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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动情的表白,在以往的张弛身上,是很难出现的。可是今天不同,因为几年前那桩旧事,终于得到了结。情到浓时,却是有些不自禁地将情绪表达出来了。
小丫头欢喜无限,开心地偎依在张弛的肩膀上,静静地享受着这宁静而又美丽的一刻。
回到旅店当中,二人仍是各一间房,执礼甚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感情升温不断,但是最亲密的动作,居然是那次雨夜诛玉面狐狸时,蜻蜓点水似的片刻相吻。
虽然要了二间房,小丫头却是蹭着张弛的房间,两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说着说着,小丫头便是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咿唔了两句,便是沉沉睡去了。
在张弛身旁,小丫头感觉到了无限的安全,睡起来也加倍的香甜。片刻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张弛任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轻轻地爱抚着小丫头那一头的秀发,柔顺而又光滑,像一个动人的春梦,又像一出美妙地童话。
这对于前世的张弛来说,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蜜体验。
“哥哥。你抱抱我好么?”睡梦中。小丫头轻轻地翻了个身,呢喃着说了一句,随即又睡着了。
张弛这才明白小丫头才说梦话,却还是双手轻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抱住。小丫头的地清幽体香。此时却是比任何药物还有厉害,更要撩人。让张弛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正凝视得入神时,忽然耳根一动,感觉到了有一阵轻微地脚步声。向自己窗口接近。
这脚步声轻微的几乎不可闻,比蚊子飞行还要细一些。不过张弛的耳力何等高明?立刻产生警觉之心。
“嘟!”
“嘟嘟!”
一下,两下,三下。轻扣着张弛的窗。
“张兄,可否借一步说话。”窗外传来一阵淡淡的声音,显然是针对他而来。听口气,似乎也没什么敌意。不过深夜相邀。总是显得有些诡异。
最让张弛吃惊地不是这人的来访。而是来客的脚步声,居然可以压低到这种地步。几乎是十米之内,才让张弛产生警觉。
单就这身法而言。足可让张弛为之一动。即便是那释伽蓝,恐怕也办不到!而听此人的声音,却是陌生得很,完全不像是打过交道地人。
“阁下是谁,深夜造反有何贵干?”张弛不忍打扰小丫头的好梦,将声音凝成一道细线,隔窗传出。
“在下白念鸥,与张兄一般,都是外岛晋级之人。听说了张兄这几天的辉煌战绩,特意来找张兄说话。并无敌意,请张兄放心。”
那人声音很是诚恳,听上去确实没有任何敌意的成分,这一点张弛分明可以感受道。
“原来是白兄相召,本该出去一叙,不过此时夜深人静,不便扰人清梦,不若天亮之后,再与白兄推杯换盏,好好切磋,怎么样?”张弛也不失礼节。
“唉!”白念鸥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似的道,“原本是有个重要问题想同张兄切磋一下的,不想张兄闭门不见,实为可惜。”
这时候,小草帽忽然睁开眼睛来。与张弛交流了一个眼神之后,立刻明白了一切,当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弛出去。
张弛默然了片刻,才道:“那好吧,请白兄到旅店外的广场等候片刻,我随后就到。”
广场上,一轮凄清地明月,逡巡在云天之上。白念鸥地身影站在广场上,负手而立,显然孤高而寂寞。
这白念鸥身材不高,但却自有一股气度,让张弛远远一望,便觉得这人绝对不凡,实力甚至在释伽蓝之上。
“白兄?”张弛试探性地招呼了一句。
黑暗中,白念鸥的双眸,如同星辰似地那般璀璨,凝视着张弛,良久,才微微一笑:“张兄金屋藏娇,难怪恋栈不舍,倒是在下冒昧了。”
张弛微笑道:“白兄不会是来找在下说这些不相干的闲话吧?”
