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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队长真是拼了命了啊!”索林看着在人群冲突的达克,一把拉下面罩,对豪斯将军说,“放他过来!”
“放敌人队长过来?”
索林点了点头。
豪斯看了看一边的希丝蒂亚,希丝蒂亚也点了点头。
看到主帅发出的奇怪命令,全力阻挡的将军们疑惑地让开了道路。奋战中的达克看到敌人突然让开,急忙一拉缰绳,向敌军主帅的方向冲去。公爵军看到己方将领突破敌人防线,士气高涨,又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势。
许多士兵甚至停止了争斗,看着前冲的黑甲少年。
一匹马,载着一个金甲的将领,顶着烈日,慢慢地从豪斯的帅旗下走了出来,挡在达克和己方的主帅之间。
“估计这是敌人的大将了!”达克向对面的金甲人冲去,“只要干掉他,就能直接攻到敌人主帅那里!”
这么想着的达克大喝一声,胯下的战马也加快了速度。少年身上冒起骇人的寒意,整个人被一团白雾笼罩着,向看起来似乎毫无准备的金甲人冲了过去。
在两人接触的瞬间,金甲人发出霹雳般的大喝,身上亮起了耀眼的金光,正午的阳光在这时都暗了下去。在一声大响过后,达克的马仍然前冲,金甲人却在原地不动,里斯军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突然,坐在飞奔的马上的达克的身体不停晃动,幅度越来越大,终于碰的一声,掉下地来,他的战马奔到敌人的帅旗前,被一个黑衣人一把按住额头,再也无法动弹。这时,金甲人身上又亮起了明亮的金光,挥舞着长剑,向敌人的中军杀去。
在一片寂静之后,豪斯军发出响亮的欢呼声,全力杀向对面胆怯的敌人,金甲人在敌军中所向披靡,无人能接住他一合。
“撤退!”里斯将军无奈地发出命令。
在如血的残阳中,豪斯军的士兵们唱着战歌,兴奋地清扫着战场,夕阳的金光洒在回来的金甲将军的身上,使他宛如归来的战神。
“索林大哥!”欢笑着的希丝蒂亚从迎接的将领中奔了出来,金甲人摘下头盔,露出了索林的面容,给了希丝蒂亚一个温和的笑容。
“让我们为我们的战神干杯!”豪斯将军在庆功会上向索林举起了酒杯,“有殿下的领导,有索林先生的勇武,我们一定不会失败!”
士兵们欢呼着饮下了杯中的酒。
法师队长突然低声地向豪斯将军说着什么。豪斯将军皱了皱眉,站了起来。
“弟兄们!本来今天是应该让索林先生不醉不归的,可是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的兴致就冷落了殿下,我们就敬索林先生最后一杯,然后让他回到美人的怀抱吧!”
士兵门哄笑着饮干手中的酒,看着满脸通红的希丝蒂亚跟着索林走进了大帐。
走进大帐的索林发出剧烈的咳嗽,刚饮下的酒和着血吐了出来,身边的希丝蒂亚急忙扶住了他。
“我没事。”调息了一会的索林安慰着希丝蒂亚,“这个少年还真不弱啊!要一击打发他,也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冰狼公爵看着眼前的战报,沉思良久,抬起了头。
“去请克里特来。”
“大人,请问找我有什么事?”走进门的克里特问。
冰狼公爵并不说话,只是把战报递给克里特。
“谁干的?”红了眼的克里特问。
“还用说吗?”
“索林!我和你势不两立!”克里特紧紧握住手中的战报,流下了一脸热泪。
第十二节
“再往前就是敌人的领地了。”莱特骑在马上想,“还要几天才能到殿下那里,这一路要小心了。”
在想着事情的莱特发现队伍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
“报告,前面有一队难民在向我们靠近。”
“又是难民?”想到这一路上遇到的无数难民,莱特不禁摇了摇头,“注意保护粮食,如果他们不打粮食的主意的话就先让他们经过吧。”
“是。”
士兵们把马车赶到一边,执着武器,让开道路,小心地看着对面走来的一队难民。
“长官,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几个难民挤到士兵跟前,伸着双手恳求道。
“不行不行!走开走开!”士兵不耐烦地回答,“我们这是军粮,不能乱动!”
莱特冷漠地看着这熟悉的一幕,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他们的手虽然脏,可是皮肤却很健康湿润,不象难民那种干巴巴的手!”想到这里的莱特急忙发布命令,“戒备!”
听到命令的士兵们条件反射地进入戒备状态,同时几个靠拢过来的难民的手快速的伸进怀里,拿出几具小巧的弩箭,按动机关,向莱特射去。
大喝一声的莱特全身亮起黄色的斗气,拔出了刀,格开几支飞过来的弩箭,可是还是被一支箭深深地刺进大腿。终于反应过来的士兵们急忙一拥而上,把那几个人打倒,按在地上。
感觉到腿上一阵麻木,而不是刺痛的感觉,莱特心头一震,急忙一刀把中箭的地方连箭带肉切了下来,把一颗药丸丢进嘴里。
“你们是他们派来的暗杀者吧?”莱特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几人,“可是你们受的训练特太差了!不然可以把我杀掉的。”
“呸!”被按在地上的一个人抬起头,向莱特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液,“我们是本地的平民。你们这些天杀的,杀了我的弟兄,占了我的房子,难得几位大人给了我们这些武器,只可惜不能当场干掉你这狗官!不过你也活不长了!”
“如果是你们打赢的话,那就是我的兄弟被杀,我的房子被占了。”来特看着被按倒的人们,“杀了。”
下完命令的莱特站起身来,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又缓缓地坐了下去。身边的士兵急忙扶住了他,随军的法师也快速地赶了过来。
“这几年还真是倒霉啊!”亚丁混在一群难民中间,向着坎特拉方向前进。“在学校被那死老头刁难了几年,好不容易毕业了,想在外面散散心,又遇上战争,唉!”
