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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用力一绞,剑上的真气如长江大河般朝他肩头狂涌而去,只听五号长嘶一声,一缕鲜血从伤处激射而出,他惨白著脸咬牙向後用力挣脱我的剑,捂著肩头便跌退了开去。
此时我已经渐渐掌握了寒星步的要领所在,体内真气呲呲不住流窜,在气机牵引之下,我如同喝醉般循著一个奇异的节拍,迈著玄妙的步法躲开了六号从旁袭来的气劲,左手随意向後轻划,却在半路突然拐向下方,速度也随之猛增。
只听身後的六号怪叫一声,却是他左臂上的袖子被我的剑划开了一个横口。
如果不是他收手及时,左臂已经被我刚才那一剑给卸掉了。
见五号和六号都退了开去,三号这才掩剑杀至。
看他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样子,我不禁暗暗好笑,足一点地,身子向後飞退。
三号果然立刻跟著上前,手中的银剑化作一道长虹追击而来。
才退了数米,我体内真气忽然一滞,脚下也猛的一个踉跄,似是被什麽东西绊了一跤而让我失去了平衡,慌乱中双手向後挥舞,胸前门户大开。
三号见势大喜,长剑猛的脱手击出,同时从後跟上来,想在我躲避之时再补上几拳。
眼看剑尖便要刺入我的胸口,三号脸上不禁又显出诧异之色,似乎是在怀疑自己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就在这时,我体内真气猛然下沉,一个後躺便仰天倒下,同时双剑贴著身体急速朝他奔来的双腿刺去。
三号大惊失色下收势不及,眼睁睁地看著长剑从我头上掠过,同时还狼狈万分地想抬起双腿躲开我的剑击,却被躺在地上的我抬腿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让他此时前冲的速度猛增一倍,一声惨呼便从我身体上空飞了出去。
片刻之後又传来数声惨嘶,我起身一看,却是几名黑衣人正被蓝徽夹攻,躲闪不及,被飞去的三号撞得滚成一团。
还有一个闪了开去的,屁股却被三号脱手飞出的长剑刺中,拖著一把明晃晃的剑在几名蓝徽的追击下狼狈逃窜,一边逃还一边痛得哇哇直叫。
三号被我奇诡的身法弄得连续几次误伤同伴,此时气得火冒三丈,也不顾同伴屁股上的伤口会不会大出血,猛的拔下剑便又朝我扑了过来。
同时五号从後赶上,六号也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一把剑,三人联手前後向我夹攻。
我不再恋战,拖著剑便跑,蹿入周围混战的人群之中,时不时抽空便刺上一剑、踢出一脚,每每都正好击在某位跃起攻击或想闪身躲避的黑衣人身上,将他们打得龇牙咧嘴、横跌竖躺,立时让蓝徽们抢得先机,将他们杀得抱头鼠窜。
此时就看人群之中我在前面左突右蹿,三名黑衣人在我身後穷追不舍,不时放出剑气魔法,却全都被我几个闪身躲了开去,或者挥剑牵引,让它们纷纷击在周围的黑衣人身上。
一时间场面局势大乱,黑衣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蓝徽们则纷纷叫好,精神大振,有的在同伴掩护下放出高段魔法袭击敌人,有的甚至一人同时迎战好几名黑衣人还能不落下风。
我杀得兴起,突然回身朝那三个人迎头冲去,体内真气瞬间变得冰寒无比,手中双剑爆成两团密不透风的光球,带著漫天的雪花便向三人席卷而去。
三人见我双剑威势惊人,连忙举剑相迎,三柄长剑异芒大盛,化作三团异彩纷呈的光球。
五个光球甫一相接,三号和五号脸上勃然变色,却是两人的长剑不知怎地被我的剑气一引全都击在了六号的剑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六号惨嘶一声向後飞了出去,持剑的右臂弯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看来是骨折了。
我长笑一声,趁五号分心之际,飞起一脚正中他受伤的肩头,痛得他额上冷汗直冒,踉跄著退了开去。
此时我转身收剑,故意露出背後空门给三号,可惜吃过亏的三号再也不敢贸然攻击,反而吓得引剑回防,却被身後的一名蓝徽一剑划在小腿上,顿时站立不住,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去。
他刚想逃出人群,我反手甩出一道剑气,正中他闪避不及的左腿根部,立时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如果从侧面看去,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是在尿血呢!
