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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本正经地低着头,肩头却抖个不停,显然肚子里早已笑翻了天,我恨得当即伸手在她腰上狠狠挠了起来。
措不及防下,早已憋得难过的阿兰立刻被挠得放声大笑出来,边笑还边不停地在我怀里扭着腰拚命挣扎,喘息着道:「哇!……啊呀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伤员?好好好……我、我不笑了……哈哈哈……饶了我吧!啊哈哈!救、救命啊……」
见她笑得差点没滚下床去,我这才放了手,恶狠狠地威胁道:「快说!你到底看不看得见?要是还敢骗我,我挠死你哦!」
「我没有骗人啊……」
阿兰被我折磨得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人家就算能看见,也跟看不见一样嘛!」
我听得精神一振,连忙握住她的手道:「你真的能看见?能看见多少?哈哈,这可太好了!我还以为要等我练到那个什么第六层,才能让你看到呢!」
「什么练到第六层?」
她好奇道。
「呃……那种变态的功夫,你就不用管了……咳咳……」
我心虚地移开话题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能看见的?是不是你的眼睛一开始并不是完全……呃……看不见?」
「当然不是了……是那个叫菲丽斯的大姐姐教了我一套魔法口诀后,我才能大概看到一点的……她说还好我有很扎实的魔法功底,不然这一套魔法口诀我就算学了也没用。不过我的功力实在太浅,费尽力气,也只能在很短的时问内看到一点点而已……」
我狠狠拍了大腿一下,心道:「对啊!菲丽斯就是冰莲的传人,她应该有类似的功法才对!想不到居然还另辟蹊径,用魔法来破解这一招了!」
欣喜若狂之下,我恨不得立刻打电话给菲丽斯好好亲上她两口……不过一转念间,我不禁又困惑道:「你既然能看见了,为何还想自杀?」
「我……我……」
阿兰犹豫了一下道:「我当时真的好害怕……你知道么,我娘是克迪族的人,她曾经告诉我说,因为克迪族掌握了一件能够改变整个世界命运的宝贝而遭到元老议会的嫉恨,所以才会被灭族。如今那件宝贝就藏在我父亲手里,要是这件事情被元老议会得知,我和我娘甚至我父亲都会被元老议会杀害的!我娘还说,这世上能看懂那个宝贝上的文字的人,只剩下我和她了,如果有一天她不幸遇害,就说明这件事情已经被元老议会得知,我必须立刻逃到没人能找得到我的地方去……可是……可是现在我的眼睛成了这样,不但逃不了,更会给别人带来杀身之祸……这样的我,还不如死了好呢……」
说到这里,阿兰又开始哭了,虽然我心里已经明白装哭是她的拿手好戏,可身体却依然不知悔改地搂住她劝道:「别哭了,别哭了,放心,有我在,谁都不可能伤害你的……」
「可是连我父亲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你被牵连进来,也只能是送死啊。;……」
我苦笑一声道:「我早就已经被牵连进来了,还怕什么死不死的?我连你们说的那件宝贝都拿到手了,你说元老议会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想杀我?」
「真的?」
阿兰不信地道:「我父亲将那件宝贝视若生命,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拿到?」
「呃……说来你可能不信,这还是你父亲亲手交给我的……」
不光是那宝贝,那个老滑头甚至连你都一起交给我了……不过这件事情当然不能告诉你了。
「……难道我父亲已经和你联手准备对付元老议会了?」
阿兰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可是就凭你们,也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嘿,阿兰还真是冰雪聪明,居然一点就透,我淡淡笑道:「放心,虽然看似我们实力单薄,但是我们有王牌在手中啊!只要等到能够亮出王牌的那一天,元老议会就算再凶狠,也只能乖乖认输了……」
「王牌?什么是王牌?」
她好奇地问道。
我挠了挠头,「……呃,简单地说,大概就是画着王的牌吧……」
她突然轻笑一声,「呸!你就瞎说吧你,我能不知道什么叫王牌么……」
「……」
嘿,这丫头,八成是又皮痒了吧……
感觉到我的手摸向她的腰间,她连忙夹紧双臂,笑着求饶道:「啊!我错了,我错了!」
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对我点头道:「对对……王牌就是画着王的牌……您说得对极了!」
我气得立刻在她腰上上下其手,直将她挠得浑身蜷成一团,都没力气笑了,这才恨恨地放手道:「总之呢!反正我们现在还是有反击机会的……喂!你还笑!」
阿兰立刻捂住嘴,摇头道:「不笑了,不笑了……」
「……咳咳,当然,这个反击的计划也必须要有你才能完成。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谁知阿兰却一扭头,噘着嘴气呼呼道:「哼!我凭什么要帮你们,尤其是你!动不动就欺负我!我才不会帮你呢!」
「……喂!我哪里欺负你了?」
「哼!你刚才干啥了?难道人家连笑一下都不可以么?」
「呃……这个……」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我只得讪讪地低头认错,「好好,是我错了……请您继续笑吧……」
「而且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刚刚脱离险境,万一被你折腾死了,那该怎么办?」
我被她说得汗流浃背,才想起她还是个需要换血排毒的人,连忙拿起她的手想看看针头是不是在刚才松落了,谁知却被她慌张地打掉手道:「现在才来假装殷勤,晚啦!」
我心中起疑,见她躲躲藏藏的手上似乎根本就没有针管,不禁问道:「你藏什么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又把针头给拔了?」
「哪有……你看,这不都好好地插着么?」
「对啊……等等,好像不对……咦?·这不是我的胳膊么?」
我惊恐地大叫一声,连忙拔下两根针头,却见长长的针管里并没有血液流动,顺着针管向上看去,这才发现原来刚才的护士已经将换血用的机器中的血袋拿去换新的了,只留下两根空针管……
我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口,抬头看向已经笑趴在床上的阿兰,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偏生还不敢对她动手。
好容易等她老人家终於不笑了,我才板着脸道:「闹也闹够了,笑也笑完了,您老人家这下开心了吧?」
「没有……我妈妈不在了,我哪还能开心得起来啊……」
她又开始哭哭啼啼地抹眼泪了。
「……」
刚才明明笑成那样,转眼问居然就能哭出来……唉……女人,还真是个神奇的生物……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再不上当,可我的嘴巴竟然又再一次地背叛了我,柔声哄着她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妈妈虽然不在了,但是还有我啊!放心,我绝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
「真的?」
「当然……」
怎么感觉说了半天,话题又给我绕回来了?
