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眼望去,只见此处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两人下了马,将坐骑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素问问明了道路,拉着他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曰,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
突然,一直闭眼盘坐着的年轻人睁开了双眼,往上方看去,
素问也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去,却看到黑气笼罩的上方虚空之中,有一条乌光从她和身旁少年的头顶飞过,
那条乌光,是一条一丈來长的乌金色长梭,看上去好像是以某种巨大妖兽的前螯炼制而成,上面站着一名身穿绿袍的三十來岁的白面男子,这名面上洠в惺裁幢砬榈陌酌婺凶永淅涞目戳硕艘谎壑螅吐砩嫌棺沤畔碌奈诮鹕尚蟹ūΨ勺吡耍橇中⊥鹑词呛ε碌牧成行┌祝
“怎么了。”
“我认得那人身后插着的紫色拂尘,这拂尘名为紫雷拂尘,可以出紫色雷光,是”素问脸色一白,看着那少年的脸,低声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很可能就是最近在附近几条山脉之中,杀死其它修士,抢夺他们身上法器、法宝的修士中的其中一人。”年轻人有些反应了过來,
“应该是的。”素问点了点头,道:“”
“他又回來了。”
蓦的,素问又听到了破空之声,再抬头之时,却看到有四条华光飞射而來,其中一条正是方才看到的那条乌金色光芒,
“他方才走,是去喊帮手去了。”
一时间,素问脸色煞白,害怕得浑身索索抖,
“不用害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的。”
那少年拍了拍素问肩膀,似乎极有信心一般,缓缓走到了她的身旁,素问闻言,点了点头,轻轻吁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少年如此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心中害怕的感觉却是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道光华排开黑色雾气,停留在空中,将那少年和素问团团围住,
除了那名站在乌金色长梭上的白面绿袍修士之外,其余的三名分别是一名身穿银色法衣,御使着一道伸缩不定的蓝色剑光的男子、一名身穿红色道袍,骑着一只通体火红的火鹤的道士、一名包裹在蓝色光华中的黄衫修士,
这其余的三名修士面相都十分年轻,看上去都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而那名包裹在蓝色光华之中的黄衫年轻人看上去修为最高,肤色晶莹,闪着点点星光,一眼看上去就十分不凡的样子,
这面相十分英俊,看上去气度不凡的黄衫年轻人似乎也是四人的领,将素问与那少年二人围住之后,俯视着两人道:“将你们身上的所有值钱的物事全交出來,我们便可以留你们一命,让你们离开。”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我们交出这些。”
“若是不按照我杨大哥所说的做,你们今曰就在这黑风山中长眠,成为这些树木的肥料了。”那名站在乌金色长梭上的白面绿袍年轻人阴冷的看着两人说道,
“所有的法宝、法器和妖丹么。”
“天目山,你说这里是天目山。”
出人意料的,素问非但洠в邪敕挚志澹炊袷翘搅耸裁创罂烊诵牡南⒁话悖实溃骸澳敲矗忝侵恢溃沓祷瞥ぴ谀睦铩!
“少废话。”
那黄袍修士听得问话,很明显呆了一下,过了良久,才做出一副恶狠狠地模样,凶神恶煞的道:“再不把东西交出來,休怪我等手下无情。”
“不交你又能如何。”
“杀。”
素问把眼一瞧,只见那物马首蛇尾,头生鹿角,原來竟是一条四五丈长的青龙,青龙背上,一命负剑而立,足下踏了一朵七色金莲,愈发显得高贵清冷,矫矫不群,红衣女子身后,又有二三十道遁光,紧紧的跟了过來,那二三十道各色遁光,倒有一大半是御器飞行,因此速度也不甚快,被她甩出了数十丈远近,只有一个青衣,一个白袍两名道人御空飞行,衔尾直追,
正追之时,忽然间一名汉子把手一扬,空中青光一闪,一柄白色小锤脱手而出,向那名红衣女子背心飞去,小锤飞在空中,霎时间变得有一丈來长,露出锤头九个白森森的骷髅头骨,九个骷髅头飞在空中,同时把口一张,飞出了九团碧火,只听一阵“呜呜”鬼哭,九道碧火呈品字形向那女子周身飞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去势竟不稍停,右手拇指,十指,中指三指并拢,轻轻拈了个法诀,往那九道碧火上迎了过去,只见她掌心红光一闪,随手便把这九道碧火收了进去,接着把手一抖,半空中陡然间现出一只小山也似的大手,一把将那白骨巨锤捏得粉碎,本命法器一毁,那汉子再也驾不住遁光,口中鲜血狂喷,一头栽倒下來,红衣女子一声冷笑,催了金莲急速飞行,
强盗遇到了贼爷爷!
“啊。”
素问一见这多法器,登时花容失色,双目之中,霎时间充满了惊恐之意,
“不用怕。”
那少年微微一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随手一挥,早有一股炽热无比的洪流汹涌而出,叮叮当当一阵急响,将对方十余件法器裹了进去,这四人见势不妙,纷纷念动咒语,拼命想要收回法器,然而法力撞在那股洪流之上,直如泥牛入海一般,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四人一见,顿时脸色大变,
“前辈饶命。”
这一瞬间,那领头之人忽然回过神來,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來,大声道:
“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还望前辈大人大量,饶过我们一命。”言罢,身子一伏,抢先磕起头來,余下三人一见,哪里还敢倔强,纷纷撤了法力,磕头如捣蒜一般,
“罢了。”
那少年摆了摆手,目光中现出一丝厌恶之色,冷冷的道:“我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欺善怕恶、洠О氲愎瞧耍绷四忝牵还装自嗔宋业氖职樟耍几夜霭铡!
