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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损失了一百多人。如果田中尘掉头重新杀回来,他们是不是将全军覆灭?
他是谁?
众士卒心中一阵冰寒,暗暗祈祷,下次不要再遇到此人。
策马迎风奔驰,田中尘舒爽地哈哈大笑,身死奇功进化到这里,已经不再有一点郁闷了。他现在期待最后一条腿的解禁。
“你相公英勇神武吧?”扬扬得意的某人开始炫耀,“江湖之大,没有几人是我的对手。现在地我,想杀谁,谁就必然会死!”
“哼,井底之蛙。”女人打击某人之后,叫道:“放我下马。”
田中尘注意到女子的气色不好,勒马停下,问道:“你又怎么了?”
女子恶狠狠的一眼瞪过来,下马后,连忙盘腿坐下,开始疗伤。
田中尘明白过来,下马陪在她身边。
女子盘坐不久,再次瞪眼,怒道:“难道非得我求你,你才愿意帮我疗伤吗?高手!”
“对不起,这个,我的功夫不能用来疗伤。”田中尘这么说,自己都觉得丢脸,但事实却是如此。至今,他的真气依旧无法走出身体。
女子自然不信,以为田中尘故意让她难堪。不再恳求,她自己开始艰难的运功疗伤,心中愈加恨田中尘了。
刚刚还雄心万丈地高手,此时又被他的武功郁闷了。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四十七章 找人疗伤
女子的伤势很重,重的出乎田中尘的想象。她每走一个时辰,就必须盘坐疗伤,但她运功疗伤的效果并不理想。
田中尘不得已,只好暂时打消确认她身份的念头。两人一路南下,在进入山西道后,田中尘马上改乘马车,同时找来郎中。
“这是走火入魔造成的内伤,小人无能为力,公子还是找一个武林高手吧。”郎中如是说。
“附近哪里有武林高手?”田中尘这个问题让女子马上白了他一眼,她依旧气他这位高手不帮她疗伤。
“从这往南三百里,就是五台山,据说山上的和尚有很多是武林高手。”
田中尘眉头一皱,强调道:“我是说附近,你不要扯那么远。三百里?我爱妻要是死在路上怎么办?”
郎中为难道:“公子有所不知,附近其实也有高手的,不过最近不知为何,他们都去关外杀女真人去了。”
田中尘黑着脸,不再说话了。罪魁祸首,原来就是他自己。
马车里,田中尘浑身无力躺在女子身边,嗅着女子诱人的体香,他苦恼道:“喂,疯女人,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是他造成高手离开中原的。
“不要叫我疯女人,我有名字的。”女子气道:“我叫如晴,完颜如晴。”说完后,她偷偷地看了一脸愧疚的田中尘。知道他为自己担心,心中一阵感动,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关心。
她别过脸去,轻声说道:“谢谢你。”÷
“老夫老妻了,说谢做什么?”田中尘说话的同时,翻身坐了起来,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道路两旁都是密林,在密林深处不断传来金铁交鸣声。有江湖人在林中交手。
“在车中等我。”田中尘吩咐完,纵身跃入树林。
似有一阵狂风在树林中吹过。田中尘带着呼啸声,挥洒自如的在枝干之间穿梭。随着对右腿使用的增多,他逐渐能够自由控制每一次跃起的距离。
不多久。田中尘来到打斗的地点。树林中一片空地上,十多名和尚正在围攻一名气质阴柔的少年。
阴柔少年地武功很不错。是二流高手上端,不久便可以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十二名和尚则是三流水准,他们此时似乎正在使用一种对敌阵法,进退有序的围攻少年。
田中尘来到旁边,双方都注意到了,也都小心戒备。和尚中有一人喝道:“这位施主,贫僧等来自五台山。请施主帮忙,擒下玉蝴蝶骆天松。”
