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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蝇原以为她是在反感自己目光过于肆无忌惮,但是没想到这娘们开始时不时的反过来瞅自己几眼,似乎有些模模糊糊的好感。
这种好感是建设在乌蝇身材匀称相貌堂堂且身上的滑雪衫瑞士金表十分抢眼的情况下,要知道前者对底龄女士杀伤力较大,而后者对成熟女人诱惑力上佳。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冷漠了一路子的女司机突然开始率先提问,很明显她已经对这个用10欧元搭她车的阔绰男子感兴趣了。
乌蝇从小混迹市井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见此女这副冰山融化的架势,知道对方对自己开了一扇小门,但是他此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昨夜自己跟库图佐夫的年轻妻子打得火热,虽然还没来得及真搞他的女儿。但是他老婆那股饿怕了的劲头真是让他大吃一惊,看来这个库图佐夫已经不回家睡觉很久了。
“我是商人,现在给自己放个假,出来环球旅行。”乌蝇跟佟胖子练就了一张说谎丝毫脸不变色心不跳不打草稿也能说得天花乱坠的本事,女司机倒是不怎么介意乌蝇所说的身份真实性,因为其拉风奢华的装束已经给她流下了第一印象。
大货车很显然已经过了要报废的阶段,很显然这种车是上世纪末八十年代左右产的,跟国产的解放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的土气,一样的实用,一样的橄榄绿外加大轮胎大鼻子。
“嘎吱!”就在乌蝇和女司机在货车叮当零碎响的噪音中你一眼我一眼的暗送秋波时,大货车终于不堪重负,抛锚了。
“***!”女司机清秀的小脸顿时浮现出一副屠夫的神态,下车之后不由分说的对着车头:“咣咣”两脚!
“我真受够了这辆车子!我真命苦啊!”女司机突然情绪有些失控:“又坏掉了!我该怎么才能修好它?上次修它我几乎要散架了!天哪!我真命苦啊!我的死鬼丈夫为什么只给我留下这么个烂东西!”
“这是你丈夫留下的?”乌蝇等到她情绪略略的安稳些之后,悄悄凑到她身旁,体贴的递上一张白白的面巾纸。
“谢谢。”这张恰到好处递来的面巾纸让女司机情绪好了很多,她站了起来,准备从车子上拿下工具,修理车子。
“我来!”乌蝇熟练的一把掀开了汽车的前盖,不顾女司机的劝阻,抄起工具就开始着手修理。
“你会修这种车子?”女司机惊疑不定的问道:“这种车子连修车厂的那些娘娘腔懒汉们都说自己不会修!不会修大货车算什么修理师?哦,对不起,我有些激动,我老是这样,老是一激动就说一些胡言乱语……”
“板子。”乌蝇言简意赅的伸出一只手。
“哦。”女司机呆呆的把板子送了上去,她惊讶的看到乌蝇的手就像蜘蛛一般搬弄着各个部件,不一会儿乌蝇就奋力盖上了前盖:“开动!”
“啊?好了吗?”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有钱人居然也会干这种粗活:“真的好了?”
乌蝇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立刻上了车子,坐上了驾驶位。
女司机也愣愣的跟了上去,连工具箱都忘了拿。当她慌忙返身下去拿工具箱的时候,一不小心棉裙夹到了车门,刺啦一声撕破了很大一个口子!瞬间就露出了粉红色内衣。
但是她浑然不觉的上了车,她的注意力都在坐在驾驶位的乌蝇身上。
乌蝇看了看配置,果不其然跟解放系列是一个德行,他得心应手的顺利启动了车子,在女司机的热辣辣的目光中,他冷静且专注的操作着这辆巨型车,在坑坑洼洼的雪路上车子和两个人的身体都一颤一颤的。
“你怎么会修理这种车子?”女司机此时已经对乌蝇建立了好感,此后他们的话开始多了起来,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通过交谈乌蝇了解到,这个女司机叫维拉涅娃,在工业重镇卢勒居住。她的丈夫原本就是一名大货车司机,只是依靠着这辆家传的大货车来为供货商拉货物赚点钱维持生计,虽然不富裕但是也能勉强度日。
但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维拉涅娃的丈夫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不仅抛下了她们孤儿寡妇,还留下了几十万卢布的债务。
维拉涅娃没有选择,面对着几间摇摇欲坠的房子和一大堆的债务还有一个嗷嗷待育的女儿,她别无选择。
修好车子,学会开车,靠零散赚得小钱艰难度日还债,这一开就是五年,一眨眼她都三十一岁了。
“你那?”维拉涅娃此时把自己的发髻散开,一头栗色的长发顿时披散下来,长发能使一个少妇变少女,这是俄国诗人说的,很显然他作这首诗之前也跟乌蝇有过一样的艳遇。
但乌蝇眼睛的余光看到对方形象的改变时,心里也是一阵悸动……但是他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转作目不斜视,心里却是浮想联翩诡计连连。
突然车子的前轮猛的撞上了一块大石头!“呀——”维拉涅娃猛的一声尖叫,随着前后晃动的惯性诡异的横向扑到了乌蝇怀里。
乌蝇防备着路不好走会有颠簸,但是却没有防备维拉涅娃的这个大胆举动,只感到一个丰盈的身体猛的靠了过来,重重的撞0在自己的左臂……
“嘎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尖啸,车子重重的呻。吟了一下猛的停住了。
“你没事吧?”乌蝇也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如此机会那有错过的道理?他顺势一把抱住了维拉纽娃……
维拉纽娃虽然年纪要比那个雪伯特小姐大得多,没有雪伯特小姐水嫩,但是她的成熟和她的大海一般的醇厚和胸怀让乌蝇沉醉不已。
此时维拉涅娃迷离的杏眼和红唇近在咫尺,乌蝇只要在微微的超前靠上一点点,这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啪啪啪!”就在这时车子的前轱辘从两块石头缝中间滑了下去,车身猛的往前一窜!
