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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姿做了个鬼脸,“你是我的选择,我会与你分享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神话、我的幻想!至于我的神话和幻想会不会化为现实?你很快就会知道!”
在奥斯卡错愕的注视下,薇姿德林再一次除掉穿戴在身的衣物,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缓慢、更加诱惑!
很快,一具精雕细琢的女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奥斯卡的目光正在趋向炙烈,趋向疯狂!不去讨论薇姿德林的品性,也不要在乎这位公爵小姐到底想要什么,奥斯卡在面对这副人世间最动人的风情画卷时,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心中洋溢着的爱恋和欲火。
尽管溶洞中充满温泉的蒸汽热流,但薇姿德林的丰满胴体还是在天井降下的寒气里布上了一层鲜艳的粉红色。赤裸的女人颤巍巍的踱向泉眼,她将脚掌平伸,小心的试了试温泉的热度。
奥斯卡根本无法平静的注视这一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薇姿慢慢将身体浸入泉中,她回转身,两颗硕大的乳房毫无保留的为面前的男人挺立着,公爵小姐向亲王伸出一只手臂。
“不来吗?”
奥斯卡艰难的吞咽着已经变得异常黏腻的吐沫,来或不来?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趟激情过后,自己到底要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位连自己的亲属都能毫不犹豫的进行清理的蛇蝎美人呢?
奥斯卡站在温泉边发起呆,“见鬼了!我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薇姿德林那双抚摩过无数杀人利器的纤手已经探入男人的裤腰,这双手在摸索,在引领,在散发只有魔鬼才会拥有的热度。终于,公爵小姐的手将男人的尖挺彻底的暴露在炙热的空气之中。女人仰起头,望着男人深邃且蒸腾着火焰的眼睛,她将引以为傲的躯体紧贴男人的双腿,并用双乳之间那道纵深的沟壑不断摩擦男人的那根滚烫的凶器。对于凶器,薇姿德林见过很多,可眼前这种能够放在口中仔细品尝的,这位公爵小姐却只见过这么一个。
奥斯卡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尽量不去探视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如果可能的话,连下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时传递而来的那种令人疯狂的快感他也要忽略。不过,这种事到底能不能轻忽,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说得清。
“安鲁哈啦!”奥斯卡撕开了自己的领口,将校服上的纽扣飞溅得满地都是!
“这是为了我的家族!”年轻的男人稍稍推开激烈吞吐着欲望的女人。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束缚自己的身外之物全部抛到身后。
月亮在一片点缀着星罗棋布的繁星海洋中缓慢的游动,她用依靠初生时的能量散发着光和热。阴影在溶洞中爬行,最后,当天井中的夜空被一轮弯月填满时,一切都仿佛静止下来。泉眼翻腾着水声,蒸汽在月光中变成一片闪耀着亮银色光芒的舞霭。在这片浓郁的雾色里,男人纠缠着女人,女人承受着男人,两道身影在翻飞、在舞动。
“快!快啊!再快一点!使点劲儿!用力!用力啊!”
一名苏霍伊家族的军官正在大声吆喝,他在寒风中卷起衣袖,敞着领口,似乎……他是在向手下的军士们展示自己那些浓密的胸毛,又似乎……这家伙已经被现场的紧张气氛压抑得无所适从。
灰熊要塞笼罩在浓稠的黑暗之中,只有堡垒吊门后的广场上燃烧着通明的灯火。数十匹骏马匹拖拉着许多样式奇怪的车辆,官兵们就在这些车辆之间来回奔走、紧张的忙碌。
“快啊!不是吃过夜宵了吗?你们怎么跟一群软脚虾一样?用力啊!用力!”塔里疯狂的叫嚣着!将一门640公斤重的86毫米口径要塞炮装上特制的马车,这可不是一件讨人喜欢的事情!一个不好,炮毁倒是小事,人亡才最不能接受。
“也许……我们可以再加一组滑轮!”斯坦贝维尔家族的安德霍普中将望着那些被拉得直直的吊装绳索担心的说。
“再加一组滑轮?”塔里望着身边的中将皱起眉头,“那您说说怎么加?现在已经是最科学的吊装方式了,再加一组滑轮会使火炮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滑轮的另一端,那样的话吊装车就会倾覆!”
