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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浴室看到她裸露的绝美背影……
怔怔地看了半天后,我才猛然意识到她还在发烧,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后,连忙下床替下了已经累得满脸通红的她。
「啊!龙羽大哥,你怎么、怎么流鼻血了?」
阿冰惊呼一声,连忙找了纸巾来给我擦拭。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鼻子也正火辣辣的痛苦,只得苦笑着说:「刚才有只蚊子飞到脸上,一不小心就扇到鼻子上了……」
「咦?……咦?……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蚊子?龙羽大哥,你不会是受伤了吧?」
「没事儿没事儿。啊,我找到了!」
我摸出一个檀香盒子,顿时一股令人晕眩的浓香扑鼻而来。
身旁的阿冰赶紧捣住了我的口鼻,急急地点头说:「就是这个,快放进去吧!不然你也要发烧了。」
我笑着推开她的手,又把那束花拿在手里,两个放在一块儿后,只觉原本的那股浓香突然变得更加醉人,而我体内正缓缓运行着的真气也猛的跳了一跳,一股凛冽的寒气便顺着我的肺部缓缓渗进了体内。
静静地内视了一会那股寒气在体内的动态,我便彻底了解了毒素的运作原理。
深吸了口气,我将寒毒迫出体外,冲着一脸担忧的阿冰微微一笑:「呵呵,我已经找到更好的办法了。」
说完,手中的鲜花已经被我冻成一束晶莹的冰花,随着手微微一晃,碎裂成了一团细细的冰粉。
阿冰惊呼一声,小声地埋怨道:「你怎么把它给弄坏了啊!万一你的法子不灵,那我该怎么办?
「放心,保证万无一失,而且如果顺利的话,我想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如愿回到赫氏了。」
接下来,我便开始给阿冰「治病」,先是驱散了她体内郁结在内脏的寒毒,相信就算是那些紫徽龙骑将也能轻易做到这一点,但是接下来,我却将体内大半的真气慢慢度入她的经络,渐渐在她的小腹处凝出了一个真气核。
等干完这一切之后,虽然只过了短短的十来分钟,我却因内耗甚剧,浑身透汗,虚弱得差点连床都下不去了。
「阿冰,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水……」
趁阿冰下床去倒水的功夫,我闭目调息,为接下来的最后一步蓄积功力。
「龙羽大哥,水来了。啊!你、你没事吧……你坐着别动,我帮你擦擦汗。」
我摆摆手,从她手中接过盛了满满一杯的温水,差点因为拿捏不住力道而捏碎水杯。
示意阿冰正对着我站好,我深吸口气,体内残余的真气猛的狂窜起来,虽然说比平时虚弱了很多,但是也应该够用了。
随着张口吐气,我轻暍一声,反手将杯口对准了阿冰的小腹,在水即将倾泻而出的一霎那,右手猛的一掌击在杯底。
一整杯水瞬间被我的掌力气化,凝聚的水雾如同一条白龙般直冲向阿冰的小腹,钻入她的体内。
待得水雾全部进入阿冰的体内后,杯中的水已经半滴不剩,我再次长吸一口气,甩掉额上的汗珠,扑通一下倒进身后绵软的床里。
阿冰知道我这几下几乎用上了全力,见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便拿了软枕忱在我的脑后,用纸巾细心地将我脸上、手上的汗珠轻轻拭去。
又调息了一分钟后,我渐渐恢复体力,伸手抓住阿冰的手腕察看她体内的情况:果然和我设想的一样,凝结在她小腹的真气核被水气冲散,融入了她体内的血液之中,就算坎佩特再怎么厉害,也无论如何都察觉不到了。
总算是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检查成果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项需要检查。
我撑起身来,看着镜子里依旧雪白银亮的头发,并没有因为真气不济而褪成黑色,不由得嘿嘿一笑——不愧是埃娜,居然能想到用染发来保持我头发的颜色。
「龙羽大哥,你……你现在怎么样了?还能走路吗?」
阿冰担心地扶着我。
我点点头,冲她笑道:「阿冰,你现在就算不用毒也能随意发烧了,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嗯?真的?要怎么试?」
「你只要动一动意念,想着自己发烧应该有的症状就行了。」
「哦?这么简单?」
阿冰闭目想了一会儿,伸手去摸额头,不禁惊喜地笑道:「哈哈,真的呢!还好烫手啊!」
「你可千万别装得太过分了,不然你父亲可能会急得跳楼啊!稍微让身体有一点热度,剩下的,你躺在被子里装头晕就行了。一「呵呵,」
阿冰喜笑颜开地搂着我的骼膊道:「真是太谢谢你了!龙羽大哥,这下我就不用再订那种贵得要命的白月兰了。」
「嗯,不过这个法子只能让你不去修女学院,如果你想回赫氏的话,就得帮我一个忙,让我私下和你父亲谈一谈。还有啊!你对其他人就说我要跟他私下谈论你的病情,千万不要说是我有事想找他。」
「呵呵,这个很简单啊!我这就下去把他叫上来,你们就在我的房间里谈好了。」
阿冰刚要出门的时候,我又叫住了她:「阿冰,要是你父亲在谈完话后问起你我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说你曾经认识我。」
阿冰愣了愣,疑惑地问:「你要和他谈论什么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吗?是校长让你来的?」
我点点头:「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本来我不想来参赛的,但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不得不来一趟。」
其实也就是了来看看你,结果搞得自己鸡飞狗跳的,还差点被人当刺客砍了。呵呵,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还是值得的。
