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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凌光是医术经验一点也没吸取,反倒是英文方面大有长进(其实也就是能点个菜而已。。。)。
终于,这研究会接近尾声,还剩两天凌光就能回家吃烤肉,喝白酒咯(这是什么吃法?),想想他就觉得兴奋。
这日上午,换好西装,等候那翻译员照常例来接自己去研究中心,可等了近半个小时也不见他人,电话也打不通,凌光正纳闷间,那姓陈的赶到。
进了门,他顾不上解释迟到的原因,带着一脸忧色,劈头盖脸道:“凌医师,出事了,座谈会可能要推迟两天,这几日您可以在酒店好好休息了。”
凌光大惊,推迟!这不是折磨人吗?他赶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翻译:“有位名人受伤,研究中心派出了全美最著名的几位专家前去为病人诊疗,所以这研究会就被推迟了。”
“什么人这么重要,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他可不相信以经济社会为主义的美国、一个比起中国还要务实的国家会有“医者父母心”此一说。
“是名运动员,打篮球的,叫'德文?伟德'!!”
伟德!!凌光心道怪不得,连他这不怎么爱运动的人都听过该君大名。体育界名人,NBA总冠军球队核心成员,美国家喻户晓的人物,且最主要的是………人家有钱嘛。。。虽然不齿,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那些世界级的专家名医本来就是为有钱人、为名人所准备的。。。
事逢医学座谈会,现在通讯又这么发达,名人出了问题当然会引起广泛关注,全球名医齐聚华盛顿,大家都盯着呢,美国医学会当然要高度重视了。
“医学会什么时候可以再召开?”凌光问道。至于那伟德他可不怎么关心,毕竟有那么多专家齐聚,想来该不会有问题,况且自己就是想帮忙,自己也没那资格,反正怎都轮不到他,他也就不操那份闲心了。
“等伟德先生的状况稳定下来。”
凌光眉头一皱:“稳定?怎么,很严重吗?”
翻译点点头:“听闻是伟德先生开车不慎出了祸事,脏器方面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先生的整个右臂好象已经完全断裂了!医学研究中心对这次事件很是重视,伟德先生已由迈阿密送至华盛顿,现在医学研究总中心,那里有最先进的医学设备,想来先生想要康复是没什么问题了,可惜凌先生您是脑科专家,不然就可以去观摩学习一番了。”
凌光听到伟德是手臂断裂,心下一惊,再听那翻译如此道来,不禁感到好笑,心中默道:“任你英文讲的呱呱叫,阁行如隔山,你懂个屁呀。”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便手臂完全断裂,凭现在的医学科技想要治愈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但伟德可不一样,他是名篮球运动员,断臂接帛手术很简单,但是想要完全恢复基本不太可能,更不要说他们那些整日在赛场上拼杀的运动员了,即便接好他也整个是个“玻璃人”,手臂想要负重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完成那篮球场上最华丽的动作…………扣篮了。
心中暗叫可惜,有心想帮那伟德一把的凌光小声征询了番小木棍,得到的答案是…………50%的把握,主要还是要看病人的创伤处再做定夺。
想了想,凌光站起身来,准备让那翻译送他去研究中心,没两秒中,又颓然坐回椅上。。。。人家能让他这无名之辈来治疗吗。。。。估计以他现在的身份,想进研究总中心的治疗大楼都难。
“算了,还是等吧。”凌光心道一声。
第二十一章 我来主刀
“好了你先回去吧,医学研究会开始的时候再通知我好了。”凌光支走了翻译。
“为什么不要求去治病人?跟你的性格不符呀,听说那还是个名人,咱们要治好了他,对你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小木棍等那翻译走后,不解的问凌光。
“什么名不名的我没兴趣,我也想帮那伟德一把,可你想想人家会让咱们去吗?”
“为什么不?”小木棍更加不解了。
凌光也懒得跟他解释,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讲明白的,无奈一笑,道:“走,吃早点去。”
小木棍:“哦。。。。。。”
一家快餐店中,凌光对着一个超级大汉堡大嚼特嚼,看着餐厅那台电视上对伟德病况的报道,果然是名人哪。电视上的信息要比那翻译带给凌光的全很多,原来伟德是在与他两位球队的队友飙车时出了车祸,骑的摩托车,撞到了一张铁网上(电视台也够八卦了),断裂面很乱,由于铁网的形状是网状的(废话),伟德的右臂穿网而过,整个断裂面呈网形,仅仅指只是想把肌肉完全缝合的难度都已不可想象,更不要说接帛神经了,这要比起那翻译员说的状况严重得多。
这些都是经由小木棍为凌光翻译后他才得知的,小木棍在翻译完后还加了一句自己的见解:“这个伟德完了,不要说打篮球了,能不能接好还在未知。”
看着电视上介绍着某某专家已经赶赴现场,某某权威对此事非常慎重,凌光不禁摇头苦笑,最高权威已经对那伟德判了‘死刑’,他们还鼓那么大劲做什么呢。。。
医者父母心,凌光虽有心,然却医治无门,想想一位天才新星就这样陨落,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要不去看看吧。”凌光吞下最后一口汉堡,对小木棍说道。
“我随便,你不是说人家不会让咱们去吗?”
凌光:“去看看,万一能帮上什么忙呢。”
说走就走,边嚼着食物,凌光边冲出门去打了辆的士。
………………………………………
美国医学研究总中心大门处,人山人海,有球迷,有记者,有医生,大家都在探头向那扇大门内望去。报上了姓名,果然那门前整齐站列的一排警员禁止了凌光的进入,他们口中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们没有接到命令。”。。。。。。
垂头丧气地凌光转身欲走,猛然看到单及和海信站在那里望着自己,二人慢慢走来,那单及还在口中调侃道:“没想到凌医师英文讲的不错嘛,怎么,您还喜欢凑这热闹?”
