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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瑞微笑道:“我不会食言,就交给小黑你,可以让你继续资助老白,让他郁闷的继续向你借贷。”杰瑞将金钱交给了小黑,却是眺望风雨,“不过二位此时应该无惧于风雨才是,壮士豪情正可高歌穿行其中!”
黑衣刺客开怀一笑,道:“我明白的,我们的确不应该再行打扰,即使风雨猛烈我们也应穿越!”他已与白须刺客携手而出穿越风雨,却是轻歌一曲朋友。
杰瑞凝望消失于风雨之中的身影,也不由轻声哼唱,眼前浮现出了孙悟空的音容笑貌,“悟空,我必须回归给你足够的支持!”声音坚定。
玉兔眨动眼眸,秋波似水,似在心语,“真的要回去吗?”随即点头,“我支持你。”她知道兄弟朋友对于他的重要。
杰瑞却不再言语,已封住了她的香唇,长久地激情亲吻,今夜他不愿意让激情冷却,不能错过她对自己衷情的时刻,行乐正当此时!
第二十八章约定
雨冷,剑锋寒冷,心却已似冰冻。
金蝉在雨中林间尽情舞剑,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郁闷沉重全部发泄出来,因此两旁树枝叶蔓便已遭殃,经受着凄风冷雨与森寒剑锋的双重打击,纷纷飘摇坠落。
同样也在雨中,太白金星与太上老君静静地伫立充当观众,任由风吹雨打,却能体会年轻皇帝的心情,换作是谁刚刚以阴谋算计了自己的好兄弟之后多少都会心中羞愧很不自在。
金蝉终于收剑,猛然用手抚摸满是雨水的面庞,有些痴狂地大笑道:“我真的足够卑鄙,在朋友孙悟空对我奉献最真挚之友情信任以后,却依然欺骗他喝那下了毒药之烈酒,他最后时刻的话语不断在我的耳畔回荡,‘纵然有毒亦要勉为其难喝下烈酒。’那信任的眼神却还是没有看透我内心的不堪,我想朕这一天庭皇帝看似高贵此生却不再会有真心朋友,自己根本无颜再接受真挚友情!”激动时刻眼眶之中的热泪伴随着冷雨滚落,表达着痛苦悔恨心情。
太白金星心中也是涩然,回忆起自己当初与朝气蓬勃的孙悟空之合作情景,也有些为之惋惜,“高深仙术道行完全因为毒酒消失,下至凡间为人一世到时回归也要从头修行的确对于孙悟空是有些残酷,但是陛下如此为之也是迫不得已呀,谁又能洞察他之内心了解他是否真无夺取皇权之心?他仙术超群又掌握军权具有崇高号召力,更重要的是他的确具有利用流言争取皇权的资格,即使此时真诚又真能永远延续不成?世事有时必须选择冷酷,容不得后悔再难回头,最多等待他从人家回归之时陛下不再打压也不因为他仙术归于平庸低微而轻视,重新再与他建立友情也无不可——”
他在劝慰金蝉似乎也在说服自己安心,毕竟毒酒并未致命尚可自认具有仁义并未决绝。
金蝉轻拍额头,沮丧道:“也只有如此了,明日一早算来菲情就将从妖界回归天庭,此事也再难以隐瞒,我很难面对她的责问,也许再难体验每次兄妹重逢时她激动扑入我的怀抱给我可以融化冰雪吞没寒冬的春日暖阳笑颜!我是个自私的大哥与朋友,将长久因为她的晶莹泪滴心如刀割——”他感觉自己的头脑剧烈疼痛,身体已经十分疲敝。
太上老君却并没有象太白金星一般唏嘘不已,反倒一脸郑重依然具有神采,道:“陛下当务之急并非悲伤于背叛友情让自己心伤,更非如何面对菲情公主,而是天庭的安危存亡之大局,我们大家的生命权柄是否可以安然保持?”他压低了声音,“臣并非危言耸听,孙悟空虽然暂时远离天庭杰瑞也回归西方,但是他们的势力依旧存在强悍,只要有谁从中组织借题发挥以他们的英雄名义就能够祸乱天庭,其实单单凭借他们结党组成势力杀死孙悟空都不为过,皇权至上,其他谁也不应该拥有崇高权威!”