田中尘眉头一皱,摇头道:“骆天松?没有听说过。”
“施主有所不知。此人是江湖赫赫有名地淫贼。”和尚解释道。
双方势均力敌,田中尘看的心烦,出声道:“你们先住手。我有话说。”
和尚们闻言,撤身退开。依旧围着骆天松,严阵以待。
骆天松诡异的笑了笑,伸手入怀,要把怀中地毒药掏出来施放,然后趁机逃离。只是在他的手还不及从怀中抽出,便感到眼前猛然一花,接着喉咙被紧紧地勒住。心中大惊,抬眼看去,便见到一张普通之极的脸摆在眼前。
“我说住手,你没有听到吗?”田中尘右手攥紧,顿时,骆天松雪白的脸庞一片紫红。
和尚们初次见到如此快的身法,神情都猛然一边,对视一眼,相续露出骇然之色。“此人的武功恐怕已经达到传说中的顶级高手了。看他年龄不大,不知如何练成这一身武功的。”
田中尘在骆天松快要窒息时,放开了骆天松的喉咙,冷声威胁道:“老实一点,就你这样蹩脚的武功,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这两天,他被自己地失误气的心火急躁,总有种要杀人发泄的冲动。
骆天松猛地一阵咳嗽,心中又惊又惧,对着田中尘一个劲地点头。
田中尘冷冷的环视周围地和尚,冷声道:“你们都跟我走,我有事要你们帮忙。”
没有人敢反对。众人随在田中尘身后,向树林外走去。在将要走出树林时,一声惊呼传来。田中尘脸色一变,他听出那声音是如晴的,心中急切,他纵身跃出树林。
在和尚们和骆天松眼中,田中尘在眼前突然消失,只留下沉闷的破空声。以他们的见识,听也没有听说过江湖上会有这么快速的身法。
树林外,田中尘的马车后面也停了一辆马车,一个长相妖媚的女人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她正在看向这边。这边有三名公子哥一样的男子,一人牵着田中尘的马,另外两人正在拉扯车厢里重伤的如晴。
“死男人,再不回来 ,本公主就死了。”如晴心中埋怨一声,再次动用体内紊乱的真气,奋力甩开拉扯自己的两人。只是真气无法动用太多,只能暂时挣脱,却无法伤害两人。同时,妄动真气之后,胸腔内一阵沸腾,如火烧般炙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漂亮的小娘子,随本少爷走吧,哈哈,本少爷保你一生吃香的,喝辣的。”牵马那人淫笑说道。
田中尘在树林边缘停下,缓缓的走了出来,在那人话语落下时,冷声接道:“是吗?恐怕你这一辈子就没有办法吃香的,喝辣的。”
三名公子哥闻言看了过来,“丑八怪,你是谁?”
田中尘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都是没有武功的纨绔子弟。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完全无视三人,他转脸看向如晴,见她嘴角溢血,心中一痛,强笑道:“叫一声相公,我就救你。”
在田中尘从树林出来后,如晴便安下心来,心中一阵温暖。她狠声道:“死男人,你怎么才出来?快点把他们扯开。”
“好吧。”田中尘抽出宝剑,缓慢的一剑劈向一人。那人连忙松开如晴,闪躲到一旁。另外一人也赶紧松手,跑到拉马那人的身旁。
拉马那人见田中尘动剑了。害怕的倒退两布,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本公子的人你也敢动。家父可是太原知府,如果你敢妨碍本公子的雅兴,本公子让你全家死光光。”
“好大的口气,一个小小知府而已,即便是当今皇上王汉乾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田中尘一把抓住想要逃跑地那人,惩戒性的折断手臂。
咔吧一声清脆,那人惨烈的哀嚎起来。田中尘伸手将他打昏,之后随意把他扔在路旁。那人倒在路旁地草丛中,一动不动。似死了一般。
顿时,场中鸦雀无声,半响后。那位知府公子惨白着脸,扯着喉咙嘶喊起来。“杀人了!”
