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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未央则一声不吭,整编了队列后,再度发起狂攻,逐渐把两方的战况拉成了平局。
最勇猛的还是水蓦,当同伴们受制于邪术强大的冲力时,他知道自己必须站在县刚方,因为只有自己才能毫发无伤地应付邪术力量。
咆哮的力量,狰狞的阴魂,五名邪术高手呈半月形排开,封死了巨型帆船通往三桅大帆船的通道,空气中散布着思心的血腥气。
圣光又一次与邪恶较量,水蓦慢慢走向五人,空图腾的淡光笼罩着全身,在同伴的护送下,艰难地踏在插入三桅大帆船船身的尖部,就像一座巨山,无论冲击的力量何等强大,都寸步不让。
“难怪大家都说空图腾强大,水蓦一个人就挡住了他们五个。”
“要不把他们换下来?”
“连圣术都无法击败水蓦,其他力量恐怕就更不行了。”
菁英团的高手们这时才感到空图腾那无与伦比的奇妙效用,然而他们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水蓦的空图腾并没有大成,只是对于血图腾教派的邪术有天生的克制能力,如果他们换了普通图腾师围攻,也许局势会大大改观。
相反,巨型帆船这一方渐渐平静下来,邪术的压力渐渐从心中挥去、
甲寅、甲午都是第一次与邪术交锋,只觉得敌人的攻防几乎没有破绽,虽然有能力立于不败之地,但要想击败对手都没有把握,因此水蓦带来的震撼便更加强烈。
“水蓦好威风啊!一人独战群敌,嘿嘿,所我们这些图腾高手都比下去了。”
“克星啊!空图腾居然轻易攻破了那五个家伙的防御,刚才我拼尽全力也冲不进去。”
惊叹之余,他们也都为火蓦捏了把冷汗,毕竟水蓦的实力还不是进入一流高手之列。
“封死两侧,别让敌人从侧面偷袭!”雅阁布一反常态,放下了世家家主的架子,站在水蓦身后大声吃喝着,看上去远比水蓦更紧张。
趁着战况胶着之际,脱离战场的两艘帆船绕到巨型帆船的尾部,并用跳板连接。
“大少!快退!”甲卯率先冲到跳板旁边,指着流水宅的方阵用手比划。
流水未央这时才想起定下的战术,毫不犹豫地引领门徒越过跳板,分别退入两艘帆船。
不到五分钟,巨型帆船的甲板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水蓦、甲府七子以及雅阁布。
菁英团不是看不出敌人有退意,但五名邪术高手被水蓦死死地封住,而范围极大的邪术又限制了其他人的行动,而两侧都被隔开,就算走海上也过不了甲未这关,连塞格斯拼尽全力也无法冲破甲未拦截,不禁惊叹这个青年的韧性。
“长老们,他们好像要逃了!”
“困死水蓦,他们逃不掉的!”塞格斯狠狠地盯着水蓦。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出手!”甲丑高兴光明之剑,洪亮的声音传到每一个角落,两艘帆船随即脱离人海。
诸子望着他点了点头。
“一……二……”随着三字出口,甲府七子和雅阁布同时施展出最强大的图腾力量,甲板上印出八组巨大的图腾画,八种力量同时附着在木质的甲板上,只听轰的一声,甲板突然从中断裂,甲府七子、雅阁布和水蓦一起往海面坠去。
塞格斯等人都惊呆了。对手虽然受到五名邪术高手的压制,但并没有落入下风,而且随着水蓦出手,空图腾完全克制了五人,正是反攻的大好机会,这样的选择实在出乎意料。
波涅日反应最快,忽然叫道:“他们要毁船,他们要把我们困死在大海上!”
此放一出,三桅大帆船上顿时一片慌乱,他们的船身被巨型帆船撞开了一个大口子,靠着巨型帆船支撑才得以维持平衡,水蓦和甲府七子破开中间的联系,三桅大帆船渐渐向一侧倾斜,如果没有人相救,他们都会随船一起沉入大海。
塞格斯气疯了,发狂地冲入大海,准备向水蓦等人发出最后的攻击,却发现三桅大帆船的底部被点燃了,而水蓦等人坐着小艇,在水图腾的推动下高速驶离。
“卑鄙小子,你们别逃。”
雅阁布正色道:“塞格斯,你是图腾界的鬼才,应该更明白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自己看看海上的那些干尸,那就是修炼血图腾教派邪术的后果,把自己的鲜血变成图腾的力量,这是引火自焚,几百年的教训我们不能忘记。”
塞格斯突然愣住了,坐在碎木板上,呆呆地看着身边漂浮的一具干尸,正是长老会副会长获凯,精神在一刹那受到巨大的冲击。
水蓦心有不忍,高声劝道:“劝劝你的人,投降吧!你们的主船队已经回到秘境大陆了,他们不需要王国,只需要一个安稳的家园。”
塞格斯仰天咆哮一声,突然跃入了大火,他完全可以用引海水灭火,然而失去希望的他,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火势渐大,浓烟围住了越来越倾斜的三桅大帆船,有的人选择跳上残破的巨型帆船,有的选择了跳海,战意和斗志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可惜了!”水蓦有些伤感,这些图腾师本可以把图腾传播到世界各地,却因为一小群人狭隘的思想,走上了一条歪路。
“走吧,这里的事情刻结束了。”
“太快了,快得有些难以置信!”
甲卯轻笑道:“不是太快了,而是我们一直把隐形势力看得太重,其实一切只是一层面纱,捅开就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了,他们不过是一群狂热的信徒,除了杀人之外,估计什么也不会做,所以在秘境大陆二十年都没多少作为,真正有威胁的应该是总统府的那位。”
水蓦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真正改变隐形势力的其实是德卡罗尼,他的聪明才智把隐形势力导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为隐形势力在秘境大陆外建立了一套相当高明的架构。
因此才有了雷蒙、马卡路、绿色之光,由于德卡罗尼特殊的身分,他只能选择以单线控制为主的组织架构。
“德卡罗尼还在邮轮上吧?”
