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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五脏带着翻江倒海感觉的凌光,为她盖上被褥,掉头就要走,此刻他只想好好回房大睡一觉。
娜娜却突然坐了起来,掀开被褥,一把拉过凌光坐到她的身旁,咯咯地笑道:“我是没你那么见过世面,可是我不傻,你说的文豪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什么是陪酒小姐,你在骂我对吧。”
凌光吱吱呜呜一脸尴尬。
娜娜笑望着他道:“怎么,不会讲了?瞧你脸都红了。”
“那…。那是喝酒喝的。”
“怎么现在才喝红呀?”
喝酒的人分两种,一种人喝酒很上脸,一杯下肚脸色便见通红,根本不讲求循序渐进,完全没有从淡红到深红的种步骤。这类人通常都以自己这种表现状为借口,宣称不能喝酒或者喝不了多少,其实,有科学依据证明的,此类人群,恰恰才是酒量极好的那种,娜娜就属于此;还有一种,就是脸色越喝越白的种类,他们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上脸”,就连呕吐,都急基本不会涨红了脸来……凌光便属于后者。难得娜娜在酒后还有如此好的观察力……
“这个……。”凌光正要说话,娜娜食指按到他的唇上做个嘘声动作,微微一笑,先道:“那人家今天高兴嘛,没想到,我居然能拜神医做我的师傅,好像做梦一样,你真是人家的福星。”
凌光心想关我娘的屁事,那是吉姆利在讨好你丫的,这都看不出来,还说自己不傻。再转念一想,可能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打乱了这二世子追求娜娜的原有步调,在感到他这外来人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同时,便加快行动欲要使尽一切手段来讨美女欢心。要这样说来的话,自己可能真成了她的福星也不一定……虽然在凌光看来,这对娜娜未必是福。
紧接着娜娜又道:“吉姆利存的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说过了,我不傻,可是人家想学医术,他不帮忙,又能怎么办呢。”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她望着凌光再道:“除非你这大医生肯收人家为弟子,这样就不用以后每天都要见到吉姆利那张讨厌的脸了。”
“哈…哈…”凌光仰天打了个哈哈,回到先前自己的本色,嬉皮笑脸地道:“丁目的话你还当真了,他那是想让我难堪才这么说的,你想想,不把我夸得跟朵花儿似的,日后怎么找机会显示他徒弟的好?你看着吧,只要我一天不走,他总会找到机会来贬低我这在你心目中医术超群的行家借而来抬高自己的徒弟。”
“你误会了,老师才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不想收我这小徒弟就算了,你是宝贝吗?”旋又噗嗤娇笑:“在座的四人,你不论,只有吉姆利那蠢蛋死都不相信你身怀医术。娜娜虽然不聪明,可也不笨,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我还是能看出来些的。”
凌光:“我真的……”
话没说完,娜娜的纤纤玉指再搭到凌光嘴上,不给他圆下去的机会,双肘搭着凌光双肩,反手勾住他的颈部,双目泛着光彩,眼中倒影着窗外的多牧月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在两张脸只有寸许距离的情况下,凌光盯着她那噗噗通红并掺合着圣洁月色的娟秀面庞,心跳加速,血脉膨胀,那方才还在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此时突然静了下来,身子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望着我的眼睛,不许骗我,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娜娜轻启檀口。
“月月月月月……亮……”答完才骂自己没出息,曾几何时,变成了个结巴。
娜娜笑得花枝乱颤,搂着凌光的玉手更是随着她身躯的摆动在凌光颈部来回游走,惹得他双目放光口干舌燥。
“好,你很老实,那你再答我,是多牧美还是娜娜美。”娜娜一脸坏笑地问道。
“嗯…娜娜…娜娜是美丽的多牧草原上最美丽的一朵鲜花!”好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练出来的。
这次娜娜更是笑地前仰后合,可那边凌光却一阵阵抹着额上冷汗、擦拭着背上的热汗……
笑罢,娜娜捂了捂胸口,长出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盈盈道:“好,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医术是不是很高明。”
凌光恍然大悟,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当下白了一眼,一副没好气的样儿,正要说话,娜娜双臂再勾过来,笑眯眯地说:“不许满嘴跑舌头,看你眼神就知道你肯定没实话,不要把你刚刚加上去的分数都扣光哦。”
凌光暗叫厉害,怀疑娜娜到底喝醉了没,这都看出来了……而她的问题更是问的好,直接询问他医术高明与否,连他会不会医都略去了,这问题,答与不答对他来说都不妥。
娜娜的香躯一点点移动着,渐渐靠凌光越来越近,眼看对方的小脸就要贴过来了,再强的定力怕是都受不了,何况这位凌教授根本就没什么定力……
紧闭双眼默念三遍“小木棍对不起”,深吸一口气,在对方的娇躯完全靠入凌光怀内的一刻,这小伙子呼喝一声:“唉‘‘‘‘‘‘好!什么屁大点事儿。是呀,我不仅学过医,不单是个医生,而且我还有非常高的职称,所谓的ON。2就是我这种人,我可能是新中国建国以来医学界最年轻的副教授了,我的医术,别说这多牧了,就是走到全国,能并肩咱们‘兄弟’的怕是也难找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我还有好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可以拿出来跟你分享,想听我全都告诉你。只是请你坐好,别这样搂着我好吗,我、我难受……”
。。。。。。
“娜娜?娜娜……”凌光反手搂起娜娜,轻拍了她的粉背,低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原来怀中美人早已抵不住困魔和酒意,在她怀内沉沉睡去了。
吹熄了油灯,凌光轻轻为她掩上房门。
他可能不会再碰到像今夜这样如此美丽的意境了,也不太可能第二次向娜娜道出自己的身份了,凌光夹杂着侥幸和失望糅合的复杂心情回房寻那周公去了。
第七章 将离
又是一个多牧式的早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透过天窗那一方小口照射进的日光,洒在凌光脸上又暖又痒。仍在睡梦中的他用手下意识地挠了挠脸蛋,再捂上薄被又呼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起床啦小懒蛋。”娜娜掀开他的被子,不停地摇着他。
“去去去,找年华去,别烦我,头疼着呢。”眼都不睁的他抢过被子捂住大脸嘟囔道。显然,他把娜娜当成小北他们了。
娜娜哼了一声,再揭开他的被褥,一手捏他鼻子,一手捂他大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果然,十秒钟后,一个激灵的凌光噌一下坐起身来,大喘一口气,怪叫一声:“你小子要收买人命呀!”
