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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归第六十章惊艳绝伦的一剑
刹那间,原本一直平静如水的易天星周身忽然爆发出一股无比恐怖凌厉的气息,这并不是什么气势压迫,而仅仅只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意志,剑者的剑道意志!
巫殿七十六年,易天星对于剑的领悟已经完全上升到了一种不可捉摸的境界,甚至就连闪电都是不曾知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层次,不过易天星却是曾经告诉过他,论剑道意志,天下御剑者五人可以逃脱他的掌控,也就是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讲,易天星已经开始向着剑祖之路缓缓迈进。
“嗡嗡……”易天星手中光芒一闪,一柄闪烁着耀色紫色光芒的长剑也是忽然出现在了易天星手中,一股浩大勃然的气息也是释放而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感到一种元神之上的冲击,仿佛此刻站立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参天巨人一般。
阎行愣愣的看着身旁的易天星,他是场中所有人中距离易天星最近的一个,也是最能够感受到易天星身上这股强大剑道意志的人,在这一刻,他甚至于感觉到自己在这份气息压制之下根本无法出手,甚至生不出这种念头,在他眼中,身旁的这个男子却是已经仿佛成为了整个天地的中心,人和剑根本不分彼此。
“人剑合一,难道这就是人剑合一的状态么!”阎行此刻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同为御剑者,他明白,自己和易天星之间完全是云泥之别,甚至于连云泥之别都是算不上。
其实,易天星此刻所施展而出的这份剑道意志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剑合一,毕竟人剑合一只是针对于剑修而言的至高境界,但易天星却并不是剑修,自然也就没有人剑合一这一说了。更何况,身为剑者,易天星魂剑和元神相融,根本不分彼此,剑就是人,人既是剑!
“阎行,这一剑,你看清了……”就在所有人都是无比震惊的时候,易天星手中的紫薇软剑却是猛然间一剑激荡而出,光芒啊直指那慕容成。
“嗡嗡……”随着这一剑的此处,空间之内一股浩瀚的剑气也是蔓延而出,而且这些剑气之中更是蕴含着一种无上的剑道意志,在这股剑道意志之下,所有人都感到自己元神中的一丝不安,而被这一剑完全锁定的慕容成更是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狂之状。
在这一剑之下,慕容成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衡,就好像这是一座大山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般,而他就像是大千世界中的一蝼蚁,无力回天!
这一剑之内,易天星完全将自己的剑道意志释放而出,虽然他只是人神境巅峰,但是论元神之力,他却是更比慕容成还要强上一筹,在加上易天星那浩瀚的剑道意志,区区一个慕容成怎么可能低档的住。
这时境界上的差距,对于天道感悟的差距!
瞬息之间,之前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慕容成忽然眼神涣散,甚至于脸上的神情都是还未曾变化,随即整个身体从半空之上坠落而下,气息消亡。
当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成已然身陨,甚至于没有人发现,这慕容成是怎么死亡的。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是无比惊惧的看着这一切,最终将目光移到了那一脸平静的年轻人身上,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着一种无边的恐惧,举手投足间,一名天神境修炼者竟然就这般陨落了,而且是那般的简单轻易。
“死了……”站在慕容成身旁的那名天神境修炼者,此刻更是感到背后冷汗直流,一股冷意渗透心扉,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没有看到对方究竟是怎么灭杀慕容成的,那岂不是说他能够灭杀慕容成,同样也能够灭杀自己,想到此处,他看向易天星的目光之内便是充斥着一份惊恐和畏惧。
慕容成的元神和意志,在易天星的这一剑之下已经彻底的消陨!
“阎行,慕容成已死!”而就在这时,易天星则是收起紫薇软剑,随即便是转头对着身旁的阎行说道,语气极为平淡,就好像刚才作为不过是一件极为平常之事。
“死了,就这么死了……”阎行看着倒在地上,那慕容成的尸体,也是呢喃着说道,眼中满是一份难以遏制的惊骇和迷茫。
他费尽心机想要斩杀慕容成,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毒杀、暗杀、伏击,他所能够想到的一切方法都是已经用过,可最终却都是失败了,但此刻,他wωwQìsuu書眼前的这人只是云淡风轻的挥出一剑,轻易的便是将慕容成斩杀,甚至于整个过程都是让人无法明白。同时,那一剑,也是让阎行有种顿悟的感觉,在那一剑之中,他仿佛是能够看到天地万物,甚至于感受到周围所有生命的呼吸。
这一剑已经称不上是一剑,而仿佛更像是一种独特存在的生命。正如之前易天星告诉他,剑走偏锋果然实力不差,但却偏离了真正的剑道。
“死了,死了,哈哈……”在这时,看着慕容成的尸体,压抑在阎行心中那无边的痛苦也是完全宣泄而出,整个人如颠如狂。
“小竹,你看到没,慕容成死了,死了……”阎行仰天长啸,最终也许是气力用尽,整个人完全瘫软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阎行,你还不觉悟么!”易天星看着阎行,忽然一声低喝,而这声音却是如同雷声一般在阎行的元神之中咋想,如同穿破乌云的阳光一般。
