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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的话让雪山灵鹿眼睛一亮,天脉山常年冰天雪地,宝物虽然不少,可是恶劣的环境却让凶兽的繁衍颇为窘迫,能够到岳阳山那种钟灵毓秀的环境中安家扎营,的确比在天脉山要好很多。不过这也只是一个提议,如果真地要这么做,这又将是一次千里大迁徙,难度实在太大了,仅仅是路上窥视的势力会惹来不少地麻烦,更不用提那些窥视雷涧宗的势力绝不允许这么一支强劲的势力壮大雷涧宗。
三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而是把话题转到了眼前的正经事上:“今天好好地研究一下计划,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加快护送的速度,以最短的时间结束!”
“好!”战十三和韩风积极地应和,马上开始准手准备。
第973章 中年人
……》
()雷涧宗这边积极加快步伐,而其他势力的营地可就没有这么宁静了。
在时寸带着日煌殿武者们返回营地之后,当天夜晚,日煌殿就闪电般地撤离了,围剿小天地的四大势力缺少了一角,而与此同时,九天阁遭受“奇耻大辱”,实力与状态着实不佳,能否坚持下去也是未知数。北唐皇室和南越皇室在天脉山的实力强弱分明,在失去日煌殿这个同盟之后,南越皇室会否继续留下来,态度暧昧不明。悌
原本对雷涧宗岌岌可危的形势,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转机,这场内斗直接为雷涧宗解了围。悌
“他妈地,我就说,日煌殿一定是跟雷涧宗勾结了,这帮兔崽子,下次让我看到他们,一定亲手宰掉!”
九天阁营地中,许多九天阁弟子围坐在篝火旁,一个九天阁弟子恶狠狠地大声怒骂,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敲中篝火,扬起漫天火星。
“哎!”这个举动引起了一阵叫骂声,众人纷纷躲避。不过叫骂之后又都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谁都没有继续挑衅对方,大家伙知道彼此的心情都很不爽,聪明地没有火上浇油。
一个武者看着远处营帐中亮着的灯光,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营帐进进出出地十分频繁,可全都是九天阁弟子,最初进去的几个人都没有出来,这一呆就是一天多的时间,许多人都心急如焚,想要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但是却都又忍住了,他们都怕打扰了里面的人。谀
“听说里面那个是咱们的师祖,因为呆在仙殿里,一直活到了现在,实力非常强。”有人小声地对身边的同伴说着自己听到的情报,试图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师祖?不会吧,如果真地那么厉害,还会受那么重的伤?”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很吃惊,心中一阵惊喜。但是想起那个老头儿被抬回来时的模样,又都不禁地怀疑真伪。谀
前者见后者不信,立刻就急了:“师祖再厉害,在**阵里灵魂之力怎么又可能比得过灵魂武者?那些灵魂武者的灵魂之力强得变态,比拼灵魂武者谁能拼得过他们?这也是师祖,换成其他人,想要在**阵里护着人逃出来,估计早就死了。”
听到这话,其他人倒是信了几分。说起灵魂武者,所有人的脑海中全都浮现同一个身影,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把他当作了最强的对手,就好像打不死似的,每次听到他与强者争斗的消息,他们都会默默地祈祷,这一次他会死掉。但是过不了多久,这个家伙就再一次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眼睁睁地看着他兴风作浪却毫无办法,在他们的眼中,这简直就是一个不死恶魔。
师祖在**阵中败给了这小子,不算吃亏。这是几乎所有九天阁弟子的共同心声。
“不过,说起日煌殿和雷涧宗勾结,这不太可能吧?他们两家之前打得那么凶,战十三那小子都把日煌殿的前宗主都刺激地发疯了,这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他们还能勾结到一起?”有人回想起最开始的讨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不可能地?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阴暗狡诈没有原则的家伙,像他们重新勾结在一起,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有人说起雷涧宗和日煌殿就咬牙切齿,甚至对日煌殿的仇恨已经超越了雷涧宗。
众人皆沉默,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他们心中都不相信雷涧宗会跟日煌殿和解联手,而且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这对他们两家能有什么好处。
“好处?虽然说我不相信雷涧宗会跟日煌殿联手,但要说好处,也不是没有。”
就在九天阁弟子忿忿不平叫骂不断的同时,在他们营地的不远处,南越皇室营地中最大的那座营帐中,营帐中的火盆烧得极旺,把整个营帐都烤得暖烘烘地。
奢华的营帐到处都装点着价值不菲的饰物,就连脚踩的地面都铺上了厚厚一层精棉地毯,不仅柔软舒适,而且还能保持营帐内的温度不会流失。
此时吴景正侧卧在软榻之上,与雷涧宗那粗陋简单的木床不同,他的身下是用巨木制成的床榻,上面铺着多层的软褥,其上罩着绣有龙腾凤舞的金丝绸缎,火红的背面给人增添了更多地暖意。而即使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他的床榻依旧雕刻出各种精致细腻的花纹,看起来丝毫不逊于皇宫内院中的皇家制品。
软榻之下,是一张雕刻精细的木桌,三张木椅面对软榻,此时当中那张木椅上坐着一位中年人,举止沉稳优雅地对吴景遥举一杯,饮下杯中酒之后,方才问道:“愿闻其详。”
吴景舒服地侧卧在软榻之上,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暖被,调整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把玩着手中精美的玉质酒樽,举杯仰首,玉液缓缓滑入他的口中。
吴景仔细地品尝之后,这才为中年人解开疑惑:“这里是什么地方?天脉山,可是北唐的地盘。”
中年人闻言沉吟,片刻之后恍然大悟,看着吴景说道:“你是说,日煌殿怕九天阁太过强势,会抢走更多的宝贝?”
