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孩和少年更在人群里大嚷:“徐铮哥哥好,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徐铮笑道:“这次的东西叫做铁板串烧。2个银币一串,没有买五送一。不过呢——”眼珠一转,大声嚷道:“凡是送过鸟蛋来的,一律可以免费拿一串去品尝!”
人群里半大少年和众多拿过鸟蛋来换钵钵鸡的孩子大声欢呼,都从人群里穿出来跑到桌前伸着手向徐铮讨。
安格尔道:“只做好十串。别急,别急,说话算话,都有。嘿!你!说的就是你,等等,还有一步才算好。”拍开一个小孩的手。安格尔将铁板上启出的串烧鸟蛋放进徐铮拿出来的盘子里。里面都是粉末状的东西,是徐铮和安格尔一起,细心将盐、辣椒和其它一些调味品磨成细粉,用来蘸鸟蛋之用。
做完最后一步,第一批做出的铁板串烧鸟蛋才分发到急不可待的手里。那些孩子和少年们拿了东西,先是尝了一口,就欢喜的叫起来,冲回人群,或是分给家人,或是给要好的朋友,大家都品尝一下。
小麦卡由于是鸟蛋采集队伍的号召者,因此一个人分到了三串,乐得笑开了花,连滚带爬的从桌子底下又钻了出去,一溜烟跑没了影,估计是跑回家里和家人分享美食去了。
拿到铁板串烧的大人小孩都是试着吃了一个,便立即围拢上来,要求安格尔再做。这东西一进嘴,只嚼得一嚼,和钵钵鸡完全不同的口味便显现出来。它外脆里嫩,表皮上被油炸过的那一层清脆可口,里面的却是蛋类食品本身的嫩滑细腻,整枚蛋进到嘴里咀嚼的时候,两种不同的口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越嚼越是感觉次层丰富的口感。再加上烧制过后的清香,又有蛋表层那个粉末装调料的鲜美,在嘴里嚼着时,只觉得欲罢不能,越嚼越是好吃。
真是试过之后才知道味道好。安格尔那里顿时定购如潮。
“嘿,我说那少年,2银币一串是不是?麻烦来5串。”
“小盗贼,给我来10串。一个不许少,不许偷工减料。有没有不辣的口味的?”
“安格尔,你小子出息了!还做得出来这样的好东西。是那个叫徐铮教的,是不是?兜里没啥钱了,就来三串吧。回家老婆孩子一人一串。她们两个可是对钵钵鸡嘴馋不已,一直没有机会带她们来吃,今天就带新的品种回来。保她们高兴得不得了。”
安格尔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虽然事先已经估计到这种新型小吃一推出肯定受欢迎,但没有想到欢迎的程度是这样的庞大。这东西现做现卖,不比钵钵鸡,可以事先做好,立马就显出人手缺少的危机来。
小麦卡怱溜溜又自桌下钻了进来,让安格尔一把抓住充作帮手。这孩子乖巧听话,人又聪明机灵,先还任由安格尔和徐铮使唤,跑进跑出的递东西拿东西,等看安格尔操作了多次以后,便也可以在一旁帮忙。徐铮便被分出来,去收钱找钱。
人群里的小孩都瞧着麦卡,脸上一副羡慕的表情,都巴不得自己也能跟到前头,亲手试试那种铁板串烧的制做。麦卡得意之余,也学得更加认真,试着操作了几次之后,虽然手法不像盗贼身手的安格尔那么轻灵翔动,倒也学得有模有样,一张小脸上带着一副认真的表情,看上去可爱之极。
有了这个小帮手,铁板串烧的制做快起来。2个银币的卖价实在便宜,安格尔哗啦啦的往外递,徐铮哗啦啦的往里收钱,一堆银币迅速堆了起来。
徐铮大乐,用手肘顶顶安格尔,道:“有个小帮手呢。这下你不会说我光顾着大小班,不给赚钱的机会给你了吧。”
安格尔斜眼看着徐铮,道:“要不是我听说小班说你找铁匠定制稀奇古怪的东西后才死皮赖脸的讨这个,你会教我这个?”
