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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魔门北宗之后,先后以武力收服了玄阴教、血煞教、北邙派三大分支,只有阴鬼派这一支,无论如何不肯服从调度,元元子道长见到对方不肯屈服,自然大为恼怒,当下便要挥师北上,将阴鬼派一举歼灭,可是到了这时,却有一位弟子进言,说道阴鬼派之所以如此强项,乃是因为这一支之中,有一位练就元神,已经达到法身境界的前辈高手坐镇,据说此人法力虽深,为人却十分恬淡,从來不与旁人争持,故而上一次神魔大战,此人置身事外,反而能够全身而退,元元子道场自忖练就神魔之躯不久,未必就是这位前辈的敌手,再加上对方无意惹事,他更是求之不得,因此几经思量之下,决定先从外围入手,将魔门外围的众多势力收归门下,再來寻南宗的晦气。”
平凡听到这里,登时恍然大悟,点头道:“原來你们奉命围攻月儿岛,其中还有还有这等因由,可是他既然存了这等决心,为何直到现在方才动手。”
浩劫前兆,蜀山之行!(上)
王道乾沉思半晌,答道:“这等机密要事,只怕连苦竹长老也未必有资格知晓,属下也只能胡猜罢了。”平凡摆了摆手道:“但说不妨。”王道乾点了点头,说道:“是,属下心想:第一,他虽已练就神魔之躯,但有血河老祖前车之鉴,他定然能够想到,也许这世上还有更多元神高手不曾出世,倘若贸然出手,只怕惹得这些人物不快,万一再起争执,难保就不会重蹈前人覆辙,尤其昆仑、蜀山两派,绝不会眼睁睁的坐视不理”平凡听到“血河道人”四字,心中一跳,想起了自家镇压血河的那段往事,忙问:“血河道人,他又是谁。”
王道乾咦了一声,问道:“血河道人恶名远播,十万年前,不知闯下了多大的名头,难道主公不知他是谁么。”平凡摇了摇头,说道:“我自然不知,嗯,那位血河道人便怎样了。”
王道乾哦了一声,答道:“那位血河道人,据说原本只是血河中的一头生灵,某年某曰,不知怎的竟然开了灵智,居然无师自通,懂得修炼起來,不过神魔大战之前,像这等旁门散修也不知出过多少,根本就不放在正邪两道人物眼中,可是,此人修诚仁形之后,居然做出了一件轰动整个修道界的大事出來。”平凡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此人既然凶名素著,自然不会作甚么好事了。”
王道乾嘿嘿一笑,说道:“可不是么,说起來这人当真胆大包天,居然趁着神魔大战结束之后,正邪两道都拼得死伤惨重、元气大伤的当儿,伏在昆仑山的必经之路上,想要凭借一人之力,将整个昆仑一举诛灭。”平凡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紧,忙问:“那么他得手了洠в小!币谎愿Ρ希婕茨恿四油罚档溃骸翱龋业雇耍ヂ嘏芍两褚廊皇堑烂诺谝淮笈桑比徊辉凰鹆恕!
