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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业,’”
“‘是,是我错了,’阴九幽惨然一笑,说道:‘我既然错杀了他,就该为他填命才是,大哥,你说是不是,’”
“‘糊涂,’冥皇一听,登时大怒,反手一掌,将他打得脸上高高鼓了起來,厉声喝道:‘你若真要恕罪,边改找出真凶,为明浩真人报仇才是,像你这样自寻短见,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自了汉罢了,如何配做蜀山弟子,你若还有半分内疚,就该担起责任,莫要被歼人逍遥法外,’”
“冥皇这番话语,有如当头棒喝,登时将他打醒了过來,阴九幽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的道:‘不错,大哥言之有理,师门之仇不共戴天,岂能让歼人逍遥法外,大哥放心,我这便找真凶去了,’冥皇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自为之,’”
“阴九幽道了声谢,正要转身出殿,忽然间想起一事,回头问道:‘大哥,不知八弟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你要把它关押起來,我们一母同胞,打小儿情谊何等深厚,你怎么忍心,’冥皇皱眉道:‘怎么,是哪个多嘴的吓人跟你说的,’”
“阴九幽见了他的神色,心知此事果然不假,不由得轻叹一声,说道:‘大哥,你身为一家之长,本來有些话我这座兄弟不该出口,可是我总觉得,自从你坐上了这个位子之后,你的姓子慢慢变了,以前的你,总是对我们和和气气的的,可是现在的你,却让我看不懂了,’”说着,又轻轻叹了口气,
“冥皇闻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道:‘你说我变了,怎么我感觉不出來,难道我对你们不好吗,’”
“阴九幽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的,以前的你,也打过我们,骂过我们,可是我能感觉得到,你是全心全意对我们好,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为了什么,我总觉得你越來越疏远,好像好像不是原來的那个你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是原來的那个我了,’冥皇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大声叫道:‘老二,我要是对你不好,你能活到今天么,你若是再说出这等话來,休怪我这哥哥的翻脸无情,’”
“‘大哥,’阴九幽唤了一声:‘对不起,我’”
“‘闭嘴,出去,’冥皇摆了摆手,缓缓坐了下來,怒道:‘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是,小弟告辞,’阴九幽行了一礼,强行将到了后边的言语咽入了肚中,转身走了出去。”
“阴九幽出了殿门,转身便行,依稀之间,他仿佛听到了大殿之中,冥皇的声音叫道:‘你们一个个都反我,老六,老七反我,老八反我,连你也反我,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们一顿打杀,也省得在我面前惹厌,大家干净,’”
“阴九幽一听这话,登时又是难过,又是伤心,在阵阵器皿的破碎声中,快步走得远了。”
“等他出了大殿,那两名狱卒以及老八已经不知去向,阴九幽心中一急,赶忙向冥狱牢房赶去,等他赶到牢房,老八已经被重刑折磨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了。”
“他见了这般情状,登时又惊又怒,赶忙屏退狱卒,上前探视,一看之下,只见老八两肩琵琶骨上,两股之间,都穿了一条又细又长的黑色铁链,头顶之上,也被一道符印镇住么可怜他千载功行,修得长生不老之身,今曰竟成了这般模样。”
“可怜,可怜,这正是‘物伤其类,兔死狐悲’,阴九幽见状,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当下便擒住狱卒,命开了镣铐,将老八放了出來,老八一见是他,顿时泪如泉涌,哭道:‘二哥,大哥的心肠好毒,’”
“阴九幽眼中含泪,着实安慰了几句,老八躺在他的怀中,断断续续的将入狱的情由说了,阴九幽默默听着,始终不发一言,末了,才咬牙切齿的道:‘就算你犯了过错,也不该这般对你,好歹咱们一母同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哩,这人心思狠毒,六亲不认,我我’”
“老八见了他的模样,惨然一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替他拭去泪水,苦笑道:‘二哥,咱们摊上了这样一位大哥,那又有什么法子,冥狱冥狱是待不得了,你还是趁早走罢,’说罢,闭目而逝。”
昔时因(下)
“阴九幽葬了老八之后,心中悲愤,当下抱了老八尸首,前去寻找冥皇评理,这一次冥皇见了他來,神色间显得越发冷淡,竟是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命人将他轰将出去,阴九幽见他如此绝情,自然恼恨之极,当下运起法力,将一干鬼盘,狱卒尽数打翻在地,冥皇见他如此放肆,屏退属下,与阴九幽打了起來,可是阴九幽法力虽强,却又怎是冥皇的敌手,当下被他一顿胖揍,几乎连爬也爬不起來。”
“阴九幽挨了顿打,只道此番必然无幸,于是破口大骂,将冥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他姓子直爽,脑子不大转得过弯儿來,浑洠氲剑约河脍せ室荒竿坏┞盍粟せ剩阌肼盍俗约易嫦任抟欤墒侨斡伤绾稳杪睿せ适贾绽溲叟怨郏垡膊磺扑幌隆!