徐铮没好气的笑道:“去你的吧。本来就打算教你这个的。”
安格尔也笑起来,手忙脚乱的将做好的铁板串烧递出去,道:“只怕露琪会跟你没完没了。大家都有法子赚钱了,她可没有。你还有什么赚钱的好办法没有?”
徐铮挤挤眼,道:“法子多着呢,等以后再说。先卖着这两样。这不是还有一块板子是空的吗?实在不行,把它也用起来就对了。叫露琪来管这一块,你们两个死对头正好一起,估计相当有看头。”
恶毒!想到露琪那个暴力女孩,安格尔就是一阵恶寒。想了想,又问:“还是铁板串烧?”
“不。”徐铮笑道:“这次是正宗的铁板烧。”
24
………………………………………………………………
把钵钵鸡和串烧铁板鸟蛋两种小吃的销卖扔给大班小班和安格尔,徐铮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酿酒的事情上来。
目前酿造的这几种酒里,整个发酵过程中最麻烦的要数啤酒。这玩意儿不像其它几种酒的发酵,前期麻烦一些,动的手脚比较多,一但送入酵过程后,就只需注意发酵温度就可以了。而啤酒的发酵过程是分前期发酵、主发酵和后期发酵三步完成的。特别是在没有原生啤酒发酵酒母只用老邦加的酒曲发酵的情况下,更是要注意整个发酵过程。
前发酵要经过半天到一天的时间,这一时间段老邦和巴洛全程守候,已经完成。在徐铮的钵钵鸡和铁板串烧热卖的这段时间里,啤酒进行的是主发酵。露西娜这时候就成了传声筒,隔天向徐铮传递一次啤酒的发酵情况。
当初得到的麦汁一共是12缸,经过前酵的一天时间后,液面开始出现有白色的泡沫,麦汁的体积有明显的增多的趋势,徐铮便再次将之分缸,得到17缸经初发酵后的麦汁。17个酒缸每一个都没有装满,大约只装到三分之二的容积,为的就是不让因发酵而使得酒汁流失。17缸麦汁经前发酵过渡到主发酵,液面上白色泡沫一天比一天多,到了第3天时泡沫达到最大量,再过3天左右泡沫又逐渐下降,接近于前发酵发成刚进入主发酵的样子,整个主发酵过程就算完成。这时,徐铮请卡洛等众人帮忙,将酒缸拿到院中降温。又过了两天,打开酒缸尝啤酒的味道。
明显的,品酒这个工作交给老邦加和巴洛最合适不过了。要知道徐铮前世在病床上一睡就是147年,只靠从网络吸收知识,是以对酿酒知道得比较多,对品酒这种事完全不在行,所以也不参进去瞎搅和,而是站在一边看老邦加和巴洛各自取了个杯子倒了些出来喝了口后闭目做神仙状。
“怎样?”徐铮问道。说不紧张是假的,由理论到实际操作可是一个质的飞跃。从理论转化到酿造出实际的东西,可不是容易做到的。徐铮也担心啤酒能不能成功。
老邦加品了半天,才道:“已经有酒味了。还有麦芽的香味,清爽可口,是好东西!”
巴洛道:“有一种蛇麻草的苦味。但又说不上不好喝,反而感觉好喝。这种苦,苦得有些奇怪,好像少了它,反而不美了似的。实在让人期待它完全发酵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味道。”
听到这里,徐铮才放了心,似乎还算是成功的。徐铮道:“经过主发酵的麦汁严格来说,不算啤酒,只能叫做发酵液。这时喝它,能感到醇味柔和并有麦芽香味,因此也可以称它为嫩啤酒。而真正的啤酒,是要经过后发酵才算完成,我敢打赌,经过后发酵的嫩啤酒和现在这个嫩啤酒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到时候你们一定大吃一惊。”
老邦加道:“怎么进行后发酵?”
