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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龙都城热闹非凡,到处洋溢着喜庆的味道,秀女入宫皇帝下昭全城欢庆三天,是以街上比肩接踵,人头攒动,拥挤不堪,甚至都是每隔三步一摊位,五步一杂耍的,吆喝声喝彩声连成一片,构成一幅太平盛世的欢欣景象。
与此同时龙都城北门外,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泥土形似乞丐的人影在守卫鄙夷嘲讽的目光中颠颠撞撞进了帝都,没错此人正是昨夜冒雨赶路的龙飞扬。
因地形不熟,龙飞扬几经询问才知道去海亲王府的确切路线,其间有好几次被人家当成傻逼,一个乞丐寻找高高在上的海亲王不是傻逼是什么,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过也因此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听说海亲王今年给皇上准备的秀女张清儿芳艳之极,简直是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可惜呀!再过一会儿就成皇帝老儿的专属了,唉!”路人甲双眼冒光,流着哈癞子惋惜的对着路人乙八卦的道。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龙飞扬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掉了下来,心脏不听话的“砰砰”剧烈的跳动了几下,激动的低声喃喃道:“清儿,等我。”
“嗖!”
一道身影闪电般的从两人旁边穿过,向着海亲王府跃去,路人甲赶紧揉了揉眼睛,对路人乙道,“哥们儿,刚才有没看到一个黑影?”
“没啊!”路人乙奇怪的道。
“靠!难道是因为昨晚看涩书太久刚才眼花了不成?!”路人甲疑惑的咒骂道。
就在两人感觉莫名其妙的时候,龙飞扬已经消失在了这条街的尽头。
“神啊!一定要保佑我,让我赶在清儿进宫之前,把她给救出来。”龙飞扬一遍遍的在心底不停的向着平日里最不屑一顾的所谓神灵虔诚的祈祷着。
半个小时后,龙飞扬已经站在了海亲王府大门前的石台阶下,只见他缓缓抬头凝视着这座气派非凡的豪宅,眼中闪过狰狞之色。
“看什么看,臭乞丐,赶紧走开,这里闲人不得驻足,否则把你关到大牢里去。”突然一声厉喝从石台阶上传了过来。
“嘿嘿!好大的威风。”龙飞扬目光落在台阶上两个守门侍卫身上皮笑肉不笑的怪笑道,也不理会那四道杀人般的眼光,竟迈步向上走去。
“找死!”两名侍卫同时一声大喝拔出配刀凶狠的向着龙飞扬扑去。
只见龙飞扬一动不动任凭两把大刀向着自己头颅砍来,不知是吓傻了,还是躲避不及,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就在这时后者身体突然微蹲,双手化爪向前猛然探出,抓住两人腰带,一个借力轻松的把俯冲而下的两人扔到了身后的台阶下,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
“砰!”
紧闭的大门被龙飞扬含恨带怒的一脚给踹的粉碎,轰然的音爆声同时惊动了府内之人,只见两队巡逻的卫兵迅速的向着这里集结,前者却如同未见,从容不迫的迈步走了进去。
“擅闯海亲王府者,死!”一个队长模样的人抽出配刀指着龙飞扬,接着道,“一起上拿下他。”并未因对方一身乞丐装扮而有丝毫大意,相反很慎重,能一脚把五公分厚的大门踹的粉碎的人,相信也没有人敢小觑他。
看着四五十号浑身透露着杀伐之气的职业军人,残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右手中,并不是他们有多么强大,而是龙飞扬在来龙都的路上偶然听海亲王一脸自豪得意的提起过,是以知道海亲王府的士兵全是曾经边塞浴血过的最优秀的退伍军人,他尊重他们,军人就应该死在刀枪弹雨之下,而不是死在狂暴的能量拳头之下,在他心中军人一直是一个神圣的存在,他也曾梦想过自己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却未能如愿,是以他选择了用残剑对之,以示敬畏。
“杀!”
