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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痕微笑摇头道:“不用了那么麻烦,这样也可以。我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今天穿一天,好吗?”
田中尘点头道:“你的嗜好很特别,但我并不反对,随便你怎么穿,但后面的安排要听我的吩咐。”
王月痕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呀,说话总是要让人生气,什么嗜好特别?简直是胡说,我只是感觉这样穿衣服比较新鲜。”
“不跟你废话,把你换下来的衣服包起来,我们要出去吃饭了。”田中尘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昨晚的晚餐是与被气走的钱定安一起吃的,钱定安一副饿死鬼的吃相让他吃的食物并不多。
王月痕利索的收拾衣服,同时回答道:“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不像是大小姐,倒像是服务生。王月痕无论叠衣还是打包裹,都动作熟练的似千万次演练过一般,白玉似的小手如蝴蝶般不断翻飞在衣物间,在瞬间便将所有衣物整理完毕。这个女人,真的很,很特别。“别急,我们还有事情要商议一下。”
“什么事?”王月痕在田中尘一句话说完时,已经完成了全部工作,除了叠衣打包,甚至还将包裹挎在了肩上,她说话时已经转过身来。
王月痕高效率的动作让田中尘看的目惊口呆,半天才轻轻的惊叹道:“厉害,比专业八级还要专业。”
王月痕闻言愣在当场,她不明白田中尘在说什么。
第四卷 携艳行骗 第五章 会前准备(二)
“为了我的安排能够正常进行,我希望你的美丽不要给我带来麻烦,或者说你这个人不能给我带来麻烦。所以,在你喜欢这么一身布衣的情况下,你的真实身份的高贵已经被掩盖,如果可以遮掩你美丽的小脸,再要求你尽量少一点动作,我想你不会给我带来太多的妨碍。在这些要求之外,我还有一个建议,是关于你的身份的。我一个男人不会莫明其妙的带着一个没有关系的女人走在街上,所以我给你安排一个身份,我的妻子,你觉得怎么样?这是从你我年龄相仿上来考虑的,只有这样才会不被其他人疑心。”在两人出来前,田中尘这样建议道,王月痕也曾表示要反对,但是被田中尘否决了。“只是暂时而已,没有人会知道的。”
“这样安排,或许也是不错的。”王月痕心中的反对并不强烈。肆无忌惮的陪着一个人行走在街上,对她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事,这样的事代表着新奇,特别是这样的身份安排下。默认后,两人一起来到街上。
买帽子,吃饭,两人有说有笑,相处的倒也融洽,当然王月痕少不了又被气了几次。
吃完饭后,两人相伴走在街上,田中尘开始说起自己的计划,“若要浅薄的人羞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浅薄,而让他们感受自己浅薄的最好办法,不是给他们树立一个渊博的榜样,而是让他们当众体会自己无知带来的羞愧。这如同你教训令弟一样,如果总是让令弟向某人学习,其效果并不会理想,用惩罚的方式对待令弟才会克制他的胡闹。”他越扯越远,“当然,随着令弟对惩罚的适应,你的惩罚方式会逐渐失去效率,这时你要学会改变惩罚策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我这里有一些药物,是泻药。一般男人服食后,会连续腹泻三日,这会让令弟暂时失去到青楼胡闹的体力。”
田中尘的报复总是这么隐蔽和阴毒,在对手防不胜防的同时,还让对手无法找到他出手的规律。
王义泉的事确实是最头痛的,王月痕长叹一声,道:“家弟的事,唉,如此多谢你了。”
“没有关系,只是药物我暂时还没有配置,既然你愿意,我们一起去一躺药房。”田中尘笑道,“我也不喜欢一个男人太好色。”
两人来到张婉容的济世堂,掌柜子还是那个上了年龄的老人。田中尘买了一些制泻药的药材的同时,还买了半斤左右的黄山云雾茶和一些其他可以泡茶的中药。
出了济世堂,两人相视而笑,田中尘道:“我们回去吧,我快些把你要的泻药配置出来。”
王月痕抬首望天,见天色还早,不解问道:“你不是说还有事要办吗?”
“已经办好了。”田中尘笑的很神秘,“今天我心情好,一切都听我的,现在我们回去。”
“你要办的事不会就是买药配置泻药吧?”王月痕有点担心,“你说的教训浅薄子弟,不会是用泻药来教训他们吧?”思及田中尘的可恶和大胆,她感觉田中尘这样做的可能性极大。
田中尘不屑道:“别以为所有人都是值得我出手对付的,对付浅薄的人我还不屑出手,只需动动嘴就够他们痛苦半生了。”钟意就是最佳的例子,如果张婉容不是比较特别,也得沉沦在无尽的羞愧中。舌头,有时比毒药还要可怕。
“那你要办的事是什么?”王月痕轻声道,微带一丝愧疚。
田中尘严肃的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能告诉你,嗯,别生气,我改正一下自己的说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把‘暂时’咬的极重。
王月痕笑了,“你这个人,唉!我不再过问了,只要求你教训他们的时候不要太过分,就可以了。”
“事情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一定认为我能够教训得了那些人?”
“因为你比他们还要混蛋。”
田中尘看着王月痕,欢快的笑了笑,“你的理由很古怪,也很气人,但我比较喜欢。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现在我们去哪里?”
