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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铃乓啷!”一声重重的玻璃碎响,一枚电视遥控器直直的插入了彩电显示屏中,接下来便是“兹拉兹拉”的导电声。
“我操!爸你看看,现在搞成什么样了!”王彬狂吼着。
王莫揉了揉这两日一直疼痛不已的头,叹气道:“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院长!”一名闻得巨响而慌忙冲进办公室的小护士,在看到眼前一幕后,呆到了当场。
王彬两只眼睛瞪得有如牛铃那么大,盯着小护士,点着手指一步步移了过去。那可怜的护士微颤着娇躯,傻傻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啪!”随着一声脆响,护士粉嫩的小脸立时多了五道指印,泪珠从指印浮现起也不由自主地顺着脸庞滑落而下。
“彬彬!你干什么!”王莫怒吼一声。
正在气头上的王彬也不理自己老子对自己的怒吼,狠狠盯着那可怜的护士,指着门外,一字一句地由牙缝中蹦出道:“给—我—滚!”
可怜那护士对着这头想要噬人的恶狼,心内想逃的要命,脚下却又不敢动,只把求助的眼光望向王莫。
“唉…………”王莫长叹一声,“你下去吧,我放你半年留薪假,等下你去人事部把工资一领,回家好好休息,等复工后我再涨你百分之五十。”
“谢谢院长,谢谢院长。”护士连忙点头道谢,那脸上的指印似乎也瞬时浅了好些。
“爸!”王彬甚是不满。
“你闭嘴!”王莫低吼一声。再转向那护士柔声道:“去吧。顺便叫清洁部的来打扫下卫生。”
护士逃命似地去了,王彬这次可不敢再做阻拦,因他看出自己父亲是动了真怒,遂颓然坐回椅上。
王莫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语重心长道:“我骂你是为你好,要是让这事情传出去了那还了得,一个堂堂的主任医师殴打护士,这成和体统?”
王彬颓然道:“爸,您别生气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对,我这不也是气急了么。”
王莫狠狠道:“男子汉大丈夫,要能沉得住气,一次跌倒就受不了,还怎么能做大事!”
王彬一脸不甘地道:“我就是不服,咱们费那么大的力气搬了那么大一块儿石头,本想砸死他凌光,可没想到,如今不仅砸他不死,反让他以之为垫脚石越爬越高了!”
王莫到底是比王彬老练城府,只淡淡道:“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不可能事事都那么顺利,这次就算他两个命大好了。”
“那如今怎么办?是不是再设一计?”王彬急问道。
王莫摆了摆手道:“暂时不行,现在风声太紧了。还有,你这两日到外面去避避风头,尽量不要在国内待,欧洲吧,你不是说那边好玩吗,就去欧洲好了。”
“爸,这是怎么回事!?”王彬一脸惊讶。
王莫长叹道:“我是怕李邢这老小子趁机报复。”
“怕得他做什么!这老小子现在一点魄力也没有,只看前几天,他连个屁都没放过,再说他什么东西都插查不到,怕什么怕!”