我回身冲他哈哈一笑,作势想上前追杀,嘴里还霍霍有声,就像一只饥饿的食肉龙看到了受伤的猎物一般,双目中透射出森寒的杀意,在他受伤的部位来回逡巡。
三号早已被我吓得肝胆俱裂,见此情形更是手足酸软,瑟瑟发抖,浑然没了紫徽龙骑将的气势,哑著嗓子拚命喊了一声:「撤!」
便带头转身狂奔而去。
混战中处於劣势的黑衣人们一听到这声喊叫,也纷纷跳出战团,互相扶携地跟著三号狼狈逃窜。
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黑衣人都逃得乾乾净净,只剩下一群蓝徽龙骑将们看著他们远去的身影不住笑骂。
眼看著那帮黑衣人快要逃出视野范围,躲进广场周围林立的建筑群中,一位蓝徽龙骑将来到我的身旁问道:「我们追不追啊?」
我微微一愣,想了想才说:「啊!算了吧,你们身上都有伤,还是先回赫氏养伤吧!现在对我们来说,解药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胜负都无所谓了。」
那个蓝徽点点头,回身冲众人喊道:「兄弟们,回去了!」
众人一阵欢呼,不少人兴奋地将剑抛上天空,然後去热烈地拥吻周围的同伴。用这种夸张到变态的方式来庆祝著任务的顺利结束,不禁让我暗暗担心那些剑掉下来会不会砸在我的头上。
这时数名蓝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著我。
「哇!你们赫氏怎麽会有你这样的高手!刚才用的是什麽招数啊!我看你好像都没怎麽费劲就把他们打得乱七八糟了……」
「对啊对啊!刚才我看你明明都要被剑刺中了,可突然却变成那个家伙飞了出来,真奇怪,哈哈哈……」
「你师父是谁啊!怎麽一个人和六个紫徽交手都能赢,你看起来还没我弟弟大呢……」
「嘿嘿,拉奇特那个老东西要是知道自己手下六名紫徽居然败在你们赫氏的人手里,不气得跳脚才怪呢……」
「你的头发怎麽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啊!还会发光呢!好酷!唉,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头发,也不用愁没人喜欢了……」
我只笑不语,回头朝雪城日的方向看去,却见远处的他依旧坐在地上,笑著冲我挥了挥手,张了张嘴巴,似乎说了句:「干得好。」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这才听见胸口如鼓点般急速的心跳声,一股莫名的兴奋充满了我的胸腔,让我就连走路都感到有一丝些微的头晕。
打开通讯器,那头立刻传来埃娜焦急的呼喊声,我稳住呼吸,轻轻地回了句:「任务完成了,我马上回来。」
通讯器中突然没了声音,我奇怪地敲敲它,不知道是不是电池用完了,隔了好半天後,那头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哽咽声,让我心头突地一跳,只听埃娜嘶哑著嗓子低声啜泣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在回赫氏的路上,我悄悄用通讯器问埃娜说雪城月回去了没有,得到的答案颇让我吃惊——雪城月居然在暴乱中去找来了死对头龙九埙uㄐA现在已经完全制服了那帮暴徒,而那五个人也安然无恙。
听到这话,我才松了口气,轻松地和那些龙骑将们聊起天来。
而本该老老实实躺著休息的雪城日却突然从几位龙骑将的屁股底下挣扎了起来,先让大家关掉通讯器,接著强打起精神向大家解释了我身份的特殊性,并让他们替我头发的颜色保守秘密。
那群龙骑将们此刻早已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哥儿们,纷纷拍著胸脯指天发誓,有的说就算被人逼著穿上女人内衣在大街上狂奔也绝不会说。有的说如果漏出去就会被罚写一百万遍龙骑将十戒律。
有的甚至大喊道:「我如果说出去的话,就会被一个世界上最丑的女人强奸一百遍!」
「这麽毒的誓你也发的出来?」
旁人纷纷惊讶地看著他。
「哦?很毒吗?没关系,我还没女朋友呢……」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雪城日,雪城日理解地拍拍我的肩头说:「放心吧,他们说不会说出去,就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算是苏特斯大人亲自来问,他们也会保守秘密的。」
回到赫氏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赫氏里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注射了解药,整个校园里空荡荡的看不到几个人影。
而当我们走进研究院大门时,只见无数的人从研究院里涌了出来,纷纷鼓起掌欢迎著我们的归来。
突然一个俏丽雪白的身影排开众人,也不顾周围有那麽多的龙骑将和教授,一头便扎进了我的怀里,紧抱住我说什麽都不肯松手。
我尴尬地看著雪城日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周围无数人脸上暧昧的笑意,轻拍著埃娜那不住颤抖的娇躯。
赫氏里最清楚我实力的人,是埃娜,所以最担心我安危的,也只有她一个。
在其他人的心中,龙羽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不败的象徵,尤其是在他们不知道还有紫徽龙骑将的威胁存在时。
龙骑将和教授们都很识趣地纷纷告退,只留下我和埃娜两个人在研究院的大厅中互相依偎。
「我……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呢……」
肩头处传来一片冰凉的湿意,我心中微微一荡,下意识地拥紧她那纤软的蜂腰,用下巴在她滑腻的香肩上轻轻地摩挲著。
「如果你死了,我……我恐怕也……」
埃娜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将头埋进我的胸口,小声地饮泣。
我突然想起师父对我说过,白圣龙一旦失去了情侣就会立刻死亡,心中一惊,连忙好声劝道:「傻瓜,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啊?冰龙迪尔和奇佳丽都拿我没办法,何况区区几个发疯的暴徒呢?」
「谁叫你这个笨……笨蛋,突然不说话了啊……」
埃娜抬起头来,用著红肿的双眼幽怨地看著我。
「啊……我那个时候太累了,就去休息了一下……哈哈。」
「你也不告诉人家一声……」
「哈哈哈……」
我乾笑几声,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海神迪洛是谁啊?」
「不知道。」
埃娜噘著嘴瞪了我一眼,彷佛在嗔怪著我的不解风情。
我皱起眉来伸手在她的腰上挠了几下,埃娜立刻便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扭著身子想躲开我的手,却被我的另一只手抱在怀里无法逃开,只得娇喘道:「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啊……」
我松开了手,却看到她那俏丽的脸蛋上突然升起一抹红晕,迷离多情的双眸如雾夜的星空般闪亮动人。
她纤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娇嫩脂润的樱唇微微噘起,带著一股说不尽的妩媚娇羞,我忍不住心跳一滞,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这时才突然发觉埃娜正将那一对丰缟up脂的圆翘乳丘紧紧抵在我的胸口,绵软丰盈得让我一阵心旌摇曳,舒服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忍不住用手在她裹著薄纱的窈窕腰肢上抚摸起来,只觉得触手处一片脂嫩玉滑,娇软无限,不由得手上加劲,紧紧搂住她的柳腰,几乎想将她那充满了动人凸凹而又柔滑丰满的娇躯挤压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羽……」
我被埃娜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镇定心神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