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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番插曲,阅兵仪式仍然如火如荼的进行,色雷斯方面军、塞斯特方面军、寇兰方面军、李斯特方面军、麦卡仑方面军、里贝罗方面军、米斯特拉尔方面军、聂鲁达方面军、阿卢宾方面军、雷述尔方面军、内塔加波方面军,十五个方面军的受阅部队先后进入赛场,他们在绕场一周之后便按照各自的位置的停了下来。
最后进入会场的两支受阅队伍是来自安鲁哈啦军统当局的城卫军和来自此争夺“骑马打仗”校季总冠军的学生队伍。
当这些孩子入场时,无论是看台上的观众还是场中列队的骑士,人们都为这些安鲁未来的接班人欢呼起来,孩子们像英雄一样策马奔进会场,他们用最最规范的骑士礼节向阅兵台上的最高统帅致敬。
“嘿!我们这是要去哪?不看比赛了吗?”奥斯卡甩开了二哥的手。
“比赛?真是见鬼!难道真的要在那等着挨鞭子?我还没疯!” 费戈·安鲁·底波第气急败坏的说。
“是的!我知道你还没疯!但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奥斯卡对这个二哥充满警惕,他告诫自己再也不能上这家伙的当了。
“嘿嘿!等到了你就知道了!”费戈卖了个关子,不过他的小弟弟显然并不打算买他的帐。
“不!你现在就告诉我,要不然别想让我跟你去任何地方!”
“亲爱的小奥斯卡,你竟然像防贼一样防着你的亲哥哥!好吧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带你去家里的军械库,那里面有很多先烈留下的铠甲和武器,我要给你挑选一副最棒的!作为安鲁家的一员,你竟然连一副铠甲都没有,见了鬼了,这要是传出去了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真的吗?”奥斯卡突然有些期待。
“你要是再怀疑我我可生气啦!”
“呵呵,好的哥哥!不要生气,我郑重向你道歉。”奥斯卡上前勾住了二哥的肩膀,他发现自己的二哥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心思极为细腻,而且他待人也还勉强算得上是真诚。
“酸奶……”
“见鬼!”“天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走在路上的兄弟二人吓了一跳!
“老三,我警告过你无数次了!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背后,难道你忘记了?上次我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认为我经历的暗杀还不够多是不是?”费戈大声的咆哮起来,老三的举动是他最忌讳的!
“亲爱的哥哥!你是在跟着我们吗?”奥斯卡关切的问着满头大汗的库科迪。
“酸奶!”
“哦天啊!又来了!科迪,我们没有酸奶!你的保姆呢?格兰士那家伙跑到哪去了?”
老三一见二哥无法给予他想要的,他便转向自己的小弟弟。
“酸奶!”
“啊……我的哥哥!你的确应该去找格兰士中尉!”奥斯卡也有点无可奈何。
“没有酸奶?”老三失望极了。
“没有!”老二和老四异口同声的回答。
“下流!”老三鄙夷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
“啊?”
望着再也未理他们自顾自的绝尘而去的老三,安鲁家的老二和老四陷入了极度的不知所措。谁能告诉他们?没有酸奶跟下流有什么关系?
今天是建军节,大本营里除了值班的军官外就只剩下几个收拾卫生的勤务兵,奥斯卡跟着他的二哥在空旷的走廊中转了又转,就在小亲王马上就要把早餐吐出来的时候,费戈终于拉着他在一座巨大的杉木门前停了下来。
这座高大的木门直通宫殿的房顶,奥斯卡看到包裹木门的铁衣上点缀着许多班驳的锈迹,这座大门看来是有年头了!
费戈扣响了门上的铜环。就在奥斯卡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大门内侧终于响起了沉闷的轰鸣。
门闩落下的声音在宫殿中回响不绝,大门打开了,不同于炎热的盛夏,门内猛的袭出一阵阴冷刺骨的寒风!
“你们要干什么?”一个身躯似乎已经干枯了的小老头儿阴测测的望着门外的两个年轻人。
“呵呵!罗齐亚特爷爷,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费戈,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您看,我这身铠甲还是您为我挑选的。”费戈极尽奉承的对这位老人鞠了个躬。
“小费戈……我想起来了!”老人浑浊的双目闪过一阵波纹,“我一直在后悔当初抱你的时候没把你摔死!”
“哈哈……哈!” 费戈很了解这位老人的古怪性格,尽管他没有生气,可仍被老人的话呛了个嘴斜眼歪。
“这个死胖子是谁?”老人将目光转向一直在盯着他看的小奥斯卡。
费戈露出开心的笑容,“嘿嘿嘿!罗齐亚特爷爷,这是您最小的侄孙子!他快要成年了,请您给帮帮忙,看看家里有没有适合他的武器和铠甲?”
“没听说过!”老人上下打量着少年,他不认为安鲁子弟会“锻炼”出这种身材。“你是哪来的野小子?”
奥斯卡突然愤怒起来,称呼他是死胖子这不要紧,因为他就确实是,但称呼他为“野小子”却有些过分了!少年攥紧了弯刀的手柄。
费戈意识到弟弟的情绪正在向危险靠拢,他赶快上前挡住了少年,“呃……抱歉!罗齐亚特爷爷,刚才是我没有说清楚,他叫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他……”
“嘿!老家伙!”
费戈的脸色变了,老罗齐亚特的脸色也变了!费戈回头,他幕的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退到三米之外,而且他浑身上下还散发出一阵强烈的,不!是一阵极具攻击性的恐怖气息!
