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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丁昌长老右手捏着金色匕首的刀柄,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对时寸发难:“这证物想必你很熟悉吧?现在你不会还在想着该怎么赖掉这件事吧?”悌
周围的九天阁武者们纷纷叫嚣起来,要九天阁血债血还,口出狂言要把这里所有的日煌殿武者全都歼灭。
日煌殿武者们看到形势急转直下,心中也都非常焦急,声势被九天阁鼓动起来,就算他们邀请亲近的势力联手围攻自己,到头来宗门也找不到理由为自己报仇,这死地可真够冤枉地。谀
‘该死地!到底是谁这么蠢?’岳家的蠢人不少,可是这一次天脉山之行十分重要,岳家真正的主事人岳源并没有把那些蠢货带来,就是以免误事,可是又是谁做出了这等蠢事?九天阁就算是栽赃陷害,他们也不可能拿出随身佩戴的金色匕首啊。
时寸正在焦急地想着对策,脑中忽然闪过之前的分析。
栽赃?陷害?对啊,这一次日煌殿和九天阁的营地同时被盗,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栽赃嫁祸,赵丁昌长老只不过是隐去了他们找到的关键线索,把对方栽赃的证物拿出来,故意羞辱日煌殿。只要运作得当,立刻就能挽回一些日煌殿的名声,甚至还有让九天阁陷入尴尬的机会。
灵光一闪让时寸隐隐兴奋了起来,他努力地把情绪控制在适合的程度,理清思路后,终于开口了。
“赵长老,你这证物是从哪儿得到地?”时寸不动声色地问道,隐隐有强行赖掉的意思。
赵丁昌长老冷哼一声,心说早就知道你们日煌殿的人无耻,会耍无赖,等我把证物一一列出来,看你们还有什么可抵赖地。他当即说道:“这是我们从尸……击杀了来犯者,从他身上搜到地!”
话到半途,赵丁昌长老忽然想到,如果说那些来犯者被神秘人或者雷涧宗干掉,然后自己从尸体上找到地,未免可信度太低,而且事件会变得复杂,很容易节外生枝。
神秘人帮忙,或者是雷涧宗帮他们杀人留证?说出来连赵丁昌自己都不尽信,更别说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闲人了。如果说是雷涧宗栽赃陷害日煌殿,好吧,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日煌殿,事情就变得一清二楚,这明明就是雷涧宗设的圈套,既然两家都被设计陷害了,那也谈不上绝对地谁对谁错,甚至一旦日煌殿和九天阁打起来,还会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日煌殿很委屈——他们也是被人陷害地,只是一时冲动而已,理不容,却有情。
把神秘人或者雷涧宗牵扯进来,都会使他们之前对日煌殿的质问站不住脚,报复的痕迹太明显。话到嘴边,赵丁昌长老“机智”地改换了口风,以便让自己的证据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时寸微微一笑,那神情似是已经掌握了主动,跟他眼前的处境并不相符,让周围的人们皆是满头雾水。
都已经被人逼到悬崖边上了,你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赵丁昌也有些讶异,不过很快他就认为时寸是在故弄玄虚、强壮镇定,不由地露出冷笑。他倒想瞧一瞧,时寸怎么翻盘。
时寸平静地说道:“既然赵长老说你们已经击杀了偷营的人,那就抬出来我们当面对质吧,我也想看一看凶手到底是不是我们日煌殿的人。”
赵丁昌闻言表情骤变,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时寸会主动提出来要当面对质,这个提议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不等赵丁昌多想,时寸接着说道:“如果你怕我会耍赖,大可放心,两家皇室皆在,尤其是南越皇室的朋友也在,他们都熟悉我们日煌殿的人,可以当面让他们辨认一下,凶手到底是不是我们日煌殿的人。”
金色匕首是日煌殿岳家亲族随身佩戴的信物,南越皇室对岳家亲族的人自然不会陌生,而有北唐皇室在,则是多加了一份保险,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日煌殿和南越皇室串通。
赵丁昌长老有些作难,此时他已经大概明白了时寸的想法,赵丁昌长老已经知道,这一次是东夷武者陷害两家使出的计谋,里面自然不会有日煌殿岳家亲族的人,他身为九天阁的高层之一,对几大势力的人员都有了解,自然辨认地出来。时寸这时候要求当面对质,无疑就把金色匕首的可信度降到了最低,到时一旦证明是栽赃陷害,又会陷入永无止境地扯皮之中,搞不好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还会出来做和事佬。
‘不过,你们绝不能凭白杀了
我们的人,这次有那么多势力都亲眼看到,我一定要讨回个公道!’该走的形势也是要走地,如果九天阁不愿意拿出尸体对质,就会显得他们很心虚。赵丁昌长老心中认定日煌殿杀人是事实,当然不怕当面对质,答应了时寸的要求。
赵丁昌长老带人来仙殿这边,是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不会带着尸体来回跑,于是当下便找人回营地取尸首。
时寸也准备派人回去请援军,赵丁昌立刻厉声喝止他的举动:“时寸,你最好不好乱指挥,否则地话就别怪我现在翻脸不认人!”
时寸呵呵一笑,道:“难道我怕你不成?”
