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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已经进入初冬,天气渐冷,所以没有人留意她。
“挤死人了,坐火车直一累。”女子挪了挪帽子,露出一张如花似娇的俏脸,正是奔波多日的遥步绯。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水蓦瞪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腰迅速挤出了火车站。
遥步绯噘起了嘴,却没有顶嘴,现在的她其实有点怕水蓦,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任性了。
甲未跑到租车公司租了一辆小车,载着两人悄悄回到了原来的家,院外已经没有记者的踪影,因此很放心地进入了院子,迎接他们的还是女管家杜莎。
“终于到了,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还是家里好啊!”遥步绯兴奋地跳上了沙发。
杜莎笑着插嘴说道:“天下没有比家更好的地方。”
“那是当然!”
遥步绯扑到水蓦身边,噘着嘴问道:“你明天真的不陪我去吗?”
水蓦笑道:“我又不是自由阵线的人,露脸没有任何意义,何况还会引起外界的猜测,不利于我们布置后面的事情。
“蓬那已经等同于下台了,安田武和几个高层的把柄又在我们手上,你就放心去吧!”
遥步绯把头枕在他肩上,喃喃地道:“没有你这个大军师,我还真有点担心应付不了那些老狐狸,他们会听我的吗?会不会联合起来杀我灭口呢?”
“怎么突然没有自信了?”
“还不是你这个大军师太厉害了,这半个月根本不用我动脑子,整天跟着你东跑西走,像是被要的猴子,脑子都快生锈了。”
水蓦哈哈一笑,揽着遥步绯的肩头安慰道:“就是因为担心他们会下杀手,所以我才不能陪你去,把柄在我手上,杀了你,也就等于把他们自己送上刑场,这些老谋深算的政客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见安田武也不陪我去?”
“嗯,我也不去,你见到他,就开门见山把那些材料都拿给他看,然后立即表明立场,用拥他登上主席的代价,换取副主席的地位,并支持他竞选两年后的总统大选。
“他看到了你的才能,又有了实质的利益,应该不会拒绝。只要确定了名位,十一月一号,你就可以站在游行队列的第一排了。”
遥步绯抚弄着水蓦的胸口,幽幽地道:“整个计划都是你安排的,现在功劳都落在我的头上,实在委屈你了。”
“只有让他们感觉到你的才能,才会敬服你成为副主席,不然,就算你进入了核心层,也没有说话的分量。”
遥步绯抱着他的手臂悄声道:“那晚上等我回来吃饭好吗?明天你就要搬出去了,我想预先庆祝一下。”
“好!”
遥步绯搂着水蓦的脖子亲了一口,雀跃地奔上二楼。
水蓦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早已有了决定,明天就搬出去独居,渐渐将自己抽离遥步绯的生活里,而等听证会的事情一过,就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前往秘境大陆去探索图腾的奥秘。
当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事先安排的进行,谈判自然是水头渠成,遥步绯与安田武密谈了一个小时,就达成了两方都满意的协定,这种结果,也早在水蓦的预料之中。
做为一个政客,前途和利益才是唯一要考虑的事情,以遥步绯的才能,实在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冰雪聪明的遥步绯似乎早就猜到了水蓦的想法,早早地回到了家,与水蓦一起享受着等候成功的心情。
长桌、烛火、美酒、夜色,一对年轻的男女,足以构成一幅浪漫温馨的画面。
水蓦凝望着烛火映照的美丽娇靥,心里并没有后悔这情人般的十月。这一个月,紧张刺激又充满变数,情欲、阴谋、杀戮,这些可都不是一般人能遇上的事情,但是他们都一一经历了。
“为我们的成功合作干杯!”遥步绯的脸上还是迷人的微笑。
“祝你成功!”水蓦含笑着举起了酒杯。
遥步绯噘着嘴嗔道:“为什么不是祝我们两个成功?”
“看着你成功就够了,我不需要这方面的成功,政治让我感到厌恶!”
“可你却表现得异常优秀,我认为,整个首都都没有人能与你相比,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最佳伙伴。
“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安田武的每个反应都在你的预料之内,看到我扔给他的材料,脸吓得煞白,眼中还有杀意。
“可当我提出交换条件,他又立即换上了另一副嘴脸,虽然有点恶心,却让人高兴,当我看到他最后那张笑脸,我就知道你是最伟大的阴谋家。”
“算了吧,我可不想遗臭万年。”
遥步绯咯咯一笑,端着酒杯离开座位,坐到水蓦的怀里,娇声道:“不如我们合作吧!”
水蓦笑着反问:“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
遥步绯俯身把脸凑到他的耳边,呢喃道:“我的意思是永远!”
水蓦惊得手中的酒都洒了一桌,愕然看着她。
“我们两个一起合作,我做总统,你做副总统,我们一起控制所有的权力。”
“总统?这实在太……”
水蓦想笑,但却发现遥步绯期待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在说笑,只得硬生生把笑声吞了回去。
遥步绯娇笑道:“凭你我的智慧和能力,一定可以成为权力顶端的人物。”
水蓦拿着餐巾抹了抹桌上的酒液,淡淡地道:“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副总统也好,总统也好,都不适合我。”
“谁说的?这段日子以来,你的手段让我刮目相看,就算外公还在世,也会竖起大拇指。”
“这事完了,我还要秘境大陆去一趟。”
遥步绯撒娇着道:“好绝情啊!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
“无论成败,这次最大的得益者是你,报纸、电视全是关于你的报导,自由阵线的新领袖带领两百万人示威,估计没有人不认识你,踏入政治圈的道路也会很平顺,只要你把握好分寸,成为总统也不是什么难事。”
遥步绯凝望着这个一度很讨厌的身影,心头忽然有了一种眷恋的感觉,这也许不是爱情,但她知道自己需要这个男人。
“这顿饭是为你庆祝成功,别说其他了。”
遥步绯幽幽叹了口气。
“干杯!”