“你要干什么?快过来!听哥哥的话,快向罗齐亚特爷爷道歉!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费戈是真的害怕了,这个小家伙会送命的!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存心看笑话的心态了。
“我说老家伙!你还能打吗?”奥斯卡旁若无人的说着话,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二哥在喊些什么,他只是在努力的调整着呼吸,调整着手腕负在刀柄上的着力点。
“你说什么?” 老罗齐亚特竟然笑了!费戈知道事情真的不好办了。
“我是说,如果你还能打,就请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费戈大张着嘴,他看到他的弟弟划成一道耀眼的黑色光芒!天啊!黑色的光芒怎么会是耀眼的呢?费戈还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一阵激烈的金属碰撞声就已刺裂了他的耳膜。
是弯刀!这是老人在刀光扬起的刹那唯一的一点认知,他曾面对过无数个使用弯刀的波西斯武士,这些武士无一例外的倒在他的剑下,不过今天!例外出现了!
刀光也能伤人?老人迷惑的瞪视着即将深入骨髓的寒光。提气!出剑!就像从前无数次战斗那样!没人能够形容老人拔剑的速度,当一声剑鸣惊醒了这座沉睡的宫殿时,老人的骑士剑已抵住了席卷而来黑暗光芒!
“该死!”老人惊叫了一声!剑上没有传来任何着力感,刀光不过是那个死胖子利用宫殿中的光影制造出的假象,可那其中蕴涵的冰冷气息又是什么?老人此时已无暇思考了,他的骑士剑抵挡的是一片虚空,好高明的战术!好高明的时间差!就在老人剑上的的劲力快要消散的时候,死胖子的弯刀终于以雷霆之势横斩而来。
刀剑结结实实的撞在一处,确切的说!是一把蓄满绝强劲道的弯刀猛击一支劲力消散的长剑,后果可想而知,老人强自咽下吐血的冲动,他的骑士剑终于在与弯刀相触的最后关头稍稍改变了一点角度,一点就够了!
长剑角度的转变阻止了剑断人亡的发生,老罗齐亚特真的生气了,他已从刚才那一击中醒悟过来,这个死胖子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老人沉着的拨转着长剑的角度,长剑沿着弯刀刀锋上那特有的弧度飞速的划了过去。两把神兵高速摩擦产生的火星就像是暗夜之中一闪而逝的灯火!
骑士剑的尖端闪烁着眩人眼目的点点寒光,是胸口还是咽喉?奥斯卡竟然看不出长剑的去向!
弃刀!这是少年唯一的选择!奥斯卡的手腕巧妙的一抖,他放弃了自己赖以决定胜负的武器,但老人也被眼前突然跃起的刀光惊呆了!
奥斯卡的劲道令弯刀在骑士剑的剑身上旋转起来,弯刀画着圆圈割向老罗齐亚特的胸腹!老人猛的缩身,他的反应仍是一流的!尽管弯刀那乌黑的刀身相当程度的迷惑了他的眼睛,但多年的战斗素养还是让老人躲过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击!骑士剑的攻势已随着少年突如其来的一击而土崩瓦解,老人第一次在对阵中感到惊恐,那个死胖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少年旋身,他在弃刀的瞬间便将身体旋转起来,他避过了长剑,甚至越过了那位羞辱他的老人。少年向身后一伸手,没有任何花巧,弯刀的刀柄再次被他握在手里,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老人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又一次掌握住那把骇人的凶器,他的眼前再次腾起一道乌黑的刀光!骑士剑堪堪赶到,弯刀像流星一般融入急速驰来的剑光。
少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弯刀入鞘。
宫殿的地板上落下了一截剑刃,清脆的响声在弹起数下之后便归于平寂。老人将跟随自己多年的长剑放到眼前,呵呵!老伙计竟然断了,断口平滑得就像初生的婴儿!
在看看身上,跟随自己多年的铠甲也完了,从右肩到左腹,这副精钢铸就并嵌有银片的铠甲被分成了两半!罗齐亚特深吸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弯刀的战果只是切断了他的长剑和铠甲,老人将目光移向少年的弯刀。
“能给我看看你的刀吗?”
“你承认我是安鲁家族的一员了?”奥斯卡盯着老人的眼睛。
“是的!”
他把弯刀交到了老人的手里。
老人败了,但他一分不让。“不过我不会向你道歉,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安鲁子弟没有你这样的体型,所以你是个死胖子;你主动向一位一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人挥刀,所以你是个没有礼貌的野小子!”
奥斯卡正待发作,老人已经将木门紧紧的关闭了!
“喂!老家伙!你这算什么?玩不起吗?喂!”奥斯卡踢打着沉重的木门。
“行了!够了!天啊!你还想吓死我不成?” 费戈捂着受到音波伤害的耳朵,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呢?两个开战的都没有受伤,而只有他流血了!这算什么?
“二哥你没事吧?你的耳朵在流血!”奥斯卡关切的询问着哥哥。
“你算了吧你!奥斯卡,你知道你刚才是一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就像一个受过强烈刺激的精神病人!我拜托你,下次拨刀的时候能不能事先知会一声?”
“我已经通知你了!”奥斯卡觉得自己很无辜。
“什么时候?”费戈瞪起眼睛。
“我都把手放在刀柄上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天啊!把手放在刀柄上就代表要拔刀吗?”
“当然,不然还能代表什么?”
“恐吓!我以为你只是想要恐吓那个老家伙!”
“二哥,你在开玩笑!我从来没有恐吓过任何人。”
“我不相信!”
“我发誓!需要我恐吓的人全部都去下地狱了!”
“……”
门开了!老人再次出现,奥斯卡想要纠住老人的脖领,但是老人用弯刀打掉了这个死胖子的手。
少年没再去想怎么报复,他被眼前的这把连鞘弯刀吸引住了!没错,这就是他的弯刀,弯刀手柄上的布条是自己亲自缠上去的,可为什么感觉变了,如果从前的弯刀是一只凶残的猛兽,那么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