叶灵剑和阿冰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调息妥当,虽然稍稍有些虚弱,但是表面上已经看不出来了。
「阿翎,听说冰儿说你想和我谈谈她的病?」
叶灵剑带着一脸的忧虑坐到了我的身旁,看着我的眼睛问:「难道说冰儿的病很严重吗?」
「啊……并没有您想像中的那么严重。」
我笑着打消了他的顾虑:「只是希望您能够多了解一下,配合我一起来彻底治好她的病。当然了……」
我扭头给了阿冰一个眼色,刻意用唇语对叶灵剑说:「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讲的……」
叶灵剑一听,立刻笑了,抬头对阿冰说:「冰儿,你先去书房等我吧!顺便让他们准备晚餐,我和阿翎谈完了就下去吃。」
阿冰乖巧地应了声是,带上门便下楼去了。
转眼间,叶灵剑的脸色又变得极其难看起来:「照你这么说,冰儿她的病难道是没办法治好了?」
「不不,治倒是能治好,只是比较麻烦。幸好她现在的病情还不严重,如果再拖一段时间的话,恐怕就……」
叶灵剑急急打断了我的话:「没关系,再多的钱、再难弄到的药,都不成问题,只要能治好就行。」
「呵呵,只要能治好就行?」
我略含深意地看着他。
「该不会是……」
叶灵剑已是一脸的绝望:「天哪,她才十六岁不到啊……」
「啊!您误会了,我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让她少个手啊什么的,只是想要治她的病,还真得您点头同意才行。」
我暗暗吐了吐舌头,哈哈,毕竟是血亲啊!稍微吓一吓,就算是再厉害的人物,也要心惊肉跳。
「行,只要是能治好她,什么条件我都同意。」
「那就好、那就好。」
我放下心来,随即开始了我的胡扯:「其实说起来,叶小姐的病并不难治,只是其中颇有几点让我很是费解。看她的气血并无凝滞,体内的寒气也很容易驱除,但是我却发觉她似乎因为曾经的某段经历,导致神经极为敏感,所以一犯再犯,始终无法根除。请问她最近是是是经常睡得极不踏实?而且,发烧虽然不高,但是却持续低烧不退?每天早上起来都脸色发青,并且时常心不在焉,走路极易摔倒?」
「对对对,太对了!她最近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早上起来脸上苍白而且有些发蓝,白天的时候也总是没精打采的,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走路都能被地毯角给绊倒。」
哈!这中毒后的种种反应和我猜的果然半分不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怕阿冰一旦坐久了,站起身来时,眼前还会看到一团蓝色的浓雾,严重的话,甚至会突然昏厥。只是这些事情只有阿冰本人才知道,叶灵剑恐怕就下得而知了。
「呵呵,那就对了。这种病我以前看到过,病者都是因为一段时间的担惊受怕,而产生了一种轻度的神经衰弱。而这种神经衰弱和平常的同类病症略有不同,是因为心理上突然的松懈而导致的一种负效应。这就好像你让一个刚跑完几十公里的运动员突然坐下来一样,会让他的身体因为来不及适应突然的轻松而产生种种恶劣的设果。」
「那……这种病如果长期调养的话,应该能好吧?」
我摇摇头:「不能。这种病属于一种心理障碍病,光通过调养,根本我法治好。唯一的方法,只能是让她重新回到过去的那个环境,通过自身心理上的调节,慢慢地适应这种松懈下来后的生活,这也正是我想找你单独谈的原因,因为我并不清楚她曾经经历过些什么,是否在您出事的那段时间里,她被抓进监狱里去了?还是被卖到了……」
「不不下,没有没有,情况没糟糕到那种地步,不过那段时间她也的确吃了不少的苦。」
「哦,那就好。只要不是什么监狱之类的地方,我想事情就好办多了。您只要把她送回去,让专人负责照料她,相信过个一年两年,她的病就自然好了。」
我原本只想说过个三五个月,可一想时间太短似乎无法打消他要把阿冰送到那个修女学院的念头,只好夸大了一点。
「一两年?一定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叶灵剑皱起了眉头:「能不能短一点呢?」
「呵呵,这种病可是急不得的。就我所知,一般的病例,通常都需要两三年的时间,才能调整过来,不过那是因为拖得时间过长,又没有及时对症治疗的缘故。当然,也有因为拖了一年半载都没有找出病因,最后内耗过重,结果不治身亡的。叶小姐现在的病情还比较轻,相信只要治疗及时,一两年内就能恢复健康。」
叶灵剑显然是被我那句「不治身亡」给吓了一跳,连忙说:「啊!那等这次比赛结束了,我就立刻把她送回去。哎,真是太谢谢你了,阿翎,若不是你凑巧来我这里上洗手间,我女儿她……她……恐怕就……」
「呵呵,只要治疗及时,就绝对不会出现严重的后果。」
我见时机成熟,便压低了声音,开始道出此行的真正目的:「其实叶会长,我并不是凑巧来这里小解的,我是受赫迪亚之托,专程来找您的。」
叶灵剑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我:「赫迪亚?难道你是……」
「我现在只是里赫氏的预备成员,因为这次谈话的内容关系重大,所以才不得不派我这个面生的人来找您,一来是为了避开众人的目光,二来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才不得不装作是上洗手间,闯了进来。」
叶灵剑点了点头道:「看来五大家族真的是面临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了,不然赫迪亚也不用如此谨慎。嗯,你这次来,是不是为了那个什么生态平衡研究所的经费不够了?」
我心下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刚才还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傻父亲,此刻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