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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不用急着辩解!”泰坦女皇突然摆了摆手,她近乎苛刻地打断军情副局长。“德意斯这个战争狂人又开始发作了,这不关军情局的事。再说我又不会为一份无法证实的情报追究军情局的责任。”
蒂沃利哈德雷伯爵讪讪地闭紧嘴巴,女皇陛下猜中了他的心事,并且已经给他难堪了。军情副军长就是害怕有人针对那份无法证实地情报制造事端、给他和他身后那位大人物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阿兰元帅……你怎么看?”
阿兰的胸膛更加高耸。“陛下!既然德意斯注定会有所行动,那么我和帝国军人自然不会让您和敌人失望!北方集团军群在这个星期五就会接到全员备战地最高训令,而派驻瑞尔占领区的部队已经开始后撤,当西方王国联盟与德意斯站在一线的时候。西方集团军群会在传统防御线上坚守待命,届时总参谋长鲁宾元帅会亲自前往战区主持日常工作……”
鲁宾元帅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便朝帝国地主宰者点了点头,老人那坚定的目光着实令人放心,阿莱尼斯便再次将视线投向近卫军的领头人。
“若是真的爆发不可抑制的大规模战争,您还是专程前往北方吗?”
“是的!”阿兰点头,“我是对付德意斯人的专业户。”
在场的军人都笑了起来,这令紧张的气氛稍显轻松。
阿莱尼斯的笑容多少都显得不是那么放心,她紧蹙着眉头。“难道……任何外交努力也无济于事吗?”
阿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抱歉陛下,我对外务部的工作不是很熟悉,可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策动南方集团军群入侵斯洛文里亚之前,法兰王室就已表明立场 如若泰坦先期动武,法兰就会为了整个大陆政治格局的和平稳定放弃中立!他们威胁说,第二次反坦联盟随时都可以进行武装干涉。”
“我知道这件事……”帝国女皇无奈地呻吟一声,这都是她丈夫惹的祸。“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对法兰王国军在边境上的异动还是无动于衷吗?”
阿兰点了点头,“尤金穆布拉利格没有明确答复军部的垂询,倒是南方联合政府已经议定扩大预备役,并于本月中旬陆续启动了大城市的城防系统。““奥斯卡在想什么……”阿莱尼斯不耐烦地捧住额头。这个时候她实在需要丈夫地解释,可她的奥斯卡还在千里之外做着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不过陛下!”银狐阿兰那副苍老地面孔始终带着强大的自信。
“您大可不必担心可能存在地南方战事!南方集团军群若是单论作战能力的话本在近卫军战斗序列中排居最末,但他们在近十年内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场战役。可以说现在的南方军是近卫军中最有经验、最有实力的作战群体。只要尤金将军拿出以往剿匪时的劲头,法兰人地大规模入侵并不算什么。”
女皇陛下闻言只得转向近卫军外联部门的负责人。“为什么帝国外务部到现在仍没有得到任何官方通报?哪怕是一个照会也好啊!”
那名负责外联事务的将军尴尬地摇了摇头,他不想说明现下的局势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虽然西方王国联盟不宣而战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但北边的德意斯人必定会发动一场出其不意的猛攻。
“那就是说……对于三个方面上可能存在的攻势,我和我的帝国只能默默承受?”
“默默承受?”阿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地陛下,尽管不懂军事的人也都知道历史上从未有过在三线作战的情况下仍能取得胜利地战例。但作为一名泰坦军人,我可以自豪地向您宣称,帝国已经做好抗击侵略者的一切准备,您需要做的只是祝福我们!”
