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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
“喂!你们说话啊!都在干甚么?”
还是没有人响应。
组长先是一愣,一股寒气忽然从心底升起,颤栗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同伴一吭不响就没了,仿佛真有鬼魅藏在暗处,身子一阵颤抖。
“大宝!小何!你们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老子要生气了。”
无论他如何叫唤,黑暗中还是没有回应。
再蠢的人也明白发生了甚么,恐惧感彻底占据了他的神经,心慌胸闷,全身都不舒服,脚下仿佛悬着铅块,挪一寸都感觉很累。
“这么古怪,人怎么一声不吭都没了?不会真有邪物吧?”
“你说呢!”
一把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组长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全身上下都僵直不动,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寒毛倒竖,却不敢回头,颤抖着声音问道:“谁?”
“我。”
“你……是……谁?”
“我是……”声音嘎然而止。
组长又是一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却发现身子不能动了,心里更是慌张。
“嘿嘿!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你是谁?是人是鬼?”
“你说呢!”
“这事证明一点,就会拿着核弹的人也会怕鬼,人的弱点不是拥有先进武器就能能化解的。”水蓦拿着一支电筒笑吟吟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突然射来的光芒刺得组长睁不开眼,下意识闭上眼睛。
“你是谁?”
水蓦用移开电筒,淡淡笑道:“你们天天要杀我,现在怎么又认不出了?我是环境部长水蓦,幸会!”
“是你!”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组长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掏枪,却发现连一根小指都抬不起来,心里又慌了,这才想起要对付的是一群图腾高手,拥有普通人无法明白的奇妙力量。
“想掏枪吗?可惜你没有机会了,想保命的话就按我们说的去做,不然你的下场会和他们一样。”
水蓦笑着把雷筒扫向左侧,组长顺着光线望去,赫然发现一个手下小何伏尸在血泊之仲,后脑正中央插着一只小箭,血正沿着伤口不断往流,这才明白手下都中了伏击,只是不明白的就是为甚么手下死之前没有发出任何惨叫。
水蓦仿佛能看穿人心,嘻嘻一笑,指着他身后的黑暗处道:“我的老大就在你背后,他拥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可以封锁声音,你的四个同伴都发出了叫声,只是你听不到而已。”
“太……恐怖了!”组长慌得面无血色,这种神奇的力量只在小说里见过,一直认为是无稽之谈,没想到真的存在。
说话之际,尤鲁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扑到他的身边,把他身上所有的枪都搜了出来,手枪、自动步枪、防弹衣、头盔、子弹袋,一样不剩地从他与上扒了下来。组刁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终于放弃了逃跑的努力,耷拉着脑袋等待对手的审判。
“五枝自动步枪,六把手枪,五件防弹衣,大家分一下吧!”
“水蓦,快点换衣服吧!行动要快,免得那船生疑,我们也该准备了。”普尔加也从黑暗中走出,把尤鲁的扒下的东西全部堆到水蓦面前。
“嗯!”水蓦戴上了头盔,又穿着从死尸身上剥下防弹衣和制服,然后从尤鲁手上接下一枝手枪,直接抵住组长的后脑勺,冷冷地道:“走!跟我上甲板,我说甚么你说甚么,说错一句你都要死。”
“你们……是跑不了的!”
水蓦冷笑道:“笑话!我们敢在船上等你们,难道还怕你们不成?我们早就安排好退路了。图腾术的力量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六位哥哥都是超一流的图腾高手,在海里三天三夜也死不了,何况我们在附近早就安排好了船只接应,更重要的是,一但你们的人开火,唯一被杀的人只有你一个,想死还是想活你自己决定吧!”
面对水蓦的恐吓,组长不敢不信,他并不是图腾高手,对图腾术一知半解,根本没想到水蓦是在用诈术。
“好吧!你们要说话算话。”
水蓦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这个组长真是死士,下一步计划就难以实行了。
“我可是堂堂的部长,犯不着杀你这样的小角色,走吧!”
在水蓦用枪指吓下,组长面如死灰地走上了甲板,此时改装后的中型渔船离帆船只有二十米,船上之人的面孔清晰可辨,水蓦压低钢盔,又把半个身子藏在组长身后。
渔船上的人根本没有水蓦会使诈,见到组长平安出现,都露出轻松的神经。
“约克!船上怎么样了?真是一艘空船吗?”
水蓦用枪顶住他的后心,小声道:“按我刚的吩咐说,别哆嗦。”
约克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控制颤抖的心绪,大声应道:“头儿!船舱里面好多死尸,血还是湿的,我们没带电筒,看不清楚,你们快来看看吧!”
“死尸?”渔船上的人都露出惊愕的表情。
“是啊!全是死尸,没有活人了,不知谁抢先一步把人都杀了。”
被称为“头儿”的领头男子皱起了眉头,事情出乎了意料,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却又想不出会是甚么事情。
水蓦细细打量着领头男子,高大的身材,站姿笔直,一看就知道是军人出身,钢性十足的面庞和五官。
“头儿!这事是不是写份报告交给上面?”
