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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哑然,他暗叹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苯了呢?既然萨尔拉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用面包杀了人,那么自己就该想到他就是那个守护大人物的圣骑士。
“呃……这个……朋友,神秘的东方有一句谚语,‘冤冤相报何时了’!”
“闭嘴!我听不懂你说的鸟语!” 萨尔拉向杀手之王扑了上去。
大篷车上一阵鸡飞狗跳,车上的侍者都被扭打的两人轰了下去。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并不打算处理后队的乱子,一个是刺猬、一个是杀手之王,让他们俩个自己玩去吧!旅途确实太枯燥了,亲王觉得现在的自己非常需要惊喜。
6月16日,水仙骑士告别了护送他们的第五军区的士兵,在当天中午,他们用过午餐并检查了两次车辆和各种装备补给。在下午,车队穿越比斯尔峡谷,他们进入了风景秀丽的南部山区。
水仙骑士的队长卡米尔·雷阿仑上校已经好几天没有脱离岗位了,在得知有人欲对亲王不利之后,这位圣骑士对整个队伍都做了调整,斥候增加一倍,搜索和排查范围增加一倍,每辆马车的护卫力量增加一倍,尤其是几位小姐夫人的马车,全部换成高阶骑士。
对于那些心情舒畅、一路游山玩水的近卫军,说实话,上校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卡米尔还是嘱咐自己的副队长尽可能的将他们组成一个可进可守的散兵队形。
但是上校做的这一切都在进入山区之后行不通了,尽管山道还算平坦,可狭窄的路宽却让骑兵无法展开,而斥候的搜索也受到很大的限制,他们根本不能翻越道路两旁的崇山峻岭。
面对身前身后漆黑的大山,卡米尔·雷阿仑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尽管水仙骑士从未惧怕过任何敌人,但处在如此险峻的地形之中,仅仅一次小小的山体滑坡就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亲王殿下的座骑是一匹来自泰勒草原的纯种马,这个两岁大的小家伙似乎是第一次进山区,它的样子有些紧张,对山林中偶尔传出的猛兽叫声极为畏惧。
奥斯卡现在已经能够轻松的驾驭马匹了,但他不能像水仙骑士那样在马上做出高难度的动作,而且他在策动马匹奔跑时也会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发生危险。
车队走出山谷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圣骑士组织士兵们在山口一处背风的高台上搭建了营地,他们需要休息。斥候遇到过几位猎户,他们从这些深悉此地状况的山民口中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这是我的队长,您可以把您刚才对我说的那些再向这位大人重复一遍。”斥候小分队的头儿把一位猎户请到了营地里,他觉得这种事最好由他的队长来做决断。
“大人!”猎户把毡帽扣在胸前向卡米尔·雷阿仑上校深深的鞠躬。“大人,就要下大雨了,甚至可能还有暴雨,,种种迹象都表明不久就会变天。”
卡米尔·雷阿仑在心里暗叫一声倒霉,这确实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大人,我以我的生命向您保证,我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请您相信我。”这位猎户又解释起来,他真心希望这些水仙来的骑士大人能够躲避不必要的麻烦。
“那么您能告诉我大雨会持续多久呢?”这是卡米尔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我不能确定,您知道,雨季刚刚开始,一天、一夜、甚至一个星期,这都有可能。”
卡米尔抛出一个泰币,他向小队长挥了挥手,这名小队长敬过礼之后就带着千恩万谢的猎户离开了。
“什么事?”奥斯卡赶着他的枣红马跑了过来,他的座骑和圣骑士的马是老乡,这对枣红色的小伙伴碰在一块就互相亲昵的磨起脖子。
“啊……殿下,坏消息,看来我们要在这呆上一阵子了。刚才那个猎户说山里会有大暴雨。尽管我们可以在雨中行军,但我们的马车却极易在山路上发生危险。”
奥斯卡歪着头想了一想,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哦啦!那就只能这样啦!巩固一下营地,咱们就在这休整一阵子!”