女皇陛下祝福了到场的军人,她希望近卫军统帅能将自己地祝福传达给每一个名为国而战的士兵,阿兰确实这样做了,他在回到办公室之后就起草了《801第二次卫国战争告全军书》
打发掉说不清头脑发昏还是精明过头的军人们,阿莱尼斯不禁想了又想,面对从未出现于史籍上的三面作战,近卫军真的就能打赢吗?泰坦女皇不懂军事。可她对政治事务的嗅觉比猎犬还要灵敏。
如果三线作战成为定局,那么敌人只要瓦解其中的一线就可以无惊无险地进入泰坦内地,直捣都林斯大平原和位居其中的帝国首都。那样一来……其余的两方防线也会迅速崩溃。到最后,莫瑞塞特王朝或许安然无恙,但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一世女皇就要做一回千古罪人,她会被不友好的西方人从皇座上扯下来。然后被打发到某一座年久失修的冷宫度过余生……
“不过……真的会这样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打量着同一份军报,但他的幕僚似乎想得更多。
“是的殿下!八九不离十!”格莱恩阿尔普勒老侯爵咧口一笑便露出一副年轻人见了都要羡慕的小白牙。
“您曾在德意斯逗留一段时间,对德意斯人和这个王国的实权人物都该有些了解,您觉得我的猜测一点根据都没有吗?”
奥斯卡轻轻摇头,按照格莱恩阿尔普勒的说法,德意斯人若是真的想与泰坦打一场大战,那么目前的北方集团军群绝对不是倾入全力的德意斯王国军的对手!
“不该是这样!”奥斯卡还是无法轻信这件事。“若是在阳,年以前,北方集团军群的确不是德意斯人的对手,但现下的北方集团军群吸收了从前三巨头的家族武装,特别是杰布伦家族闻名于世的重装步兵……”
“您说的都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阿尔普勒侯爵近乎粗鲁地打断了亲王殿下的话,“阿兰元帅为什么撇开正面之敌,屡次三番的和德意斯人作对,就是因为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北方军挡不住德意斯人的大举进攻!”
奥斯卡倒是有些惊讶,“不会吧?按照银狐的作风,对德意斯人若是注定打败仗的话,他就会把我调去北方前线主持这场必败无疑的战争。”
老侯爵摇了摇头,“阿兰才不会这样做!因为世人都知道北方军的孱弱,都知道泰坦帝国的北部边疆是最薄弱的防御环节。阿兰到哪里不是打胜仗,而是为了告诉整个世界——近卫军统帅就是那个创造奇迹的人!”
“为什么?”奥斯卡瞪大眼睛,“阿兰可不是自恋狂。我可没见他犯过这个臭毛病。”
“阿兰的确不是自恋狂!”阿尔普勒边说边点了点头,“但我们地近卫军统帅却是一个比世界上所有军人都骄傲的军人……”
奥斯卡想说这并不代表什么,阿兰的骄傲也是有恃无恐。但坐在他身边地萨沙伊已经不耐烦地撞了一下丈夫的胳臂,安鲁主母拧着眉头。
她恼火地对爱人说,“新娘来了,拜托你让我地耳朵清净一会儿!”