一次全世界都关注的大游行,首都的大街上飘扬着旗海,人群如巨潮涌向集合地点——和平公园,许多人的手上都挥着小旗,或是穿着一些带有讽刺图案的衣服。
所有的媒体都在关注,记者们早早地来到了和平公园,他们惊讶地发现,组织者的人群中,有一道美丽的身影,正是随同水蓦一起销声匿迹的遥步绯。
一身普通蓝色牛仔服仍掩饰不住她的美丽,站在年纪偏大的议员政客们之中,鹤立鸡群。
更令他们惊讶的,还是遥步绯所表现出来的姿态,不但笑容满面,还不断地指挥工作人员,仿佛这是她的游行,相比之下,安田武等老资格的政客们反而平静了许多。
敏感的记者们意识到,遥步绯的出现不只是参加游行,似乎还引起了自由阵线内部巨大的震荡。
另一个让他们关心的话题,则是水蓦。
遥步绯在镜头前表现得非常有自信,笑容可掬,几乎接受了所有采访,只是在谈话问避重就轻,一些敏感的话题总是一带而过,例如水蓦的下落。
遥步绯给记者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他们似乎看到了一颗正在冉冉上升的政治明星。
“她外公达龙不是刚死吗?她怎么突然窜升得这么快?这好像有什么问题。”
“是啊!一定有什么内幕。”
遥步绯避重就轻,既不说水蓦,也不说自由阵线内部的事情,只是堂而皇之地指责现在政府的腐败,说得慷慨激昂,连坐在总统府,观看现场直播的高官们,都不禁面面相颅。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还站在第一排!”
“情报部门太无能,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抓不住。”
牧罗不客气地质问刚刚升职的安全局副局长:“博海,遥步绯什么时候到首都的?那个水蓦呢?”
博海的脸色难看极了,欠身应道:“对不起,没有任何资料,遥步绯最近露面的消息,就是昨天晚上从安田武家里出来,然后就是今天的大游行。”
“对啊!蓬那居然没有出现在游行的队伍中,这也很奇怪,难道他把位置让给了遥步绯?”
雷蒙轻笑道:“那个老家伙可不是普通角色,在政治圈里钻营了几十年,绝不可能把位置让给一个小女孩,其中一定有秘密交易。”
“交易?”
克莱门特笑吟吟地拍了拍面前的报纸:“不会是用美色吧?遥步绯倒是有这个资格,身材可真不错,换成是我,说不定就答应了,哈哈!”
会议厅里一阵邪恶地轰笑,雷蒙等人都露出了同样的笑容,却只有博海面无表情地站着。
“别小看这个女孩,她竟然能从安全局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还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在公众面前,这不会是巧合吧?
“达龙那只老狐狸虽然死了,但他的影响力可不小,别太大意了,输给一个小女孩可不好看。”
德卡罗尼淡淡地道:“她回来了,那个水蓦只怕也在首都,两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居然都没有被察觉,不简单啊!”
“不是说自由阵线内部要排挤遥步绯吗?怎么又让她挤进去了?还这么大张旗鼓,反而蓬那居然没有出现,是不是在这两天之内有了什么大变动?”
“蓬那老谋深算,在政治场中打滚了几十年,不可能让一个小女孩赶下台,我看还是他们内部出现了剧烈的冲突,这小女孩不过是运气比较好而已。”
“参加人数有多少?”牧罗望向内政部长吴英。
“现在大概有三百五十万左右。”
德卡罗尼点点头道:“不到五百万就不必太担心,看来他们的号召力有限。”
“不过,一场大游行变成了个人的炒作,这个遥步绯可不简单啊!看她应付媒体的手段,估计在政治场中会爬升得很快。”
“博海,要不你去把她拉过来,凭你的吸引力,我看她一定投降,哈哈!”
博海尴尬地笑了笑,这些日子,梨若一直保持沉默,他的心里本就不安,这种任务想都不敢去想。
牧罗脸色一正,傲然道:“好了,说正事吧!各位,我们的敌人已经开始行动,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不然六十年的传统会毁在我们的手里。”
离游行集合点不远的一幢小楼里,水蓦也在注视着电视机里的画面。
看着遥步绯表现出来的气质,水蓦暗赞她是个天生的演员,总能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大众面前,这短短的新闻播出之后,不知多少人会为她倾倒,又不知多少人会把她的名字印在心头。
甲未放下手中的漫画看了一眼,笑道:“学长!遥姐姐真是光采夺目啊!十足是个大明星。”
“是啊!小绯天生就是一个明星,今天的表现也的确很出众,估计她的身边很快就会聚集一大批人,再也用不着我们辛苦了,好轻松啊!”
甲未噗哧一笑,打趣道:“看你们如胶似漆的样子,我才不信你们愿意就这么分开。”
水蓦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你不是要打电话回香月市吗?打了吗?”
“哎哟,我把这事忘了,快一个月没跟他们联络了,四哥不知会不会骂我?”甲末笑嘻嘻地伸手拿起电话。
水蓦又把目光移回电视,大游行已经开始了,遥步绯在各个在野党的领袖们的陪同下,一起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小旗,与众人一起高呼口号,水蓦自打认识这个女孩以来,就没见过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啊!”
身边忽然传来甲未的惊叫,水蓦急忙转头望去,发现甲未脸色惨白,眼中含着泪光,抓着电话的手激动地发颤,心里喀登一声下沉。
“学弟,怎么了?”
“罗叔……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