凌光呵呵一笑:“来看看嘛,您不是也来凑这热闹了吗?”
单及登时哑口。
海信淡淡一笑;为二人圆场道:“算了,咱们回去喝酒吧,这热闹咱仨可凑不起。”说罢用嘴驽了弩了门前那一排警官。
凌光调侃道:“看来你我几人都被拒之门外了。我还好些,听闻单教授最拿手的便是骨科,您可是咱们北京派来的专家呀,怎么着待遇也该比我俩强些么,起码也该让您进去观摩指导一番嘛。”
单及正欲回敬,一辆加长林肯分开众人,缓缓向医学研究中心大门驶来。站门的警员分出两人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从车上急速步下三人,在警员的带领下,急匆匆走进医学研究中心。
“那是。。。。。。”凌光望着走进研究中心的那与自己肤色相近的三人,一脸好奇。
单及用不屑地目光瞟了凌光一眼,缓缓道:“打头那位是日本的'岗浩道奇'教授,世界级骨科权威专家,正好也来参加这次医学座谈会,你猜美国能不把他请来?”
望着那身材高硕、一派文儒打扮的岗浩道奇,凌光不服道:“小日本有什么了不起的,‘刚好到期’,他老爸还真没文化,想来是做小食品批发的吧。”
海信二人听罢为之莞尔。那单及立时对凌光态度改观,毕竟凌光是自己的同胞,而对那岗浩道奇他早就心有不服,老早便眼红人家那冲出亚洲的医术了,他现在跟凌光可谓同仇敌忾。。。
“他后面那二人呢?”
单及:“谁知道,大概也是来参加座谈会的,有这么好的机会,那岗浩咋能不带上自己人来学习一番。”
凌光眼珠子一转,对二人道了声辞,在他俩满眼不解的目光下,再次走向那看守严密的大门。
两分钟后,凌光向单及二人做了个“V”字型手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研究中心,看得二人目瞪口呆。
“嘿嘿,都说老外看咱黄种人长相都一个样,果然没错,他们都不记得我刚才被挡在门外了。”凌光笑呵呵地对小木棍说道。
原来他冒充是那“刚好过期”的助手混了进去,一来岗浩一行人方进去没多久,二来凌光身上装有美国医学研究中心发放的医师通行证,反正那些警员接到的指令是阻拦所有记者和球迷进入,对于医生本来就没有硬性规定,再加上凌光冒充是那小日本的助手,警员也就不多做盘查了。
“唉。。。我只是想替人治病而以,没想到也这么麻烦。”凌光边在这间比他们省那研究中心大了三倍的大楼中寻找着病患的诊疗室,边在口中不断地嘟囔着。
“这里怎么这么大?”凌光找了五分钟,电梯做了一趟又一趟,内里的工作人员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
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凌光惟有硬着头皮拉来一位工作人员,操着那口生硬的英语,向工作人员询问起伟德的诊疗室。
那名被凌光拉着的工作人员打量了番凌光的医师通行证,稍稍迟疑下,还是为他道明了。原来伟德正在最顶层的医疗研究室内接受着治疗。
坐电梯上到研究中心27楼顶层,凌光方一出门,便看到整层已被围的水泄不通,看那样子,应当都是些专家级医师了,有大部分都是美国本土的,也有少量的外籍医师在内,众人都没敢大声喧哗,对于得凌光到来,倒是没有人感到奇怪。
也不理会众专家对自己皱着眉头望来的眼光,凌光硬着头皮,楞是从人堆中挤了过去,一点也不客气,别人都顾着风度,他却不管,众人间唯一的一张大脸贴就这么贴上了诊疗室的透明玻璃上。。。
诺大的无菌诊疗室中,整齐地排放着一堆堆凌光见都没有见过的医疗设备,伟德趟在一张硕大的手术台上,面上表情痛苦非常,凌光大讶何以这群专家还不快为病患麻醉、进行手术,一问下方知,原来除了简单的局部麻醉和伤口处理外,专家们目前还没有想出什么具体的医疗措施,让患者仍旧清醒,很大的可能性是由于手术难度太大,根本不可能完全接帛,对于属于职业运动员的伟德,他们需要征询他一些最终意见,譬如在手术前需要明确告知患者………“你以后不能再打篮球了”!!
看着一位位换好手术服进去检查患者伤处,又一个接一个摇头走出的专家,伟德心中焦急,专家面上也无甚光彩。
咱们这位出牌从不按常理来计算的凌医师,跟着一名摇头叹息的专家身后,来到了消毒室,很快便在两位护士的帮助下换好了手术服,在没有接到任何邀请的情况下,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无菌诊疗室。。。。。。
“Lat me see!(让我来看看)”凌光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边说话边行向伟德。
众人望着凌光,两名研究中心的主任怎么也想不起自己邀请过凌光前来,对于他这种虽已参加过几次座谈会的无名小卒,二位主任却怎也认不出来,只看他那亚洲人的特征,不禁便用询问的目光瞧向手术台旁站立着的那满头大汗的岗浩道奇,二人皆以为凌光是其助手,那岗浩极没素质的蹦出一句:“我不认识他,哪来跑来的东西。”
两位主任当下便欲请凌光出去。
二人还未开口,凌光已走到了手术床旁,望了望泡在药水中的伟德的断肢,又看了看他那刚被止血没多久,还露着森森白骨的断处。
“网状面切割,腱肉撕裂面凌乱,神经完全断裂,肌肉呈坏死状。”凌光只望了伟德断裂处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