“老大他们,还有小绯都在邮轮上,我们该回去了!”水蓦突然感 到强烈的不安。”
甲卯拍拍他肩头,正色道:“我们的战斗结束了,你的战斗却还没有结束,要小心牧罗和德卡罗尼!”
水蓦苦笑了一声,回头看了看两艘残破的船只,南方的战火快要熄灭了,自己身边的火不知何时才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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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罗莎岛码头迎来了水蓦的两艘帆船,他们惊讶地发现整座小岛都沉浸在哀伤的气氛之中,各处都降了半旗,码头上迎接的人群也没有想过中多,似乎发生了大事。
“这……这是怎么了?”
流水未央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叫一声“父亲”,不等船停稳,就飞一般扑了下去。
流水涧满脸微笑地看着儿子。
水蓦也看到了遥步绯美丽的身影,心情忐忑地迎了上去。
“恭喜你平安回来!”遥步绯笑得很开心。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大事吗?”
遥步绯伏在耳边小声道:“牧罗、孝在民他们都死了。”
“什么?”水蓦惊得差点摔下海,幸好被遥步绯一把拉住了。
一起发出惊叫的还有甲府诸子、雅阁布行等人,这个消息实在太突然了。
“到底是自怎么回事?”
遥步绯轻轻地诉说着那夜发生的事情,帆船突然大火,牧罗等人走避不及,都丧命在火海中,化成了灰烬。
一直担忧的威胁突然消失了,水蓦有些奇怪,抬头看了挂在旗竿中段的旗帜,心情很复杂,他感到牧罗死得不明不白,疑点重重,似乎还延续着一个阴谋。
告诉他们真正答案的是流水涧,当他们进入酒店房间后,流水涧就开始述说那一夜发生的故事。
牧罗放火制造混乱,德卡罗尼趁机动手杀人,两位当权在大海中展开了近距离的博奕,结果以德卡罗尼全胜而告终。
“竟是德卡罗尼杀了牧罗一伙人,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想好要这么做?”
流水涧意味深长地看着水蓦,沉声道:“水蓦,两位当权者都消失了,幕僚长和海军总长也死了,总统府正处于权力真空的时代,也是你的时代?”
“我?我的时代?难道德卡罗尼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水蓦茫然看着他。
“也许吧!”流水涧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临走时留下一句话——残局扫干净了,棋盘交给你了,找谁来下你自己决定,他再也不看棋了。”
水蓦随即明白话中的含意,只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德卡罗尼为什么要这么做。
流水未央笑着问道:“父亲,您怎么会突然出现?”
“是甲府大少把我拉回来的。”说起甲府大少,古板的流水涧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大哥!”甲府七子不约而同跳了起来,脸上都露出古怪之色,似笑非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内心感受。
“他人呢?”
“早上说约了一堆美女看日出,然后就跑了……对了,他要我告诉你们,昨天晚上在赌场输了一百万,钱是用水蓦的名义借的,要你们帮他还。”
“果然是他!”七兄弟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一个个咬牙切齿,嘟嘟囔囔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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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长鲸群岛码头,一艘巨型帆船慢慢进港,水蓦悠然站在船头,神色淡然,面对广大的棋盘,他还是选择回到这里。
码头上一个俊朗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竟是好久不见的博海。
水蓦对他说道:“牧罗、孝在民死了,德卡罗尼走了,如果你还要在政坛有所发展,现在是取好的机会。”
博海以最快的速度带着黑鹰组赶到了这里,准备接应牧罗的人马,没想到正遇上安然回归的水蓦,更没想到还带来这样一个消息。
“真的?”
水蓦淡淡地道:“我没有必要骗你,船上的人都知道。”
博海凝望着他片刻,回头又看了一眼美丽的小岛,头也不回地奔向了码头,奔向了自己的野心。
水蓦继续往前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随着海风飘散了,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
“水蓦!”
“小若,我回来了!”
望着花一般飘来的身影,水蓦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梨若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目光忽然穿过水蓦的黑发,落在帆船桅杆边那美丽的身影上,明亮的眸子突然蒙上一层暗影,但笑容依然不改,柔声道:“辛苦了。”
“一切都结束了,牧罗死了,秘境大陆的事情虽然还没有结束,但只要谈判就能解决,终于可以回到从前那平静的岁月了。”
“从前?”梨若喃喃念叨了几遍,头微微一扬,凝视着水蓦的眼睛,用一种发自内心的声音轻轻地道:“水蓦,一切都平静了,但你的心还是平静的吗?”
“我的心?你是指我的父亲,许多疑惑迎刃而解,但有更多疑团出现在心里,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人结果。
然而知道答案的人又不知所踪,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解开这些谜团。
”除了那个,难道没有人在左右你的心?“梨若轻轻戳着水蓦的胸膛,目光移向远处的码头。”
水蓦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去,遥步绯美丽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心怦的跳了一下。
“小若,别误会,我……”
梨若伸手堵住他的嘴,柔柔地道:“你真的做好选择的准备了吗?回头多看一眼,也许你会有截然不同的选择,这枚戒指我暂时还给你,如果你还愿意给我,我会很快乐接受它。”
水蓦懵了,心里完全没有准备,呆呆地看着梨若朝自己微笑,然后转身离去,他想叫唤,可是身体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力量,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半晌,他又一次回头望去,遥步绯正站在海风中凝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迷惘,中间仿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