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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助理,我在家设了小宴,一起去吧?”
“这个……”
“请吧!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那可是大礼哦!走吧!”
胡嘉意味深长地笑容让水蓦很不自在,不知道这个狡猾的男人又要耍甚么花招。
半推半就之下,他和甲未又回到了胡嘉的庄院,饭厅中果然已经摆满了丰盛的美食,饭桌而侧的木椅上还坐着七个人,一见他们立即站了起来垂手相候。
水蓦扫了一圈,七人只有两名男子,其它都是年轻女子,有青春俏丽的少女,有打扮时尚的艳丽女子,似乎都是陪酒的,皱眉不禁皱了皱。
“坐!”胡嘉走到了主位,并亲切地把水蓦拉身边坐下,然后指着五名俏然而立的女人笑着问道:“怎么样?挑一个吧!”
“这……不太好吧?”
“也就是坐着陪着说说话,没甚么大不了,你别太在意,还有你这位朋友也挑一个吧!”
这一下可击中了甲未的要害,他最怕与女人相处,犹其是年青美丽的少女,慌得脸都白了,目光四处飘移,就是不知该往哪里放。
水蓦紧紧皱起眉头,胡嘉这一招几乎把甲未废了,立即站了起来,把甲未拉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坐在他身边,用自己和胡嘉夹着他。
这一个安排果然让甲未平静了许多,悄悄抹了抹额上的汗珠。
胡嘉却像是有意要甲未出丑,突然起身,拉着一名长发少女坐自己的坐位,笑道:“既然来了就要入乡随俗,这里是我的地方,就按我的规矩办,大家都坐,都坐。”
水蓦实在想不出甚么办法,看着甲未坐立不安的表情,脑子几乎要炸了,辛好现在不用拼命,否则就会失去甲未这个得力大将。
该死的胡嘉,这招可真毒,难道他知道学弟的弱点?嗯,也许是从汉克那里打听到的,无论如何,先把这一餐撑过去,等找到了阿里夫再说。
思绪间胡嘉已安排了一名妖娆的艳女坐在他身边,艳女刚刚坐下就主动靠向水蓦的怀里,腻声问道:“帅哥,晚上我陪你多喝几杯好不好?”
“当然好。”水蓦笑了笑,话峰一转,皱着眉头说:“这里好热,别挤了,拿把扇子给我扇扇。”
艳女娇嗲般嗔了一声,起身去拿扇子。
水蓦这才松了口气,想起上次戏弄遥步绯的场面,现在轮到他自己被人戏弄,不禁暗暗苦笑。眼睛瞟向身边,甲未像尊石雕一样动也不动地坐着,身边的少女倒也没有太为难他,只是不停地朝他微笑而已,但这已经足够震摄甲未了。
“水助理,先吃饭还是要先看礼物?”
“甚么礼物这么贵重?我还真有点好奇。”
胡嘉朝外面摆了摆手,高声叫道:“带上来。”
水蓦甩头朝门口张望,半分钟之后,两个身影出现了,却令他大吃一惊,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他要找的阿里夫,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胡嘉藏在身后的狐狸尾巴。
阿里夫见到水蓦也倍意外,却没有多说甚么,大摇大摆地走到靠近门口的空位坐下,随手就从桌上拿起一大块肉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仿佛若大的饭厅只有他一个人。
胡嘉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水蓦,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看在水蓦眼中很不是滋味。
屋内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没有一个人说话,水蓦不知道说甚么,阿里夫没话可说,胡嘉在等待别人说话,而且剩下的女人都不敢说话,相互对望的沉寂场面一直维持了五分钟,水蓦才打破了宁静。
“胡董事长真是神人啊!我这个朋友失踪了这么多天,原来在你这里坐客,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水蓦哪能听不出话里的骨头,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他手里握有把柄,淡淡一笑,装作只听懂表面意思,欢笑道:“满意,满意,实在太满意了。”
“水蓦,你是来救我的?”阿里夫看到两人的举动,这才敢开口说话。
水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虽然有实力,却粗鲁而缺乏智慧,要他配合自己演戏恐怕是对牛弹琴,因此随意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放在胡嘉身上,这个人现在打出这张牌,用意除了警告自己,似乎还藏着别的用意。
“你的朋友,我们当然会好好招呼,不信你可以问他。”
“没错,这里的人不错,够朋友!”阿里夫也有爽气的一面,可惜表现得不是时候,现在说话倒像是与胡嘉一唱一喝,弄得水蓦哭笑不得,也无可奈何。
然而水蓦心中更大的震撼还在于是胡嘉的安排,从这场小宴可以看来,他知道的事情远比水蓦以为他知道的要多很多。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似的,完全暴灵在胡嘉面前,这份尴尬与不安像是隆寒的寒风吹在心上。
胡嘉居然知道我和阿里夫认识,也就是说他知道我与六煞的关系,我答应加入不过是上个月的事情,也没有向外公布,真是奇怪啊!他甩眼看了看阿里夫,这个人虽然粗鲁,却也不是胡涂人,再加上对古诺的忠诚,绝不可能吐露半句,也就是说胡嘉从其它途径得到消息。
会是谁呢?难道是绿色之光?似乎只有他们见过我和老大他们在一起,难道绿色之光与这个毒品商人也有联系?那就太可怕了!
“水助理,大家都在这片天空下做事,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胡嘉的态度越来越亲和诚垦。
水蓦暗中冷笑,要他与这个大毒枭同流合污还不如去死。
“太客气了,凭你这么大的生意,又有合法的身份,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又能干甚么?我现在只求能办完绿色之光的事。”
“虽然如此,以后还是要请你多多关照,像水助理这么年轻有为,以后一定飞蝗腾达,前途不可能限量。”
“过讲过讲!”