在手下的推波助澜下,领头男子终于决定登船调查一切。
“把船靠过去。”
望着渐渐靠近的渔船,水蓦喜得心花怒放,强压着狂喜,拉着约克后退了一步,沉声道:“我说话算话,你立即躲到底层船舱去,外面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来,否则我不保证你的安危。”
没有了武器,约克除了点头根本没有其它的选择,愧疚地朝甲板外望了一眼,然后灰溜溜地跑进了舱门,随即被阿里夫用绳子绑了起来,扔到了一个船舱一间房间的角落里。
古诺显露出狮王般的气势,正色道:“他们上当了,下面就是最关键的时刻,必须把他们围歼在船舱内部,尤鲁和丁轮应该已经游到船边了,普尔加、长谷鹤、阿里夫都在破帆碎布里藏了起来,只有你要出面应付敌人。”
“老大,你一个人在船舱里太危险了。”
古诺豪爽地拍着水蓦的肩头道:“你才是最危险的,万一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水蓦自信地笑了笑,大步走甲板,沿着早已准好的绳锁落到了船右侧的海面,一艘救生小艇早已拴在了船边,由于船只左倾,因此右侧船边被抬高,小船几乎是藏在船底,而在渔船上根本看到这一侧的海面,刚才上船的五人小组根本没有察觉。
他的任务很简单也很关键,这艘快艇负责吸引登船者的注意力,让他们疏于对身边的防范。
很快,两艘船贴在了一起,渔船上的人们完全放松了警惕,满面笑容地登上了帆船的甲板,甲板上狠渍的景像又一次麻痹了他们的神经。
领头男子扫了空荡的甲板,正色道:“快!进舱看看,到底死了多少人,特别是水蓦和流水未央,检查这两个人死了没有,他们是这次攻击的重点。”
“是!”
倾斜的甲板很难站稳,甲板上沾了海面,变得十分光滑,因此登船人都必须靠着左侧的栏杆才能站稳,要走到中间的舱门并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一群花了很大的气力才爬到船舱口。
就在他们努力爬向船舱之口,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头顶上有三双眼睛盯着自己,普尔加三人都藏在桅杆上。那里早已做了手脚,笔直的桅杆上搭了几段短小的横枝,用绳固定着,让三人可以坐在上面等待,而在横枝的上方垂下一大幅破损的帆布,巨大的布影正好摭住了他们的身影此从底下往上看只能看到无数破口,以及无数垂落的碎布,谁也不会想到埋伏着敌人。
当一批人涌向舱门的时候,另一批人沿着船的边缘爬到了右侧的船边,原本是想从高处滑到舱门入口,然而他们忽然发现一艘很小的快艇突然从船底钻了出来,飞快地驶离船边,而快艇上还站着一个身影。
“船!有人,头儿,这人坐着快艇要跑。”
一听有人,领头男子顿时紧张起来,站在左侧船边朝上大声问道:“甚么人?有多少?”
“只有一个,坐着一艘快艇。”
领头的男子第一个反应就是帆船有问题,很可能放置了炸弹,这个人是在监视和控制炸弹的引爆。
“快!立即撤离船只。”
砰!改装的渔船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使本应紧张的气氛突然激化了。
第六章 真情流露
早在他们登上帆船之际,尤鲁丁轮已经潜水游到了渔船的边缘,等到大部份敌人登上了帆船之后,一个从船头爬上甲板,另一个则跑到了船尾。
渔船只留下了三个人,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一切都是水蓦等人设下的陷井,悠闲地靠在甲板边缘闲聊着。
“想不到这么轻松,早知道就不必这么急赶来了。”
“是啊!我还在担心事情败露呢!这下安心了。”
尤鲁率先摸到了三人的身后左侧,朝另一侧的丁轮施了个眼色,突然冲了出去。
丁轮点点头,悄悄地摸向驾驶室。
“小子们,去死吧!”尤鲁狞笑一声,挺着自动步枪大步冲到甲板中的空地,朝着三人一阵扫射。
砰!砰!砰!
连续几声枪响打破了宁静的时空,渔船上的三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血泊里,尤鲁是心狠手辣的人,杀了三人连眼都不眨一下,还得意地走到船头,望着 帆船一阵狂笑。
与此同时丁轮已飞快地缩入船长室,开始一切仪器,准备发动船只驶离了帆船,彻底断绝了敌人的退路。
枪声响动了帆船上的人,领头男子慌恐不安地回头望去,立即看到尤鲁那张嚣张的表情,右手挺着自动步枪,左手拿着手枪。
“你们这白痴,就在船上等死吧!”
丁轮也笑嘻嘻从船长室走了出来,高举手上的自动步枪道:“谢谢你们的武器和船。”
中计了!领头男子的脑海里立即闪出三个字,随即又是一阵懊恼。他的手下可没有他的这份沉静,顿时乱成一团。
“慌甚么!我们还有船,死不了!”
“头儿!我们上当了,是陷井,是陷井啊!”
“完蛋了,我们完蛋了,只要枚鱼雷我们就完蛋了。”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头儿,你这个白痴为甚么不多留点在船啃,被人这么简单就劫走了,你长脑了没有?”
在这生死之际,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完全展现这些人的脸上,指责的目光不断涌向领头男子,甚至有人破口大骂。
领头男子早已脸如死灰,耳边的辱骂虽然难听,但他已经听不入耳了。
此时水蓦又驾着快艇绕到左侧的船边,停在自动步枪的射程之外,笑吟吟地道:“各位辛苦了!我是水蓦。”
一报名字,船上的人更是慌作一团,对手早就识破了计划,还将计就计设下了埋伏,他们都成了阴谋的牺牲品。
水蓦知道只要一枚鱼雷就可以杀光这些人,但为了保住这帆船,必须再做些手脚,笑着高喊道:“各位都是贵客,所以我在船舱里留下了一件礼物,如果你们能找到它,也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时间不多,各位努力吧!”
不如领头男子吩咐,慌张的人群像盲头苍蝇扑向船舱,生死之际他们的脑子已经无法理性地思考了。
就在人群争先恐后地扑向舱口之际,桅杆上的三人突然掀开破帆皮,端起自动步枪朝下船舱的入口疯狂的扫视,可怜这些人追求生存的人们纷纷中枪倒地,甲板立时染成一片血红。
“有埋伏,还有埋伏!”
“快走船舱,快逃!”
人们乱成一堆,脑海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子弹从哪里飞来,只知道呆在甲板上只有死亡,因此更疯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