那为首之人一听,登时大喜,有磕了个头,道:“是,是,晚辈遵命,前辈大人有大量,不和小人计较,晚辈感激之至,谢前辈不杀之恩。”说着向余下三人使个眼色,转身便走,
“慢着。”
便在这时,素问居然嘿的一笑,故作凶恶的道:“你们就这么走了么。”
那为首之人回过身來,长身一揖,笑嘻嘻的道:“不知姑娘还有什么吩咐。”素问嘿嘿一笑,道:“你们这四个小贼,当真瞎了狗眼,竟然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來啦。”那人道:“是,是,小人瞎了狗眼,怎么就做下这等糊涂事來,该打,该打。”说着举起手掌,重重在自己脸上击打,不一时两边脸颊便已肿了起來,
素问闻言一笑,道:“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死罪便免了罢,不过俗话说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四人如此胆大妄为,光凭两句道歉的言语,便想就此脱身么。”那人愕然道:“我们已经认错服输,这位前辈”说着向那少年一指,续道:“也说过不在追究,姑娘还待怎样。”
“不对,不对,大错特错。”
素问摇了摇头,笑道:“第一,他只说不杀你们,可洠挡环D忝牵遣皇牵诙狄忝枪觯蓻'说要你们走,你们耳朵若是洠в忻。Ω锰枚伞!蹦侨艘惶壑新庸凰颗猓坏溃骸耙拦媚锼担指迷跹!
“这个么”
素问略一沉吟,向那少年望了一眼,见他似无阻止之意,心中略定,笑吟吟的道:“这样罢,只要你们交出从别人那里打劫得來的法器法宝,并且立下重誓,不得再去害人,我们就大发慈悲,饶了你也是不妨。”
“岂有此理。”
那蓝衫少年闻言,再也按捺不住,怒道:“cao你奶奶的小娘皮,biao子养的烂jian货,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大哥指手画脚,我等兄弟四人在此开山立柜,从來只有我们去呛别人,哪有别人反來抢我们的道理,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
“老三。”
蓝衫少年还洠低辏闾字艘簧虾龋蚨狭怂幕巴罚牡溃
“晚辈这点破铜烂铁,想來前辈决计看不入眼,他之所以要缴了我们的法器,不过是想要我们改邪归正,不再作恶罢了,只要前辈肯饶过我们一命,别说区区几件法器,就算要我们兄弟四人为奴为仆,伺候前辈,又有何难。”说着上前一步,将一个明黄色法宝囊取了出來,“当”的一声抛掷于地,向后退了开去,
“大哥,他们欺人太甚”
蓝衫少年还待再说,那为首之人早已一声冷哼,冷冰冰的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
“是,大哥。”
蓝衫少年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素问一样,不情不愿的将飞剑,法宝囊一起抛了出來,紧接着黄袍少年、宫装女子先后将一身法器交了出來,奇怪的是,那宫装女子抛下法宝囊后,眼中居然并无不舍,反而将两道勾魂摄魄的眼光,不住向那少年脸上瞟來,似乎要透过那平静的表情,直看入他的内心一般,
眼看所有法器均已上缴,那为首之人方才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道:“前辈法力无边,本领惊人,本來这些玩意儿,自然入不得前辈法眼,不过姑娘既然开口,晚辈自然不敢藏私,小小玩意儿,不成敬意,还请前辈哂纳。”那少年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洠в邪敕直砬椋皇腔恿嘶邮郑牡溃骸昂昧耍忝侨グ铡!
“多谢前辈。”
那为首之人点了点头,拱了拱手,领着余下三人,头也不回的向來路走去,素问目送着四人的身影渐渐消逝,脸上笑容忽然敛去,低声道:“你看吧,过不了多久,一定会來报”
一言未毕,忽听地上法宝囊中,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一团粉紫色的雾气冲开袋口,在半空中散逸开來,素问首当其冲,只觉鼻中一阵甜香,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歪,软倒在地,那少年见状,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只见一团粉紫色雾气扑面而來,亦是双眼一翻,略微挣扎了几下,倒地晕了过去,
“哈哈哈”
就在这时,二人身旁,忽然传來一阵得意的狂笑,接着只见四道人影钻出地面,赫然是被收缴了法器,本以为已经逃走的四名悍匪,
蓝衫少年走上前來,在那少年身上踢了一脚,问道:“大哥,这点子太过扎手,不如咱们趁此机会,把他连着那臭丫头一起做了吧。”那为首之人摇了摇头,道:“三弟,你便是这么姓急,半点儿也忍耐不得。”蓝衫少年问道:“难道大哥有什么主意么。”
算计!
崇黑虎道:“二弟,三弟,小妹,咱们四人当年一同拜在苗疆十万大山,黑沙老祖门下,他除了传授我等杀敌保命之法以外,还传了咱们一样本事,你们记不记得。”三人略一思忖,齐声道:“是了,炼制药奴。”
“不错。”
崇黑虎点了点头,道:“二弟、三弟、小妹,咱们是兄妹四人,都是同门学艺,一师所授,按说本事也差不多,可是三弟天赋异禀,道心坚定,他曰成就,必定远在咱们三人之上”蓝天宇忙道:“大哥过誉了,小弟愧不敢当。”
“三弟,你听我说完。”
崇黑虎站起身來,缓缓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