两个人就像在玩太极推手,一进一退,场面合协得让人敬佩,都是些应付性的客套话,大家心里都明白,却都怀着不同的盘算。
“水蓦,甚么时候带我离开?”阿里夫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插嘴让水蓦很不高兴。
胡嘉笑着接下话题,道:“甚么时候走都不可以,现在我就把你交给水助理,一切听他的。”
水蓦勉强挤出了点笑容,暗地底在盘算着,阿里夫这份礼物不可能不收,但收了就必然会留下话柄,想到日后要开着胡嘉的脸色做事,心里说不出的反感。
管他呢!先下手为强,跟这些家伙不用讲甚么仁义道德,最好一把大火烧了这里和罂粟田,让胡嘉的势力彻底瓦解。
酒宴就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胡嘉甚么条件也没有提,表面上和和气气,在水蓦眼中却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举动,让他更加担心。
饭后胡嘉特地把那五个女人送到水蓦的住所,却被水蓦一口拒绝了,他知道这五个人根本就是要监视他们的行动,所以无论胡嘉怎么说,他都不肯松口,弄得胡嘉无可奈何,只好把人撤走。
午夜,琴悠悠按照事先的约定把水蓦召回了山头。
“阿里夫没事!太好了。”寂静的山头突然爆出爽朗的欢笑声。
“水蓦,干得漂亮,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看着同伴兴奋的神色,水蓦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对这种让人牵着鼻子走的状况很不滋味,然而对手竟然能洞悉一切,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在这片没有先进通讯设备的地方,拥有消息就几乎等于拥有了一切,这就是胡嘉与他之间的差别。
“水蓦,怎么了?”普尔加和古诺都感觉到他神情异样,不约而同望了过来。
水蓦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听说阿里夫是被人当成礼物送到水蓦手上,欢快的气氛顿时冲淡了许多,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胡嘉的这番举动背后必有用意,不是他们救出了人,而是他们的脖子上被人套住了绳结。
“我们的行动挺隐密,知道的人不多,他居然能清楚地知道你和我们的关系,不可小觑的人物啊!”
古诺沉声道:“这个教训告诉我们,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有一个看不见讯息网,因此我们必须隐藏得更深,就像躲在黑暗之中的杀手,让人防不胜防,这样不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水蓦甩头望向黑暗中的罂粟田,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冷地道:“没错,我们必须掌握主动,就从这里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
“一把火烧了这害人的罂粟田,还有那个镇子,让他们无家可归,逼使他们一年内都无法再输出毒品。”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水蓦在他们的眼里一向温和爽朗,很少像现在这样杀气腾腾,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
“该烧,只是镇子里有上千人,恐怕不好烧。”
水蓦沉声道:“两边同时行动,这里放火烧田,这是他们的财源,绝不会坐视不管,等到救火的人跑来,镇子里一定空虚,到时候我们再在那里放火,让他们首尾难顾。”
“妙啊!”普尔加拍手大赞,笑道:“这小鬼头还阴,不过调虎离山两面攻击,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古诺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了――水蓦,你带悠悠他们四个,以及长谷鹤丁轮去镇子里放火,普尔加、尤鲁和我留下来放火,到时候在镇子南面的树林里集合。”
“好!”
普尔加提醒道:“大家还是要小心点,这个胡嘉不是善男信女,我总觉得他还有另外的打算,否则罂粟田这边不会没有人看守。”
“怕甚么,烧了就烧了。”尤鲁嚷出了大多数人的心思,只有水蓦和古诺提高了警惕,水蓦心底深处更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在和整个秘境大陆对抗,而不只是一个胡嘉,虽然没有证据,但这种念头不时浮入脑海。
夜半时分,胡嘉的小镇一片宁静,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平静地让接近镇子的水蓦感到不可置信。
难道他就这么自信吗?水蓦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瘦小的男子,似乎在他背后还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北面的被大火染出了一片霞光,夜空就像烫红的锅底,透着诡异的色彩,镇子仅有的几队巡夜队很快都发现了火警,无不大吃一惊,立即发出惊叫。
“田里着火了,快起来救火。”
“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啊!”
叫声此起彼伏,在夜空中份外响亮,整个镇子都骚动了,从睡梦中惊醒的人们披着衣服就匆匆跑了出来,有的还只穿着一条裤叉,然而当他们看到发火的天外,谁也不在留意自己的装束了。
“大哥,山后的罂粟田失火了!”当报信者冲入胡嘉房间时,却发现这位老大正在悠闲自得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神色轻松极了。
“慌甚么!没甚么大不了。”胡嘉挟了一口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报信者差点看懵了,颤声道:“那可是几千万啊!”
“真是目光短浅的家伙,外面的人好像都醒了,醒了就去救火吧!”胡嘉心情极好,笑着骂了一句后又端起酒杯慢斟细饮。
“是!”报信者应了一声,转身刚想起走,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忍不住问道:“难道您早就知道要失火?”
胡嘉一仰而尽,随手扔下酒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淡淡地道:“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报信者这才想起不准打听消息的规矩,吓得一缩脖子,扑通跪倒在地,哀求道:“我错了,饶……饶我一次吧!”
“滚吧!”胡嘉瞪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我也该走了,坏了事可不好。”
报信者惊得屁滚尿流,一秒都不敢再呆,像老鼠一样窜了出去。
得到命令,镇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扑向山后的罂粟田,而胡嘉却悄然地离开在人群中,带着少数几个人消失了。
就在人们跑一半的时候,身后的镇子突然冒出了火光,由于所有的房屋都是木屋,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