白念鸥表情平淡:“这倒也未必是闲话,在下观察张兄半天,发现张兄地女伴仍是清白处子之身。却为何两人同处一室?岂不奇怪?”
张弛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这白念鸥到底是什么来意。洒然一笑,并不回答。
“张兄,三天之后,你我都要挑战副擂主之位,我想问你,你已选中人选了么?”白念鸥问道。
“白兄有什么意见要指教么?”张弛还没摸准这白念鸥的来意。
“没有,纯粹是想听听张兄高论而已。”白念鸥很坦然地回答道,语气十分真诚,让张弛感觉不到任何敌意。
“坦白说,我目前根本没有去想这件事。随机抽取,抽中哪个算哪个吧。”对手是谁,对于张弛来说意义不大。
白念鸥微微一笑,月色之下,一副如同编贝似的牙齿,十分整齐。只听他悠悠说道:“张兄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看样子这次是志在必得,满心要抱得美人归了吧?”
“白兄气势也不弱啊。”张弛微笑回应道。
“比起张兄来说,小弟那点成绩根本拿不出手。张兄,在下却是好奇。你既然有同行女伴。又怎么会去参与这比武招亲的擂台赛呢?以小弟观察,似乎张兄并非那种朝三暮四之徒啊。”
“这也能看出来?白兄有相面之术?”张弛打趣问道。
“略通一二,在小弟看来,张兄应是那种重情重义之辈。绝非好色贪欢的卑鄙之徒。因此才会深夜冒昧拜访,以求张兄指点茅塞。”白念鸥的口气。却是真诚得让张弛觉得难以抵抗。
“听白兄的口气,似乎对小弟很是了解。那白兄此行地目的,莫非也是为那沈家小姐而去?”张弛反过去问道。
白念鸥默然了片刻,神情悠远地望着天上那轮明月。眉头微微皱着,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似的。
忽然却是轻笑了起来:“可以这么说吧,总而言之,小弟这次却是要和张兄抬上一杠,总不能让张兄那么容易抱得美人归。”
张弛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既然报名进来参赛的人。对这联姻没半点兴趣。那绝对是假的。可是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爱慕小丫头这个人,这却是不好说。毕竟小丫头一直喜欢乔装打扮。真正见过她容颜地人并不多。
可是这白念鸥地口气,却是很古怪。听上去并不是冲着小丫头而来。但却又声称要和自己抬一杠。
“那小弟随时欢迎白兄赐教。不过前提还得是你我有一人打败了那释伽蓝,成了正擂主,才有机会争这个高下呐。”张弛虽然觉得这白念鸥深不可测,却也完全不惧怕。
“释伽蓝算不得什么,在张兄面前,岂有他猖狂的余地?”让张弛没想到的是,这白念鸥对自己这么看高,一如自己对他的看法一样。
张弛都忍不住觉得这是英雄所见略同。
“听白兄这口气,显然不将那释伽蓝放在眼里。若是白兄能代我将释伽蓝这障碍除掉,小弟会很感激的。”张弛半真半假似地笑道。
“既然张兄吩咐,小弟哪敢不从?不过张兄有没有考虑到,小弟替你扫掉释伽蓝这层障碍,那么小弟必然会成为张兄新的障碍。”白念鸥的口气一如既往地平淡,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事。
“碰到一个自己看得顺眼地对手,总比遇到一个自己厌恶的对手要理想十倍。我情愿和白兄同场切磋,也不愿看释伽蓝作跳梁小丑状。”张弛很坦然说道。
白念鸥愉快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张弛这时候才发现,这白念鸥的长相居然是如此的漂亮。
是的,单以相貌论,这白念鸥的美丽几乎达到了某种极致。全身的每一道弧线都显得那么完美。
到底这白念鸥是什么来历?张弛心里想着。
“张兄,小弟有些须问题请教一二,不知张兄可否如实回答?”
“白兄请问。”
“我想请问张兄,那沈小姐,是否是你仰慕已久、最心爱地女子?”