太白金星打了一个寒蝉,深以为然,道:“太上老君所言确实,天庭禁军与妖界大军均会因为孙悟空之失踪而虎视耽耽,一旦爆发后果的确不堪设想,还需要有足够的理由搪塞解释孙悟空的去向,或者先给予大肆封赏换取他们的忠诚?”自己也感觉单凭封赏难以化解孙悟空对于部下势力的影响权威,不禁摇头叹息。
金蝉也自然紧张起来,忧虑道:“这种情况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太上老君狞笑一声,做了一个杀戮的手势,厉声道:“只有铲除不忠诚者的生命,夺取他们的权利才是最佳方案,如今孙悟空流落人间的消息尚没有流传出宫,他们对于这几日孙悟空的去向也只是诸多猜测说不定以为他躲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若借助明日欢迎菲情公主回归的酒席宴会一举将孙悟空之羽翼剪除,天庭就将完全归由陛下掌控成为太平盛世!”他得意地捻须。
太白金星却是不由自主地警醒于复起的太上老君之更加狠辣,必定不会甘于久居自己之下,万万不可放松对于他的戒备,当下就不住摇头表示反对,“如此雷霆手段万一失败那实在是有可能将天庭推入内战之中!”
金蝉更是断然道:“绝对不可如此,孙悟空之羽翼虽然有可能对朕不利,但他们大多方才经历浴血保卫天庭消灭侵略者之战争,我若残酷杀戮则必定将为天庭众仙心寒唾弃,太上老君你不要陷朕于不义深渊,最多只能释其兵权,能够和平劝服他们,太白你等要为朕思索理由才是,就算道歉忏悔也并非不可——”
太上老君心中暗骂道:“金蝉你这个皇帝想得倒是很美,还想维护自己的仁义之名,孙悟空所中之毒无法化解根本就不可能提前又人间返回,数十年后回归天庭的他仙法低微英雄事迹已被淡忘,还能有何作为还不是只有仰仗你之鼻息,其实对比我的所谓狠毒你最卑劣,可惜我虽然为此事积极谋划但其实依然难以取得真正信任,也罢,那就看你与太白金星如何道歉用合适理由应付那些孙悟空的部下了,反正大家都是拴在一条船上的同伙——”于是他索性眺望远方不再开口言语。
金蝉看出了太上老君心中有些意见,也是哼了一声,道:“朕昨日听闻太妹也想念太上老君你这位慈祥父亲,此时你不妨去与她闲话家常片刻,等朕计议已定之后再做定夺。”
太上老君更加有些愤恼,当即应承道:“那老臣就先告退,希望陛下早做决断,不要为沽名吊誉之仁义束缚导致伤害自身!”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太白金星见此景况心中却是暗喜,看来太上老君终究在金蝉眼中不如自己始终忠诚可信,于是更加用心地思考解决办法,君臣相对都是眉宇紧锁,眼光交绘传递的都是无奈。
“太白,你是否感觉太上老君此次重得朕之重用之后显现得过于心狠手辣呢?也许他是最被孙悟空之羽翼痛恨的家伙——”金蝉眼前忽然有一瞬闪亮与太白金星之间仿佛已有了一丝默契。
“陛下所言非虚,若是陛下可以坦然面对他们郑重道歉,说明只是受到别有用心者挑拨离间才对于好友悟空心存怀疑,而如果再有他们可以信任的深爱悟空之菲情公主作证表示孙悟空也早有心赴人间一行,试图以个人平凡之力投身于动荡之大时代中挽狂澜于既倒的想法,那么陛下将只是在那次孙悟空进宫之时不合时宜的表达了对于朋友不忠诚的质疑而已,而孙悟空为了表明自己的忠诚心迹就略微冲动的喝下了毒酒投身于人间,陛下声泪俱下的追悔会让他们感动的,但是必须要让他们有最为愤恨发泄的对象存在——”太白金星微微一笑,“太上老君很适合于这个角色,而且臣方才还有怀疑,他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求剪除悟空羽翼恐怕未必是对陛下忠诚,因为其实悟空之羽翼正是陛下可以顺利登基的重要力量,若如他所设想的行事成功,陛下收获骂名威信大失,他的力量就反而显得更加重要了。”他知道自己已与陛下取得默契。