几十号军人齐声大吼,声震四方,迫人心神,凛冽如实质般的杀气使人如坠冰窖,浑身颤栗,一股无形的势陡然升起直逼龙飞扬。
受此杀气牵引,龙飞扬只觉浑身的血液仿佛开始燃烧、升腾起来,冲天的豪气自胸中汹涌而出,仰天一声长啸,手执残剑向着冲杀过来的众人杀去。
“怒花狂龙。”
“猛龙出击。”
“飞龙归位。”
三大杀招大开大合,一气呵成,势如破竹,场中顿时一片狼籍,四五十号军人死伤大半,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可是却无一人胆颤退缩,个个视死如归,面露坚毅之色。
“结三角阵法。”刚才那个队长模样的军人一声大喝,剩下的二十来人快速的变幻队形,以三人结成的等边三角形三个顶点为首排成三队,结成一个形似巨大吊扇的奇怪阵形。
阵形以龙飞扬为中心,每队队伍的第一人开始快速的顺时针旋转,第二人反之,依此类推两两交错不停的进行圆周运动,速度越来越快,转动的身影也开始越来越模糊,场中的气息也慢慢的随之更加的凝重与压抑。
形意剑法三大杀招的连贯使出,龙飞扬只感觉全身舒畅无比,手中残剑越舞越快,似鹰击长空,如蛟龙出海,凶猛而又狂霸,竟隐隐的进入了一种玄妙状态,忘记了清儿,忘记了战斗,忘记了自己……
“三角阵法必杀技死神三刀。”
布阵的二十来人同时狂吼,手中长刀全部掷向天空,每队的大刀各自首尾相连,组成三把大杀器,随即一声大喝除三个队首之外,其余人等皆是托起双手如叠罗汉般堆砌而起,队首之人高高的站立其上,手握三把大杀器,同时向着阵中心的龙飞扬直劈而下。
呜呜的破空声,撕裂空间的尖锐嗤嗤声,如恶魔哭泣般折磨心神,让人发毛,无匹的威压,让人崩溃。
眼看三把大杀器就要将之挫骨分尸,陷入某种玄妙状态的龙飞扬却出于本能意识的自我防护,突然莫名其妙的一声大喝,“龙啸九天。”
形意心法自动运转,脚尖点地腾空而起,手中残剑毫无烟火气息的划过三道奥妙难明的轨迹,幻化出三条长约一米,手臂般粗细的白色小龙,三条小龙高亢的长啸一声,分别迎向三把劈斩而来的大杀器。
“轰!!!”
爆炸声一直持续了有两分钟左右,才渐渐停止下来,幸亏刚才的爆炸是在空中,否则海亲王府这整个前院恐怕又要变成一片废墟了,由此可见这次的爆炸比上次更加恐怖。
与此同时,和海亲王一起刚到皇宫的黑鹰脸色骤变,低声对海亲王耳语道,“大事不好,情况有变,我感觉到了强烈的能量波动,是从我们府上那个方向传来的。”
“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整整五年,没想到还是被那几个老家伙察觉了。”海亲王脸色异常难看,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眼中凶光毕露,咬了咬牙阴沉的道,“既然他们不在宫中,那倒也方便了我们,动手。”
一道绚烂的烟花瞬间在皇宫后院的天空中璀璨的绽放,接着又有数道烟花在不同的地方升腾而起。
同一时间,皇宫地底某个密室之中,三道苍老的人影感受到能量波动的时候,也都是又大吃了一惊,同时道:“又是海亲王府?!”
第二十五章:吴风
皇宫地下某处密室之中,龙啸吟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不停的踱着步子,心中越来越忐忑不安,去还是不去?