吴景拿起软榻前的柜几上的酒壶为自己又倒一些酒,笑着说道:“宝贝也好,资源也罢,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当然,这只是我们猜测的一个条件,实际上这个条件在日煌殿人的心中跟雷涧宗的仇恨相比哪个更重要,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中年人轻晃手中的酒樽
,微笑说道:“在豪门望族的眼中,利益才是最重要地。”
“利益才是最重要地……”吴景闻言微微出神,口中轻吟中年人的这句话,忽然诡异地笑了出来:“的确如此,生在这里,确实什么都要看准利益,为了利益,连自己亲兄弟亲生父母出卖都不算什么。”
中年人看着吴景,眼底充满了无奈,闭口不语,任由吴景在那里发怔。
烛光中偶尔爆出噼啪的声响,摇曳的烛光照映在营帐上面晃动,两人默默地低头沉吟,似乎都在思量着自己的心事。许久之后,吴景调整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惊醒了沉默的氛围。
中年人暗自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二皇子,如果日煌殿真地跟雷涧宗联手,那我们是不是也该趁现在撤离这里?”
吴景久久没有回答,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中年人暗暗摇头表示无奈,只得抬高声音再重复一遍。
吴景微微一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樽,低语回了一句:“你说呢?”
中年人在吴景回过神的瞬间,看到了他眼中的迷茫,知道他没有听到自己之前的问话,也不揭穿他,开口说道:“如果日煌殿真地跟雷涧宗联手了,保证安全地话我们就撤离这里,想要获得更多利益地话,就跟九天阁和北唐皇室合作。”
吴景沉默片刻,反问道:“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
中年人眉头皱起,没有作声。
吴景也没有卖关子,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日煌殿确实跟雷涧宗有联系,但是若说他们两家联手,这就不现实了。”
中年人双眉一扬,“说来听听。”
吴景手握酒樽缓缓地摇晃,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日煌殿我不敢保证,但是雷涧宗我敢保证,他们绝不会跟日煌殿联手地。”
这下中年人真地有些好奇,他看着吴景,想从吴景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除了那故作神秘的笑容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东西。
“跟我们联盟那么久的日煌殿你不敢保证,却敢为死敌雷涧宗打保证,你这是闹得哪出戏?”中年人无语地哼笑一声,满是不解。
吴景盯着中年人笑,忽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看雷涧宗现在最重要地是谁?”
中年人似乎有些明白了,眨了下眼睛,继续等待着吴景揭开谜底。
“雷涧宗现在是以战十三为主,可是你看那个战十三行事诡异,让人捉摸不透,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同意与日煌殿联手地,雷涧宗现在以他为首,自然也就不会答应。”吴景解开中年人的疑惑。
中年人想到战十三在天脉山的种种行径,对吴景的分析深以为然。不过,仅仅是一句话就被他说服了,这可不行。他故意刁难吴景地问道:“既然战十三行事不可捉摸,那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同意跟日煌殿联手呢?”
吴景轻轻一笑,他一眼就看穿了中年人的心思,不过他没有生气,手中摇晃的酒樽停了下来,很有兴致地分析起来:“跟日煌殿的冲突是战十三完全挑起来地,他当然不会对日煌殿有任何好感,我观察他经常会随着自己的喜恶行事,他肯定不会待见日煌殿地。况且,越是行事不羁的人,越是对利益当前的做法不屑一顾,因为利益和不共戴天的死敌联手?呵呵,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战十三身上地。他逼得岳源亲手击杀了自己的孙子,他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不死不休。”
中年人也赞同吴景的看法,话题又回到刚才:“既然雷涧宗不可能跟日煌殿联手,那你说地可能会有联系,又是什么意思?”
吴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眯着眼睛细想了一会儿,开口很谨慎:“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我只是感觉日煌殿的那个时寸很奇怪,他是来到天脉山之后突然间就冒了出来,因为追杀暗芒而名声大噪,而且行事高调,表现地太突然了。”
吴景的话一顿,又转向了战十三,“战十三则是对时寸表现出了异于寻常的关注。”
“喔?”中年人十分惊讶,这方面他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吴景眼神聚焦,看向中年人,“就在仙殿开启的那天,日煌殿和九天阁正在对峙,我在人群中发现了战十三的踪迹。”
中年人神色大变,他没想到战十三当时就在自己的身边,如果那时候他突然挑起几方势力的大战,或者偷袭了自己这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吴景看到中年人惊讶的表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后继续说道:“我发现他对时寸非常关注,一直都跟在时寸的身上。虽然有可能是战十三在观察死敌中新近大出风头的对手,但我看战十三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观察死敌时的表现,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第974章 惊人的推测
……》
()营帐中烛光比之前亮了许多,中年人的身影和吴景的身影映射在营帐之上,微微地晃动着。
吴景的话让人中年人十分惊讶,倒不是因为吴景的话本身。
中年人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吴景,讶异地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战十三很感兴趣啊,连他出现在周围都能敏感地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