阎行看着天空,在易天星这一生呐喊之下,元神更是猛然间一阵颤动,随即原本死寂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份淡淡的明悟,随即整个人的气息竟然在这一瞬间一阵波动,一下子攀升到了地神境巅峰。
心中魔障一除,阎行也是终于大彻大悟,心境在短时间攀升。
“从此,我阎行心无旁骛,专心剑道!”阎行站立而起,也是无比坚定的说道,同时走到易天星身前,然后双膝跪下,“我阎行奉公子为主人,任凭驱策,元神不灭,誓言不空……”
第九卷归第六十一章马焕山
能够被易天星看重,阎行在剑道一途上的天赋可想而知,毕竟也许易天星如今的实力并不算是洪荒之中的超级强者,但身为剑祖传人,他对于剑的这份感悟,在整个洪荒却是少有人能及。
阎行能够自行开辟功法,在剑道一途上剑走偏锋,另辟蹊径,虽然在易天星看来依旧有着些问题,但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是足可见他对于剑的感悟之深,只是可惜阎行因为妻子绵竹的事情,让仇恨蒙蔽住了自己的心智,导致他的剑法走的更加极端,如果不加以纠正,最终定然会走火入魔而亡,而如今他心中这唯一的魔障也是在易天星剑下殒命,再加上易天星的元神震慑,终于是破开乌云见明月,堪明本心,心境在刹那之间升华。
“既然你如此选择,那就起来吧……”易天星看着阎行,也是轻声一笑。
“是,主人!”阎行这时整个人也是透着份轻松之色,然后站立而起,恭敬地侧立于易天星的身旁,完全是以奴仆之态自居。
“事情已了,我们走吧……”易天星的目光从那西锦城的城主身上扫视而过,最后淡淡的说道。
被易天星的目光扫视,那中年文士顿时仿佛感觉一股寒意陇上心头,一下子忍不住有种元神颤栗,然后愣是什么都没说,看着易天星缓缓离去。
刚才易天星斩杀慕容成的一剑,别人没有看清,他却是多少看到了几分,那份浩大磅礴的元神之力和直上九重霄的剑道意志也是让他有种发自心底的畏惧,因为他发现,在这一剑之下,如果换作是他,恐怕也是根本无法抵挡。
“城主……”看到易天星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尽头,另一名天神境修士顿时低声的呼唤道,“我们难道就真的这么放走他吗,这慕容成是涪陵剑宗的外门执事,一旦他们问起来……”
涪陵剑宗,虽然放眼整个洪荒不过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宗门,但在这一带,却也算是一方豪强,宗门之内有着十三四个天神境的修士,一般的势力还真是不敢惹他们,这中年文士虽然是一城之主,可如果涪陵剑宗真的拿这件事情来质问于他,恐怕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不放他走又能怎么样,难道你挡住的那一剑么!”中年文士瞥了一眼他身旁的这名人神境,也是低声的说道,但是话语之内却满是一份僵硬。
“我……”听到这话,这人也是顿时没有了下文,易天星的这一剑也着实让他感到一种无边的恐惧,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如果我阻拦于他,我现在说不定就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躺在这里了!”中年文士看着易天星远去的背影,也是低声的说道,“这份意境冲击和元神攻击,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炼而出,此人定然是某个大宗门之人!”
“我不阻拦,涪陵剑宗顶多也是过来问责,到时候我将一切责任都是推到他身上便是,毕竟这里那么多人可都是见过他的强大,这一点没有人会站出来否认,到时候涪陵剑宗那些人也不能怎样,顶多就是赔礼而已……”
“城主明鉴!”听到这中年文士的话,这名天神境也是眼中一亮,低声的谄媚笑道。
“恩,你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将慕容成的尸首送给他师弟马焕山!”中年文士瞥了一眼慕容成的尸首,也是低声的说道,随即身影一闪便是消失在了半空之上。
马焕山,涪陵剑宗的外事长老,也是宗门之内仅有的五名天神境之一,虽然论实力,马焕山也许是所有长老之中最低的,天赋也并不高,能够修炼到天神境,完全可以说是运气比较好,而且整个人也比较小心,不过虽然如此,但他这个人脑子却是极为灵活,尤其是在钱财方面更是有着一份独特的天赋,所以在成为涪陵剑宗的长老之后,便是被派到这西锦城,成为了专管宗门钱财的外事长老,日子倒也过的十分舒坦,毕竟此地慕容成是他的师兄,虽然早在多年之前便是已经不算是涪陵剑宗的正式弟子,但和他的情谊依旧还在,再加上两者之间的利益联盟,两人在这一代也算是极为有势力,在加上背后的涪陵剑宗,日子过的比在宗门之内还要舒坦。
“马长老,门外汪晟求见……”此刻,马焕山正躺在躺椅之上,安心的享受着一旁侍女的服侍。
“汪晟……”马焕山眼中也是闪过一份讶异之色,不过随即便浮现出一份得意之色。这汪晟正是之前在城主飞云真人身旁的那名天神境修士,按照常理而言,两人都是天神境的修士,汪晟完全没有必要自报家门,不过此刻马焕山却是极为享受这种感觉,毕竟汪晟此举完全是在不经意间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恩,让他到房见我!”马焕山也是笑着说道,同时也是挪了挪他那肥胖的身体。房一般而言都是极为**的空间,所以能够被带到房相间也算是对于客人的尊重,既然汪晟给了他足够的面子,他自然也要好好招待他了。
“马长老,房恐怕不方便,我看您还是在正厅接见汪大人吧!”不过就在马焕山准备前往房的时候,那个通报之人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份不自然的表情,有些扭捏的说道。
“恩?”听到这人的话,马焕山也是微微蹙眉,同时目光锁定在那人的身上,“那就去正厅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马焕山还是低声的说道,这通报之人跟随了他已经几百年,他向来十分的信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心中忽然有着不好的预感。
当马焕山步入厅堂的时候,汪晟已经等候在了那里,不过最吸引马焕山的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