王莫摇了摇头道:“你太不了解这胖子了,我跟他竞争了二十几年,他的手段为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睚呲必报是他做人的宗旨,且一出手便是雷霆之钧,前几日是因为你惹了他的心肝宝贝,固他没没时间来细想计较,等事情平复下来,他要想查出些端倪也非不可能之事,所以你。。。”
“查出了又待怎样!咱们做的那么干净,他又没有证据。”王彬打断了王莫。
“没证据才可怕,你你为李邢想报复会跟你走正路?别看他前几日背时的样子像只老鼠,我实话告诉你,就算他是老鼠,也是一只可以吃猫的老鼠,这人不得不防,还有那凌光,他也绝非是易于之辈,我们太低估他了,你这搬的这块儿石头没把他砸死倒差点把自己砸了。”接着再苦笑一声:“这会否就是人常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彬听完乃父分析,焰气登时消减两分,颓然道:“是不是真的要走。。。”
王莫肯定道:“没错,而且要越快越好,你就当是散心了,我也布置一下,等过得一阵,这事件淡去后你再回来,到那时咱们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而现在嘛,凌小子和李胖子的风头正盛,我们还是避避这锋芒的好。”
“唉。。。这猫撵老鼠的游戏怎么玩着玩着身份就调转了。”王彬边叹边伸手去死命地拽了拽自己那喷满咖哩、帅气有型的头发,再抬起头时,英俊的样貌已然不复存在。
一个去云南,一个去欧洲,目地不同,心情也截然不同。
第十八章 南国之城
云南,中国的一座旅游大省,地处南方,而在这片美丽的南土上,有一片名曰'香格里拉'的沃美之地,这里居住着众多具有乡土味道的少数民族群居民。
'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区',对于初来乍到的凌光,这是片美丽的土地,也是片神秘的土地。
寒冬已过,初春将临,在这南国之地,凌光踩着地上那一片片早已飘落枯黄的树枝散叶,听着它们因断裂破碎而发出的阵阵脆响,再看看那一出出茂密的丛林、青脆的枝干上生发出的一片片嫩芽,它们早已取代了泥土上那些散落的枯枝落叶。沁人心脾的空气在冬去后有一种令人怡神的香土味夹杂其中,林阴的绿树环绕着整片原始森林,踩在这条城市中永远也见之不到的大自然土地上,凌光的心绪有着一阵从未感觉过的宁静。他一言不发,面挂着微笑,慢慢地、慢慢地、在群树环绕下,他缓缓向前行着。
“你怎么不说话?”
凌光低头望了望小木棍,轻声微笑道:“说什么?”
“说说我们还要走多久呀?”
一听这话,凌光突然像抽了筋一般,脸上微笑瞬时消失不见,跳着脚,扯着嗓子怪叫道:“我他娘的怎会知道,你倒是告诉我我们还需要走多久!”
小木棍听他口暴粗话,瞬时也来了劲,怪叫道:“你还跟我喊,要不是你自己逞能,说什么‘刺激大探险’,非要脱离团队自己向着森林里来,你能迷路?娘的哪里路难走你专挑哪里,你怪得谁呢!”没想到一向绅士的小木棍也懂讲粗口了,真是近朱者赤。。。。。。
听完它的回敬,凌光当下便泄了气,一脸颓丧地坐倒地下,长出一口气,叹道:“现在怎么办。。。。。。?”
小木棍怪哼一声:“我能知道怎么办,我现在就知道你少喊两句是最明智的,力气喊光了我看你还怎么赶路。”
凌光一脸颓丧道:“都6个小时了,再走下去我就要虚脱了,你看我的脚,我穿的可是皮鞋呀。。。怎么办,我好俄。。。你说,[香格里拉酒店]的工作人员能找到咱们吗?”
小木棍不急不缓道:“能找到你也不会来找,还不到72小时,去找警方报案都不被受理,再说你当时跟那经理说的那么明白,什么‘可能三天不回来,可能一天就回来’的,现在你才‘失踪’6小时,谁会理你?”
凌光回想起自己当时对那黄嘉身为经理的好友临行前的叮嘱,想想对方当时那一脸的谄媚样儿,估计,他会很听自己话的,于是不禁苦笑两声,“三天。。。三天。。。怎么办,电话也没电了,路也认不清,肚俄口渴,我不想活了。。。”
再道:“你不是总说自己是智能电脑吗?人家智能电脑都带导航系统的,这么小小一片原始森林,你该不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吧?”凌光揶揄道。
他话还没说完,为之气结的小木棍便开始反驳道:“你还怪我?还不是你当时嫌我烦,说什么你要欣赏大自然风景,我一个无聊,不睡觉能做什么?这会儿迷路了你倒想起我来了。再说了,东南西北我还是能分清楚,不过你倒是告诉我,你现在是要往南走呀还是向北行哪?”
