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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个人有个人的命,比得了吗?
唇角微微一勾,妈妈桑再次亲吻手上的支票,努力的把不愉快的过往忘却。
钱才是最实际的,她这把年纪了,还奢求什么地久天长的爱情?
想着,手上的扇子又搧了搧,她待在冷气房里,其实根本不热,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搧扇子是她驱逐压力的良方,好比方才,她被高阳那双眸子瞪得发寒,扇子自然是搧个不停了。
这行是好干的吗?要用恶势力压人,也会被恶势力压啊,钱不多拿点怎么行?光她心脏被吓得乱跳的费用就不只这些了,她安慰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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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暖暖就站在窗边,长发梳成了髻,高高的盘在头上,露出她纤细性感又白皙的颈项,修长曼妙的身子里着古时大红的衣裳,上头绣着一对鸳鸯,鹣鲽情深,好生刺目呵。
不远处的桌上,还端放着一只大大的红色绣球,该是喜气洋洋的日子,却惹得两人的心皆是抑郁非常。
她不快乐,从她的背影就可以感觉到那份落寞。为什么?如果她也是爱着他,又何必把他推得远远的而急着嫁人?
高阳缓缓地走近,风暖暖依然不察,直到一双手臂由后环住了她的腰,一个湿热的吻紧紧的贴上了她颈背,烙印下一抹红……
惊怒之下,风暖暖反身使力推开了后方的登徒子,在她看清对方是谁之后,她的身子再一次被拥进对方怀中。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风暖暖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迷惑、释然、慌乱的情绪同时出现在她带泪的眸中。
刚刚,她在哭?眼睛肿成了核桃样,两片唇瓣被她自己咬得红艳,让他见了心疼又心痛,不明白她何以如此折磨自己。
「妳以为用这种方式就甩得掉我?」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她苍白的容颜,他质问得心痛,却也不忍。
「难不成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警官还可以强抢民女不成?」她找人嫁了,一辈子衣食无缺,不必担心受怕,又可以逼自己不要失去理智爱一个她不该爱的人,有何不安?
她觉得好极了,真的,虽然现在心很痛,但,长痛不如短痛。
「我已经不是警官了。」
诧异的扬眸,风暖暖不解,他的唇却陡地俯下,密密的攫获了她欲言又止的嘴,深深的、缠绵的、近乎野蛮的吮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双唇,从一进门便压抑住的愤怒、不平、失落与渴望,此时终于得到了一些释放。
但,不够,一点都不够!
他的思念一直从澳门延烧到香港,又从香港延烧回澳门,他思念她思念到心都痛了,老是失眠,连他这辈子最爱的警察生涯也忍痛割舍了,她却拿她的无情绝意来回报他的爱……
是有些恨她的,恨她恨得想把她直接吃下肚,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份……
激切的脱去她那一身刺目的红,他布着些微粗茧的手霸道的探进她的衣领之内,攫夺住那浑圆的滑嫩触感,他带着怒气的用粗糙的指揉搓拉扯她敏感的蓓蕾,让她在他的抚触之下轻吟出声……
「不要,高阳,请你不要……」她的身子好热好烫,口好渴,她一边用手推拒着他的侵袭,却又一边承受着他的双手与唇舌带给她的致命欢愉……
「说!说妳爱我!」
「我……不爱你!你放开我!」
一句不爱,让高阳的怒气更炽,对她身体的索求更为强烈与无度。
粗糙的手往下探进她的裙子下襬,寻找那片让人销魂的花丛,他企图以最原始的方式来唤醒她对他的相同渴望与爱……
她是爱他的,当然是的!不然,她不会在危急存亡时刻心心念念着他的生死,也因为如此,他当下便决定要用这辈子来爱她,给她想要的安全感与避风港。
还是,他其实是错的?她并非他不可,只要任何一个可以给她安稳臂弯的男人就足以让她觉得幸福?
「妳说谎!妳明明是要我的,妳的眼睛里有我,眼泪是为我流,身体也正渴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润泽,妳骗不了我的,暖暖……」他陈诉着,嗓音里却带着一丝细究才能察觉出的不安。
「不是不是不是!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根本没有爱过你!」风暖暖泣吼,身子却一凛,感觉到他深深探入的指尖,她轻泣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拱向他,十指深陷在他宽厚的背里,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娇喘……
「啊……不……」
她的身子潮红,脑袋一片空茫,她轻甩着头,想甩去那不断袭来的快感及快让她疯狂的致命欢愉,但她办不到,她的下腹部紧绷着,双腿不自主地夹紧,修长的双腿攀住了他的腰杆,紧得再也分不开……
「妳是我的,这辈子除了我,我不准妳有第二个男人。」
霸气的宣告他的所有权后,他将她的长腿拉上肩,腰杆子一挺,他进入了她最柔软私密的巢穴,免费奉送他过人的精力与体力,在她身上抽送冲刺着,让一波波的电流将她的理智淹没……
「你……坏蛋!」她骂着,喘着,泣着,搥他打他骂他,却让他的冲剌更疯狂更火热更绵密……
浓浓春色排山倒海而来,是翻天覆地的缝缓……
闲人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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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给我拖出去,给我好好的打!」妈妈桑一声令下,十几名人高马大的保镳蜂拥而上,把衣衫不整的高阳给团团围住。
