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坚决调查下去,我现在就签发命令,安全局局全力配合你的调查。”
“我会尽力的!”水蓦不是夸夸其谈的人,也不喜欢邀功,回应很平淡也很务实。
德卡罗尼兴冲冲地拿起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一份总统命令,然后推向办公桌的另一边,含笑道:“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会全力支持你,所以希望你能在明年大选之前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还有几个月时间,不要太著急,一定要小心仔细。”
水蓦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这个老人智慧与能力让他很不安,见他这么积极倒有些意外,怔了怔才道:“谢谢总统先生,只要找到这个人,大概就离掀开隐形势力的真面目不远了。”
德卡罗尼一脸诚垦地说道:“我希望在我离任之前可以看到那一刻,这样我就走得安心了。”
“我也希望能在下次大选前解开一切谜团。”
“好!”德卡罗尼亲切地搭住水蓦的手臂走向沙发,含笑道:“水蓦,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聪明,如果这件事办成,你的声望和影响力就会大幅增长,估计到时候连牧罗都比不上你。”
“政治的事我没兴趣,只是不想被人才做这么多事。”
“你是拥有棋盘的人,不要浪费了大好的资源。”
水蓦满腹疑惑地看著德卡罗尼,心道:他又在挑拨我的野心,到底是为了甚么呢?是真的看中了我的才华,还是想利用我去对付甚么人呢?
德卡罗尼笑呵呵的样子看不出一丝阴谋,但水蓦从不敢小看他,两次被挑拨野心,说明德卡罗尼是有意这么做,一个从政数十年的老手,肯定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因此更加感到不安,左右顾而言他,拖拖拉拉呆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总统办公室。
踏入办公室的大门,水蓦感觉就像从笼子逃出来似的,心里轻松极了,忽然感到身边有人,抬眼一看孝在民正等待在旁,不禁有些好奇。
“幕僚长,有事见总统?”
“不!我在等你。”孝在民迎了上去,含笑道:“总统原本要参加一个重要的演讲活动,为了你特意押后的时间,就连副总统也没有这样的待遇,你的面子可真大啊!”
水蓦笑了笑,并没有受宠若惊,淡淡地道:“总统这权的能人不可能为了我耽误了时间,想必是他认为我说的事情比演讲活动更重要,因此才抽后了活动。”
“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总统的眼中水部长已经成为新贵了,以后前途不可以限量啊!”
“没甚么前途,事情办完我就不干了,回去做我的学术研究,要我每天跑到西华厅来开内阁会议,我可没那闲工夫,好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水蓦神色淡淡的,甩开孝在民大踏步往外走。
在他的背后,一对充满阴霾的眸子寒光闪动。
踏出白色大楼,水蓦抬头看了看天空,蔚蓝的天空上艳阳高照,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眩,身子晃了几晃才稳住,不禁有些诧异,喃喃地道:“我是怎么了?难道太累了?脑子好昏啊!”
“学长!这里!”
听见甲未的叫声,水蓦抬头看了看,甲未站在总统府的大门外,身边还有那辆部长专车,于是走了过去。
“上车吧!现在我是司机。”甲未笑著为水蓦打开车门。
水蓦笑了笑钻入车中,发现甲未果然坐上了驾驶席,好奇地问道:“司机呢?”
甲未一边系著安全带,一边答道:“我把他赶回了家,毕竟是外人,留在车子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失踪也会被别人掌握,还是我来开吧!反正没开过这么名贵的车子,体验一下贵族的感觉也不错。”
“还是你想的周到。”水蓦坐了片刻还是感到晕眩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甲未见他说话的口气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水蓦的脸色发青,嘴唇微白,问道:“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事情有麻烦?总统不答应帮忙吗?”
水蓦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了一眼白色的总统府,喃喃地道:“总统倒是答应得很爽快,可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甚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甚么地方。”
“你是不是经历了太多阴谋,变得太敏感了。”甲未笑著按了按喇叭,右脚轻点油门,汽车缓缓驶离了总统府,在翠缘成茵的总统府大街上慢慢开著。
“也许吧!不过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选择来总统府求助也许会是一个错误。”水蓦对于萦绕在心头的不安依然耿耿于怀,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虽说第六感没有科学证据,但也不能完全漠视。
甲未从后视镜看见水蓦的脸色越来越差,似乎身体有事,连忙劝道:“你的脸色太差了,精神也不好,不会是病了吧!我看今天就别再去办公事了,去找小绯聊聊天吧!我把二哥也叫去,反正调查事情还一段时间。”
水蓦闭著眼睛摇了摇头,道:“先去安全局大楼,我想早点办完事情,早一点回到长鲸群岛,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只有回到那里才有安全,心里的不安感让我很担心会出甚么大事。”
甲未见他精神不好,立即转了话题,笑著问道:“你想小若姐了吧?我也在想哥哥们,不知岛上的生活如何,三哥到了就更热闹了。”
水蓦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感到头有些痛,摸了摸前额,感觉有些烫,喃喃地道:“发烧了?好像有点,这个时候居然生病了,真不是时候,大概是那天泡了海水,后来流了很多汗,因此受了风寒。”
甲未停下车回头细细看了一眼,果然见水蓦脸颊有异常的红色,嘴唇发白,还在微微的颤抖,的确是生病的样子。
“回去休息吧!这个样子可办不了事。”
水蓦虽然想坚持到安全局再回去休息,可头越来越疼,精神也越来越差,实在支撑不住,有气无力地点头道:“好吧!去小绯的宅子休息一天,不过不能用这部车,我不想让任何人找到我的行踪,否则小绯也会有危险,先在附近找个地方停下,请二少找辆车来接我们。”
“嗯!我拐弯就是中央公园,我们去那里等。”甲未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甲丑的手提电话,把水蓦的吩咐告诉了他,然后把车驶入了中央公园,上班时间公园里显得很冷清,公园的停车场只有两三部车停著。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甲丑开著租来的车驶入了中央公园的停车场,水蓦已经累得睡著了,怎么推也推不醒,两人无奈只好一起抱著水蓦移到了租来的车上。
“病得不清,要不要去医院?”