安德霍普中将不再说话,他只得继续关注繁忙的场地。
原来,苏霍伊家族为移动大型火器专门设计了一种吊装车,这些车辆由十二头公牛才能拖动,这表明这些吊装车拥有绝强的自重。吊装车的车厢拥有一个巨大的绞盘,粗大缆绳的一端固定在绞盘,另一端通过高架上的滑轮捆绑火炮。要移动火炮的时候,由人力带动绞盘,绞盘拉动滑轮和缆绳,进一步带动640公斤的重炮。当要塞炮被吊起之后,特制的火炮牵引车便停在大炮的正下方,这时再由军士放开绞盘,使大炮能够准确的停放在牵引车的炮基上。
这个过程似乎很简单,既没有繁杂的程序,也没有多少值得钻研的科学原理,但在场的士兵都已满头大汗,他们必须在工作中付出全部的心神和体力,这些熟练的兵士观察着绳索,观察着绞盘,观察着吊装车的每一次震动。最后,他们还要进一步确认牵引车的位置是否正确,还要进一步精确放下火炮的速率和力度。
吊装车的技术含量虽然很高,但效率却不是很突出。绞盘经常卡死,搭建在车厢中用于悬挂滑轮的铁架随时都有弯折断裂的可能。这种事士兵们都见过,他们知道火炮的宝贵,如果这些大家伙在移动中受到一点损伤,那就表明家族要再付出八个月的时间才能重新制造一门!当然,如果材料和人工跟不上供应,又或工艺流程和最后的试验出现意外,那么这个时间还会向后延迟,即便是普通一兵,也没人愿意见到这种事情。
终于,就在启明星登上东方天宇的边缘时,最后一门要塞炮安安稳稳的落在了牵引车中。苏霍伊的战士们高声欢呼起来,只有负责吊装车的军士已经没有力气表现欢腾的心情,他们干脆躺倒在冰冷的车厢中。
“哦……总算是无惊无险的完工了!”安德霍普中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摘下扁军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过冰冷的西北风马上就吹散了中将头顶上的热气,这位将军被冻得直打哆嗦。
“塔里,谢谢你!要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大家伙运走。”
塔·冯·苏霍伊少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似乎并不在乎中将旅长的诚意。
“我说!亲爱的安德霍普将军,这是我份内的事。所以您最好还是把谢意都积攒起来,以后您有的是操心的机会,到时我若是能帮上忙,您再谢我也不迟。”
望了望牵引车上那些无比珍贵的火炮,安德霍普只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苏霍伊家的这位少校说的一点都没错!往后,这些大家伙肯定会出各种各样的状况,到时的麻烦事会比现在多得多。
“嘿!大家看啊!真威风!”场地边突然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
塔里向那边望了望,原来是红虎冲锋师的几位将领,说话人正是那位不怎么正经的游骑兵团长。
“肖恩斯坦、特立奥、卡米尔!我的老朋友们!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再睡一会儿吗?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今天咱们要赶很长一段路呢!”塔里边说边热情的迎了过去。
“你在这儿大呼小叫,一个劲儿的喊着用力!用力!用力!我们这些光棍儿谁还睡得着?”邵尔·肖恩斯坦给了老朋友的肩膀一拳重的。在大学城的时候,红虎的将领中就属他和塔里走的最近。
“哈哈哈哈哈!难道你们以为我在调理哪个娘们吗?”遇到与自己臭味相投的肖恩斯坦,塔里才说了一句话就开始走下坡路。
“我可没这么想,只是来看看这些大家伙!”红虎重装骑士团的特立奥·提克里诺团长连忙与这两个口没遮拦的家伙撇清关系。这位团长身边的卡米尔·雷阿仑上校什么都没说,这位圣骑士只是随意笑了笑。
“喂!你们还记得吗?”塔里突然来了兴致,“在学院的时候,那些演习!你们这几个家伙率领骑兵把我们这些可怜的学员揍得多么惨啊?现在可好了!我用牵引车上那些大家伙再跟你们打一次,演习而已,有兴趣吗?”