奥斯卡只得听话地闭上嘴巴,他随着妻子一同起立,面向教堂大门的方向不断鼓掌。阳光随着大门的敞开一涌而入。教堂敲响尖顶上的铜钟,牧师终于示意手足无措的新郎调转头,来自英格斯特地黄金单身汉便惶急地扭转身,然后他就迷失在未婚妻的美貌和昂扬的喜悦之中。
巨大的管风琴奏起婚礼上常用的唱诗弥撒曲,不过观众的欢呼和炙烈的掌声完全掩盖了音乐。从阳光布设的天堂缓缓走入尘世的天使,一身白色丝制婚纱的伊利莎白凯切就是给人这种感觉。
她戴着点缀碎钻地面纱,仪态万千地走过迎接她的人群,尽管夫家的席位要比养父这方少了许多,但她地丈夫仍算体贴。英格王子不但请来王室代表和派驻泰坦的大使、领事,还邀请了当地数一数二的英籍贵族和大商人。
隔着一道面纱。人们看不到女高音歌唱家的表情,但作为伴娘地翠尼蒂小姐却能体悟到新娘的心情。伊利莎白死死抓着翠尼蒂的手,就像即将溺毙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强劲的力道差点令翠尼蒂大声喊疼。
在新娘就位之后,奥斯卡便站了起来,他走到伊利莎白面前,将养女的手臂交给满脸期待的威廉王子。伊利莎白看到的奥斯卡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她张了张口,但谁都不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牧师按部就班地主持婚礼,当最终宣布莫瑞塞特王朝的一位外室公主与一位英格王子已经结为夫妻的时候,威廉就掀起妻子的面纱,但伊利莎白却犹豫地挡住丈夫的嘴唇,她轻轻说,“谢谢……谢谢……”
聪明的英格王子下意识地望了望身后,他看到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冲自己的妻子点了点头。
新娘与新郎终于吻在一起,人们再也不必吝惜手里的鲜花,由那些崇拜伊利莎白的年轻人带头,整个教堂都沸腾起来,无数欢笑着的面孔簇拥着新人走过甬道,走出大门。就在登上丈夫的马车时,伊利莎白突然向藏在人群里的奥斯卡促狭地笑了笑,然后她便背转身体,朝养父的方向抛去新娘的花束。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他值得拥有新娘的祝福。
尖叫着的未婚小姐们疯狂地扑向鲜花,但被簇拥着亲王殿下的护卫阻在外面,望着不偏不倚落在自己手里的花簇,奥斯卡涌起一阵苦笑,他都干了些什么?
曾经的小小姐面色不郁地抢过丈夫手里的鲜花,她大力敲打了一下奥斯卡的额头,“这不算是神明的祝福!”
亲王殿下身边的亚宁切尔曼将军也轻佻地笑了笑,“您看啊!主母大人想阻止您再婚!”
奥斯卡猛地瞪了一眼自作聪明的军情南方分局长,亚宁切尔曼就讪讪地别开头。
帝国亲王从热闹的婚宴上脱身而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就在刚刚,被灌得醉醺醺的威廉王子跳上长方桌,他大声向到会的宾客宣布,他就是要做父亲的人了。
奥斯卡只要想到这件事就觉得窝囊,之前那一次,奥帕瑞拉的那个男孩子倒是可以不去计较,因为……若是挑明当时的状况,对德意斯女王和一位泰坦亲王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可现在呢?
伊利莎白算什么?那个孩子算什么?
按照格莱恩阿尔普勒侯爵的说法,对一位帝王来说,世间的人和物都是帝王的工具,现在看来也包括骨肉,要不然怎么会有政治婚姻或是人质、兄弟相残这种说法呢?
一位英格王子与一位泰坦外室公主的婚姻就是一个政治符号。象征大陆上的老牌强国与大洋上地新兴霸主结成了一种不算多么巩固却又极有效益的利益同盟。法兰人将为此坐立不安,荷茵兰人将为此彻夜辗转!
这场婚姻无疑是成功的!泰坦在西方王国联盟地链条上打开一条直径极为宽大的缺口,当法兰人想要在王国北方发动针对泰坦人地攻势时。他们还要防备英格人的远洋舰队由直布罗佗海峡长驱直入,开辟王国的第二战场。这样一来,腹背受敌人的法兰不会比陷入三面围攻的泰坦好过多少。尚未获得正统王权地法兰摄政王就得敌人坐下来谈判,到时候的讨价还价会比第一次更加辛苦。
至于荷茵兰人……他们多半与西葡斯人是一个心态。在海上贸易还没有盛行于世的时候。荷茵兰人和西葡斯人已经开展探索,是他们最先确立稳定的海上贸易通道,然后再由后来居上的英格人野蛮地抢占。
所以说,荷茵兰人害怕的只是日益发展壮大的英格斯特夺走餐盘里的最后一块肉。若是那样的话——解决泰坦倒在其次,应该先与英格达成互不侵犯的协议。至少能让英格人做出一定地保证。
现在,英格斯特正与泰坦和西葡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