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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于寒霎时睁大了双眼,恍然大悟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立刻挣扎著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是两人赤裸的身体反因她的挣扎而摩擦出炽热灼人的火花。
“小寒……”他沙哑的低喊,随即倾身吻住她。
她想挣扎,想将他踢下床,想叫他滚开,告诉他她还没打算要原谅他,所以不准他碰她,可他的唇才一吻上她,热情便有如排山倒海般迅速将她席卷,让她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激情将自己淹没。
第七章
看到大门的锁把缓缓被转动,然后发出“喀喀”两声轻响之后,紧接著门上的第二道锁也开始转动,再度悄声被打开了。
这两道锁在门外都有锁孔,所以不管是用钥匙,或者其他特殊工具都可以轻易开锁。问题在于门上的第三道锁,那是室内锁,门外并无任何锁孔可以控制,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它打开的呢?
连续三天在睡梦中被他占了便宜,于寒事后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她非常确定自已有把门锁好,可他就是有办法偷溜进来。
为了一解连日来的疑惑,她今天特地喝了三杯咖啡,决定守株待兔的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她睁大双眼盯著那第三道锁,然后神奇的事发生了,那道室内锁竟然在无外力作用的情况下,缓慢的在她眼前滑了开来,然后“喀”的一声,门上的三道锁全数败下阵来。
门轻巧无声的被人从外头缓缓推开,站在门内的于寒因为一肚子气无处发泄,霍然抬起脚来用力把微开的大门给踹了回去。
砰的一声巨响,随之传来的是一串极为精彩的咒骂和呻吟声。
他的头一定被门板撞到了,活该!
“喀喀、喀、喀!”她将大门重新锁上,三道锁无一遗漏。
“砰!砰!”
门上突然传来拍击声。
不理他。
“老婆开门,老婆、老婆。”
这回响起的不只有拍门声而已,还伴随他大嗓门的叫喊,
他是想吵醒整栋8楼公寓里的人呀?要吵要叫也要看时间呀,现在是凌晨一点钟耶!
“老婆开门,小寒,于寒——”
竟然连她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他是担心她还不够有名吗?
于寒怒不可遏的将门锁全部打开,然后使力将大门拉开,“你到底想干么?走开!”她压低嗓音对他怒吼。
“我想睡觉。”他讨好的对她憨笑道。
“回你自己的家去睡!”她怒目拒绝。
天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竟然也跟著搬进8楼公寓的五楼居住。
看样子她得找机会和小妤谈一谈,叫她最好重新拟定租赁条件,不准搞二房东事件,不欢迎别有居心者;最重要的是,不准半夜溜进人家家里或敲别人家的门扰人清梦。这个大混蛋!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的归依。”
“你可以再恶心点没关系。”她横眉竖眼道。
“没有你在怀里,我睡不著;少了你在身边,我的生命里日月无光;你是我的空气、我的水,失去你我便失去一切。”
于寒用力瞪他、拼命瞪他,以防自己忍不住破功笑出声来。他是来耍宝的吗?
这些话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真是有够好笑。
“还有呢?你要不要顺便歌颂我一下?”
“你是我心中的完美女神,漂亮女口皎洁的明月,灿烂如黑夜的星子。每次看见你都会让我忍不住屏住气息,胸口发紧;每次碰触你都会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血液沸腾,恨不得立刻埋进你的身体里,狠狠的蹂躏你,让你呻吟著开口求——”
“住口!你……你下流!”于寒涨红脸叫道。
“但我只对你下流。”他邪佞微笑。
“你不要脸!”
“也只对你不要脸而已。”
“你……你混蛋!”她又羞又怒的退回门内,用力想将大门关上,没想到他用一只手便阻挡了她使尽全身的力量。
“放手!”她大声命令。
“我也要进去。”他厚脸皮的说。
“不准。”
“没有抱著你,我睡不著。”
“那是你家的事!”
“我家的事不就是你家的事吗?夫妻本是同巢鸟。”
“是同林鸟,”她忍不住纠正他,“还有,后面那句是大难来时各自飞!”
“我不会。”他一本正经的凝望著她,“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放手!”她再次叫道。
“放手你就会让我进去吗?”
她瞪他。“不会?那我不放。”他一副小孩耍赖的表情。
“你再不放,我就要大叫救命了。”她被逼火了,大声威胁他。
“好呀,我正好可以就此机会和这里的邻居认识认识,顺便向大家介绍我们的夫妻关系,一举数得。”他露出一脸欢迎之至的表情。
于寒怒瞪他,简直快被气得跳脚了。“你到底想怎样?”她气愤的问。
“让我进去。”
“然后呢,让我跟你一起睡,跟你做爱做的事?”她替他把话说完。
他倏然咧嘴笑,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漂亮牙齿,猛奇#書*網收集整理点头。“对。”
“对你的大头鬼!”如果她手上有东西,一定会狠狠的朝他那张笑脸砸过去。
“你给我听清楚,我们还在吵架中,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听见没?听见了就放手,不要再来烦我!”
奎狩之忽然深深叹息了声,敛起脸上的嘻皮笑脸,改以专注而认真的神情凝望著她。
“小寒,你我都知道其实你早就已经原谅我、也不怪我了,为什么你还要赌气故意不理我呢?”
“你少自以为是了!”
