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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摆向内里摸索。
“别这样!”阿卡闪过魔爪,“我要生气了!”
奥斯卡只得端正坐姿,至少女伯爵还在为他按摩,他自然得安份一点。
“阿卡,你知道,我需要放松。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阿卡点了点头,她凑近摄政王殿下的耳朵,“我知道!你的确需要放松。要叫罗兰娜进来吗?”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状似欣喜若狂地望了过来,“你是说……你们俩个一起……”
“你这下流坯!”阿卡自然不是少年犯地对手。她想给大家长一记重拳,可奥斯卡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臂,只是稍稍一扯就把身量轻巧的女伯爵抱放到大腿上,也不管阿卡愿不愿意,泰坦摄政王就昏天黑地地吻了下去。直到女伯爵将近停止呼吸。
“谢谢你能留下和——,“““哈……呼……”阿卡只是喘气。
“谢谢你没有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噗嗒……噗嗒……”阿卡还是不说话,只是大颗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男人地衣襟上。
“对不起……”道歉一向都是男人的专利。
阿卡摇了摇头,也许……是她自己想不通,是她自己为难自己。
“你要我做什么?除了伤害萨沙的事,一切我都能……”
“别说了……”阿欧卡亚从男人怀里跳了起来,她迅速抹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裙摆。
“我没有怪你,我没有怪萨沙,我没有怪任何人!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女伯爵说不下去。她只是什么?她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吗?
她只是得了臆想症吗?也许!
奥斯卡还是想尽可能地安慰他地情人,可阿欧卡亚探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嘘……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我听不到什么声音?”
阿卡朝着连接办公室的小角门踱了过去,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你没听到吗?哭声!婴儿的哭声!”
奥斯卡哦啦一声笑了起来。这是他的行宫官邸,哪来的婴儿!不过等等!婴儿?
“光明神在上!我把儿子落在浴室里了!”
“你说什么?”阿欧卡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慌急地奔进连通办公室的起居室,再打开卧室。再打开洗漱室,果然!大浴缸里坐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家伙,水虽然不多,可已经凉透了!
“乖宝宝……乖宝宝……”阿卡把男婴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小家伙浑身冰冷,嘴唇灰白,哭得有气无力,显然是被冻坏里。女伯爵连忙解开领口和胸围的扣子,她把孩子贴在温暖的胸脯里。又冷又饿的小家伙自动自觉地找到乳房,阿卡已经过了哺乳期,孩子自然什么也吸不到,结果他哭得更急。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去找乳母啊!去找个儿科医师啊!”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贪恋地打量着女人地胸部,直到这时他才懂得解释,“我本来想给小家伙洗一洗,可你和卢卡斯突然不请自到,机密的事情又不能让侍从们听见,卧室这边就没留人看着孩子,我以为两句话的功夫也就说完了,谁知道……”
“这么说是我和卢卡斯地错了?”女伯爵难以置信地瞪着这个蹩脚的父亲。
泰坦摄政王垂着头,玩着手指:
“我……我又没这么说……”
“我不管你要说什么,快去把孩子的乳母给我找来!还有医师!不是妇科医师,是儿科医师你这该死的!”阿卡歇斯底里地叫喊,她恨不得把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生吞活剥,这个家伙把出世没多久地孩子当什么?魔兽吗?可以自生自长,可以从大浴缸里爬出来再上床盖好被子?
就在泰坦摄政王出门找人的时候,阿卡突然拧住男人的耳朵,
“你给我听着!我的孩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
“你的孩子?”奥斯卡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阿卡,“我明白!我明白了……”
不多久,乳母和医师还有一大群侍从都来了,人们把摄政王的卧室挤得水泄不通。可人多并不见得力量就大,吃了一些乳汁,孩子就开始吐,然后就开始不间断地咳嗽,更晚一些时候就发起高烧,儿科医师折腾了一夜,小家伙的体温还是居高不下。孩子的父母已被告知……也许是肺炎、也许是重感冒,但不管是什么。到明天早晨情况若是没有好转……那给孩子准备葬礼吧!
“你这个人……你这个人!”阿卡泪流满面,她指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地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能不能像一个男人那样负起责任?你竟然把一个幼小的脆弱的生命忘在了浴缸里!这是多么离谱地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怎样做一个父亲?”
“我不负责任?我不知道怎么做父亲?这些天都是我在照顾他!我为他换尿布。哄他睡觉,逗他开心。我……““你怎么解释今天这件事,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这是个意外,是你和卢卡斯突然……”
“哈!你只会推卸责任!这是什么?男人的专利吗?”
奥斯卡和女伯爵已经争吵了一整天,战火愈演愈烈,等到他们吵累了争烦了。女人就守着床头,男人就守着床尾——谁也不理谁。
孩子地病情始终没有好转,第二天早上是这样,第二天中午还是这样!医师已经确诊孩子患上了急性肺炎,这个消息给摄政王的行宫罩上绝望的乌云。至少是在803年的泰坦,幼儿的急性肺炎几乎是不治之症,因为治疗肺炎地药物大多带有毒性和副作用,一般的儿童都受不了,更别提是出生不久的婴儿。
摄政王想要试试成人药品,可医师认为不太保险。最坏的情况自然是无可救药,最好的情况也只是保住孩子的性命,但这个孩子有九成的几率变成聋哑的残疾人。而且会有并发心肌炎和小儿麻痹症的可能。
最后是由阿卡做主,不用成人药品,只用剂量小见效快的退烧药!
