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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过后,齐天麟依旧贪婪地逗着佳人大了许多的娇乳,佳人挺拔的玉女峰依然是他的最爱,不过已经不堪征罚的女子面对相公的抚爱是又心喜又怕,怕的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被几女笑,爱的是相公还是如此喜欢她的身体。
“相公,不要了,人家不敢了。”故意诱惑的小佳人只好相好色的人讨饶,希望他饶过自己,要不然她根本无法控制住那从脑前涌向身体各处的快感。
齐天麟邪邪地笑了笑,“叫声好听的,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急于想休息的女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小声道:“相公,饶过你温柔可爱的小妻子吧!”
“好,既然你正式求饶,那本夫君就放过你,下次再犯,严惩不怠。”
“谢谢相公,妾身要睡了,不要离开人家。”佳人睡着前的一刻却在想,我才不怕你呢!
就这样,齐天麟白天和百姓一起建房子,晚上陪着众位娇妻,倒也过得自在逍遥。他的对手此时却不怎么好,整天都在猜忌,等待中度过。
“老爷!小四回来了。”管家急忙赶过来禀报,连夜的赶路,直接到了京城,没有休息一会就带来了老太师的信笺,里面有他给他们这些人的指示。
两个人急忙的赶到外面,就发觉一个小子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了。“去叫大夫,这几天好好的照顾他,他可是给我们带来了救星还有希望。”指示着管家,阮中庭拿到了庞太师的指示。
看到上面的大字,阮中庭和其他的人都无法相信庞太师居然不让他们妥协,而且还要他们继续闹事,不配合齐天麟,就算丢钨砂也可以,谁做的最厉害,谁就是功臣。
“还有给赵海的信,娘的!我们的银子都没有拿回来。”不用看信阮中庭也知道里面的内容,因为信封边上还附带着一包药,不用说,他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去招集那些文人,你去让赵海上路好了。”林峰简短的说道,他早就告诉过赵海不要撞到枪口上,他不听,现在倒好。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也怪不得他们了。咬牙的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林峰叹气的从心理和这个好战友告别。
看到阮中庭的到来,赵海以为他是来责怪自己今天中午乱说话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带来了催命符,没错,庞太师的催命信笺。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你们的老爷说。”简短的话,赵海点头的让身边的女人离开,在香香出去的时候,他有些不舍得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香香!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的一个地方,如果我不在了,你就到哪里去生活好了。”丧气的话让香香有些觉得窝火,这个人!怎么就是不往好的方面想。
“你不会有事情的,我一辈子都守在你身边。”虽然她是这个人抢来的,可是都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不管怎么说也有感情,赵海也对的起她,给她吃好的穿好的,从来都没有委屈过她。
满心感激的赵海只能将泪水望肚子里吞,他也认真的点头。“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还要抢你做夫人。”说的有趣,却让没有多少头也罢的女子笑了下离开。
长情的离别却没有博得阮中庭的同情,现在他想的只有赵海的银子,在他想来那是他们应该得到的。“告诉我,你将银子放到哪了。”认真的看着赵海,阮中庭希望他可以老实的告诉自己地方。
鄙视的看了眼前势利的人一眼,赵海坐到椅子上喝茶起来。“看到你手上的东西,我就知道自己的路了。可是!我不会将银子藏的地方告诉你们的,我要这些东西陪我到地狱去,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藏银子的地方。”狂笑起来的赵海,让表面斯文的巡府大人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儿子,让你断子绝孙。”要挟的话,让赵海认真的看起眼前的人来,他们都属于庞太师管辖,庞太师要他死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早就知道你们有这招的,杀了我儿子也没有用,钟家从我一死就会败落。太师让我牺牲,就必须保证我儿子的安全,否则!你认为我会合作的喝下这包药?”瞪着和他正式反目的这些人,如果不是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宁愿像黄钟铃一样做个好官,或许他会更加的开心,不用每天都在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中提心掉胆,可是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报应啊!这是老天给他贪婪所换回来的回报。
叹了一口气,赵海打开信封,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太师不会忘记你,保你全家安全。”醒目的打字,让他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将信里的内容抖给阮中庭看,他脸上有的是满意的笑容,阮中庭再如何做,也不敢违抗庞太师的意思,他一家老小安全保住了,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他还怕什么。不就是一条命吗,想要拿去便是。
哼了声,阮中庭有的是无比的气氛,他只能生气的离开。在他走出赵家大门没有多久,赵府就传出了赵海服毒自杀的消息,死像惨状的赵海,让齐天麟陷入了文人墨客的攻击中。
文人们都写诗骂齐天麟,问他这个府马大人是如何做事的,居然逼死了下属。堂堂的知府,就如此的用自杀了保卫自己清白,让金龙城的百姓都无法肯定自己的判断,赵海难道真的没有做过这个事情,可是不对,银子是出自他的手里,他最清楚才对。