“如果你还没原谅我的话,你不会让我碰你、让我抱你、让我爱你,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趁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我乱来!”
“难道只要趁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对你乱来吗?”
于寒瞬间睁大双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人尽可女的女人!”她激动怒吼,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他怎能对她说这种话?!
奎狩之连忙把门推开,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对不起,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急切的说。
“相反的,我是在说你绝对不是一个随便、没有原则的女人,就是因为你知道是我,而且原谅了我,才会让我爱你,不是吗?如果换成别人,你早就一脚将人从八楼踹到一楼去了,不是吗?”
“才怪,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一边拭泪,一边用力推他。“走开,你不要碰我。”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否则我天天都要碰你。”他低头欲亲吻她。
“我讨厌你。”她侧头避开他的吻,啜泣著说。
“别说谎,你喜欢我。”他捧起她的脸,再度低下头亲她。
她想躲开,但是脸被他捧住,根本就无处可躲。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占有她的唇舌,愈吻愈深、愈吻愈火热激情,让她不由得起了反应,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将整个人贴靠在他身上磨蹭著。
她的反应显示他得到了允许与鼓励,他立刻反身将她压在门板上,开始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她单薄的睡衣一下子就被他剥去,他一手爱抚她柔软饱满的胸脯,一手向下揉弄她的欲望,点燃她的欲火。
她难忍的在他怀中颤抖著、轻吟著。
“说你爱我。”他吻著她的耳垂,哑声要求。
于寒意乱情迷的狂吻著他,双手迫不及待的剥除他身上的衣服,爱抚他坚实的胸膛与臂膀,然后往下延伸到他的裤腰间……
奎狩之猛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急忙伸手扣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把自己逼疯。
“说你爱我。”他凝视著她,坚持的要求道。
“你到底要不要做?不要就拉倒!”欲望得不到满足,她怒不可遏的用力推他。
奎狩之差点笑出来,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这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小寒,说你爱我。”他低头舔著她的唇办,哑声诱惑著她。
她生气的张嘴咬了他一口。
他往后急缩了下,难以置信的瞠大双眼。“你咬我?”
“是又怎样?”她不甘示弱的将双眼睁得大大的,回瞪著他。
看著她杏眼圆膛、下巴高高抬起的悍样,奎狩之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真的好喜欢她不服输的样子,充满了活力与阳光,像是可以帮他驱走过去所有的黑暗一样。
不再执著一定要听见她承认爱他,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他再度倾身吻住她,这回他毫无保留的用尽所有热情与激情,狂野而凶猛的要她,让她除了呻吟与尖叫外,再也无力对他摆出横眉竖眼的泼辣模样。
女人在上床亲热时,还是温驯柔弱的模样最可爱。他大男人的想著。
他真的是很奸诈、很死皮赖脸、很厚脸皮、很气人。她当初到底是用哪只眼睛看他的,竟觉得他老实憨厚?她真想把自己那只瞎掉的眼睛给挖掉!
于寒瞪著不管她怎么锁门防盗,第二天早上总是能四平八稳的出现在她床铺上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她一直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瞎了,要不然怎会相信他是个朝九晚五的平凡公务员这种假话?
他哪里平凡了?
一个可以丝毫不发出声响,夜夜潜进人家家里、爬上她床的人,哪里平凡了?
更别提这段时间里,他展现在她面前的众多真面目。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这回他出现在她面前时,除了对她的宠爱态度没变之外,整个人的生活习惯和行事做风都给人判若两人的感觉。
他会在她面前运动健身,三、五百个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现在她终于知道他的好身材是怎么来的了。
除了运动外,他还喜欢装组一些机械零件,她一开始不知那些看起来散乱无章的东西是什么,当他将那些东西组装到半成品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那是枪!所以托他的福,她现在可以轻易的分辨出什么是手枪、步枪、机关枪和窃听器这类一点也不平凡的东西。
除了枪之外,他对耍刀、搏击也很在行——后者说明了为什么每次他想对她使坏的时候,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隐约知道他的改变是在暗示她,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欺瞒她任何事情!也是在乞求她的原谅,可她就是不想这么容易原谅他。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他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她心情不好时还可以借题发挥的找他拌嘴发泄一下。然而她看得出来,他很想念以前两人共组的家,可她现在拥有姊妹与工作,一点也不想离开这栋8楼公寓。
所以就维持现状吧,至少在她还没开口说原谅他之前,他不会开口要求她跟他走。
再度看了他一眼,她翻身下床准备出门工作。
前阵子她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熬到小刚出院,蓓姊重新回到面店里掌厨,又有蓓姊的富豪前夫做帮手,让她这个小伙计可以好好的偷懒一阵子,没想到帮手姊夫却在这时突然有事要回英国去,让她想多偷懒一天都不行,真是怨叹。
不过怨叹归怨叹,她总不能让蓓姊一个人在店里忙,而不去帮忙吧?她还没这么狠心,更别提蓓姊不只对她有恩,对她又像亲姊妹一样。
所以在简单打理门面后,便出门前往离8楼公寓不远处的一家小面店报到。
也许是去送机的关系,蓓姊比平常到面店的时间要晚了许多,直到她将开店前的杂事都做完了,她才一手牵著小刚,一手提著从市场买来的食材走进店里。
“蓓姊,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