“亚丁先生,”一个难民小心地向亚丁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们又快没水了。”
“哦。”亚丁漫不经心的回答,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元素的波动。
“这里的地下不深处有水。”亚丁指着一从草的地面,“你们挖下去就可以了,我先弄点水给你们应急,挖出来的水要煮开了,用干净的布把水汽吸收掉再拧出来喝,不然会生病的。”
“是是是。”那人高兴地走了回去,向其他人打着招呼,同时拿回一个干净的大盆。亚丁念着咒语,过了一会,盆被水装满了。
难民们在挖好的大坑边上烤着肉,高兴地唱着歌。
“有亚丁先生在真是太好了。”一个难民感慨地说,“有吃有喝,比在家过的日子还好,可惜就是要到处流浪。”
“是啊,可是亚丁先生可真是怪,把一个人偶照顾得那么好,我还是第一次见会吃东西的人偶呢。”
“法师总有点与众不同的嘛!习惯就好啦!”
吃饱了的人们向远处散开,在一个干净的地方留下一个大木盆。亚丁念起咒语,温水注满了木盆。
“艾琳,可以洗澡了。”亚丁对身边的女子说。
艾琳点了点头,走到木盆边,亚丁在那块地方竖起了四块又大又厚的土墙。
陪着沐浴完的艾琳散步的亚丁看到难民们又急匆匆地走了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亚丁喊住一个难民。
“亚丁先生,前面有支军队驻扎在那里,不让人靠近或者通过。”
“是哪里的军队?”
“是王国军。看样子好象是运粮的军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也许他们有什么麻烦了。”亚丁想,“不去看看好象有点对不起希丝蒂亚。”
“站住!”警戒的士兵看到一个带着人偶的法师向自己走过来,连忙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请别误会。”亚丁停下了脚步,“我是路过的法师,听说有军队驻扎在这里不让行人通过,所以我特地来看看。”
“路过的法师?”士兵从头到脚扫了亚丁一眼,“走开!要是是医生的话,还有点用。”
“医术我也会一点。”亚丁并不生气,笑嘻嘻地回答。
“是吗?”士兵露出不大相信的表情,“我们有个伤员,麻烦你帮看一下。”
跟着士兵走进营帐的亚丁,看到地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人。
“原来是你受伤啊。”亚丁看着莱特,“听说上次你被克里特打个半死,现在又被暗算,还中了毒,还真是够倒霉呢。”
“你来得正好,看来我运气不错。”莱特说,“你那点本事没法治好我的,不过你倒是可以帮我带这些兵押粮,我可以安心回去养伤了。““别打我主意!我刚从战区回来,不想再去了。”
“这粮食是运给殿下和索林的。”
“我可以保护你到那里。”
“你以为你到那里还跑得掉?”
“好奇心和好心都会害死人。”亚丁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安心地回去吧。”
“亚丁?” 希丝蒂亚看到押粮的人,惊讶地问,“怎么会是你?莱特呢?”
“他受了点伤,正好在路上碰见我,就把责任丢给我,自己回去享福了。”
“是吗?” 希丝蒂亚说,“这里是战区,你现在自己走会很危险的,还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吧。”
“和你在一起才真的是危险。”亚丁这么想着,无奈地点了点头。
“伤势怎样?”大地公爵问着从屋里走出来的医生。
“他中毒太久了,现在有一部分肌肉已经麻痹了,估计不久以后就会坏死,恐怕他的腿……”
“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一个人也许可以……但是太远了。”
“海兰先生?““是的,不过他住在喀斯特山,要去那里要穿越敌人的地区,而且路途遥远,能不能活着到那里都是个问题啊。”
“是啊。”大地公爵皱着眉头,“又不能派军队保护,人太多了反而会引起敌人的警觉而遭受袭击。”
“大人,让我陪他去好了。”一个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莉娜?”大地公爵看着眼前的女子,“路上太危险了啊。”
“我不想看到他郁郁终生。”女子回答,“大人,请相信我。”
“身为父亲,却在儿子需要的时候帮不上忙。”大地公爵看着眼前的女子,“莉娜,莱特拜托了。”
第十三节
“还真是热闹啊。”亚丁看着在河边忙碌的工匠,“这里不象军营,倒象工地了。你们是打算顺流而下攻击敌人?”
“是的,现在敌人的残兵退到卡桑地区,在走之前把船都毁了。从这里渡河的话,要翻越磐斯山脉,实在太艰难了。只要造好足够的船,我们就顺河下去,绕过山脉攻击敌军。”索林回答。
“等你们造好船,敌人的援军也到了,到那里又是场硬仗。”
“那是没办法的事,我军士气高昂,如果兵力相当的话应该没问题,敌人的兵力也到极限了,要拿出比我军多得多的士兵不大可能。”
“一旦去了,就只能进不能退了,不觉得太危险吗?”
“哪有不冒险的战争。”索林的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如果再胜,就打开了通向敌军心脏的通路,三个敌人的都城都在我军的威胁之下。只要我们能在那里立足,这仗就胜了一半了!”
“那也要看你们能不能顶住敌人最后的反扑,而且你们这次下去,会把船用光,后面的援军和补给都是个问题。”亚丁说。
“我们已经通知后方的人员了,他们正在紧急征召船队。”
“如果真想给敌人致命一击,”亚丁慢慢地说,“也可以用另外的办法。”
“你有什么想法?”
“战争之前我去过拉达镇,那里是敌人堆放粮草的几个地方之一。”亚丁说,“如果能把那里的粮草烧了,敌人一时间必定因为补给不足产生混乱,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