“遵命,殿下!”
卡米尔驾着马跑了出去,他要去吩咐手下的骑士们,在大雨到来之前,他们不但要将营地布置得滴水不漏,还要在营地四周的山林里架设陷阱,总之,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6月17号凌晨,大雨如期而至。漫山遍野的水雾让人分不清东西,黑惨惨的天空就悬在营地的上空,水仙骑士似乎一跃就能触到天的边际。
一只大胆的山喜鹊飞进了营地,它在一座帐篷的门口抖落了一身的水滴。山林中仍有孤独的野兽发出响亮的吼叫,骑士们的战马已经习惯了,它们聚在营地一角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尽管骑士为它们披上了雨布,但冰冷的山雨还是让这些忠诚勇敢的战士紧紧的彼此挨靠在一起。
大雨磅礴,砸在人身上会有痛楚的感觉,负责警戒的骑士分散在几处了望哨里,这几个用树枝和藤条搭建的了望哨并不能达到遮风挡雨的目的,警戒的骑士在里面不但要谨慎的瞪大双眼,还要时不时的活动手脚,山林真怪,一旦失去太阳的关照,就算是在夏季的六月也能让人产生被冻僵的感觉。
没有值勤的骑士聚在各自的帐篷中,在外面能够听到他们偶尔发出的哄笑。亲王殿下的仆从和侍女仍留在大篷车上,骑士给这些大篷车稍稍做了改动,人们在车里就能休息。
车中无所事事的侍女们唱起了歌谣,轻轻的歌声竟在雨幕中传出很远,但歌声突然噶然而止,接着女孩子的笑闹声便响了起来。
奥斯卡笑着放下帐篷的帘子,他刚才一直在听女孩儿们唱歌,他知道那阵打闹是因为一个叫博拉的小姑娘唱错了词儿。
“自由的日子真好!”奥斯卡感叹了一声,他拿起温在炉子上的茶壶为帐中的几名同伴都斟满芳香四溢的白酒。
“噢!谢谢殿下,我自己来,用茶壶装白酒,也亏您想得出!”毒医接过了茶壶,“哈哈,您刚才说的对极了,想想多摩尔加,再想想现在,我们、服侍您的那些女孩,要承认,我们能够遇到您是极为幸运的。”
“帕尔斯!你终于说了句人话!”犯罪之王一把抢过茶壶,他只是闻了闻就直接对着壶嘴灌了一大口。
“小奥斯卡,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大,哈!现在你已经是亲王啦!呵呵,你说的对,那些打家劫舍偷鸡摸狗的事情确实不能再做了,你知道吗?我今年已经51岁了,趁我下面那东西还能用,我要找个漂亮丰满的门罗笛亚姑娘给我生他一群小多拉米!”
“哈哈哈哈哈!帕尔斯!帕尔斯!”里奇醉醺醺的靠了上来,酗酒行动显然也有他一份儿。“我说帕尔斯啊!你快点给多拉米看看!他下面那东西好多年没见过太阳了,你是医师,你要好好的给他瞧一瞧,万一他在结婚那天突然发现自己不中用啦可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帐篷里的人都用最怪异的嗓音大笑了起来。
暴雪一笑就扯动了嘴唇上的伤口,他现在的样子凄惨极了,整个左腮一片青紫,右眼有点淤血,这位杀手之王此时已没有任何威信啦,他那样子就像是刚被老婆狠狠教训一顿的屠宰场主。
“哈哈……我……我快没气啦!”保尔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按着肚子。
“是啊!是啊!多拉米!”圣刺猬萨尔拉·德罗夏的头上缠着厚厚一层绷带,看来他根本没从杀手之王那占到便宜。“亲爱的多拉米!如果你真的娶了一个漂亮丰满的门罗笛亚姑娘,我和里奇会天天跑到你家去串门的!到时候……到时候……等你那群孩子长大了!哈哈哈……你……你会疑惑的对你妻子说。”萨尔拉学起了犯罪之王的语气。
“嘿!亲爱的!怎么回事?为什么咱们的男孩长的像刺猬,而女孩长的像里奇?”
