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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爱国,刚烈,忠贞的完美女子,这一刻丰满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现在,众人明白他们的皇上为何会爱上这位敌国公主,因为她有让任何人为之心动的性格。
“你,你何苦呢?”田中尘苦笑道。
“同生共死,生生不离。这一世我负了你,希望下一世你我还做夫妻。”
雷电下,一对紧紧相拥的夫妻成为了万世经典。
“好,你我生生不离。”田中尘高呼一声,猛然下定了决心。
“你要在我之前死,还是在我之后死。”
“我想先问你一句,你不恨我吗?”
“不恨,你没有错。”
“谢谢你,我没有看钳人。”如晴后退一步,离开田中尘的怀抱,笑道:“我要你比我先死,因为只有你先投胎了,你才能比我大,夫妻二人都是男子年龄比女子大。”
“呵呵,不,还是你比我先死吧,因为只有我才能保持你现在的美丽。”田中尘说完话,伸手按在如晴纤细的脖颈上。台下众人只见一道白光在田中尘手掌上闪现,继而如晴软软地跌在田中尘的怀中。
“下一世,我会找比我年龄大的女子做我的妻子。”田中尘轻柔的声音几乎传遍整个皇宫。这么说,或许可以领导大龄女子受欢迎的风潮。他很讨厌早婚早育,此时顺便隐蔽地表露一下这个心声。
“就这么完了吗?”闲人们对视一眼,感觉应该还有下文。固然,现在田中尘与如晴是名利双收,甚至将会收万世景仰,但事情发展到这里,还不符合田中尘务实的作风。“一定还有好戏。”今天这场戏看的很开心,典型的现代版舞台剧。
雷声阵阵,电光闪烁,高台上田中尘紧拥已经“死去”的如晴,轻声低吟温柔的情话,其痴情的模样让众人一件心酸。但情话的内容,并不煽情。
“今天满意吗?”
“还行,如果没有你要礼金那一幕,我就会十分满意。”
男人和女人的观点截然相反。“你这才是胡说呢,在我看来,最有用的就是要礼金。其他的都只是让你高兴高兴,顺便赚取那些人的眼泪,可是赚不到钱。要礼金,礼金收到手,以后才能有银子用,才能继续高兴下去。”
“你这个笨蛋,我不与你说!”
“不说这些,我想问你一下,你爹和你娘今天来了没有?我没有看到他们。”
“应该叫咱爹咱娘。爹和娘即便要来,也不会让你看到。我想他们现在一定在哪个角落里抹眼泪呢!”
“抹眼泪?”那两位可是道修高于唉。
“怎么了?奇怪吗?爹和娘最是脆弱,看不得别人伤心。当年他们两人就是因为一同碰到一件悲惨的事,凑巧都去一个角落里流泪。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相互认识,彼此相爱的。”如晴撇了撇嘴。对她爹娘的相爱经历很头大,因为从古至今都不曾有因为哭泣而结缘的夫妻。
田中尘的脸有点黑,他想不到两位无故的道修高手原来这么“重感情”。“不说他们了,我们现在回想一下,还有什么没有演完?”
于是,两人一同回想。他们无声的思索,落在下方众人的眼中,就是田中尘深情地拥抱死去的爱人。这一幕,无数文官深深地记下,在以后的日子里,它将是讴歌爱情的经典场景。
想了半晌,两人感觉没有遗漏什么。“那好,既然都没有遗漏,现在就把最后一幕进行完。嗯,应该可以赶上吃午饭。”田中尘开始思索去哪里吃饭比较好,皇宫里的饭菜是不能吃了。
把“死去”的如晴小心地放在鲜花丛中,田中尘直直站立在众人眼前,他胸钱的血液还在不断的流淌,似乎永远也流不完。“晴儿去了,之所以我要让她比我先死,是因为我不想伤了她的心。”
众人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专注此时的田中尘。他们知道,田中尘将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女真人派晴儿来杀朕,此时看来,他们的阴谋得手了。”田中尘沉声道,肃然的表情与方才柔情万分的情圣模样有天壤之别。“但,即便朕死了,他们也别想称心如意!”声音增大,重点强调。“他们想让大康乱,但大康绝对不会乱!”