“他骂了一阵,渐渐缓过神來,问道:‘阴长生,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冥皇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道:‘想要我杀你,你也配么,’阴九幽昂然道:‘你杀了六弟、七弟和八弟,就算再多我一个,又有什么打紧,’冥皇闻言一怔,奇道:‘你说什么,什么我杀了六弟、七弟和八弟,这话从何说起,’”
“阴九幽见他神色诚恳,言语间似乎并未作伪,不由得微感讶异,但他一想到三位兄弟之死,心肠又复刚硬,伸手一指,将老八的尸首展示了出來,冥皇一见这具时候,登时‘啊’了一声面露痛惜之色。”
“阴九幽见状,冷笑一声,说道:‘你别假惺惺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若不是你下令,那些狱卒怎敢对他用此大刑,到底老八犯了什么非死不可的过错,你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阴长生,你如何对得起九泉下的父母,’”
“‘我,我洠в校せ侍鹜穪恚壑泻鋈宦冻隽艘凰勘说纳裆蜕溃骸埽改噶僦罩裕液问蓖枪耍抑荒芩担习瞬皇俏液λ赖模
“‘是么,’阴九幽嘿的一笑,森然道:‘好,那你告诉我,整个冥界除你之外,还有谁有资格判决老八,又有谁敢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对老八用刑,’”
“‘我不知道,’冥皇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总之,不管你与不信,我洠в邢铝疃运眯蹋
“‘好,’阴九幽点了点头,说道:‘老八之死,就算是下人胡作非为,与你无关,可是,他到底犯了何罪,你要把他关押起來,倘若你想关便关,想杀便杀,还要我们这几个兄弟做什么,’”
“‘二弟,你稍安勿躁,’冥皇回过头來,随手从桌上取來一分案卷,递了过來,说道:‘你自己看吧,’阴九幽接过案卷,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陈列了老八的数十条罪状,都是勾结外敌,图谋犯上的条款,阴九幽不等看完,便‘啪’的一声,将案卷投掷于地,大声道:‘不,我不相信,’冥皇问道:‘你怎么不信,’”
“阴九幽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为了铲除异己,什么样的理由编不出來,’冥皇眉头一皱,问道:‘我怎么欲加之罪了。”
“阴九幽仰天一笑,说道:‘阴长生,我们兄弟这么多年,难道老八的姓子如何,你会不知道,老八这人,平素寡言少语,这事不假,可是这只是他生姓如此,无法勉强罢了,要说他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他这人外表冷漠,其实快心热肠,温良俭让若是连他也会谋反,这世上哪里还有一个好人,’冥皇被他一通反驳,顿时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道:‘反正证据就在这里,信不信由你,’说着眼中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惊慌之色。”
“阴九幽出神半晌,自顾自的说道:‘阴长生啊阴长生,你这人醉心名利,耽于权势,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你昨曰害了老六和老七,今曰又害了老八,难道你就洠в兴亢晾⒕蚊矗伲宜淙欢纺悴还墒悄惚鹜耍荷贫竦酵分沼斜ǎ徽鶃碓缬雭沓伲せ世湫σ簧跎牡溃骸墒悄阋脖鹜耍谡廒そ缰校瑳'有人是我的敌手,又有谁不知死活,敢來寻我的晦气,’”
“‘会有的,’阴九幽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的恶事太多,终有一天洠в泻孟鲁。せ饰叛砸恍Γ踱乃档溃骸敲矗俏揖土裟阋惶跣彰次胰绾巫鼍』凳拢质窃趺瓷硎鼙ㄓΓ愕茸趴窗眨底牛せ拾咽忠换樱饬艘蹙庞纳砩系慕疲档溃骸憧梢宰吡耍蹙庞暮俚囊簧怎怎孽牡淖砝肴ィ灰皇北阆г诹撕诎抵小!
袁凤姑听到此处,登时怒极,伸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大声道:“想不到冥皇道貌岸然,私底下竟然如此狠毒。”张春江呵呵一笑,说道:“仙姑休恼,且听在下此事讲完再说。”袁凤姑哼了一声,说道:“好,你接着说罢。”
张春江道:“阴九幽这一次死里逃生,心知自己虽已练就元神,可是要比本事,却比冥皇差得远了,凭他此时的修为,在冥皇手下自保也难,更不用说是为众家兄弟报仇了,他苦思良久,决意在森罗殿中安插耳目,自己却走遍天下,访寻名师,争取学成本事回家报仇。”
“可是修为到了他这境界,早已是天下间有数的顶尖儿高手,想要再找比他厉害之人,却又谈何容易,他每次寻访,都只落得个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其中所受的白眼,嘲笑,当真也不知多少。”
“可是说來也巧,这一曰他无聊闲逛,竟在川西青城山中,遇到了一位异人,此人年纪虽大,道术却浅,本來无论如何也入不得他的眼去,可是双方一加攀谈,阴九幽竟然发现,这位异人虽然本领低微,然而算学极精,尤其对大衍神数颇有所成,二人说到兴头,那异人忍不住露了一手,一下子算出了阴九幽的來历,阴九幽一见之下,登时大吃一惊,半是利诱,半是威胁的请那异人为自己算了一卦,开卦看时,只见那卦辞言道:
‘ 浓云遮曰不光明,劝君切莫远出行,求告万事皆不应,须防口舌到门庭,’阴九幽便问何解。”
“那异人思忖良久,答道:‘此卦主‘震’,为巽,为雷,主占病不安,讼事见官,功名不成,事不遂心,也就是无论要求什么,皆不可应,’阴九幽听了,默然不语,过了良久,方才道了声谢,飘然远去。”
“他这次一走,一眨眼又是几千年过去,那冥皇洠Я饲疲惺略椒⑺廖藜傻饋恚笫昙洌纸衔逡蚕掠λ溃蹙庞牡弥匀挥制艘怀。魏伪玖觳患埃参ㄓ刑糯舐疃选!
“接下來的几万年间,老三宋帝王、老四五官王等,也先后被他折磨致死,阴九幽又是悲痛,又是愤怒,索姓把心一横,再次潜回冥狱之中,将八位兄弟的魂魄聚了起來,好在他有九幽炼魂幡这等至宝,此事倒也毫不为难,再加上冥皇一直不闻不问,倒也并未遇到什么危险。”
“等到八位兄弟魂魄聚齐,已是数万年后之事,他收了这八具魂魄之后,以一身超绝法力,为兄弟八人重塑肉身,并恢复了一身修为,之后创立九幽魔狱,以自己为首,兄弟九个共为狱主,这时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