“哈哈哈哈哈哈哈……”连听得很困难的渥萨卡·穆罕目德也算在内,多摩尔加的兄弟们再一次疯了起来,本来多拉米想要给圣刺猬的脑袋再开一个洞,但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的笑倒在地上。
“呼……”帐幕的帘子突然被人拉开了,风声雨声争先恐后的涌进酒气弥漫的空间。
“哦天啊!连这个帐篷里的空气都在酗酒!”进门后的卡米尔·雷阿仑被铺天盖地的酒气熏了一个踉跄。
“发生什么事了?”奥斯卡招呼圣骑士坐了下来。
“没有。”卡米尔接过小戈多递给他的一杯酒,他现在确实需要这个东西来暖暖身子。“我只是很好奇,几位先生的笑声传出很远,我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眉飞色舞的圣刺猬刚想解释,但帐外传出的一长一短两声哨响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嘿嘿!卡米尔!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没记错,那哨声的意思是马上出动应急小队!”
“是啊!真是该死!”年轻的圣骑士丢下刚到嘴边的酒杯。
“卡米尔等等,我和你去。”亲王站了起来,“小戈多、渥萨卡,你们也来。暴雪和萨尔拉到我母亲那,里奇照顾一下公主那边。”
所有人在听到亲王的话后就飞快的行动起来,他们根本就不像是喝醉了酒。不过转眼之间,原本济济一堂的大帐就剩下毒医和犯罪之王。
多拉米站到帐幕的门边,他在确定人们走远之后便解开了裤子。
“我说帕尔斯!我让里奇说的真有些担心呢!你还是给我检查一下吧!”
毒医猛的把刚喝到嘴里白酒全都喷了出来!
应急小队的骑士已经出动了,但仍在帐篷里的水仙骑士并没有休息,他们听到哨响之后就把弓箭刀枪全都拿在手里,每个帐幕的门边都有一个骑士在向外张望。相信只要一有动静,他们马上就会采取措施。
营地四周被骑士们挖出一条一米多深的排水沟,现在这条排水沟成了骑士们的掩体。
应急小队由十六名骑士组成,在没有确定敌人来袭之前,营地中发生的一切麻烦都由他们处理。
这十六名全副武装的骑士先后跃进排水沟,他们每人都搭起弓箭,箭矢直指发生状况的那处山林。
“安鲁哈啦!”
“安鲁哈啦!”
应急小队的队员们收起指向卡米尔的弓箭,尽管他们完全不必这样做,但如果对方回答不出用于确认敌我的暗语,那些弓箭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弦而去。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第一个跳入排水沟。尽管才出来没一会儿,但大雨已让他浑身湿透了。
排水沟里堆积的泥水直没过众人的膝盖,应急小队的骑士们看到小亲王都些吃惊,他们没想到亲王殿下会冒着大雨赶到这里。
“殿下,请恕我冒昧,但现在情况未明,您不应该亲身犯危。”
“你叫什么名字?”奥斯卡向说话的水仙骑士问到。
“殿下,我是应急分队的指挥官马卡雷利·布劳希奇上尉。”
“行了,马卡雷利,说说吧!什么情况!” 卡米尔·雷阿仑上校抹了一把被雨水冲刷得有些苍白的脸孔。
“是的头儿!就在刚刚,值勤的哨兵发现外围的一处陷阱中奖了,您看,就在那里!”
卡米尔顺着上尉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空旷的山林在雨幕中发出各种难以形容的声音,尽管冷风和雨水令植被摇摆不定,但上校确定陷阱的方向此时没有任何异常。
“哨兵呢?”上校问到。
“多尔!”马卡雷利上尉向身后的队员喊了一声。
“报道!长官!”
“多尔,那边是怎么回事?事发时你看得真切吗?”上校向走到自己面前士兵问到。
“上校,我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