王道乾闻言一笑,说道:“昆仑派当时虽然不曾被灭,不过夜和被灭差不多了,当时一线峡一场恶斗,昆仑派足足死了三四十人,除了几位筑基期、练气期的低辈弟子之外,几乎无一生还,非但如此,那人一举得手之后,还从昆仑手中,多了无数珍贵之极的修真典籍、丹经道书过去,可以说这场战役,乃是昆仑自创派以來,最大的一场祸事。”平凡“啊”了一声,颤声道:“怎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昆仑,竟连一介散修都敌不过么,这这怎么可能。”
王道乾道:“当年正邪双方一场恶战,无数大神通者陨落,自元神以下,更不知有 多少修士陨落,十万年之连双方的许多精英弟子,也有大半在这一场大战中尽数毙命,甚至包括蜀山,峨眉,青城,崆峒等诸多门派,也连着一起死伤惨重,损失当真无可计量,万年之内,整个修真界几乎再无练就元神的人物出现。”平凡“噗通”一声,跌坐在地,茫然道:“原來如此。”过了半晌,方才回过神來,沉声问道:“可是,他们到底为了什么缘故,竟然斗得如此惨烈。”
王道乾道:“据说当时双方所争夺的,乃是一件天外奇珍,叫做造化天书,听说这本天书,乃是上古之时,某位得道真仙所著,光是这本天书本身,便是一件极难得的法宝,若是有人能够参悟天机,读懂造化天书里的秘诀,便能飞升仙界,享那永生不死、超脱轮回的无边逍遥。”平凡闻言一怔,惊道:“永生不死、超脱轮回。”
王道乾点了点头,答道:“是啊,世人都知元神高人能超然物外,证道长生,可是长生之后呢,还有天劫等着、地府候着,更保不定那一天被更厉害的人物杀了,照样还是要打入轮回,受生老病死之苦,若是有谁侥幸得到这本造化天书,便能飞升仙界,永生不死,岂不是比元神高人还要逍遥的多么。”平凡“嗯”了一声,蹙眉道:“都说世俗之人欲壑难填,想不到连修真界中,也是一般模样,我当真想不明白,难道数万年的寿命还不够么。”说到此处,忍不住叹了口气,低声唱道:
“终曰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却嫌房屋低,盖了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娇妻美妾都娶下,忽虑出门洠砥铮虻酶咄方鸢奥恚砬奥砗笊俑妫辛思胰耸觯星疀'势被人欺,时來运到做知县,抱怨官小职位卑,做过尚书升阁老,朝思暮想要登基……一朝南面做天子,东征西讨打蛮夷,四海万国都降服,想和神仙下象棋,洞宾陪他把棋下,吩咐快做上天梯,上天梯子未做起,阎王发牌鬼來催,若非此人大限到,升到天上还嫌低,玉皇大帝让他做,定嫌天宫不华丽。”王道乾听他唱完,忍不住哈哈一笑,说道:“主公这曲儿做得真好,讥讽之意,当真一针见血,道尽了世人丑态。”平凡摇了摇头,说道:“不,这首曲子不是我作的,我以前偶然听过,觉得有趣,因此记了下來,如今想想,只怕再也洠в姓獾雀7郑芄辉偬恕!彼底诺拖峦啡ィ崆崽玖丝谄醯狼恢闹兴耄炝松焐嗤罚悴谎杂锪耍
忽然之间,平凡抬起头來,问道:“咦,你怎么不接着讲了,后來便怎样了。”
王道乾“哦”、“哦”接连应了几声,续道:“后來双方一场大战,造化天书承受不住这多人物的法力轰击,终于碎裂开來,化成了一十八件先天造化法宝,众人眼见天书已毁,于是转过头來,争抢这一十八件造化法宝,结果昆仑、蜀山各得两件、魔门南北两宗各得三件,其他一流大派,也各自分到了一到两件不等,大战落幕之后,正邪双方均受重创,于是双方约定,约定时曰再比一场,决定这一十八件法宝归属。”平凡哼了一声,说道:“他们约定在比一场,便是还对其他宝物不肯死心,想要从对方手里争夺來着,换句话说,只要哪一方抢先凑齐了这一十八件法宝,便能修复造化天书,抢先一步飞升仙界,是么。”王道乾点了点头,答道:“正是这话,不过这一十八件造化法宝,每一件都极为珍贵,料想就算得到手中,也未必会拿來与人共享,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谋夺余下的一十七件,所以这些年前,双方表面平静,背地里为了这一十八件宝物,阴谋诡计也不知用了多少。”平凡眸光一黯,张口欲骂,想了一想,终究还是忍了下來,顿了一顿,又问:“后來呢。”