医师只得苦笑,说是尽力而为!可世上哪有剂量小效果好地退烧药品?
一切只能看光明神!
一夜之间。阿欧卡亚像是衰老了十岁,她知道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也知道自己地亲生骨肉已经被人夺走!她满怀希望地来,遍体鳞伤地走,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一个孩子是这样!第二个孩子难道也是这样?为什么光明神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夺走?
阿卡抱着孩子躺一会儿。起床。哭一会儿。抱着孩子走一走。对着昏迷中的小生命自言自语。见过她的人都看得出,她会发疯,她真地是在发疯!
缪拉来了,他从军情副局长那里得到消息,可笑的是他的最高统帅还有意瞒着他。慰问了一下伤心欲绝的女伯爵,看了看烧得人世不知的小孩子,缪拉什么都没说,他这就打算告辞。
奥斯卡拦住他,“你不想揍我?我允许你这样做!”
缪拉摇了摇头,“那是干嘛?您是孩子的父亲,责任是您的,我只是感到难过、感到伤心、感到失望……但您是孩子的父亲!您明白吗?”
奥斯卡自然明白。
他送走缪拉,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他想……他是孩子的父亲,不但如此,他还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但他好像从未尽到过一位父亲应尽的责任!或者说是一个男人的责任!阿卡说得对,除了抱歉,他没给过深爱他的人任何东西。
“找到啦!我找到啦……”
一个声音在行宫里面大声嚷嚷,摄政王殿下的思路被彻底打断,他走出书房,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罗兰娜葛苔亚奥热罗男爵夫人兴冲冲地奔过走廊,她抱着一卷厚重的史籍,连招呼也没打就把帝国的独裁者抛在身后。
阿卡还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对罗兰娜的大嗓门投去冷酷的一瞥,样子就像是在说“婊子!别吵到我的孩子!”
罗兰娜没有理会女伯爵的眼神警告,她把阿卡从床上拖了下来,然后就把史籍上的一处段落指给她:
“阿卡!特效药!是治疗小儿急性肺炎的特效药,我看过一次!我有印象的!总算给我找到了!”
“你在说什么?”女伯爵一直都有些神志不清。
“是特效药啊阿卡!”罗兰娜恨不得给摇摇晃晃的女伯爵一个大嘴巴,“这段史籍是我丈夫的父亲留下的,是前代皇帝阿尔法三世陛下刚,刚出生的时候,一样是害了急性肺炎,一位医师留下了一个特效秘方,这个药房换得三世陛下的一条小命和百万黄金!”
“是真的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已经赶了上来,他一把夺过史籍。
“在这儿!脱酸柠檬水反复擦身,内服草木灰、冰糖橙、外用勾兑白兰地、合冰块儿……这是什么意思?”摄政王边说边把药方指给医师。
这位儿科医师一边琢磨一边点头,但最后他还是放下史籍册,“殿下!是个好办法,但……我不知道这个脱酸柠檬水是怎么回事,再说柠檬水怎么脱酸?”
奥斯卡不耐烦地瞪了过来,“你是医师,现在特效药也有了!那么我相信我的孩子必然能够恢复健康,要不然……”
医师自然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这就得配制药方,也许事情还来得及!
受到皇室特效药的鼓舞,阿欧卡亚的精神好了一些,看上去……陪在她身边的奥斯卡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女人躺在孩子左边,男人躺在孩子右边,他们守着孩子,不时地说上一些话。
阿卡说,“期待奇迹降临”
奥斯卡说,“别!神明死了!”
阿卡要拧奥斯卡的嘴,奥斯卡躲开了。
“神明真的死了!”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有我呢!我是孩子的父亲!”
阿卡有些欣慰地打量着男人,即使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至少是在此时此刻,这个男人让她平静,让她信赖,让她感到安心。
第三十五集 第八章
泰坦帝国的大英雄王回到都林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他禁止一切形式的欢迎活动和交际活动,还搁置了大量的公务,只为一门心思地陪伴他的妻子和孩子。
在都林人看来,那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帝国摄政王突然变得亲切起来。在早晨、在黄昏,人们总能看到摄政王殿下挽着妻子、或是抱着公主王子、或是一家人齐齐出动,在宫殿的阳台上观赏街景,观看日出日落。
泰坦人民在这个时候会为帝国的第一家庭献上最虔诚的欢呼和最诚挚的祝福。市民的生活水平有所提高,收入有所增加,市场和社会经济日益繁荣——人们都说这是摄政王殿下的雄才大略造就的盛世……虽然这只是公开的说法,私底下,研究国际关系的人都知道,泰坦帝国借由第二次卫国战争的胜利获得了天文数字的货币赔款,如果这个饱经风霜的老牌帝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态势,那么只能说明这笔赔款是真正到账了。
按照“伯爵山条约”的规定,作为战败国,法、荷、利、威(不包括德意斯)先后向西大陆的九大银行团支付了约等于两亿八千万金泰的贵金属货币,这笔数额巨大的赔款最初放在以泰坦内阁名义开具的帐户里,在战争国双方共同确认之后才正式转入泰坦国库。
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还没见到这笔钱的时候,都林城的相关政府部门已经为了这笔钱地用途吵得不可开交,以最高军部为首的控军部门在一开始就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由近卫军总参谋长加布里约翰特上将亲自出面,向女皇陛下力争。
约翰特上将在御前地陈词成为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