这话让林雨贤眉头一皱,他现在明白田中尘的用意,心中一阵烦躁,暗道:提前了。
“你死?哼,你已经死了快半个时辰了,现在还不是死不了。”王义泉撇嘴道,他最看不惯田中尘这么出风头的模样。“当年拜你做大哥时。我就知道你总喜欢哗众取宠,只是没有想到你能够这么愚弄天下所有人。过分呀!为什么我没有一次表现的机会?”
“因为你笨!”林雨贤没有好气地说了一句。
王义泉挑了挑眉头,没有吭声。他也看出,身旁这位即将荣升高位,将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朕没有子嗣,在朕死之前,朕要使用‘天予命卦’,帮你们找出一位圣德明君,他会统领大康,消灭女真,让大康真正的繁荣富强。”田中尘此话牵扯众人的心,原本有人对他死去之后谁来继承皇位而迷茫,现在,一切只要等所谓的“天子命卦”。
“悠悠天地惠我众生,……”田中尘低沉的话调,念起神秘的咒语,双手挥舞诡异的手势,不多久,昏暗地天地间升起一道神圣的白光。白光如炼,长约百丈,盘旋于乌云之下,在闪电的映衬中,如一抹神光缓缓落下。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这道白光,它将要决定大康的命运。
“灵修者的小法器,迷惑这些凡人的效果太好了。”田中尘此时十分怀念早已不知去向的灵修少年。“早知道如此,多问他要一些小玩意就好了。”惋惜的同时,他意念指导飘落而下的白光。
乳白色的白芒落在高台上,如具有灵性的活物,在他身旁轻缓地环绕,似在为他的即将逝去而悲伤不舍。田中尘右手轻轻抚摸白芒,口中念叼:“去这人群中寻那继承我意之人!”
话语一落,白芒轻轻一震,在他身边打了一个旋,继而飞离。人群头顶上,白芒如龙游动。众人敛声屏气,不敢仰头,如此神物岂是他们凡人所能仰视的?
白芒游走三圈之后,众人心中已经忐忑不安,焦急地等待白芒落下。就在白芒再一次回到高台上时,猛然一声巨雷落下。在巨雷声中,白芒直冲天际,消失在浓浓乌云之中。
“难道我们中间没有人适合坐这个皇位?”所有人都有此想法,唯有几名闲人例外。
这想法才在心底升起,又是一声巨雷落下。天空中的白芒在雷声中再次出现,不比方才温和的光芒,此时它放射出的是刺目的强光。强光过处,众人眼睛发酸。光芒在半空中掉头直下,似利剑一般刺落下来。
轰,又是一声巨雷。白芒落在了人群之中,继而一道炙白的身影伫立于人群之中。
林雨贤被白芒包裹,周围的人争相后退,他心中哭笑不得,“全儿,你今天怎么都是大手笔?现在,我即使不想做皇帝也不行。”他抬头看向高台上的田中尘,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位刚刚被上天选中的真命天子身上,没有人再去注意高台上的悲情皇帝,于是他便看到了田中尘脸上狡计得逞的奸笑。
林雨贤心中大骂田中尘卑鄙,猛然他身上—轻,整个人被白芒带入空中,缓缓地飞向高台,众人目瞪口呆地注视这千古难见的奇观。林雨贤落在高台上,田中尘右手一挥,白芒渐渐散去。
“他就是上天定下的明君,是你们的新皇上。”田中尘进行最后的表演,“希望你们能记住朕的话,你们要在他的领导下,团结一致,坚决抵抗女真人的侵略。任何分裂国家的组织和个人,都是女真派往大康的叛徒。”
某人急于离开,现在是胡编乱造,想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以后没有机会再见面。他还要胡说,被林雨贤一道真气打了一下。
“不胡说了。”田中尘低声说道,继而他身躯急速地摇晃起来。众人见此情形,明白他快要不行了。自受伤中毒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若非他是神仙,不然早就倒地不起了。
“朕要走了,朕要选择一个清幽之地,一个永远没有纷争的平静之地,安葬自己和我深爱的妻子。”说着话,田中尘弯腰抱起如晴,以他来的方式,再次腾空而起,摇摇晃晃地飞向皇宫之外。他的背影在阴云之下,是那么的凄凉,又是那么的美丽。
众人沉寂无语,在雷声中静静地目送这位可敬的帝王离去。
“终于完了!”王义泉长出一口气,肚子刚好有点饿,回去后就与还在半空中摇晃飞行的主角吃一顿饭,顺便请教一下演戏的心得。“这么好的计谋他是怎么想到的?用来骗女人绝对是无往不利,得学过来,必须学过来!”
