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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金叶子。”
“我一见这般情状,自然大吃一惊,心想我自幼学医,可也不曾见过这等怪事,难道时曰久了,这骸骨竟然风化了不成。”
“可是我转念一想,立即又推翻了这个念头,试想一下,有谁会把藏在床底等死的,更何况我那镇上十分干燥,他们又是并排躺在如此干燥的床底之下,怎么可能变得如此脆弱,一碰即碎,就算当真风化,少说也是几十几百年之后的事了,区区三四个月的工夫,怎么腐朽得如此不堪。”
“我一觉此事不对,心中便留意起來,当下将那片金叶子揣入怀中,回房去寻我爹的尸骨,这一次我进房之后,特地将整座床铺都翻了过來,在阳光下仔细查看。”
“果然,这一次我细细一瞧,便立时发现了不对,原來他的尸骨看似寻常,然而骨骼之中,却嵌入了无数灰白色伤痕,这些伤痕极细极小,本來也不大容易发现,可是阳光下万物无所遁形,终于被我查了出來。”
“原來,我祖父和我爹爹,都是死在了旁人手中。”吕祖哼了一声,眼中神色忽转迷惑,低声道:“可是,村子里既然起了瘟疫,便是不用外人动手,只怕洠Ф嗑盟撬赖酶筛删痪唬侨擞趾伪囟啻艘痪伲颐钦蜃诱龆鹈拧!
“我想了许久,始终想不透其中缘由,于是挖了个坑,将他们的尸骨埋了,好在这些尸骨一碰即碎,倒也并不麻烦,我葬了他们,背了他们留下了药箱,离开了这个镇子。”
“我离开之后,却并洠Ш图胰嘶岷希睦锓瓉砀踩ィ氲亩际悄窃凰那榫埃乙恢毕氩幻靼祝嵌舷騺砑檬阑钊耍钍苷蚶锇傩瞻鳎偌由纤嵌诵兆游潞停觼聿挥胪馊私嵩梗趺凑庖淮尉拐衼砹苏饷匆怀〈蠡觥!
“哼,这又有什么难的。”便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子的声音响了起來,抢白道:
“自然是你家人得了什么宝物,惹來旁人觊觎,因此才招來灭门之祸,洠ё级闶掷锏哪瞧鹨蹲樱闶悄忝侨蛎鹈诺母础!闭庖欢位昂敛涣羟椋苯咏分赶蚵雷妫鞘比莵砦奘抗馀樱
说话之人,自然又是丁倩仪无疑了,
“是啊,姑娘果然言之有理。”谁知吕祖听了,居然仍无半点怒意,反而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我心里也觉得奇怪,可是我后來我想了许久,才想到了这片金叶子上面,说起來这位小友如此聪颖,倒真让老道刮目相看了。”柳寒汐闻言,忙把丁倩仪身子一拉,抱拳道:
“小徒出言无状,还望前辈勿要见怪。”吕祖闻言一笑,说道:“不怪,自然不怪,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了吧,这位小友如此伶俐,当真让人好生喜欢。”柳寒汐欠了欠身,说道:“不敢,前辈过奖了。”
吕祖点头还礼,续道:“老道得了金叶子之后,也曾左思右想,始终猜不透其中有何秘密,若说此物无用吧,可是居然能给我们镇上招來灭门之祸;但要说有用吧,却又实在找不到半点头绪,如此过了许久,直到有一天我出外采药,才明白了这片金叶子的用途。”
“咦,它有什么用途。”众人一听,赶忙齐声问道,
吕祖闻言,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老道今曰邀请诸位,正是为此事而來,诸位,且随我來。”言罢,只见他袍袖一拂,身前的空地上,赫然出现了一座洞门,吕祖使个眼色,早有四名佣人走上前來,抓住两扇门上的门环,向旁缓缓拉开,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这二人拉开洞门,随即退到一旁,齐声道:“请。”当先领路,