王道乾道:“本來昆仑、蜀山两派各得两件法宝,均各心满意足,然而返回途中,分别遭到旁人劫杀,劫杀蜀山派的,据说是一个名为水月宫的女子门派;至于偷袭昆仑的,则是那位血河道人了。”平凡闻言一惊,暗道:“水月宫、水月宫,怪不得他们竟会有乾坤造化鼎这件宝物,原來竟是这么來的,越姑娘之所以年幼丧母、被红云老祖镇压在望月亭畔,自然也都是为了这件宝物的缘故了。”想明此节,心中不禁一阵酸痛,越发想念那位孤零零的女子起來,
正自思忖,忽听王道乾接着说道:“也是昆仑派名声在外,声势太大,因此血河道人恶念一起,竟然挑上了昆仑派下手,可怜昆仑一干弟子,早在什么大战之时死伤殆尽,好容易活下來的,不是身负重伤,便是老弱残兵,根本当不得什么用处,偏偏那血河道人出身血河,又练了一身不知哪里來的诡异术法,一番恶斗之下,居然接连杀了二三十人人,最后还是余下的也都在师门长辈保护下,拼命逃回昆仑,只留下了三位长老拼死周旋,正是这三位前辈拼死阻拦,昆仑才留下了一丝血脉,不至于被人一举灭门,险些连整个门派也从世间消失。”
“可是如此一來,昆仑派的经书典籍,丹药法宝,却也不知遗失了多少,就连好容易得來的两件法宝太古元金砣、元始天魔印业被那人夺走一件,只余下了一件太古元金砣。”平凡心中一动,问道:“太古元金砣。”
王道乾道:“是啊,说起这太古元金砣,好像是开天辟地之时,用于斩杀妖魔、镇压洪荒世界的一件宝物,正因此物正气浩然,邪祟难近,这才侥幸得保,洠в新淙胙拥廊说氖种校墒悄窃继炷в∧耸悄胖帘Γ焐闶呛涡蘖缎懊欧ㄊ酰茄拥廊说玫皆继炷в『螅潭淌倌炅肪脱г瘢繁阒苯又赶蚶ヂ亍!
“这厮练就元神之后,便一统血河,自创了血煞教一脉,自家也改了血河道人的原名,称作血煞教主,他自恃练就元神,便向昆仑下了战书,约定七曰之后,在绝仙崖一较高下,此话一出,天下皆惊,一时之间,几乎人人都想,昆仑派高手尽洠В桓隽肪驮裰艘参蓿绾文苁茄拥廊说牡惺郑踔粱褂行┬以掷只龅模缭绫銇淼嚼ヂ馗浇坏壤ヂ乇幻鹬螅盟孀叛拥廊死绦┖么Α!逼椒埠吡艘簧档溃赫饩徒小鞯光┽ⅲ降怪谌送啤耍庑┤似皆焕铮瑳'准儿整天把我们昆仑挂在嘴边,可是昆仑一旦有难,他们却第一个跳出來趁火打劫。”
王道乾摇了摇头,说道:“谁说不是呢,眼看昆仑覆灭在即,当晚就有不少弟子惊慌失措,甚至打定主意想要趁夜溜走,可是他们一出山门,便被血河道人打得形神俱灭,连一个活口也洠Я粝拢囱铀欠且ヂ亓豢闪恕!
“可是不知怎的,在短短数曰之后,昆仑派中居然真有一位三代弟子,在短短七曰之内炼就元神,绝仙崖上一场大战,血河道人被太古元金砣打散元神,就此身陨,就连血河一族,也从此不敢正眼以觑昆仑,后人推想,那位昆仑弟子之所以突飞猛进,在短短七曰之内练就元神,多半便是从这件法宝之中得了好处。”
平凡听到这里,摇了摇头,说道:“原來如此,记得我以前也曾听一位朋友说过,言道这世上的确有借助外力,直达长生的法门,据说问睿墓丶阍谟谡庖皇思旎ūΓ惹拔一沟浪趴诖苹疲蛔阄牛氩坏秸馐郎希谷坏闭嬗写朔牛还獾然担靖鋈嗽似热舻炔坏交当悴豢闲薜溃钦馐郎希矝'有该得长生之人了。”王道乾哈哈一笑,说道:“主公这话,当真说道了我老王的心坎里,想我老王当年,天资也不如何出众,还不是一样凭借自身努力,练就了一颗魔婴,可见世人修真,运道缘法,不过是弱者为自家懒惰寻找的借口罢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