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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秋同林齐格同时面色一冷,后者开口道:“五长老门下的弟子恐怕也没必要同你们去见二长老!现在非常时刻,院内急缺人手,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恕我们难以从命了。”
“你——”那名弟子正要再骂,他身旁一人拉住了他,冲着他摇了摇了头,随后面向林齐格道:“哼,告诉你又何妨,林奕秋昨日同抢了神圣罗盘和灵虚宝剑的两个面具人一起离开,现在却只他回来了,长老们怀疑,他跟金玉刚是一伙的!要拿他去审问!”
林齐格怒道:“胡说!叛贼金玉刚明明是六长老门下的,同奕儿何干?”
“这些话你留着跟长老们去说吧。走!”几名官兵话毕即上前推开了林齐格,林齐格还要反抗,林奕秋一把抓住了他,面色冷峻道:“小叔,你先将师叔送回房,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诬陷,就同他们去见见各位长老吧。”
林齐格接过他怀里的李婉清,对着身旁一位弟子道:“李师叔交由你照顾了,你将她送回房去。”后者点头领命。
林齐格对着几人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一同去分辨个是非清白!”
欲加之罪
几人到了离风院,远远地便见大堂门口分列着两排士兵,总计20人许,这些士兵个个持刀而立、目不斜视,气势之间颇有军人之风,显是训练有素。朝内望去,只见堂内首座正坐着一位如霍成般不怒而威的官场人物,其左右两侧分坐着二长老、四长老、五长老三人。
单见这阵势便知八卦门现在有多小心,林奕秋眉头一皱,立时便知不妥,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暗忖:如果自己跨进门去,立刻便被他们围成包围之势,但如果不进去,又显得自己心虚。左右衡量了下,仍是昂首迈进了里面。
“跪下!”坐与右侧青木椅之上的二长老轻飘飘的一句话甩来。
林奕秋以退为进,跪了下来,朗声问道:“不知我犯了何事,引得众位长老不顾身体抱恙如此着急的召我前来?”
“哼,你勾结外贼抢取了本门镇门之宝‘灵虚宝剑’及神圣罗盘,现在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问我所犯何事?”
林奕秋闻言一惊,反问道:“什么外贼?昨夜一战,我被魔兽离落打晕了过去,后来是什么情况?”
“昨夜有两个一黑一白的鬼面人趁火打劫,抢取了本门镇门之宝‘灵虚宝剑’及神圣罗盘,你被他们一起带走了,去的时候明明是重伤,回来已经无恙,竟还装做完全不知道的模样!”
林奕秋心里暗暗叫苦,原来昨夜是两鬼面人将自己救了出来,他们定是顺手牵羊拿走了‘灵虚宝剑’,至于神圣罗盘,我虽知道在师傅那里,却又决计不能说出来,在这敏感时刻肯定也不能拖李婉清下水了,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他素来很有急智,当下诚恳道:“回禀几位长老,昨夜我确实被离落所伤晕了过去,并不知晓后面发生的事情,这是所有人皆有目共睹的事情,至于为何会掠了我去,定是因为那两人狡诈异常,拖我出去背黑锅,但又不能让我就此死了,因此才出手为我治疗伤势。几位长老请想想,我若真与他们一伙,既已抢得重宝,今日又为何回来自投罗网?”
“哼,那你说说,为什么这一黑一白两个鬼面人谁也不挑却偏偏将你带了出去呢?当时倒在地上那么多人他却为何只挑中了你?”