「哼,你口头上说说而已,我才不信呢!」
「好吧好吧!我们来打勾勾。」
我伸出小指道。
「才不要!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一点实际效力都没有呢!」
我头痛道:「那好吧!你说该怎样你才能信?」
她歪着头想了想道:「我听我妈妈说,克迪族最郑重的许诺方式就是互相亲吻对方的嘴唇,亲的时间越久,就表明许诺的决心越坚定……所以,来,我们亲嘴许诺吧!」
她说的是煞有介事,我却听得满头冒汗,心说这这这……这是什么变态的许诺方式啊!万一许诺的双方都是男的,那岂不……呕……
而且一想到外面还有人,我不由尴尬道:「这样……不好吧!外面那么多人呢……」
「哼!怕什么,我又看不见……」
「……」
是啊!您的确是「看不见」,可我该怎么办?
眼看着她闭上眼睛仰起头来,一副等着我许诺的样儿,将那娇嫩欲滴的樱唇凑到我的面前,我心中一荡,呼吸都差点停了。感觉到她那香暖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抚着我的面颊,随着她脸上渐渐泛起的红晕而越来越急促,此时我也觉得心跳已经快得连成一片,脸上阵阵发烧,心中恍恍惚惚地想着我都跟拉奇特发了誓了,现在亲一下又算得了什么?当下一闭眼睛,低头便亲在了她那香软薄滑的柔唇上随着一点湿暖的滑软从唇上传来,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便轰击得我脑中一片空白。霎时问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秒钟停顿,唯有心脏还在拚命地跳动着……
隐约中只觉得阿兰似乎张开双臂抱住了我,将那绵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了我的身上,喉咙里轻轻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顿时一股沸腾的热血直涌向我的小腹,血脉贲张间,只觉得一条香滑湿软的舌头轻轻撬开了我的牙关,溜进了我的嘴里,而怀里渐渐滚烫起来的窈窕身躯也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两团丰盈绵软的滑腻肉球正在我胸前不住揉按滑摩着……
心荡神摇间,我突然想起一事,脑中顿时清醒过来——昨晚阿源睡着后,我在拉奇特的信箱里面看到的关於如何解除阿兰体内那种催情的慢性毒药的方法,就是趁她动情后,沉积在内脏中的毒质散发到全身之时,用内力吸出来便可……嘿?这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么?
当下我便强自收敛心神,依照驱毒的方法,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抵在她后颈滑嫩的肌肤上,缓缓运功从她体内拔毒。神恋派的真气果然是疗伤逼毒的绝佳工具,只用了半分钟不到,我便感到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源源不绝顺着小周天流到了我按在她后颈的手心中。不消片刻,我便感觉到她体内的毒素已经荡然无存,内脏中也再没有丝毫混浊之相,不禁心中欢喜,正要推开她拿东西擦掉凝在手心里的毒液,却发觉她依然牢牢地抱住我不放,身子不但更加火热,连嗓子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勾魂……
我心中一惊,难道用错了法子,反倒让毒性更加猛烈?可是查看她体内的状况,却已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还未等我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随着阿兰火热柔滑的小手顺着我的小腹渐渐下移,只觉一股热血猛然上涌,脑中已又是「轰」的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直到已经吻得喘不过气来了,阿兰这才好不容易放开了我,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心跳得咚咚直响……突听阿兰娇嘤一声,满脸又是一阵红晕,连忙将脸埋到了枕头里,死活都不敢将头抬起来了。
好不容易缓下急促的呼吸,我心说想不到许这么个诺竟然比打个架还累,不过,还真是够销魂的啊……
将手上的毒液擦掉后,我笑着道:「这下你该可以相信我了吧……」
这一下估计足足吻了有十几分钟,如果这还不算长的话,那我可就不能再奉陪了……再这么许下去,估计连孩子都能给许出来了……
阿兰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依然不敢将脸抬起来。
看她如此,我也有些尴尬,寻思着转开话题道:「对了,你现在的视力到底如何?能看到多远?」
她依旧埋着头,只是用右手张开食指和拇指大概比划了一下。
「就……就能看见这么点距离?」
我难以置信地问道。只怕俗话说的鼠目寸光,都比这个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