徐铮道:“再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嫩啤酒用棉布过滤,去除一切杂质和沉淀,再用浮石精滤,最后装瓶,密封,过上10天到15天的样子,亚里斯大陆的第一批啤酒就粉墨登场!”忽然又挠了挠头皮,道:“麻烦了,瓶子好像都用光了。这下我哪里去找那么多瓶子?邦加爷爷你那里还有没有?”
巴洛道:“这事交给我。我那里瓶子多。大约要多少?”
徐铮皱起眉,看着院里的17个酒缸,道:“我估计不出来。巴洛爷爷您算下要多少?”
巴洛折了根木枝,探进酒缸去试酒液的深浅,半晌后道:“我估计一缸大约得要60个瓶子左右。瓶子里装多少?如果装不满,所需的瓶子会更多。”
徐铮道:“可以装满,只留一点点空隙就行了。瓶子一定要选结实的。”
“为什么?”巴洛问道。
徐铮道:“因为这是一种泡沫酒,我们的做法又是采用的土制做法,最后的发酵是在瓶中完成,这个过程啤酒的体积会胀大,瓶子不够结实,是会爆掉的。”
泡沫酒?酒中有泡沫不是一向被认为是下品么?不过他也试过嫩啤酒,虽然还是半成品,其独特的风味已经能体现出个大概来,这样的酒出酒后不可能会是下品。那又为什么会说它是泡沫酒呢?转头看徐铮,见后者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巴洛只有强压好奇心,留到以后试过就知,自己匆匆的出去调集瓶子。
见巴洛出去,徐铮才向老邦加笑道:“邦加爷爷,借您孙子一用。”
老邦加这段时间在徐铮这里见识到许多新奇技艺,高兴之余,也和徐铮很是亲近,听他这么说,便打趣徐铮道:“要做什么?用我孙子酿酒?前几天还听说你要用到肥猪肉,我那孙子瘦得就是一包骨头,帮不上你什么忙。哈哈哈。”
徐铮也乐,道:“我哪敢啊。邦加爷爷您的孙子拿来让我这么酿了,我上哪找找个孙子赔您?”
老邦加笑道:“用你赔我不就得了。有你这样这个孙子,可比我那孙子强过百倍不止。还说把我制酒的工艺传给小邦加,有你这样一个孙子,到时候只怕是孙子传爷爷,哪还用得着我传你。”
徐铮心里一阵大寒,死老头,占我便宜呢……一口一个孙子。不过老邦加的年龄当他爷爷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合适,所以徐铮只能干笑,让老邦加大占便宜,口中道:“是是是。邦加爷爷,您说得对。我们不说这个行不行?”
老邦加见徐铮吃瘪的样子,更乐。这臭小子,平时拽得不得了,占他点便宜,好像也蛮有乐趣。见他瘪着一张嘴,老邦加也不再逗他,道:“说吧,什么事。”
徐铮道:“我对帝都不熟,上次找铁匠帮忙造铁板烧的铁板是叫安格尔去的。说实话,工匠的手艺实是不怎么地。好在做铁板烧的铁板要求并不高,所以工艺差点也没有什么。但这次这个东西就不能马虎,所以我想叫小邦加带我去找好的铁匠,做这么一个东西出来。”
说着,徐铮捡起巴洛先前用过的那根树枝,就在地上画一个草图。这个东西是一个蒸锅,结构比较复杂,因为要严格控制温度,所以是个锅中有锅的构造。底部是直接与火接触加热的部份,中间可以装水,水里再是一个锅,原理就是用水做为加热媒介,不直接由火焰加热,便于控制温度。同时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设想,徐铮都用在上面,画给老邦加看。一边画,徐铮一边还在完善自己的构想,所以还在不停的在原形上添加构件。
老邦加开始时还能明白大致是一口锅,再多看了一会就已经晕了,忙道:“停,停,停。这事小邦加可帮不了。这东西太复杂,我建议由小邦加带着你,你们两个去上城区的利刃铁匠铺,找那里的工人给你造吧。你别画这东西给我看,我看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