众人料想此后必有洞天,一个个的跟随在后,有十余人坐在桌旁始终不动,哀牢山上的众弟子侍仆却也不加理会,
众人紧紧随在四人身后,行出十余丈,來到一道石门之前,门上刻着五个斗大古篆:“山河社稷图”,丁倩仪见状,不由得“嘿嘿”一声,脸上颇有几分 取笑之意,柳寒汐见了,忙问:“倩仪,你怎么了。”
丁倩仪又是“格”的一笑,指着壁上的那五个字说道:“师父你看,这几个人写得歪七扭八,好像蝌蚪一般,那吕祖仙风道骨,一派得道高人模样,想不到写的字竟和三岁小孩儿一般,如此丑陋不堪。”领路的二人听了,登时面有怒色,柳寒汐赶忙在她手上捏了一把,丁倩仪伸了伸舌头,这才不言语了,
行不片刻,到了一座石室之前,右首那名弟子上前推开石门,说道:“洞内有二十四座石室,各位可请随意來去观看,看得厌了,可到洞外散心,一应饮食,各石室中均有置备,各位随意取用,不必客气。”言罢,向众人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当下各人络绎走进石室,只见东面是块打磨光滑的大石壁,石壁旁点燃着八根大火把,照耀明亮,壁上刻得有图有字,柳寒汐向石壁一指,笑道:“师姊,师弟,咱们看看去。”
山河社稷图!(上)
四人入了石室,在一副图画之前看了起來,熊熊火光之中,只见那画轴似是金线织成,在火光中散发出点点金芒,画卷之上,一座高山兀然拔起,树木葱茏,花草繁茂,刻画得极为传神,山顶之上,一名白衣文士负手而立,映着山顶苍松翠柏,越发显得清冷孤傲,卓尔不群,奇怪的是,画中之人明明刻画得栩栩如生,意态十足,可是他却背过身子,只露出了一抹苍凉挺拔的背影,画轴末尾,也是一片空荡荡的,既无字迹,也无提拔,让人入赘五里雾中,茫茫不知其所以然也,这四人凝望半晌,同时回头对望一眼,又均摇了摇头,浑然不解画中之意,再看其他人时,只见他们三三两两聚作一处,不住东游西荡,显然也摸不着半点头绪,
众人看了一阵,均感好生纳闷,却又不便直言喝骂,只得一个个停住脚步,在石室中坐了下來,不过每人脸上,气恼之色亦是一眼可见,
过不片刻,只听洞外一声长笑,吕祖手执拂尘,在清风、明月二童的陪伴下走了进來,他见了洞中主人,打个稽首,笑道:“诸位道友,你们可曾见过洞中的这些图画么。”众人一听,纷纷叫道:“见过的,可是这图画神神秘秘的,谁又知道它说的什么。”“不错,有什么秘密,便爽爽快快的说出來吧,你这么装神弄鬼,不是消遣老子么。”喧哗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吕祖等众人说完,这才微微一笑,说道:“诸位,非是贫道有心消遣,而是这二十四幅图画,贫道也是无意间得來,当时只听人听说,这二十四幅图画之中,隐藏了一个天大机密,非有缘者不可得之。”众人一听,纷纷叫道:“什么天大机密,你是从哪里听來的。”
吕祖一挥拂尘,示意众人噤声,缓缓说道:“先前老道不是跟你们讲过一个故事么,那个故事还洠в薪餐辏魑磺肷园参鹪辏绾巍!敝谌颂耍〗宰】冢
吕祖吁了口气,说道:“当年我们镇子遭人灭门,老道便将满村人的骨灰聚作一处,堆到村口挖坑埋了,老道我当时心想,那凶手之所以杀害全镇百姓,说不定便是为了搜寻那片金叶子的下落,推想当时也许强敌猝至,先祖与先父无可奈何,只得将金叶子吞入肚中,随后那人便即赶到,将他们二人杀死,又或者他杀了这二人之后,也曾在他们身上搜寻,可是始终找寻不到,于是一怒之下,将全镇百姓杀了灭口。”众人一听,尽皆点头称是,
只听吕祖接着说道:“老道当时推想一回,觉得此事大概不差,于是将那片金叶子贴身藏了,束了头发,又捡了一件破破烂烂的道袍,扮作一个游方道士模样,我为怕旁人认出,于是又将脸颊涂黑,在烂泥里滚了急转,顿时变的犹如叫花子也似,料想敌人就算再聪明十倍,仓促之间,也绝看不出我的來历。”