妖艳女子怀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听到呼声,纵身下车,一个横掠跃了过来。挡在知府公子面前,她看向倒地的那人,露出一丝骇然之色。“阁下身为江湖人士,惨杀一名手无缚鸡之力地人,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田中尘收起宝剑,先低声对如晴道:“任何敢动你地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田中尘的手法太快,如晴也没有看清楚,以为那人真的被杀了。惊讶的看了田中尘一眼,一声不吭的钻入车厢。
田中尘奸计得逞的笑了,继而收起笑容,转对妖艳女子,冷声道:“你在说我欺负人,对吗?哼,这很正常。难道只许他们欺负别人,就不许别人欺负他们?我杀人只讲究对错,不考虑强弱。”
妖艳女子嘴角逸出一丝媚笑,用腻死人的嗲声说道:“原来阁下是邪道中人,不知怎么称呼?”她以田中尘的行事风格,定义田中尘为邪道中人。
“什么邪道、正道?我什么道都不是。”田中尘不耐烦地挥手道,“你们一人剁下一条手臂,就快要离开。”
妖艳女子表情猛地一滞,不解田中尘为何也要她的手臂,收起媚笑,她目光转冷,沉声道:“阁下不要欺人太甚。”她感觉到,田中尘体内好像没有真气。
就在这时,五台山的和尚与骆天松走出树林,他们一排人老实地站在田中尘的身后。
妖艳女子见到和尚,似乎明白什么,沉声道:“原来你有五台山做靠山。”她目光越过田中尘,看向和尚们,狠声说道:“小女子是圣教五大巡使中地左青蝶,今日之事你们五台山不要插手。”
闻及左青蝶的名字,和尚们与骆天松都神情绷紧,小心翼翼的看过去。一个和尚上前,小心的提醒田中尘,道:“少侠,这个女子是魔教的人。”
“魔教?”田中尘不屑的看过去,左青蝶和宁随心相比,无论武功还是心智,都相差太远了。“魔教也有这样的废物吗?”
他说话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顿时所有人都注视过来。能够无视魔教的人,并不多见。他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不屑道:“看在宁随心的面子上,我今天饶过你。他们两人一人一条手臂,不能少。敢动我的妻子,宁随心也没有这个胆量。”
左青蝶的脸色变了变,“阁下认识我们少教主?”
“你应该问你们少教主是否认识我。宁随心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为人还算比较有个性。”田中尘想起这位让人头痛的内弟,摇头苦笑,“如果不是看在随心的面子上,我见一个你们魔教的人就会杀一个。”
“好大的口气!”一个声音从道路另外一侧的树林中传来。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四十八章 魔教有变
一位中年男子从树林总走出。白面长须,步伐悠闲,有一股雍容气质,让人一见便知他是高手。
走出树林后,此人不屑的扫视众人一眼,目光最终停留在田中尘身上,眉头一皱,道:“你根本不用看宁随心的面子,宁随心已经离开我们圣教了。哼,有本事就来杀我吧。”
左青蝶连忙上前拜见,口称:“拜见程护法大人。”
“宁随心离开魔教了?”田中尘刚发出疑问,随即笑了,随心所欲的宁随心根本就是无法常理揣测的人物,他做出任何事,都随心所欲,不值得别人意外。
程护法对宁随心嗤之以鼻,道:“贪恋女色的肤浅之辈,怎么配做圣教教主?”
宁随心的事果然与冷冰寒有关。
田中尘不是善良之辈,既然双方没有瓜葛,自然不需留情面。“魔教现在谁是教主?”
程护法冷哼一声,他感觉出来田中尘身上没有真气,虽然和尚们与骆天松有点麻烦,但他还勉强能够应付。不理会田中尘的问题,他冷冷对视和尚们,瞪眼威胁道:“你们五台山越来越嚣张了,竟敢与我们圣教作对!”
“施主误会了,我等只是随这位先生来此,并无与贵教作对之意。”一名和尚马上出声辩解道。
程护法有冷冷的看向骆天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