王义泉正在发誓要学会这绝世好计时,场中又出意外。
田中尘抱人飞行,摇摇欲坠,身形不稳,就在即将飞离皇宫之时,十多道黑色身影拔地而起,挥刀斩向这位可歌可泣的帝王。
众人见此情形,心中紧张压抑,不由地高呼道:“皇上小心!”
呼声还没有传过去,便见田中尘信手一挥,一道雪白纤细的亮芒落下。十多道身影迎上亮芒后,如电身形突然顿在半空之中。雷声落下,原本完整的身形碎裂成一块映的落向地面。
“重伤?这也算是重伤?”苏承剑不舒服地撇着嘴,“挥手间击杀十三位高手,这还是重伤的表现吗?”
“假,太假了!”宁随心这一次也不替田中尘说话。
可惜,虽然两人认为田中尘破绽太大,但周围的人却不这么认为。
“神仙就是神仙,重伤的神仙也不是凡人可以随意侵犯的!”众人的心声。
表演到了这里,已算全部落幕,剩下的就是林雨贤如何头痛的皇帝身份,这事与田中尘无关,自然不再叙述之列。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九十九章 魔教
夜晚,皇宫内,身披皇袍的林雨贤在桌案前奋笔疾书,在他左手边是一堆批阅过的奏章,在他右手边是一堆比左侧还要高的奏章。“看来今天又得熬到子夜。唉,当皇帝真是太累了!”
离继位有十天了,十天里几乎天天熬到深夜,虽然武功高,身体好,但这么永远熬下去,还是受不了。想一想未来的二十年,他的头几乎要爆掉。“怀念以前无忧元虑的快乐时光。按照原先的计划,现在我应该打猎刚回,在城南外吃烤内。都是这个混帐,让我提前半个月在这里受罪。”
这么想着,心中对某人的愤恨越加的深了。“不行,我这么劳累,你也不能闲着!”目光停留在一张来自浙江的奏章上,奏章上的内容很惊人。想了想,他在奏章上批示下“不理会”三个字。
合上奏折,他起身离开桌案,来到一张漆黑的柜子前。打开柜子,在一叠叠的书册中熟练地翻找,最终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稿。目光在纸稿上快速地游览一遍,确认正是自己要找的文件后,他又从一旁取过一个木匣,把纸稿放入其中,谨慎地封上蜡,然后招呼一名太监进来。
“去把这个匣子送到张府,让他们的郡主亲启。”
“是。”太监退去。
“全儿啊,朕要看看是你滑头,还是爹的计谋厉害。”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好日子确实到头了。田中尘前几天逍遥自在,整天与如晴到处走访,什么逛山,赶集,滑冰,反正能玩的,不论合不合时宜,两人都玩了一十遍。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从没有如此快活过。本是心情极好,连晚上床上的助兴姿势都预定妥当,却因为晚餐时另外两人的出现,打消了他的兴致。
“兴致本社长要向你宣布一件大事。”李才显在晚餐开席前,面向三人隆重地宣布道:“从明日起,不,是从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