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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拽样。
“找你弟弟玩去。”别碍她的眼。
一提起书仪,书礼就撇嘴,那个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老爱往厨房跑,难道他不知道君子远庖厨吗。书礼叹气,将来又多了一名极品小受。
又一次被砍死,舒雅气得直拍键盘。
“技术不好就别怨电脑。”
舒雅撇过头,“你来啊!”
书礼的眼睛一亮,立刻说好,随后就把舒雅挤到一边去了。
只见书礼操作着小人,不到十秒钟就把别人砍死了。书礼笑着吹了一记口哨,这样低级的游戏,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舒雅冷冷地看着他,笑得有几分诡异,“小子,看来你不上学把心思都用到这里了?看我不告诉你爸爸。”
“你少拿他来吓唬我。”书礼站起来,他已经和舒雅的个头差不多高了,“老师说明天让你和爸爸去趟学校。”
“你又闯祸了?”
书礼摇头,“老师说考虑今年让我考大学。”
“什么?!”舒雅的嗓门猛地提高,震得书礼的脑袋嗡嗡响。
她没有听错吧,这个小子才十三,就要上大学?她承认他在小学连跳三级,又提前一年上高中,提前上大学,呃,也不算是稀奇啦。
舒雅摸摸他的脑袋,这脑袋是怎么长得,咋这么聪明呢。
书礼白了自家老妈一眼,有这样当妈的吗,看到儿子聪明不但不高兴,还一脸苦逼样。
舒雅叹气,好吧,生了这么聪明的儿子她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咚咚咚,有人跑了过来。
书礼立刻后退两步,只见门被一个长得和书礼一样的人撞开。书礼喜滋滋地捧着一个盆子,“妈,你看我和爸爸研制的新菜色。”
真能对得起这个“色”字,颜色多的让人眼花缭乱。
舒雅的眉毛止不住地跳,“这又是什么?”
“大烩菜,里面有胡萝卜,黑木耳,银耳,紫甘蓝,青菜,生菜……”
舒雅挥挥手打断他的话,直接说把所有的菜都放在一起煮不就好了。
书礼垂下头,“我就知道又失败了,都怪爸爸,我都说这样做不好了,他还偏要这么做,说什么营养全面。”
这么多的菜能不全面吗?舒雅揉揉眉心,“书仪,你是不是又没去上学啊?”
“我对读书没兴趣。”
就对做菜有兴趣?
舒雅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书仪只读完小学,就再也不肯去上学了。她看了书礼一眼,他们要是中和一下该有多好。
算了,想多了伤神,“你爸爸呢?”
“楼下看报纸呢。”
梅少轩戴着围裙,脚上挂着拖鞋,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报纸在看。
后面的桌子上放着满满的菜,还都冒着热气。
若是让梅氏的人看到梅大总裁在家就是这副德行,一定跌破眼镜。
舒雅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亲爱的。”
梅少轩微微一笑,一扯一拉,舒雅便坐在了膝盖上,“不玩了?”
舒雅委屈地点点头,“老是被砍死。”
“谁?我去给你报仇!”梅少轩一副敢欺负我老婆你就死定了的神情。
舒雅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好啊,吃完饭,咱们找他算账去。”
可是,饭还没开始吃,梅少轩的手就不老实了,听到怀里的人娇喘,他的兴致越发浓了。
“拜托,想亲热就回屋去。”书礼无奈摇头,每天都上演郎情妾意的戏码,也不嫌腻。
书仪也表示赞同,“我给你们网购了一箱‘装备’,放在柜子里,够你们用一年的了。”
舒雅的脸涨得通红,这两个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她缓缓站起来,不教训一下他们,怎么彰显母亲的威仪,“书礼你们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跟爸妈说话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还有你书仪,明天就给我上学去!”
书礼切一声没说话,书仪抱着脑袋哀嚎,“人家不要嘛,一看到数字我就头痛。”
“头痛也得去,要是让人家知道唐唐梅氏的公子连数都不会算,还不笑死。”
“谁说我不会算数,我只是不喜欢算,再说有哥哥在上面顶着呢。”
书礼举手投降,“我一早说好不接管家里的生意的。”
一共就俩儿子,都不管,公司将来谁管。
书仪凑到梅少轩身边,“爸爸,不是还有人选嘛,我听说姑姑家的小孩可聪明了。”
书仪口中的姑姑便是何枫桦,何枫桦的儿子去年降世,聪明可爱,很讨家人喜欢。
其实何恩是喜欢白萍的,何枫桦是他的养女。当初觉得他们的身份相差太远,愣是憋着没说出口,后来父亲去世,他对父亲有愧疚,也就没说,再后来……就等到了现在。
舒雅一直撮合他俩,可是白萍说她的心里装着梅凯文,对何恩的感情已不复从前。只是他们的关系近了一步,介于情人和朋友之间。
梅少轩没说认父,何恩也没说认子,弄得很微妙。
吃完饭,梅少轩去给舒雅报仇,收拾碗碟的任务就落在了书仪头上。书仪早就做惯这些,美滋滋的,一边洗碗一边吹口哨。
收拾好,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打开电脑,是某文学网的首页。
他是这个网站的驻站作家,出版了好几本书,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就是这个文学网的老板。
当然,这些事都是瞒着家人的,连书礼他都没告诉。
隔壁,书礼也没闲着,正在噼里啪啦地写着程序。
他开发的游戏被很多网络公司抢购,卖的很火,舒雅玩的那一款就是他设计的。
想到老妈入迷的样子,书礼的嘴角弯了弯。
突然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书礼拿起耳机,把声音调到最大,书仪亦是如此。
而后,在另一个房间,开始上演限制级电影。
☆、番外——痴心难复