收到赵海自杀的消息后,齐天麟有的是恼怒和气愤,这些没有事情可以做的文人,就只会写诗故做风雅,如果他不赶快平息这个风波,到时候恐怕他还没有开始修建河堤就要被老丈人调回去问罪了。赵婉儿也是气愤万分,这些没用的文人如此不明事情,只会看表面现象,让她非常的失望。
看到心爱之人的着急,明月心几女有的只是骂阮中庭卑鄙,可是齐天麟却知道这个事情一定是上面的人唆使的,林峰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让赵海有自杀的勇气。他也明白,京城里,太师一定给花怜施加压力了,他摆明了就是要自己此行无功而返,而且还犯下大罪,好治自己的罪。
烈焰城的议事大殿上,赵无极无比的恼火,气愤地盯着这两个老混蛋,他了知道此事一定和这两个老东西有关,不然堂堂一个知府,谁也没权力让他去死,即使他官位再高,也没有用,除了自己。赵海的死,赈灾银子的失踪,让老人家的眉心都挤在一块了,而庞太师和李丞相还等着他定夺,让他十分为难。齐天麟是自己定下的女婿,自己怎么可能治他的罪,而且要是他一怒之下,扔下不管,自己还可以靠谁呢?还有堂堂知府自尽,说什么也得给一个交待,究竟该怎么办呢?为此事他是伤透了脑筋。到底该不该治齐天麟的罪呢?他不知道,要是治该以什么罪名呢?他也不知道。不治齐天麟的罪,该如何让自己耳边清静,他更加的不知道,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不能动齐天麟这小子,如果自己动了那么就绝对是吃饱了撑的,百花宫是好惹的吗?现在百花宫还在为天龙国出力,简直可以说功不可没,要是动了他的人,那些女子狠心之下,帮其他的国家对抗天龙国,那可就成了得不偿失了!唉,到底该怎么做呢?一声长叹,诉尽了身为皇者的无奈。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皇者之心
皇宫之中,赵无极万分郁闷地坐在凳子上,没有一点精神。他知道自己该找个人去帮齐天麟和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他还哪里还有信得过的人呢?自己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争气,为了争夺自己的皇位早已经是斗得不可开交,三皇儿呢!更是让他气愤万分,身为皇子没有一点儿王者之气,反而只喜欢书,简直快和一个书呆子差不多了,要说最让他上心的就是这个女儿,可是他偏偏是个女儿身,自己又无法将这个皇位传给她,真是烦啊!有时老人家恨不得赵婉儿是个男儿身,自己早就把这个担子压在他的身上,乐得逍遥去做太上皇了。可是现在呢?他已经年过花甲,可是依旧要操心很多事,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着眉头紧锁,又神色焦虑的赵无极,公主赵月儿心中也不太好受,毕竟血浓于水,眼前的老者是她的亲哥哥啊!虽然他以前对她不怎么好,不过也说不上什么坏。
“皇兄,你在想什么事,如此出神,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亲人的呼唤让赵无极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是皇妹来了啊!来,这边坐,和朕说会儿话。”
赵月儿坐在下位,忍不住问道:“皇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让你如此忧了。”
“唉,婉儿和齐小子在金龙城闯祸了,不太清楚细节,只是传说一个知府被他逼得自尽了,而那些文人正组织抗议,说什么附马暴行,必须严惩,否则让天下间士子心寒啊!而正在此时,庞太师和李臣相一致上书,要讲齐小子调回来查办,以证朝纲。这不,朕正在为此事两边为难吗?一个是婉儿的夫婿,难道要让朕治他的罪吗?不说他那家中那些夫人,哪一个不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也只有他可以震得住。更别说后面实力雄厚的百花宫了,现在风雨飘摇的天龙国根本不能动百花宫,要知道每年百花宫为天龙国出力不小啊!这些女人连朕都钦佩万分,你想想动了她们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还有这还不算,齐小子本身武功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功力究竟有多么强,到现在单打独斗之下从未听说过有谁可以打伤他,朕唯一知道和齐小子交过手而且还险胜了一招的人就是天仙神宫现任的宫主叶飘雪,不过她并没有能伤到齐小子,这个判断还只是适应在齐小子已经全力尽出的情况下,一旦齐小子未出全力,那结果可就反过来了。最关键的一点儿,就是这小子对敌人心狠手辣,而且不按常理出牌,杀起人来根本是不择手段,只有可以杀死对方就可以,可以想像这样的行事方法加下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么他拥有的实力将暴增十倍,得罪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在找死。可是呢!因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又娶了不少众人都喜欢的女子,所以始终是江湖人和这些不为百姓办事的官员心中的一根刺,所以他的麻烦又来了。不过朕现在最开心的一件事就是齐小子非常疼朕的婉儿,而且这次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出来将近二百万两银子,而且朕收到婉儿的信说她最爱的相公已经答应将这些钱给皇家,这可算是帮了朕的大忙了,国库里已经快被这些人掏空了。”
一听有二百万两银子,赵月住儿也是心中一亮,近些年来,由于贪官横行,皇室的所用的银子已经锐减,连她一个堂堂公主一年下来也没有多少银子,身为公主的她可是尝尽了没有银子可用的痛苦。
思考了一上,赵婉儿怪异地看了赵无极一眼,“皇兄说了这么多,究竟又有何打算呢?”皇室成员之间,从不将话说死,从来都是朦朦胧胧,与赵无极多年来的相处,也让她明白自己应该顺着他来。
“月儿,这么年来,你还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更成熟了,可惜朕已经老了。关于齐小子的事,一般说来,朕绝对不能治他的罪,可是现在朝廷里几乎所有官员的笔锋都指向他,所以朕不得不忍痛割爱了,只是希望齐小子看在婉儿的面不要记恨朕。朕决定赌上一把,就赌齐小子是否可以为了婉儿放下成见,如果放下那么大家继续相处,如果放不下朕也只能愧对婉儿了。”
看着曾经高大威猛的皇兄,现在落寂孤独的背影,心中莫名一酸,滚烫人泪水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