王月痕没有好气的哼了一声,田中尘快速的反应过来,“忘了,一切安排都是我来进行的。嗯,现在我们要去配置毒药,然后斋戒,最后是沐浴更衣。”
“斋戒?沐浴更衣?你要做什么?”王月痕满头雾水,她越来越看不懂田中尘。
田中尘悠然道:“饮茶的过程是一门艺术,既然我们要通过举止的高雅教训那些人,我们就应该把这门艺术最大化的体现出来。泡茶时讲究精、清、净、美。精是指茶须名茶、茶叶干燥、质量上乘。水须好水,茶具质量上乘与茶相配。这些我想你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就不再赘述。至于清,包括人、水、环境之清爽。静,包括人、衣着、环境、茶、茶器、水等,其中人的洁净,如手的洁净,头发的梳理,衣服的清洁整齐。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斋戒沐浴,穿着新衣,最好是洁白的服饰。美,自然是过程的优雅,你的举止万里挑一,我就不刻意要求了。当我们把这些过程尽善尽美的体现出来,那些浅薄的人自然会明晰的知道自己的鄙陋。在丑陋的心灵面前极力表现真正的美丽,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那不自知的鄙陋心态。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美丽似三伏中午的太阳一般,炙热的让他们难以忍受。”
田中尘越说越激动,张开手臂拦在王月痕面前,高声道:“如果你能够全力配合我,我有十足的把握,在这一次品茗会上,全部激发起那些家伙的羞耻心,让他们再也不敢在你眼前出现,除非他们有令弟那般无敌的无赖性格。”他不忘加上对王义泉的攻击。
王月痕怔怔的看着一脸狂热的田中尘,半天后她才唯唯诺诺的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今天我心情好。”田中尘的回答大出王月痕的意料之外,“虽然这个借口有点无稽,但事实确实如此。心情好,会让一个好人轻易的爱心泛滥。”
信你才怪。虽然接触不多,王月痕对某人的性情还是有点了解,至少她知道田中尘不是好人。不是好人不代表就是坏人。“好吧,我信你一次,只希望在我的全力配合下,你能够真的做到你所说的这么神奇。”
“对必然出现的结果还需要希望来期盼,我不得不说你对我没有信心。”田中尘恢复常态,不再是激奋张扬的神情,“只要你能够完全依照我的安排去做,效果只会更好,我想可能还有意料之外的收获。”他神秘的笑了笑,“现在不能告诉你。现在我发布第一个要求,帮我配置毒药。”
回客栈的路上,田中尘买了些配置毒药的器皿,连带药材,他肩膀上抗了一堆东西,不知是不是昨天练武有了功效,他抗起这些东西来轻松无比。
王月痕在后面,疑惑的看了前面的田中尘一眼,心中升起无限的惊奇,在她的认知里,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根本无法这么轻松的抗起这些东西。“这家伙神秘的很,还有很多东西瞒着我吧?”她如是想。
进入客栈,掌柜子又是热情的招呼‘夫人’,王月痕已经暂时失去羞涩的感觉,她心中现在想的全是毒药的配置。“如果泻药的效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用来约束义泉却是不错的办法。我如果能够学会是最好不过。”
走入房间,田中尘掏出器皿,安放在地上,然后把药材分批摆好,同时开始向王月痕开始介绍步骤。“依次顺序就是这个,这个,这个,最后放入这些,记住了吗?”
点头。
“好,开始,你来点火,我来投药。”
配置过程中,田中尘不断的把火候的控制传授给王月痕,为了报复王义泉,他打算把这种强力泻药传授给王月痕。“药名,去意,意思就是你可以用这药物的特殊性去除令弟的胡思乱想。”
“泻药就是泻药,哪里来这样古怪的名字?”王月痕白了田中尘一眼。
“虽然和普通泻药的效果相同,但有了一个优雅的名字后,它就如同有了身份的王侯一般,变的比一般药物高尚华贵。”田中尘见王月痕冷眼看过来,连忙解释道:“我没有一点讽刺你的意思,主要是我认为,药物只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它们才能拥有不朽的生命。好了,不胡扯了,我来介绍药效。刚才我的示范你已经看了,这泻药可以调制成五种不同的味道,我建议你每隔一段时间就改变一种味道,这样令弟就不会有机会识辨泻药的出处。”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用泻药对付别人?不然你的经验怎么这么丰富?”王月痕小心的打量过来,心中揣揣不安,田中尘的药物确实比街头小贩手中的高明太多了,且附带送她使用说明,如果真的遵从田中尘的建议,她认为自己那位混帐弟弟的好日子从此就到头了。
田中尘摇头道:“我从来不用泻药对付人,之所以像你感觉的这么经验丰富,是因为我的药都是难得的好药。我的药与别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它们都比较容易释放,可以轻易的让敌人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中服下。无论对方武功多高,服食我的药物后,都要束手就擒。”
“听你这么说,你还有其他药物,是吗?”王月痕问这话的同时,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坐在了床上。远离诡异的人,是一般人的首要选择。
田中尘快速起身,见王月痕猛然一个后闪,他笑了笑,道:“有其他的药物,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随便用毒的采花贼。我出去吩咐掌柜准备热水,你先沐浴更衣。还有,你好像武功很高,不要这么胆小好不好?”他走之前,把交合醉放在了屋子里。
第四卷 携艳行骗 第六章 原来可以这样赢
掌柜子虽然不明白田中尘为何要在白天烧水,但看在二两银子的面子上,他打算破例一次。
重新回屋后,田中尘开始收拾地上的器皿,同时把盛有交合醉的盒子的盒盖打开,顿时一股淡淡的清新香味逐渐弥漫整个房间。在田中尘这么一番动作的时候,王月痕已经开始收拾房间的其他物件,等待沐浴的热水到来。她快速利落的动作,在田中尘还未全部进行完,她已经结束了。这是一个做事麻利之极的女人!
“这是什么香?”王月痕鼻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