之前时寸担心地是日煌殿的名声问题,不义之师是不招人待见地,日煌殿的名声若是臭了,日后攻占了大齐的国土,他们就很难扩张,甚至连在南越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南越皇室绝不会放过这种打压日煌殿实力的机会。
时寸自然不介意日煌殿的名声受损,但是如今中州大陆战事不断,田英宣布征讨京都、雷啸叛出雷涧宗使得形势扑朔迷离,而他现在还只是小小的队长,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想要能够飞快地提升自己的地位进入决策圈,这次一定要保住日煌殿的名声,这样一来,不仅能挑起九天阁对日煌殿的真火,还能借他们牵制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一旦这些大势力起了相互窥视的心思,中州大陆的战事就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为雷涧宗赢得更多地喘息机会。
一石数鸟的计划,时寸打得主意很明确。
时寸大言不惭,他一个小小的队长敢这么强硬地对九天阁的外阁长老说话,在旁人眼中就是大不敬,小子太狂妄了。但是此时两家反目对峙,也没人会在意这种气势上的争斗。
赵丁昌长老被时寸气得咬牙切齿,冷哼一声道:“别得意,就算是岳源来了,今天你们照样得付出代价,我们九天阁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杀地!”
时寸轻笑:“确实不是那么好杀,费了我们好大一阵功夫。”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有些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赵丁昌长老气得三尸神暴跳,九天阁武者们险些暴动。
神弓听着也是笑呵呵,这小子和战十三一样,牙尖嘴利,一肚子坏水,一有机会就拿事刺激老家伙,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道德。
这一通刺激让赵丁昌长老发起了狠来,坚决不准时寸派人回去通报,甚至还摆出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打着各自的主意,当即“劝告”时寸不要冲动。
“我们也是为了你们两家好,大家和和气气地商量好,不就什么事都结了。”
时寸冷冷地看着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两家的主事人,鼻孔里很不屑地轻哼一声,再没有坚持,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出面劝告可不是和和气气地,时寸识时务,再没有说话,表现地很隐忍。
神弓摇摇头,嘴里啧啧不停地说道:“现在的形势看起来也不像你说地那么乐观啊,九天阁那边搬来的尸体就算不是日煌殿的人,但是也只能证明他们都遭到了陷害,时寸小子杀人却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都难逃付出代价的下场,最后说不定还会把矛头指向你们雷涧宗。这就是你说的反击的机会?”
战十三知道神弓是想勾出自己的话,但是他偏偏不说,就是吊着它的胃口道:“你没见时寸现在还是信心满满的样子,他都没急,你急什么?”
神弓很不爽,心想就是因为他不急,我心里才着急,到底是什么机会,一直勾得神弓心里痒痒。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地,场内的气氛有些沉闷,除了围观的闲人们之外,日煌殿和九天阁两家的武者全都冲对方等着大眼珠子,随着眼神的挑衅不断,紧张的情绪也在不断滋生。
这时,时寸忽然开口了:“赵丁昌长老,之前你说我们日煌殿的这把金色匕首只是其中一个线索,那你们找到的其他线索又是什么?”
赵丁昌长老正在思考一会儿该怎么和时寸较量,时寸突然开口,杀了他个措手不及,抬起头时还有些茫然:“什么?”
时寸微微一笑,道:“赵长老,不要想着隐瞒了。既然这件事已经牵扯到我们两家的名声和脸面,正巧这里有各位前辈和其他势力的朋友,咱们就摆出来光明正大地说一说,把此事了结对大家都好。你说说,其他的线索都是什么?”
赵丁昌长老此时方才明白时寸的话,现在他不禁有些后悔,刚才说话太不谨慎,结果露出了把柄被日煌殿抓到,现在再说只追查到九天阁的线索已经晚了,不仅会惹人怀疑,而且,看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两家越来越积极地参与进来,赵丁昌长老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时寸的表现越来越出乎赵丁昌长老的意外,此时见他突然问起这件事,心里马上生出了怀疑。
第964章 反驳
……》
()时寸看到赵丁昌谨慎的模样,笑了出来:“怎么?这里除了雷涧宗和大齐皇室的人不在之外,大家伙都在,还有什么消息是我们不能知道地?”
时寸这话说地有些坏,闲谈碎语间就把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也拉下了水。悌
你知道有什么线索,却不告诉我们大家,难道是瞒着我们有了什么大发现,想要独占?我们出面帮着你你还隐瞒情况,我们自然就会心情不爽,心情不爽了,等下日煌殿和九天阁对质时,你可就就别怪我们偏心了。
时寸的小把戏赵丁昌倒没想那么深,他只是在郁闷,凡事被时寸这小子牵着鼻子走,感觉实在太不爽了,但是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让人防不胜防,赵丁昌郁闷坏了。如果抛去战斗实力,时寸给赵丁昌的感觉就好像是另一个战十三。
时寸言毕,南越皇室的主事人吴景站了出来,面带微笑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脸色很僵硬,他看着赵丁昌拱拱手说道:“赵长老,还有什么线索尽管说出来,趁着大家伙都在这里,也好为你主持公道。”悌
吴景的话里说地是为九天阁主持公道,但实际上在场的人们都明白,这是在帮着日煌殿说话。名义上南越皇室和日煌殿还是盟友,之前他帮了九天阁说话,这时候自然也要为日煌殿一碗水端平,不然地话,等到日后日煌殿说道起来,南越皇室的脸面上也不光彩。谀
当然,他自己本身也很好奇是什么线索,想知道是否对南越皇室有利。谀
吴景站了出来帮腔,赵丁昌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否则这帮贪婪的家伙指不定真地会因此站在日煌殿那一边。赵丁昌理顺思绪之后,把东夷武者的线索说了出来,场内顿时一片哗然。
东夷武者又出现了?那些家伙不是已经被打跑了吗,怎么又出现了?而且还挑拨两家大势力的关系,他们又想开始闹事了吗?
众所周知,中州武者一直都看不起东夷武者,在面对东夷武者时,很多中州武者都会暂放彼此之间的矛盾而站在一起,一致对外,算是中州武者为数不多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