邵尔·肖恩斯坦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直到最后。“呃……好像……厨师营的炉子上还有一锅红烧肉!”
“真的吗?”特立奥·提克里诺状似激动的凑了过来,“那咱们还等什么?这种寒冷的天气正需要一锅滚滚的红烧肉来补一补!”
“是的!我正要走!”邵尔·肖恩斯坦扭转身,不过他突然想到一边的圣骑士,“喂!卡米尔,一块儿来吗?”
红虎格斗团长卡米尔·雷阿仑坚定的站在原地,他跃跃欲试的望着向红虎发出挑战的小无赖。
“你们都在这里!这真是太好了!”缪拉少将拉着冈多勒·阿贝西亚将军匆匆走入人群。
“我想……我和阿贝西亚将军能够回答昨天亲王殿下提出的那个问题了!”缪拉眨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兴奋的说。
邵尔·肖恩斯坦望了望自己的师长,又看了看军事顾问的黑眼圈,他不由得惊诧的叫了起来。
“师长!您和阿贝西亚将军不会是研究了整整一夜吧?”
阿贝西亚将军点了点头,“昨天,试炮结束以后,我和缪拉师长深入炮场测算出了86毫米口径要塞炮的准确杀伤半径,再综合它们的炮击间隔和冷却时间,我和缪拉都相信,我们已经找到了攻占火炮阵地的对策!其实这不过是几种简单战术的连环套用,我们可以……”
“等等!等等!”缪拉拦住了军事顾问。“这种事应该和咱们的亲王殿下一同分享!你们谁见到殿下了?昨天夜里他和保尔就一块儿消失了!塔里,殿下没和你在一块儿吗?”
塔里没说话,他只是摇了摇头,不过这个心思敏捷的无赖已经有了计较,昨天晚上,在他打算向姐姐道晚安的时候,竟然发现姐姐不在房里,那么就是说……
“真是的!”缪拉一把抓下军帽,“我们的殿下到底在干什么?”
月光越来越稀薄,最后,弯弯的下弦月终于飘过天井,朦胧的月光从温泉处移至溶洞的石壁上,在石灰岩和火山岩凝集成的山石间,投落波纹点点的一片银色光斑。火把仍在燃烧,它被随意的靠放在远离月光的另一侧石壁上。火光映红了泉水,也点亮了女体。在女体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这条红线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和完美的轮廓。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薇姿德林惬意的靠在温泉池边,此时她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这位公爵小姐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搜寻着她的情人。
“我在找弹着点!”奥斯卡赤裸着身体,在可能出现弹孔的石壁上仔细的搜索。
“哦啦!它在这儿!”这位殿下拿起一把泛着蓝色光芒的短刀,他很快便用这把凶器将石壁内的铅丸抠了出来。
“薇姿!薇姿!我的光明神啊!你的德林式火枪在坚硬的火山岩上留下一个四厘米深的弹孔!我得承认,你是一个天才!你知道了一件威力绝伦的武器,我相信它在二十米外可以穿透铁制铠甲,如果距离再近一些,穿透钢制铠甲也不会是件难事。”
面对情人的赞誉,薇姿德林并没一点兴奋的心情,她盯着亲王手中的短刀发起呆。
“你怎么了?”敏锐的奥斯卡马上就察觉到公爵小姐情绪上的变化。
“就在我将火枪交给你的时候……你……你瞄准了我的眉心,可为什么又在扣动扳机的瞬间掉转了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