了风声。“老贼,你不用再想了,让本护来告诉你,紫虚过了今时就不再是由你执事了。”事到如今也无法隐瞒了,洛铭拱手道:“右护大人,人是我杀的,我自会向贵堂谢罪,但请大人宽量数时。”“哈哈…宽量?太晚了,今天你们都得死。”
洛铭见此形势不妙,紫闪已经紧持手中,退了回来,悄言对洛英吩咐:“英儿,此次来者不善,形势危急时,你带着成儿从密道逃出。”“我知道怎么做的,爹,您要小心。”“放心吧!有四大金刚、白天使相助应该足以对付。”洛铭叫道:“右护法如此的执着,那我们也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右护法身边所带的十二个人便是阴霾堂下的十二金罗,十二加一号称所向无敌。右护法步步逼近;四大金刚、白天使已经守护在萧天的旁边。洛铭运气作战,好奇怪,为什么头晕目眩,随后四肢无力,手驻着紫闪摊坐于地上。洛英、萧天叫道:“爹!”奇怪的事情再次出现,四大金刚、白天使,还有厅下众人相继倒下。“哈哈…还听说紫虚山庄高手如云,再本护的威慑下个个都俯首倒下。”萧天扶着洛铭说:“爹,他们的武功如此厉害,未见出手,你们都倒下了,比小白的夺命梵音还了得。”小白无力的说:“游侠大人,这并不是招数,我们好像都中毒了。”萧天惊骇,“中毒!”洛铭说:“难道刚才的酒…”“我也喝了…怎么没事!”“游侠大人没运真气,所以毒性未发作。”洛铭说:“区区酒毒,待我们用真气逼出。”内劲深厚的他们正欲逼出毒液,萧天在旁边不知所措;洛英为父亲疏导真气……形势十分的危急。
第二十四章 圣典颠覆之夜降中
在圣典中由于阴霾堂前来捣乱,至此不知他们何时下的毒,导致在场的人员都四肢无力,只待任人宰割。眼看酒液顺利被逼出,洛铭笑道:“区区小毒怎奈何得了我。”洛铭欲想站起来,可四肢仍然无力支撑“,怎么会这样?”‘
“哈哈…你这老贼真是傻得可爱。”洛铭不服道:“真没想到阴霾堂也是用暗箭伤人这种卑鄙手段。”右护法道:“哼!杀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只不过有人过份的畏惧和担心,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谁?”“洛老贼你还真会装傻!”从始至终,只有萧天和洛英两兄弟无事,洛英还帮着洛铭导疏真气,究竟是谁呢?
洛铭看着洛英……洛英道:“爹,你不会怀疑是我吧!”洛铭说:“是你…我看见你喝过酒,又运真气帮我,为什么你会没事。”洛英推开了他,“你只说对了一半,毒的确是我下的。”“你这畜生。”
“爹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在场的武功都十分了得,我又怎敢小觑大家,我可以告诉你们,可惜你们逼出的酒是没毒的,真是浪费佳酿,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好了,毒是在坛香之中,嗅入体内与内脏麻痹,没有解药是逼不出来的,哈哈……”
萧天说:“为什么我也没事,你也没事。”“我是事先吃了解药,而你一个不懂得武功的人又怎么会有事…笨!”
洛铭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洛英蹲下来轻蔑的回答:“你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就是你大哥继承之事令你不满……”洛英站了起来,“我何止不满,我简直狠死他,狠入骨去,只有你把他当儿子了,我可没拿他当大哥,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野孩子,凭着一个破胎记,二十几天就让你倾心相让,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呢!我到最后得到什么了,我可是在你身边小心伺候了足足快二十年了。”
萧天道:“又是为了一个位置的争夺,早知道会是这样,就让给你了。”“呵,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份家产吗,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