我出生在珠宝之家,在外人看来,我是高高在上的少爷,优越的生活惹人羡慕。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若是有可能,我但愿生在小康之家,在父母的陪伴下长大。本来我的家庭和别人的一样,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可是,在我八岁那年,爸爸突然回到家里,要和妈妈离婚。
我和哥哥躲在房间里,看爸爸和妈妈吵架。
其实他们经常吵架,我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这次他们吵得很凶,妈妈说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爸爸说妈妈是黄脸婆,不知道疼人。
最后,妈妈说要是想离婚,除非她死了。
爸爸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妈妈好几天没有吃饭,饿的时候,哥哥就做泡面给我吃。
有一天夜里,妈妈生病了,烧的很厉害。哥哥去请大夫,让我陪着妈妈。
我不断弄湿毛巾给妈妈擦额头,仍旧不能退烧。
妈妈烧的老是说胡话,她说她爱爸爸,那个女人是狐狸精,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狐狸精是坏女人的代称。
医生请来了,给妈妈打了一针,第二天,妈妈的烧退了,可是她痴痴傻傻的,说的话也听不懂。
我和哥哥放学回来,看到家里有很多人,草地上有血迹。
我看到旁边有妈妈的一只拖鞋,我挣脱哥哥的手,跑过去,捡起来,鞋子上也有血,红红的,像老师用来画对勾的红珠笔。
我问他们,我妈妈呢。
没人回答我,我茫然地看向哥哥,妈妈去哪儿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妈妈,他们都说妈妈死了,是跳楼自杀的。
爸爸回来了,跟他回来的,还有一位漂亮的阿姨,我知道,这个阿姨就是妈妈口中的狐狸精。
阿姨的肚子鼓鼓的,像是塞着什么东西。我听他们说,那里面有一个小娃娃,我就想当初我一定像他一样待在妈妈的肚子里。
阿姨生了一个小弟弟,我偷着看他的脸,皱皱的,像个小猴子。佣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小小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起了妈妈的拖鞋。
小弟弟慢慢长大,爸爸很疼他,他要什么都给他。每次看到我,不是打就是骂,我恨这个弟弟,是他抢走了爸爸。
所以他叫我二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答应过。
我努力学习,努力辨认珠宝,就是为了能让爸爸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会儿,可是,他每次只是淡淡地说好,从来不表扬我,更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考上了英国的大学。我想,我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家了,我迫不及待的想飞到大洋彼岸。
到学校后,我认识了很多朋友,还有一个叫蓝盈的女孩。她长得很美,笑的时候更美,像是有一束阳光照进了我心里。
我每天都会偷偷地看她,舍友们笑我,说我是胆小鬼,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我冷笑,怎么可能,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我蔺柏奢不敢做的。
我买了一束百合,洁白的百合像极了她。我捧着花,等在她回宿舍的路上。经过的学生纷纷看我,我知道我长得很帅,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蓝盈。
终于,蓝盈来了,可她是坐在一个男生的后车座上回来的。
她受伤了,膝盖上缠着纱布。
男生送她进了宿舍,他搀扶她的样子很小心。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我还呆呆地杵在那里,我的心空空的,像是丢了最宝贵的东西。
我由每天偷看蓝盈,变成了每天看他们约会。
舍友们讽刺我,我不怕,我只是怕蓝盈成为别人的蓝盈。
我打听到和蓝盈在一起的男孩叫梅少轩,他爸爸是梅氏的总裁,做房产生意,跟我家一样有钱。
我想从他手中抢回蓝盈。
我制造了一次事件,让人假装抢劫。想趁着蓝盈被他们围住的时候,跑上去救她,表演一场英雄救美。可是,有人比我快了一步,他是梅少轩。我不但没有接近蓝盈,反而使他们的感情更近了一步。
我很生气,发疯似地喝酒,我要忘记蓝盈,她不再是我的阳光。
我又仿佛看到了我的蓝盈,她微笑着朝我走来。我抱住她的腰,哭着求她别走。然后,我吻了她,狠狠地吻。她激烈地回应,双腿缠上了我的腰。
人家说第一次会痛,所以我很小心,我怕弄疼她。
只是做了一次,我就累得腰酸背痛,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蓝盈,她还好不好。
可是当我看到身边人的样子,我生气了,她不是我的蓝盈。
我野蛮地推醒她,问她是谁。
她娇笑着靠过来,说她是我的盈盈。
怎么可能?她怎么跟我的蓝盈比!我狠狠掌掴她,让她立刻滚,我再也不要见到她。可她竟不知廉耻地跟我要钱,我把钱夹子里的钱全部摔在她的脸上。
我以为蓝盈会和梅少轩在一起,可是我错了,就像当初以为爸爸和妈会永远在一起一样,错的离谱。
蓝盈,她死了,死在了海上。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鼓鼓的,像是狐狸精怀着孩子的样子。
我看到梅少轩像发疯似得扑在她身上哭,我却笑了。
没有人告诉我笑也会流眼泪。我的脸上湿湿的,我摸了一下,是叫眼泪的东西。
我从不记日子,蓝盈死后,日子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有一天我碰到了一个女人,她让我替她报仇,说她可以付出任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