「妈妈桑……」一把抓住被单掩盖住赤裸的雪白身子,风暖暖有些着了慌的叫唤着发号施令的女人。
「妳给我住口!没有我的允许,妳竟然敢跟这小子上床?那我的绣球招亲怎么办下去?少了那片膜,妳以为妳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妳的金龟婿?」妈妈桑气得叉腰,吼得脸红脖子粗。
「妈妈桑,其实……其实我……」
「她的身子早在这之前就给了我,妳的话未免嚷嚷得太迟了。」高阳懒洋洋的将风暖暖搂进怀,对于眼前这等阵仗丝毫不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你……气死我了!今天我若不好好教训你一番,我就把月色关了,回家吃老本!给我上!」说着,妈妈桑手一挥,十来人的拳头便要往前招呼去,却让一个身子硬生生的挡在前头。
「不要!妈妈桑!我求妳不要伤害他!」风暖暖伸出手臂,像捍卫小鸡似的挡在高阳面前。
高阳皱眉,伸手要拉开她,她却不理,径自看着妈妈桑,软声求道:
「对不起,妈妈桑,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我的初夜……是我心甘情愿给他的,是女人想给心爱男人的那种心情,不是买卖,不是生意,单纯的就只是心甘情愿而已。
「我知道对不起您,可是,请您原谅,这是我下海当酒女以来最最坚持的一件事,我可以出卖脸皮,但不可出卖身体和灵魂,您一向疼我,可不可以求您放了高阳?只要妳放了高阳,我愿意一直待在月色帮您,直到您不要我为止……」
「妳给我住口!暖暖!」
风暖暖话还没说完,小嘴已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捣住,高阳气得直发抖,从她身后传过来的心跳声快得像是刚跑完百米赛。
「该死的妳在胡说八道什么?妳要一直待在这里?妳要我一直看妳待在这种地方笑给别的男人看?那我干脆现在死了舒服些!」
风暖暖扯下他的手,不甘示弱的也朝他吼去:「为什么不行?你不曾出现的近一千个日子里,我还不是每天都是这样过日子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因为我……」已经爱上妳,爱得不可自拔了!妈的!她真要他在这种场合对她说吗?
「你怎么样?当初你接近我就不怀好意,你只是恋上我的身体,那还不简单,我在月色上班,你付钱,我一样可以跟你上床!」
去她的!
高阳瞪她,瞪她瞪得她全身部快着了火。这是什么见鬼的蠢话?她竟然说得出来?
「风暖暖,妳最好不要再说出让我生气抓狂的话来,否则,妳会后悔。」嗓音异常的低柔从容,听来却益发的让人胆寒。
这是这个男人发狂的前兆。妈妈桑有些担心,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可惜风暖暖的道行还没这么高,再加上她为了护他平平安安走出月色的无比决心,她也发了狠的说出口──
「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我吗?是,我是心甘情愿把初夜给了你,那又如何?我也是女人,也会一时意乱情迷,再加上你那无与伦比的调情技巧,又披着小红帽单纯善良的外衣,我也是被你骗的!难道跟你上几次床就得属于你?你凭什么以为我爱你?这真是荒唐可笑的事!」
「是吗?」
话,问得轻柔;眼神,却冷得可以将人冻成霜。
「是!」
「那妳为什么要担心我的安全?为什么要阻止妈妈桑找人打我?为什么此刻挡在我身前保护我?为什么?」
「因为……」风暖暖幽幽地望住他,缓缓地开口:「因为,我爸爸也是警察。当年有一个罪犯逃狱找到我们家企图报复,因为他是被我爸爸抓进牢里,那天晚上,爸爸为了保护我而死在对方的枪下,再也没有醒过来……我想要护你,只是因为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一个警察为我而死,就是这样而已。」
她的眼眶润湿了,意外说出口的过去让在场的若干人等皆为之错愕与动容,但其中只有一个人不觉得意外。
关于她的过去,高阳已经查过,要不,他又为什么会辞了警官的职务来成就她的安全感呢?
可是,这样还不够吧?只是这样还不够的……
「就这样而已?」深邃的眸意味深远的看着她,他轻声的探问,心下却做了一个决定。
「是的,就是单纯这样而已。」
「那么……妳走开便行,不看见,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什么意思?风暖暖莫名其妙的抬眸看他,对上的,却是一双充满跳跃火花的眼。
突然,高阳探手将她扯近,深深的吻住她,咬她的唇瓣,直到她的唇瓣流了血,和着他的,一起流进他嘴里……
咸涩的滋味呵,此刻却是最上等的美味。
痛!痛得风暖暖流了泪,痛得她想骂他一千次一万次,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却一把将她给推开,起身迎向那群保镳。
「你想干什么?」她慌张地唤住他。
「妳不敢跟我在一起的最大原因,不就是怕我不小心就死在妳怀里吗?因为害怕,所以妳宁可不爱,对吗?」
他说得对,对得不得了!
因为她无法再忍受她深爱的人死亡,更无法接受他是个警察,和她爸爸一样,随时要将自己的性命搁在最危险的边缘。
不!她无法忍受这个!一点都没办法……
只要想到那一次高阳血流不止的躺在她怀里,她的胸口上就会传来似永无休止的疼痛。
她爱他,却也因为太爱他而无法接受他。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坚决骇人,让她禁不住的恐慌着、害怕着、担忧着,如果现在的她不是一丝不挂,她铁定上前去先抱住他再说,但,偏偏她此刻只能远远地瞅着他,什么都不能做。
「别担心,我不会因妳而死,就算我要死,也是我自找的,懂吗?」没回头,高阳笔直的走向其中一名保镳,朝他伸出手,「东西借我一下。」
一头雾水的保镳愣愣的看着他。
「你……想借什么东西?」
「枪或刀都行,你选一样借我,另外一样我就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