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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来你的伤不是很重。很好,既然你认为太过花哨的招术都是骗人的。那我就用最简单的基本枪法来考考你。看好喽,中平枪!”哈哈一笑。苏玉也不解释,侧步进身。手中长枪中规中矩当胸刺去。
这的确是最基本不过的枪术,可以说就连军队中临时招募地农民只要经过一两个星期的严格训练都不难掌握。
对于潘卡拉来说,这样地招术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想出十几种破解方法。
然而,当苏玉的长枪真地刺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已所能做的反应只有一种,那就是躲!原因无他,东方人出枪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和对方相比,自已出枪的速度与其说是毒蛇出击。到不如说乌龟探头更为恰当。
腿上的伤痛此时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地命还保得住保不住。
潘卡拉咬紧牙关,使出全部的本领闪展腾挪以避过对方急如闪电的进攻。
但不知怎么回事,无论潘卡拉是左躲还是右闪,是窜高还是蹦低,他却总是无法避开对方的枪尖威胁。也不见苏玉再有什么变招,长枪就是那样一伸一缩,一枪不中第二枪马上便接踵而至。绵绵如涛涛流水仿若永不停息,迅捷如疾风闪电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枪紧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十数枪后,疲于奔命的潘卡拉再也没有力气闪避,而且他腿上的伤痛完全是仗着紧憋住地一口气在撑着,此时对方的长枪每时每刻都在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晃悠,根本就没给他喘息地机会,一时半会儿人还能挺得住,时间一长可就受不了了。
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潘卡拉向后一跳,同时手中长枪往胸前一划啦,只盼着能跳开对方的攻击范围好缓上一口气。
可是苏玉好象早就算到了他的想法,就在他向后跳起的瞬间,东方人脚下滑步,身影紧随跟上,手中长枪电闪而出,目标还是潘卡拉的前心。
潘卡拉的枪虽然也拨到了对方的枪杆,但这一次,苏玉的枪不再后撤,而是在双方枪杆接触的瞬间手腕一翻一滚,竟然将潘卡拉的长枪压在下面,一尺多长的枪尖继续向前刺去。
“啊!”潘卡拉再想躲也是躲不开了,眼睁睁地看着雪亮的枪尖向自已的前胸逼去,除了惨叫惊呼,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撕啦撕啦撕啦……”,一阵皮革破碎,布匹撕裂的声音接连响起,漫天的碎屑有如雪花一般片片飘落。
呆若木鸡,潘卡拉站在那里浑身好似筛糠:
原来,就在刚刚的那一瞬,苏玉的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潘卡拉身上游走一遍,锋利的枪尖贴着骑士学院枪术教师的皮肤一通划挑,不仅将他外边穿着的皮甲挑飞,连带把里面的粗布衬衫也变得支离破碎。
“潘卡拉,你很幸运,杰瑞不想让你现在就死,而我也答应了他,这也就是你所以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的原因。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了吧。”长枪收回斜拖背后,苏玉缓缓说道。
慌恐地瞪着面前的东方人,潘卡拉心中的恐惧远非言语所能形容。
很显然,假如对方真的有心伤人,刚才随便哪一枪只要稍微多往前探半寸就足以让自已的身体变得满目疮痍,但对方并没有这么做,而只是把自已的衣服挑得稀烂。事实上,如果对方真把自已的身体划伤还不足以让他恐惧到如此地步:九尺长枪居然能够使用得精巧到只破衣物而不伤皮肤,这种如臂使指般的手法除了用神乎其技来形容还谁能找到更恰当的形容词吗?
“我输了。”斗志已失,除了认输,潘卡拉别无他路可选。
第三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曲终人散
失势的鹌鹑斗败的鸡,浑身衣衫褴褛状如乞丐的潘卡拉哪里还有脸继续呆在台上,低着头倒拖着长枪踉踉跄跄地顺着台阶走下,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嘲笑中凄凉地走出操场大门。
曾经在帝国骑士学院也算得上一号人物的高手最后却沦落到这种境地,人的一生,实在是太难以预料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反之亦然。
“好!打得太帅啦!”
“好枪法!太漂亮啦!”
“牛啊,太牛啦!”
欢呼声,惊叹声,赞扬声,所有的这一切都和潘卡拉所受的待遇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台上的苏玉转过身来稳稳站住,左手高高举起然后缓缓放下:这是德斯特帝国军队的标准手势,代表的含义是安静。
这样的手势在场的众人当然都非常明白,于是,杂乱热烈的操场逐渐安静了下来。
“谢谢大家的欢呼,按理说,我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座比武台上,因为从本质上来讲,这次公开决斗是德斯特帝国骑士学院内部事情,我不需要,也没必要站出来。假如杰瑞因实力不如对手而败在潘卡拉手下,那么不论他受伤也好,死去也罢,我都不会因此而站出来。
但大家都看到了,事情的发展并非如此,杰瑞在决斗中一招突袭将对手制住,我想,不论在西方大陆。还是在东方大陆,这种情况都会被判为决斗结束,而且,潘卡拉本人也当着在场数百人的面亲口承认了自已的失败。
男子汉,大丈夫,输,并没有什么可耻地。
没有谁生下来就会长胜不败,也没有谁能保证他一生永远不败。
失败是成功之母,没有失败,也就不会有成功。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认失败。
失败了。可以重新站起来开始再来,
但若是不肯承认失败。那么他又怎么重新开始?