抬头一望,突然发觉一切都不对劲儿了,这间卧室的屋顶不仅缺少了每天睁眼都能看到的雕花水晶灯盏,高度更是比他家中原先吊顶的浴室还要低,大讶自己可能被什么东西压身了的他,猛然瞥见身旁坐着的娜娜,这小美人发出阵阵娇笑。
“早……。”凌光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挠挠头,掩饰方才自己的失态。
“你真能睡呀,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来洗漱,我给你泡了茶,下来喝点,解解酒。”娜娜拉起凌光盖着的被褥,边铺边嘟囔着说:“瞧你,这么脏,还穿着衣服睡觉,把人家的床都搞成什么样儿了。”
凌光嘴里哼哼两句,心道还不是被你折腾的。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一路爬下楼去。
一顿冒着热气香喷喷的早餐已经摆在了那张小饭桌上。看来细心的娜娜是在刚刚做好早饭后便去唤凌光起床的。这小子也不洗也不涮,伸出爪子就抓了个苞谷面馒头大咬一口,再夹两片咸菜,和着稀饭咕咚咕咚地大口喝起来。
“咿呀!你怎么都不洗洗就吃呀。”娜娜走下楼,还没落座,就看到凌光这副很是不雅的吃相,又好气又好笑。
凌光嚼着馒头,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太饿了,谁还顾那么多呀,嘿嘿。”说罢又抓过一个馒头大嚼特嚼。
“呵呵,昨晚那么大一只羊你都没吃饱呀。”
“别提了,想起就有气,昨晚那只羊我就咽了一口,整个肚子全他娘的灌成马尿了,四个人,到最后连一只羊羔腿都没啃完,太浪费了。”凌光放下手中大碗递给娜娜,嘿嘿笑道:“麻烦再乘一碗。”
娜娜接过碗筷,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一大早就讲粗话,还是早饭的时候,你都不怕噎呀。”
凌光用大手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嘿笑道:“做个饱死鬼总比做个饿死鬼强吧。”说完接过娜娜递回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大口喝起来。
“啊!好呀,吃饱了,真爽。”凌光伸个懒腰靠到竹凳背上。啧啧两声再道:“比吃那娘的烤羊肉舒服多了,说起来这丁老头真是不会来事儿,人家待客都是劝吃不劝喝,他到好,反着来。一次过就把我这俩礼拜欠的酒一晚上都给补回来了。”
说话间,发觉娜娜一直在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一脸不善,嘟起小嘴也不说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暴粗口了,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老爷子,不是老头子,哈,哈哈……”
“得,不跟你闹了,我要去老师那里呀,你跟不跟我去?”娜娜不想跟她在用词上纠缠。
“老师?哦,对!娜娜昨天已经拜师了,我都忘了。”
说到这里娜娜才甜甜地笑了笑道:“你还记得呀。”
凌光嘿嘿一笑:“当然记得了,这可是娜娜的大事,我敢忘了?不仅如此,连带你昨晚喝醉酒的小模样,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来的吧。”
“我昨晚喝很多吗?怎么不记得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嘿,敢情这小妮子酒后不记事呀。
凌光本想调侃她两句,却忽然忆起昨晚娜娜酒后在寝室搂着他时的情形,刷地一下大脸通红,接不下去了。
“是哬,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我记得喝着喝着,我就睡着了,什么映象都没了。”娜娜拖着下巴寻思着。
凌光心道还好昨晚是我送你回来,要是那吉姆利,你这妮子可就有热闹看了。干咳一声,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地说道(本来也就没发生什么,只是凌光自己觉得发生了很多):“还不是我扶你回来的,看你身材那么苗条,一喝醉,整个人摊下来,也够沉的……”
娜娜咯咯一笑:“那我谢谢你了,好在喝的是甜米酒,要不这会儿还没人给你做早饭呢。”
凌光哈哈一笑:“你不叫我,我就睡到午饭才醒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酒质量还真不错,喝那么多下去,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太赞了。”
娜娜笑着把那杯已经放至半温的清茶端到凌光跟前,“喝了吧,解解酒。”
凌光接过茶杯,望着这杯泛着碧绿色茶沫的香茗,自言自语道:“大早起来喝茶是很伤身体滴,应该来一杯温开水,可以冲淡身体内浑浊的血液,既养胃,还美肤。”说是这么说,还是把这杯美人香茶咕嘟了下去。
娜娜听罢不禁好奇地问他:“怎么有这么一说呢?我没听过呀。多牧人早晨起床,都习惯喝杯清茶来提神的。”
“嘿,这也不是我说的,是医书上讲的。”凌光放下茶杯,第三次以手代纸擦了擦大嘴。
娜娜猛然一个激灵,眯着双眼,“嘶”了一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望着凌光,梦呓般道:“昨天,是不是说过什么关于你的话来着?你好像还跟我说要分享什么是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