“是地。”张弛的回答很简单。
“那除了这沈小姐外,就没有一个女子,曾让张兄动过心,牵肠挂肚,茶饭不思么?”白念鸥继续问道。
“白兄不是说过了么?小弟看上去并不像是朝三暮四之辈啊。”
“这么说,在张兄地人生长河当中,并没有其他的女子,哪怕是一瞬间让张兄记挂过,念想过么?”
“若要说到儿女私情,确实没有。”张弛回想起来,这一路过来,遇到了地女孩子也是不少,可是真让自己动心的,牵肠挂肚的,的的确确只有小丫头一人而已。
白念鸥见他摇头否认,轻轻叹了一口气,默然了半晌,才淡淡说道:“多谢张兄指教,打扰了。”
说完,竟是飘然而去,头也不回。张弛这样的修为,也只是看到人影一闪,便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张弛忽然被人叫出来问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问题,满肚子的莫名其妙,望着白念鸥消失的方向,略有些怅然。心想这白念鸥到底是什么来路,难道会是紫竹岛方面的人,在考验每个有希望晋级选手的心思?
第210章 晋升副擂主
回到旅店,张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丫头见他眉关微锁,忙问究竟。张弛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小丫头冰雪聪明,却也是有些拿不准主意。
“哥哥,听起来,这白念鸥似乎猜到了你的身份似的。不然怎么会问你那些希奇古怪的问题呢?”小丫头心细如发,很快就发现出问题所在。
张弛点了点头:“嗯,所以我怀疑,这白念鸥是否你紫竹岛哪个高手所装扮,来测试每一名选手的心思?”
“嘿嘿,除非是我小姑姑会做这种事。我曾祖爷爷是断然不会做这些拐弯抹角的事。可是我觉得我小姑姑应当不会知道我已经到达鱼龙岛啊。除非辰三少这家伙去告密了。可是这家伙应当不敢违背我的吩咐噢。”
小丫头想来想去,也是推断给不出明确的说法,忽然又促狭地笑了笑:“哥哥,这白念鸥会不会是哪个暗恋你的姑娘派来的呢?比如龙神殿的田梦瑶小姐,嘿嘿。”
“丫头,你的想象力又开始泛滥啦!龙神殿年轻一辈当中,除了田梦瑶,其他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年轻人。那些老家伙,显然更不可能千里迢迢来做这些无聊的事。再说那白念鸥从骨骼和容貌来看,确实是年轻人,非是老家伙所能扮出来的。”张弛这点识人之术还是有的。
小丫头咯咯笑了起来。她这番话原本就是打趣张弛,并非内心真实想法,忽然脸色一板,正儿八经地道:“哥哥,我可不管那白念鸥是谁噢。可是你一定要帮我打败所有挑战者。要用事实告诉他们,我沈家大小姐挑选地意中人,肯定是天下一等一的才俊。其他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我天授哥哥的一根寒毛。”
“嘿,这些话当真说出来的话,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张弛笑了起来。忽然又想起一事,说道,“丫头,三痴大师曾经提到。上代有八大强者并立。除了紫竹岛得天独厚,占据了二席之外,其他六人,都是各有各的领域和基业。你说这白念鸥,会否是这些强者中某一位的传人呢?就好比商红豆之于幻月宫、释伽蓝之于梦幻蓝调。”
小丫头眼睛也是一亮。很感兴趣地坐了下来,掰着指头分析道:“从正道三大领袖来看。帝山前辈不可能再有其他继承人了;幻月宫有了商红豆;紫竹岛的情况当然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因此正道三家基本上可以排除。邪道三家,燕赤行的传人百里跃被你铲除;释伽蓝和蒲轻翼归属于梦幻蓝调,也就是那风圣秦时巽的传人;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金帝于溪刀,这个邪道最神秘地君主的传人没有面世了。舍此之外,就只有雷王山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