两人谁也没有防备,身体不由的往前一扑!乌蝇的嘴巴突然碰触到了两片滑滑的,带着微微烟味的唇……
正文 497章 我不是你爸爸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8…10 6:12:42 本章字数:3055
客车司机马鲁夫最讨厌公休日值班。不仅耽误他跟新婚妻子的假日聚餐,还没几个人乘车,连个聊天的都没有。
正当他没精打采的开着车子驶过公路时,突然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破旧的大货车。
“什么年头了,还有这种破车?”他鄙夷侧过头看了车子一眼,这一眼不要紧,看得他鼻血狂流!
车子上仅有的一个乘客是个牙齿掉光了的老太太,她突然高声惊叫:“看路!看路!要撞山了!”
马鲁夫这次回过神来!但是车子拐弯的时候还是擦挂到了路旁的一棵树,随着一阵吱拉吱拉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这个月的薪水没了。
下车后他检查了一下,只见车客车的侧面被树枝挂的花里胡哨的,乳白色的车体惨不忍睹。
“年轻人开车怎么这样不小心啊……真是……吓死我了……”老太太还在旁边火上浇油:“你开车怎么还东张西望啊!真是吓死人了,要是幢山怎么办……”
都是那辆车上的狗男女!马鲁夫恶狠狠的朝不远处的大货车瞪去!只见此时大货车似乎感到了些许理亏,缓缓的开走了。
乌蝇和维拉捏娃重新调换了位置,还是由维拉捏娃来开车,乌蝇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维拉纽娃也在一只手捋捋披散着着的长发。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乌蝇这句话十分的有水平,出了这种事之后,你说什么样的话最合适,就是这句话。
你要是说:“跟我米关系,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八成会得到一个耳光。
若是说“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付一切责任,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我死了算了……”那只能说明你是个窝囊废,做了就做了,干嘛整的那样可怜兮兮?
所以说这句话是十分中肯的,即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又暗示着对方使自己冲动了,又体面又不失温情。
“不是你的错……”维拉涅娃又点起了一支烟,她的烟瘾似乎很大,不一会儿就自己又抽了一根雪茄。刚才激情的一幕似乎使她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要多抽一支来提神。
乌蝇有些惊讶,要知道这种巴西雪茄的烟劲很大,自己每天也不过是抽一根而已,这个女子居然一个小时内已经在抽第二根!
看到乌蝇惊讶的眼神,维拉涅娃不以为然的笑笑,一股烟雾浓浓的将她清秀的脸笼罩起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原先深深的吸引着彼此的肉体在情。欲大潮过去之后变得索然无味,但是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温暖了许多。
“快到我家了。”维拉涅娃面无表情的说道,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有一点点难堪。
乌蝇这才想起来,她还有一个八岁的女儿。
“我进去吗?”乌蝇这句话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维拉涅娃的眼神随之黯淡了一下。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因为这句话显得他非常的不负责任,甚至有些花花公子的范儿,占了便宜最后连人家的门都不进,这算是什么人?尽管他原本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你别误会,”乌蝇连忙补充到:“我是怕你女儿看到我……有些……”
“没事,”维拉涅娃突然掐掉了雪茄,随手往窗外掷去!
“啊!?你这是干什么?”乌蝇有些不解:“你不喜欢?还是抽着不舒服?”
维拉涅娃用天蓝色的瞳孔注视着他十几秒钟之后说道:“都不是,我喜欢的要死,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天天都抽的上这种烟,抽的着这种烟。我遇上了是运气,享受完忘掉就好了,千万不要让自己对它(他)过瘾,不然的话这辈子都不得安宁了。”
乌蝇被她的豁达和知性震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对方对自己的好感让他感到有些飘飘然,他突然想起了秦萌,两个人不同的国家不同年龄,但是一正一反两种态度让乌蝇很是感慨。
秦萌自从在西城逃亡时就主动黏上乌蝇,这几年乌蝇都没有跟她越过雷池一步,但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乌蝇这样要求乌蝇那样,她喜欢的男人他一定要搞到手,甚至以自杀相威胁,最后搞得乌蝇一见她就怕;而维拉涅娃却跟她截然相反,成熟的她对待男女之事有更深层次的了解。
不是我的东西,不可能一辈子守着我的男人,我是不会在意的。维拉涅娃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一次艳遇,一个单身妈妈空虚困苦生活的一点小小的调味剂。
她没有觉得是乌蝇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是两人都在取悦对方,愉悦自己,她是个成熟独立的女人。
乌蝇在说了一句蠢话之后就一直缄口不言,他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
在驶过一座高架桥之后,一座灰擦擦的房子出现在乌蝇面前。
“这就是我家。”维拉涅娃缓缓的停下了车子,但是车子在发动机关闭后很长一阵子还是颤抖不已,两人只好等待这震动结束后在下车。
“老毛病了,我也懒得修了。”维拉涅娃不好意思的笑笑,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在车上的不愉快。
乌蝇紧紧的跟在她后面,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棉裙上的裂口,终于明白了刚才宽衣解带时为什么那么顺畅。
“妈咪!”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兴奋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应该是很久很久没洗澡了,并且花里胡哨的小脸蛋上明显的带着菜色。
“宝贝!库娃!”维拉涅娃像变了一个人似地,这一瞬间她脱去了强悍粗犷的外壳,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孩子的温柔妈妈。
乌蝇手持维拉涅娃的箱子,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对泥球似地孩子说些什么。
“妈咪,那个叔叔是谁?是我爸爸吗?”
小女孩的话险些让乌蝇瞬间崩溃: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