林奕秋心里郁闷道:我又不是他们,如何会知道。面上却平静如水,不露半分神色,抬眼望着二长老平静道:“这是很好理解的,首先众位长老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晕了过去,但那两人必然仍对几位长老心存忌惮,因此不敢下手,而其余人又远在外围,那么他们必然就近找上早已昏于一旁人事不知的我了。”
林奕秋这番话可谓讲得滴水不漏,不但暗捧了他们一番,又表明自己早已昏迷,根本不会知情。几位长老听了皆一时无话,但他们其实乃是得了门主项鹜临死之前的密令,务要置林奕秋于死地,至于为了什么原因,他们不管也管不着,因此此番只是一味的诬赖他便是了。
当下五长老一跃而出,怒道:“别再听此子花言巧语狡辩了,事实摆在眼前,何需再议,我清风院出此叛徒实在无颜,今日我便清理了门户,给八卦门上下弟子一个交待。”
林奕秋闻言心里大怒,立时顿悟他们这是要找个丢失镇门之宝的替罪羔羊,自己是刚好撞在枪口上,这黑锅是决计背定了,否则以五长老之沉稳怎会现出如此鲁莽之态!这时对方刚好一个强大的掌印送来,林奕秋往后一倒,以诡异的速度及角度如蛇一般从地上滑出,堪堪避过了这记险招,口中大声道:“弟子无罪无过,几位长老不分青红皂白强加罪名于我,是否要我担了这丢失镇门之宝的罪过?若是如此,长老尽管明说,弟子绝无半句怨言,但却为何如何污蔑于我?昨夜弟子拼死保护几位长老运行罗盘,难道你们忘了吗?实在太叫为八卦门拼死拼活的弟子们寒心了!”
林奕秋故意借着内力将话语远远送了开去,好教方圆百里之内的弟子都能听见。此举果然奏效,弟子们纷纷相顾而视,人人自危。
长老们皆未料到林奕秋竟有如此心机急智,当下大骇,但他们既是奉了门主之令又岂会手软,齐声喝道:“刁蛮小儿!还在此强词夺理!”
五长老连珠似炮地发出掌印,凭他9级中阶,虽然带有一些小伤,但去对付初入7级的林奕秋完全绰绰有余,任凭后者身形如何诡异,终究躲避不及,被重重轰出了堂外,倒地喷血不止,一时无法开口。但这还不够,五长老又从堂内追了出来,对着重伤的林奕秋继续攻击,看架势是务要置其于死地了。
眼看林奕秋就要性命不保,一直站在外面看着动静的林齐格根本来不及上前求情,奋不顾身地飞身上前,为林奕秋挡了追加而来的一掌。林齐格地位虽是不错,但实力却比林奕秋还要弱上一筹,如此硬捱了一记,顿时飞倒一旁,七窍流血,浑身抽搐不止,甚是恐怖。
林奕秋顷刻泪流满面,突然涌起一股力量,飞跑过去扶起林齐格,翻手拿出了装着上等护灵丹的瓷瓶,一股脑儿将剩下的丹药全倒了出来,皆塞入了林齐格嘴里,后者随即止住了血,不再抽搐,这上等护灵丹当真不负其名。
五长老眼见自己错手伤了刚刚牺牲的爱徒的弟子,也是有些后悔,又见林奕秋哭地悲戚,一时倒僵在了一旁。
二长老知其不忍,一把抓过身旁宝剑飞身向前,喝道:“叛徒!拿命来!”
他舞动宝剑,引得空中莹芒大作,林奕秋本就受了重伤,此时只觉漫天剑芒,根本分不出他的人影来。
在此千钧一发时刻,天空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人难以睁开眼睛,二长老如此奥妙的剑法还未攻到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弹回,一时惊愕不已。
而一旁的林奕秋心内突然无意识地冒出怪石模样,一瞬间,他浑身青光一闪,变成了半人半蛇模样,蛇尾长着一排尖锐的鳞片。他的上半身包裹在银白色的盔甲里,头发飞扬,顶上冒出两个小小的鹿角,整个脑袋上隐隐有青色光束流动,甚是诡异。
林奕秋低头望见自己的蛇身,也是吓了好大一跳,众人一怔之后,五长老怒喝一声:“果然是个妖孽!”
随即飞身而起,祭出一张利箭符宝朝林奕秋掷去,此一举可谓惊天动地,只看见那灵符光芒一闪便化为一枝银白色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林奕秋射去。
林奕秋还未能从自己变为半人半蛇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便已被狠狠射中,朝后击飞了出去,重重落于地上!
