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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骑兵们不知道比则为什么下这种命令,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把比则当成偶像了,现在就算比则带头向火坑跳去,他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地跟着跳下去。
“银狼,我们并肩跃过,为孩子们开路!”比则喝道。
“干他!”银狼双腿一夹,马匹在高速飞奔的情况下,又加速了很多。
比则又大声地下达了另一个命令:“孩子们!我们开出路来后,你们冲出十米内一定要向两边绕出,有没有信心!”
“有!”在偶像面前,剩下的十几个年轻人喊出这一句时,几乎已经带着哭腔,这是激动的哭腔。
要知道,在这样快的马速下,要在十米内就九十度转弯,向两边绕去,对任何一个骑士来说,都是极其困难的。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骑马,能成为精锐骑兵的人却很少的原因,因为,要把马控制到精准的角度和速度,是对骑术极大的考验。
“幼稚!”比则和银狼两人一个用盾一个用刀,挑开了无数的弩矢,这点轻飘飘的箭支,就想伤害他们,简直是笑话。
近了!
“起!”比则连马缰都没有拉,只凭着和马建立起来的感应,一夹马背,那马有如神助一样,向上跃起,高度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认识范围。
银狼没有他那么高超的骑术,但他在马起的瞬间,长刀已经劈出,这把其长无比的刀,带着旋风一样的气势,一劈出,架在他面前的长矛大盾,立即被当中劈开。
马跃起,刀在空中划出一轮圆月,刀光一闪,右侧已有四五个敌兵倒下。
而比则一跃而过时,立即用腿力把马头捏向左,那马刚一落地时,已经转了九十度角,向左冲去,长剑连挥。
在那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杀死了六、七个。
“比则必胜,比则万岁!”年轻人们果然没有一个愧对了自己的承诺,全都在过了盾阵十米内,向两边打转。
看到比则那可怕的骑术之后,所有骑兵们的士气已经达到了极点,敌兵在他们面前,已经像一个个稻草人一般。
“嘭嘭嘭”由斯正带着屁股的伤,在地上打着滚,谁会想到,这个年少有为的剑术,这个万里挑一的骑士,此时会这么狼狈。
“死青椒,有种和我决斗!”由斯在躲过无数支神弩阵射来的箭之后,终于狂怒了。
“幼稚!”神弩伍哲在骂出这句话时,其实内心里是拼命地压制着自己冲上去和他决斗的渴望。
他不能这样做,他已经不再是可以冲动的年纪了,也不是可以冲动的地位了。他已经没有了这种资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本来应该属于他的对手,去面对那无数小兵。
“伍哲,今日对我的污辱,我必十倍奉还!”由斯几乎把牙咬碎了。
他虽然知道今天是必死无疑的,可是,本来想着,能和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决斗至死,起码也是一种荣誉,可是,这伍哲,居然用这么多无名小卒来耗他。
“哼!”伍哲虽然还在冷哼着,其实已经不敢再看由斯了,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而由斯,内心里的绝望,已经随着伍哲的无视,而变成了愤怒,这种怒,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有如一只猛虎,被无数的猴子戏耍着。
从听到比则的叫声后,到现在又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是没有杀进来,看来根本不可能指望了。
那边的大学者,也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声音了,估计也已经不保了。
而自己,每一秒都在躲闪着无数的箭支,这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痛苦。
“吼!”突然,由斯向着神弩阵狂奔而去,铁剑狂挥,立即“叮叮叮叮叮”无数清脆的声音响起。
有无数的箭射中了他的胸和肩膀,都被黄金胸甲和黄金肩甲挡掉了,射向头脸的,也都在铁剑的狂舞下,没有一支成功。
可是,就这五、六步路,大腿,已经插了四五根弩矢了。
只是此时的由斯,已经感觉不到了任何疼痛,不,换句话说,宁肯要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内心的愤怒得到发泄。
“都去死吧!”由斯拼着挨这么多箭,终于冲进了神弩阵中,也不管腿上的伤,铁剑连挥。
那些神射手,有的是根本来不及反应,有的是反应了却来不及拔武器,有的甚至是已经第一时间抽出武器了,却可怜连武器带人被由斯一剑砍成两截。
由斯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消失,知觉也慢慢在离他远去,狂舞的手臂,现在已经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是自己的手。
他只知道拼命地向前一步步挪动着,只要挡到他的,就一剑劈成两半。到后来,四周已经变得空荡荡了起来,士兵们都向四处逃去了。
他也感觉到摇摇欲坠,但他拼命地摇着头,现在只要一失去这最后的清醒,立即会有无数的箭却再射中他。
他不能倒下,他不能死!
一幕幕的过往一直在眼前闪过,他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在等着他,一起去完成理想。他还有心爱的女人,在等待着他。他还有亲人,需要他去寻觅,巴拉达,还有父亲……
就在此时,东边传来无数的鬼啸声,声音是那样的凄厉,那样的宿怨,中间还夹杂着无数“隆隆”的马蹄声,大地在此时,都已经开始震动了起来……
第245章 三天四夜,不中不休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这鬼啸声,和刚才一高一矮两个面具人发出的,是完全一样的,都是那样的凄厉,痛彻人心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城墙上的人,基本上心里都闪过一丝希望,难道是有援兵到来?