这样正是金蝉所希望的结局,可以保留一部分悟空之羽翼通过时间完全收服,培育对于自己的完全忠诚,否则他们全被剪除,太妹的真实皇室血统安知不会被太上老君这位慈父利用与自己这个皇帝叫板挑战呢?世间的确很难有永远的忠诚,大多只是利益的结合,何况太上老君一向就没有与自己推心置腹,还是依靠太白更加放心。
“那就如此准备吧,就出卖他来应付大家的愤怒,当然我们要有特别周全的布置力求可以操纵全局,夺取一些容易极端的将领的兵权还是必要的,朕要开始准备如何劝服菲情公主证明孙悟空对于人间斗争的向往。”金蝉仰望苍穹,“也许只有用孙悟空的生命作为威胁让她彻底认清我的卑鄙面目才有可能了。”
太白金星犹豫瞬间,道:“恐怕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日后陛下会有很多时间慢慢修复与公主的关系,在孙悟空回归之前她也只能居留于宫廷中了,陛下在此事之上千万不能心软。”
“你说的很有道理,朕明白的,惟有希望孙悟空在人间多一些风流韵事让她愤恼,减少一些对他的爱情,我真得不想失去这许多年以来发自真心的兄妹之情。”
“陛下,还有一事臣要回禀,臣亦有错,在杰瑞西行之后受那太上老君鼓惑派出高明刺客尾追行刺,但是时至如今尚未有迅息,但请放心这些刺客很有操守不会泄露——”太白金星犹疑之后还是将这件大胆作为告知尚被蒙蔽的皇帝。
“你们真是胆大妄为,如此行为可见太上老君绝对不可给予权力信任,刺杀无论成败朕都不能容忍!”金蝉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怅然一叹,“此事现在暂时不管,你就按照朕意前去安排明日行动,朕已经竭尽心力,希望安然度过危机,毕竟此时已度过了最艰难彷徨时刻。”没有了孙悟空的领导他相信这股力量最终不会让自己的皇权倾覆,甚至有些盼望对于杰瑞的刺杀成功,尽管杰瑞其实已要远离是非,心中忽然一颤,“但是玉兔却在他的身边——”心中隐痛,想起自己离开她时心中对于自己的谴责与不齿,也许她历经残酷依然坚强的生命将要完结,“对不起,玉兔,我金蝉其实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真正珍惜的爱情。”
一样是有凄风冷雨,屋檐之下,仅有金蝉与菲情兄妹相对。
“皇兄,我要知道孙悟空的真正下落,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流言蜚语,他绝对不会躲起来寻欢作乐风流快活的。”菲情尚是一脸风尘浑身疲敝,声音中却分明有了一丝隐藏不了的凄凉与无助,她真得难以想象自己方才由妖界回归听到的却是无数让她恐怖的流言,居然传说自己已经登基的哥哥金蝉并非乃是皇室子弟,更有甚者传言孙悟空甚至想取而代之,而一向珍视自己的丈夫孙悟空也居然没有来迎接自己,而是仿佛从天庭蒸发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让她心中不由地有了深深恐惧。
金蝉远眺冷雨之中的景物,别有意味的长叹道:“菲情,我们兄妹的感情一向都是很融洽,如果我说原来我们其实并无血缘关系你可以接受吗,如果你可以想象到我知道这一讯息,原来自己顺理成章心安理得登基所占据的宝座却是根本乃是非法,你说我又会有什么反应?我心中的恐惧彷徨更加远比你此时来的要多。”
“这不会是真的,哥,那只是流言,你本就是天庭当然的统治者,你不能相信增加烦恼,肯定乃是别有用心者的造谣妄图——”菲情的身体已开始轻微颤抖。
“可就是事实,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