可惜的是,潘卡拉显然不肯正视自已的失败,这本就是一种懦夫的行为。
更为可惜的是,他不仅不承认自已的失败,而且在宣布决斗结束之后从背后袭击对手。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这种行为我并不在意,兵不厌诈。只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任何手段都是无可指责的。
但这并非是战场,而是在决斗场上!
决斗有决斗的规矩,这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如此。
胜者王侯败者贼。
如果潘卡拉地那一枪是在他承认输了之前刺出,尽管那同样卑鄙。我也只会去责备杰瑞不够冷静,缺乏必要的警觉,对潘卡拉最多也只是报以轻蔑地冷笑。
然而。他的这一枪偏偏是在自已亲口承认输了之后,是在对方当众宣布决斗结束之后,是在对方转过身去,放弃了任何敌对行为之后!
当他这一枪刺出之后,这已经不再是决斗,而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地谋杀!
人需要为自已做出的事情负责,不管他出于何种动机有何种理由!
我希望在场的每一位学员都能记住:天作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
好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是不是同意或是认可全在于你们自已,是否能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有所感悟也全在于你们自已,那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
那位主持赌局地学员,你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潘卡拉虽然是伤在我的手下,但后面的打斗是前面的延续,而且就算是在前半程,潘卡拉同样也亲口承认了自已已输,所以,有的赌注应当依然有效。据我所知,在这次决斗中看好潘卡拉地人居多,亏钱的人肯定不少。但赌局就是赌局,既然投下了赌注,那么就不能为自已之前的决定而后悔。
好了,我地话就说到这里了。大家随意。”
讲完话后飘身从台上跳下,苏玉分开人群径直来到了杰瑞身边。
“怎么样,伤的重不重?”苏玉问道。
“没关系,皮外伤,最多一个星期也就没事了。谢谢你老师,谢谢你把潘卡拉的命留了下来。”杰瑞感激地答道:对于他这种皮糙肉厚的人来说,仅仅肋下划开一道两寸来长的口子并不是太大的问题,骑士学院的医生处理这种刀枪外伤都很有经验,敷上药再缠上绷带就足够了。所以,相对于身上所受的伤,他更多的是恨!事实上,他恨一个人还从来没有恨到这种程度,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尽快恢复身体向潘卡子拉讨回公道。
“这只是小事一件。潘卡拉不过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小人,让他多活些日子也算不了什么。弗兰克,扶杰瑞回去,莫西那,记住去拿那些赢回来的钱,这可是杰瑞拼了命才赚回来的,没理由便宜别人。”笑着拍了拍杰瑞的肩膀,苏玉笑着吩咐道。
“明白。放心吧,这种事儿我是忘不了的。”过程虽然有些惊险,但最后的结果却还是好的,莫西那拍着胸口笑道。
“好,科尔那,咱们走吧。艾蜜,今天晚上的饭菜就交给你了。相信从学院的食堂那里搞一些好东西你要比科尔那轻松的多。”苏玉此时此刻还在开玩笑,好象刚才的那场打斗真的就和小孩子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行,包在我身上了。莫西那,咱们先去领钱,领完了再去食堂。”这句话无疑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夸讲,小姑娘心中是暗自得意。
第三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事后
日的余辉洒在黄昏中骑士学院高大的楼房上,将淡青上一层金黄,阵阵微风袭过,插在楼顶的德斯特国旗偶尔扬起,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而宁静。
然而,就在这座高楼的一个房间内,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连打扫楼道卫生的校工都能感到。
“潘卡拉,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学院会怎么做吧?”坐在厚实沉重的办公桌后,普留斯塔院长双手按在扶手上,一对虎虎生威的眼睛紧紧盯住站在房屋中间空地上的潘卡拉。
“是的,院长,我明白,搞成这个样子,就算学院明让我留下,我也没脸继续呆下去了。明天一早我会直接把辞职信交给您,中午之前我会自动离开学院。”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反思调整,潘卡拉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腿上的伤本就不是很重,上药包扎过后除了走动时动作稍稍有点变形以外,只是站着并不会有影响,更何况哀莫大于心死,和低落的情绪相比,这一点点伤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嗯,这是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开除和辞职结果虽然一样,但对于学院、个人的名誉和影响完全不同,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没有谁会愿意开除自已的下属,因此但凡碰到这种不得不让某个人离开时,主动劝退是最常用的方法。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在一起共事了多年的人,就算再怎么对潘卡通决斗场上的表现不满,普留斯塔院长多少也要表示一点儿关心。
“还没有想过。也许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把伤养好吧。”潘卡拉摇头叹道。
“怎么?不去找克拉姆将军吗?”普留斯塔院长问道:克拉姆将军就是潘卡拉背后的靠山,暗日军团的副军团长。
“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因为这种事情被人赶出学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极不光彩,如何去向克拉姆将军解释这个问题,潘卡拉需要时间。
“嗯。到也是。你是需要一些时间好好反醒一下了。你和学员的关系一向不好,我曾经不止一次提醒你要注意一点。骑士学院是培养中下级军官地地方,在这里学习的人大部分都会进入军队,成为德斯特帝国国防力量的基石,刻苦训练,严格要求是应该的,但也不能一点儿人情不讲。你和杰瑞之间的矛盾我很清楚,你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但你终究是学院的教师。是一个有着足够经历和阅历的成年人,我本以为你能够公私分明,把事情处理好,可是你却以他带的人无意之中扰乱教学地借口大放厥词,逼得他最后只能用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