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在如此强大的符宝攻击下,林奕秋竟然只是轻吐了一口血,体表无一丝伤痕,如此变态的防御能力,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相信。
就只一瞬,林奕秋立时反应过来,即刻抛出宝刀往外飞逃而去,速度之快,令众人措手不及。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虽吃惊于他的防御力,但也很快缓过神来,齐齐出手,一道流光溢彩的能量波从空中直追着林奕秋而去,二长老随即又抛出飞舟一跃而上追了出去。
林奕秋虽然逃得迅速,但后面的那股能量波追得更是迅速,他慌不择路,飞到了八卦门西门口的悬崖上方,后心被能量波击中,直直地从刀上掉了下去。
“啊——”林奕秋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山谷里。
谷底奇遇
“咦,这不是传说中的应天么?不对啊,应天没这么小。啧啧啧,看来又是个神骨龙人,我的奶奶,我居然遇见了一个神骨龙人?”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围着正挂在树枝上的林奕秋转个不停,一会儿伸手摸摸林奕秋,一会儿又拂拂自己的白胡子,自言自语,有时又眼光闪闪,嘻嘻笑几声,看起来颇有三分疯疯癫癫。
原来那老者便是八卦门的创始人郭丰,当年武功步入圣级巅峰后一直突破不了,在整个大陆又已经无一敌手,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他毅然将门主之位传于后人,隐身在这罗兰山终年云雾缭绕的峡谷内。在峡谷的外围他又设了一个防御阵法,以免外人干扰,几千年来,林奕秋乃是第一个闯入此地之人。
郭丰自在此修炼一千年后,神武大帝念其心城,赐下一枚初级神格,他自是感恩戴德,从此潜心炼化此神格,日久天长,他的修炼又进入瓶颈期,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突破,于是干脆玩玩练练,心性渐渐有所改变。
“哎呀呀,到底救是不救呢?”郭丰又围着林奕秋反转了转了几圈,皱着眉头,很是苦恼。
林奕秋被打下刀后,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急剧下降,也是他运气好,居然没有摔成肉饼,而是被旁生出的树枝一路勾勾挂挂的,最后落在这棵树的枝桠上,随后晕了过去。
※※※
“应天?你怎么样?”在炮火纷飞中一个面容模糊的男子正用急切的声音询问着林奕秋,他只感觉周围一片模糊,喉咙里仿佛塞了团棉絮,什么也说不出来,到处都是鲜血和伤口。
……
“喂,小家伙,醒醒!你在叫什么呢?”
“啊——”林奕秋一屁股坐了起来,茫茫然得望着四周,喃喃道:“我是不是摔死了?这是地府还是天堂啊?”
“嘿嘿,你还在做梦吧?放心,有我在,你怎么会死了。”
林奕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蹲于自己身旁,正用好奇的神色望着自己。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郭丰笑嘻嘻地坐于一旁石凳,对着林奕秋问道。
林奕秋环顾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洞之内,略微沉吟了一下回道:“奕秋。”
“嗯,嗯,原来你叫奕秋,小家伙你今年多大啦?你可认识应天?”
应天?不是我最近老梦到的么,他是谁?难道这人认识?林奕秋心里虽奇怪,面上却不表露出来,装作茫然不知道:“应天?谁啊?我不认识,前辈你认识他?”
“嗳,什么前辈不前辈,你以后管我叫老家伙便是,我叫你小家伙,你叫我老家伙,不是很有趣么?啊哈哈。”说完郭丰双手按着肚皮,笑得直抽气。
林奕秋只感觉头顶一大片乌鸦“呱呱”飞过,僵着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呃,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了?我看好的很。走走走,你快起来,我们去下面潭里玩玩,你都在这睡了1天2夜了,你不闷,我可闷死拉,我为了救你一直在旁边待着呢,你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