泰伦皱着眉头,看着城下,又用眼睛余光看着城墙上这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他是一城之主,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因为任何变故,就失去了冷静。
来的真的是援军吗?这两个面具人是谁?为什么要帮自己,或者准确的说,为什么要帮由斯?
看了半天,泰伦又一次下令:“没有我的命令,无论任何情况,不能打开城门。没有我的命令,所有靠近城门的,都是敌人!”
他看出士兵们已经把那些鬼啸的源头,都当成友军了,特别是本来已经绝望的士兵们,现在都一个个打起了精神。
士气高涨本来是好事,但是,多年的领军经验,让他不敢有丝毫放松。如果来的人只是打了个援军的晃子,其实是要赚开他的城门,那么,一个轻信,就是一个城池葬送了。
这个乌克城,可以说已经寄托了他下半生的希望了,他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
此时,随着鬼啸声的逼近,东边出现了一排骑兵,人数在三四十人左右。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丑陋的面具,头上是长着三根角的红色巨盔,全身都是暗红色的板甲,那颜色穿在高大的骑兵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火一样。
而他们的身上,也是穿着暗红铠甲的战马,每一匹马都比平常的马高出不少,看起来一匹比一匹精壮。
正中间一个看起来比旁边所有骑兵还要小一号的人,手里的骑枪却比其他的人都要长上一些。像是他们的首领,那气势,自然而然就能让人感觉得出,他就是这支军队的主心骨。
那队骑兵一出现,城墙上一高一矮两个人,马上发出一声长啸,从身上拿出一白一黑两支小旗子,打起了旗号。
骑兵中也马上有人用旗号和他们遥先呼应着。
一小会儿过后,那骑兵队列正中的首领,突然全身一震,像是知道了什么让他很激动的事一样,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打旗号的马上把旗子收了起来,把搁在挂勾上的骑枪取了下来。
“全军冲刺!”中间那人用高亢的声音发出一声号令,三四十个骑兵突然把骑枪向天一取,发出一声长啸。
没有缓步前进,没有平衡过渡,这一切都像是突然之间完成的一样。
这些骑兵们,居然已经把马速提到最高了,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动作,骑枪已经端平。在这么短的距离里发动骑兵冲刺,连城墙上的泰伦都看傻了。
这时的伍哲,也已经从和由斯的决斗失利阴影中走了出来,注意到了有新的敌人出现,立即下令:“排枪四营、五营,向东迎敌!”
立即有两队士兵,队列转向东方,架起了盾矛阵,等着那队奇怪的骑兵到来,有了刚才三营、六营的前车之鉴,这些长矛兵们不敢再大意,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远处的骑兵。
当看到那队骑兵已经进入了手弩的射程时,两个上尉立即下令:“射击!”
那队骑兵和比则他们一样气势不凡,唯一的区别是,他们根本没有人遮拦和格挡,任凭那些弩矢射在身上,还是不断地前进着。
这下那两营士兵彻底慌乱了,见鬼了,虽然他们知道,有一些板甲,他们的弩是射不进去的,但那种板甲的造价何其贵,一般也只有那些很有钱的领主,才会打造这么一套。
而这队骑兵,居然每个人都有一套这样的板甲。而且,看他们那么自信的样子,这板甲一定比他们知道的那些,还要厉害一些。
正当他们在想接下来怎么办时,骑兵们已经到了眼前了,多年的训练,让他们想也不用想,就把长矛、长柄砍刀都刺了过去。
不过这次,这些骑兵没有再凭借着板甲硬挨他们的武器了。而是用手里的钢盾一挡,然后也不还击,直接就把前面的士兵全都撞翻在地,践踏而去。
“战斧营,迎敌!迎敌!”伍哲突然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强的对手了,让他养成了淡定的脾性。
谁知道今天,又淡定不了了。
任何人看到有这么一伙敌人向你冲来,你都无法淡定的。
明明有数量远远大过对方的士兵,却苦于无法绑成一个巨人来对付他们。
那些骑兵根本不恋战,也不爱杀戮的样子,能伤人的绝不杀人,对撞伤的,绝不撞死,都是飘然而至,轻巧地撞开一个口子,就向人多的地方又冲过去。
好像他们的目的,根本不为了战胜,而是为了把他们打散一样。
战斧营的一接到任务,在几个上尉的指挥下,一起肩并肩向着这队骑兵挡过来。罗基公国对斧战士的培训较少,所以,哪怕像伍哲这样财大气粗又兵源充足的人,也只训练了三个战斧营。
这三个营平日里没少受其他营士兵的鄙视,因为在罗基公国,最崇高的,永远是弩技高超的人,至于战斧这种东西,一听就像是山上砍柴的,上不了台面。
此时,一看到整个战局,他们战斧营已经成了最重要的角色了,一下子全都来了精神。
其中一个上尉甚至喊道:“天天说宁肯用命换荣誉,现在荣誉来了,兄弟们,把命拿出来吧!”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们的命,没有换来荣誉,换来的只是那队骑兵的荣誉。被连撞数人后,就飘然而去了,根本挡也挡不住。
空有一身力气,但人家不和你交战,你可奈何。
自当他们一阵气馁时,骑兵们又杀了回来,又是撞翻数人后,又一次离去。
这些鬼魅一样的骑兵,根本就一点打仗的样子都没有,完全就是当成这里没有人一样,随处乱撞。
其实,没有人比这队骑兵的首领更知道实际的情况了,他们哪里是想在这里四处乱撞呀,这身板甲穿在身上,如果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