“先皇莫要着急,兵着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看这完全是海亲王的调虎离山之计。”旁边的两位老者劝道。
“可是上次黑鹰重伤又如何解释?或许这次又是那个神秘人呢?我们完全可以从中渔利,甚至和那个能把黑鹰重伤的神秘人合作。”龙啸吟激动的道,完全没有了一个老人应有的沉稳。
旁边的两位老人长叹一声,顿时黯然,不是他失了缜密,而是他失去了青春,他怕,怕自己没有几年可活,怕自己的子孙把祖上千辛万苦打拚下来的江山给断送掉。
“要不我们俩个去吧?先皇,万一宫里有个突发状况您在也好及时应对。”
“看来也只能那样了,唉!都怪皇儿不争气呀!”龙啸吟感叹一声,复又凝视着保护了自己几十年的两位师兄,感动的热泪盈眶,再次的放下了自己的身份感激道,“那就麻烦两位师兄了,路上多加小心。”
两位老者点点头呵呵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快速的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海亲王府前院,到处都是战斗过后所留下来的坑坑洼洼,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尸体和一些残肢断臂,一滩滩新鲜的血迹混杂着白色的脑浆无声的诉说着刚才的大战之惨烈。
“咳咳!”异常寂静的大院突然传来一丝声响。
在海亲王府足足找了一圈,甚至连刚才拦自己的守门侍卫也去看了,都没见一个人影的龙飞扬绕回原地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听到这声咳嗽声顿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走到躺着的那人身边蹲下吃惊的道,“喂!你还没死吧?”
听到这句话,那人先是惊喜,待看清来人时,目光满是恨意,接着把头偏向了一边,意思很明显我真他妈倒霉又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
看着那人不理自己,龙飞扬火了,“妈的,拽什么拽,刚才不就是你说要杀我吗?来啊!我让你杀。”吼完一嗓子,龙飞扬直视着躺在地上的身体道,“你知道吗?装逼就他妈的是个婊子,你上它就要付出代价,懂吗?”
“呜呜呜…”地上的男子低声呜咽着,要不是自己装逼,上去就动手的话自己的这些生死兄弟可能就不会死,都怪我,一切都怪我,兄弟们,是我害了你们,“呜呜呜…”
“哭哭哭,哭熊哭啊你!”龙飞扬心烦意乱的怒吼道,不禁又想起了那天,要不是自己以为功力大进可以救出清儿的话,或许也不至于今天这样了,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躺着的男子对于龙飞扬的怒骂也不在意,艰难的抬起手抹了把眼泪,低沉的缓缓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我爷爷。”
躺着的男子脸上露出追忆的表情,接着道,“我是个孤儿,是一个退伍的老兵收养我的,在我十五岁那年我因看不惯一个富家少爷欺凌民女,仗义出手,结果却被打的半死,我爷爷也就是那个老兵性子直,去那个家族帮我讨公道,却被他们说成入室抢劫,被乱棍活活打死,而且还悬尸三日,我那几天眼睁睁的看着爷爷的尸体在太阳下暴晒,身体慢慢的变得干枯,却无能为力,你知道吗?你知道那种感受吗?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生生的晒成尸干,尸干啊!”躺着的男子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冲着龙飞扬大吼道,双眼血红,眸中尽是疯狂与暴怒以及滔天的恨意。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给爷爷报仇,爷爷所受的罪我要让他们千百倍的偿还。”男子紧紧的窝着拳头,咬牙切齿道,仿佛又回到了当时。
“后来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刚十六岁那年,我带着这帮战死的穷弟兄在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夜晚冲进了那个家族,见人就杀,逢人就砍,整整杀了一百零三人,哈哈!”男子得意的大笑道,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最后我把那对畜生不如的父子拉到院子里,看着那被血水染的通红剔透的冰雪,他们跟两只狗似的吓得尿了裤子跪地求饶,想着他们那绝望的眼神,我就感觉特别过瘾。”男子兴奋的道。
“最后我把他们带到了爷爷的坟前,让他们磕头认错。”男子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平和,接着突然冷笑道:“他们以为我会放过他们,便拚命的磕头,头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