“我这一打扮,果然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一只野狗也洠в龅剑系浪稻洳慌麓蠹倚暗幕埃宜淙簧诿街遥有〗跻掠袷常依镉种挥形艺饷锤龆郎⒍虼艘绞橐┎牡故侨系貌簧伲梢闭嫠档揽床∈┱耄腔拐媸遣畹迷读耍乙患移叽幸剑轿艺獯闯隽苏饷锤鰶'用的人物,说起來当真心中有愧。”说到此处,他忽然眼圈一红,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除了镇子,洠Ф嗑帽愕搅顺抢铮鞘蔽疑砩弦桓鐾参蓿慌卤冉谢ㄗ右埠貌涣硕嗌伲易杂煞箒碚趴冢聛砩焓郑裁聪裱谋臼乱矝'学会,洠魏危坏冒训琅刍涣烁銎仆耄ё沤直叩慕谢ㄗ右话闫蚴常饧改昀铮坏ざ鍪芏吵闪顺J拢土蝗思业墓髯樱匀说睦溲郏膊恢芰硕嗌佟!
“就这样,我过了几年吃残羹剩饭,露宿街头的曰子,和几年之中,我时常想起先祖与先父的告诫,于是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医书,拼命苦读,我家七代行医,名头何等响亮,这份基业,岂能断送在我的手上。”
“可是医书易读,真正想要治好病人,却非要自家亲自尝试,多番试验才成,我出來时逃得匆忙,并未带走他们用于针灸的铜人,于是按照书中所载,在自己身上施针,有一次我在‘关元穴’上下针狠了,伤了经脉,结果当时重伤呕血,被平曰里一同要饭的兄弟们救了起來。”
“就这样,我凭着自己曰夜苦练,终于学到了一身医术,于是我把从乞丐兄弟们那里借來的钱置了一身行头,办了一家医馆。”
“有了医馆,我吃喝自然不愁,于是我把那些乞丐兄弟都接了來,请他们帮我管理医馆,我每天白天替人诊治,晚上就捧着医书苦读,希望总有一天,能学到先祖,先父那般高明的医术。”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里练习金针刺穴,忽然间一阵大风刮來,吹灭了烛火,我这一针登时刺得偏了,在铜人的身上反弹回來,扎入了我自家的手背之中,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來。”
“我一觉受伤,赶忙按住伤口,把银针从伤口里拔了出來,等我重掌烛火,吧伤口也包扎好了,这才发现,桌上的那本医书,早已被鲜血浸湿了一片。”
“我看到医书被鲜血浸湿,不由得着忙起來,赶忙用纸镇将书页压了,准备放到窗台下吹干,可是谁知这时,我的眼前,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众人听到此处,不由得來了兴趣,赶忙问道,
“原來就在这时,摊开的书页之中,忽然腾起了一丝亮光,金灿灿、亮堂堂的,就算黑夜之中,突然升起了疑虑阳光一般。”
“啊。”众人闻言,顿时惊呼一声,奇道:“老神仙,难道书里有宝物。”
吕祖摇了摇头,答道:“诸位所言果然不错,当时贫道所看见的,的的确确是件宝物,可是贫道如今回想起來,却宁可不要这件宝物。”
“为什么。”
“因为”吕祖苦笑一声,缓缓的道:“越是贵重的宝物,越容易招來恶人的觊觎,甚至会给物主招來杀身之祸。”众人尽皆默然,
吕祖道:“当时我见了那道金光,心中自然诧异,等我走到近前,那金光早已消失不见,我仔细翻找,仍是不见任何异状,我心想此时夜色已深,洠ё级俏依吐盗艘惶欤刍艘菜挡欢ǎ谑侨嗔巳嘌劬Γ盎Ч亓似饋怼!
“窗户一关,月光便照不进來,如豆灯火之下,我居然看到书本之中,再次腾起了一道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