“学长太累了,撑到今天才病已经算是奇迹了,医院太危险,还是到小绯姐家。”
“你们的车怎么办?”
甲未隔窗看了看部长专车,笑道:“就放在这里吧!部长专车,不会有人偷。”
甲丑笑了笑,载著水蓦和八弟离开停车场驶向遥步绯的宅子。此刻他们并不知道水蓦突然病倒救了两条性命。
遥步绯的宅子不是原本的那座老宅,而是她悄悄购买的新宅子,在首都近郊一处安静的住宅小区内,甲丑拿著地址问了不少人才找到宅子。
水蓦一病不起,从上车到下车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直到被甲氏兄弟搬上卧室的床还是没有知觉。
安置好水蓦已经是傍晚,甲氏兄弟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见遥步绯久久不归,随手打开电视机,想找点节目看看,然而新闻频道的突发新闻让两人大吃一惊。
“各位观众,刚刚收到的消息,环境部长水蓦的专车下午在中央公园发生了爆炸,警方和安全局已经介调查,根据现场目击者称,汽车突然爆炸,威力很猛,像是汽车炸弹,因此怀疑有人想谋杀水蓦部长……”
甲丑和甲未惊得跳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锁定电视屏幕,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感觉就像是梦幻一般,直到沙发边传来了电话铃声,他们的心神才拉回现实。
“八弟,你接吧!”
“嗯!”甲未深深地吸了口气,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的感觉太古怪了,木然拿著起话筒放在耳边,话筒里立时传出遥步绯焦虑的声音。
“是甲丑还是甲未,水蓦怎么样?没出事吗?”
连珠炮般的追问使甲未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十几秒才反应过,双手用力抓著话筒应道:“小绯姐,我是甲未,学长没有大碍,不过生病了,正在在房间里休息,你甚么时候回来?”
话筒里传来遥步绯长长地吐气声,几秒后又道:“谢天谢地,汽车炸弹新闻差点把我吓死了,那家伙就是命大,比九条命的猫还厉害,没事就好,我立即赶回去,你们也小心点,留意宅子周围,别再出事了。”
“嗯!我们会小心的!”甲未呆呆地放下话筒,情绪还没有完全恢复,喃喃地道:“好险啊!真是好险啊!专车一定是被人放置了定时炸弹,如果不是水蓦让我换车,我会直接把车开回这里,那样就完蛋了。”
甲丑脸色险沉到极点,眼中充满了怒火,砰的一拳捶在茶几上,愤然道:“水蓦到首都才几个小时,对手居然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这些家伙也太狠了!”
“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蓦从机场到总统府坐的就是那部专车,一直平安无事,进了总统府最多也就半个多小时,他们居然安置好了定时炸弹,真是太可怕了。”甲未惊得脸色煞白,连喝了几口茶才稍稍定神。
甲丑怜惜地看著弟弟,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好弟弟,心里又急又恼又恨又怒,问道:“八弟,你一直在车边吗?”
“不在,司机把车开到停车坪去了,我没证件,进不了总统府,所以一直在门外等著,是专车司机把车开了进去,后来也是那个司机把车开了出来,我担心司机在场不方便说话,因此叫他先回家,我来开车,没想到车子被做了手脚。”
“也就是说车子在停车坪的时间内被人做了手脚,放置炸弹的人能出入守卫森严的总统府,一定是总统府内部的人。”
“会不会是那个司机?”
甲丑想了想后摇头道:“有嫌疑,但可能性不大,他不可能知道你会让他回家,如果是他放置了炸弹,他也必死无疑,除非他领得是死命令。”
“我去抓他回来问问。”
“不必了,如果是他干的,估计现在也已经被灭口了,如果不是他干的,警察会问出我们想知道的一切资料,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先等遥小姐回来再说。”
甲未坐回沙发,呆呆地看著闪动的电视屏幕,几乎所有的新闻台都在说汽车炸弹的事情,脑中忽然想起水蓦离开总统府后一直念叨著不安感,叹道:“难怪学长一上车就念叨著事情不对劲,心里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我一开始说他太敏感,后来又以为是因为他病了,身子不舒服,没想到真的有危险,要不是学长做事小心,找了二少来接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水蓦虽然年轻,但这两年多经历的危险太多了,十几次的暗杀,还有像香月市那种危险场合,对危机有了特殊的感应力。”
“看来学长的这场病救了我们两个。”甲未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到现在心里还在发寒。
甲丑怜爱地拍了拍幼弟的后背,安慰道:“人没事就好,事情已经出了,想多了也没用,我们会查到真相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遥步绯飞车赶回宅子,看到甲丑和甲未,神色才稍稍平静了些。
甲未见她眼圈红肿,脸色煞白,扶著墙连连喘著粗气,知道她吓得大哭一场,心里一阵感动,指著二楼道:“学长真的没事,他好像发烧了,还在卧室里昏睡,你可以上去看看他。”
“没事就好。”遥步绯笑了,笑很灿烂,白皙的脸上绽放出眩目的美丽,甲氏兄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艳光惊呆了。
“小绯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