凌光为之哑口。
“算了算了不吵了。。。船到桥头自有那什么东西。。。我们继续走吧。。。”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只知道凌光是一大清早便兴致勃勃地奔出酒店,而目下已然天昏。
“我好俄。。。”拖着疲惫的双腿,凌光半躬着腰,一步一滑地向前慢慢挪着,口中在不断叨念着“好俄好俄”。
“怎么办,棍棍?我们怕是都走出'香格里拉',快到'贡山'了吧?”
“你想呢,你知道[贡山]同[香格里拉]相距有多远吗?你这速度,怕是要走到头发白了也到不了。”
“啊!!那你说到底怎么办!”凌光终于忍受不了饥饿与劳累,终扑通一声躺倒铺满落叶的泥土地上。
“哎,你这么着可不是办法呀。”
“呀,我不管,我不走了,就死这里好了!”凌光怪叫着。
“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好兄弟当然有难同当了。”
“我去你的有。。。。”咚一声响,一只麻雀不偏不倚落到了小木棍身上,不,正确来说,因当是砸到了它的身上。
“啊――哟”二‘人’同声惊呼。
小木棍:“这该死的东西。。。”它突生一阵警觉,随后闭口不言。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灵巧的身形突然闪身出现在凌光面前,而凌光还抱着他那被砸痛的手不断地吹着大气。
“奶奶的,你没看见我疼的不得了吗!”根本无心去搭理什么,望着他那可怜的右手,对于身旁的异动根本不去上心。
“噢,那打扰了,再见。”
“再你个头见。。。见。。。见。。。”终于,这反映较之常人总是慢半拍的小子发觉了异样,抬头看去,一名身着少数民族特有异装的娇小女子正嘟着嘴巴望着自己。
黑夜里的明灯,寒冬里的窑碳。凌光高呼一声在外人来说永难理解的话语:“人哪!!”他迅速地爬起身来,冲上前去,一把将那女子搂入怀中狂呼不止。
“啪。”多么清脆响亮的一声,声过后,少女闪身后退五米,而凌光,不用说,脸上多了五道清晰可见的指痕,这是他第二趟被女人掌风招呼了。
“你怎么打人!”正沉浸于喜悦间的他,被这忽之而来的一头凉水浇下,心内自是愤怒不堪。
“你怎么乱耍流氓!”少女满面怒容蹬着凌光,那两只精灵的大眼要瞪多大就有多大,仿若一只想要噬人的雌豹。
“啊。。。。”终于‘清醒’过来的他暗叫自己无礼,望着那少女,连忙半揖下腰去,诚恳道:“小姐,实在抱歉,我因迷路一天,好不容易见到人影,固有此失态,希望小姐海涵。”
少女惊疑不定地打量凌光一番,看这小子虽无甚憨厚相,不过倒也眉清目秀,不似是只“丛林色狼”,遂放下紧绷的心,出了口气道:“噢,迷路了,我说怎么这么晚了[塔亚]还有人逗留,难道就不怕毒蛇恶狼吗。”
在对方打量自己的同时,凌光也借着天边淡淡下落的夕阳打量起了对方,只大眼看去便可知那少女年绝不过十八,她最惹凌光注意的便是那对不停转动、精灵有神的大眼睛,娇悄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如玉的凝脂,还有那一说话、脸蛋微红兼且带有明显小酒窝的仆仆嫩脸,配上她那独特别致的异族装扮与那股少女独有的清香气息,不禁使得凌光大为意动。
“骨碌碌。。。”肚皮不听使唤的大声抗议起来。他忘记了眼前黄昏下的这位气质独特的少女,揉了揉肚子,老脸通红。
“噗――嗤。”女子一声娇笑,那神态,要多动人便有多动人,看得凌光不禁心付若此女子肯“出山”,必是最红的那种明星,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一幕幕勾人心魄的表情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