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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王您倒可帮她找找有什么适合她的。”
这句话才说道一半,蒂妲便用往常那冰冷的视线瞪着崆流,但却见崆流装出浑不在意的模样,似乎执意如此,并还对着蒂妲露出了微笑,过了好一会儿,蒂妲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也同样对崆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来。
就在这时,国王总算从诸多宝物中千挑万选出了一个深红色的束发荆环来。
那束发通体红色,上面没有什么花纹,但是却在朴素中透露出一丝高雅与神秘的气质感,正适合蒂妲给人的印象。
因为担心蒂妲又来个“无功不受禄”,崆流索性是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过了束发后,便与沙罗互望一眼,两人合力替蒂妲戴上。
“你们不要胡闹了!”对着沙罗说完,蒂妲转向崆流,“怎么连你也在跟着起哄?”
“为什么?姊姊你戴起来很好看啊!”说完,沙罗却向恶作剧似的,用手肘顶了顶崆流,“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跟我比起来谁好看呢?”
突然被点名的崆流,一时之间呆住了。
却见到这时除了雾生跟撇过头去的蒂妲之外,大家都认真地看着自己,似乎希望自己回答。
“呃……这个……这个藏宝库真大呢!看来天下最好的宝物都放在这里了呢。”
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如何回答的崆流,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了。
也许是国王有心帮他吧,当下微微一笑,“阁下言重了,说起最好的宝物,就算是不提东大陆的‘封神铳’、‘太极图’、‘杀生石’,中大陆的‘荒无的世界’、‘四圣五神刀’、以及失传以久的三神器,这里最好的武器,也仅仅只能从第五开始往下排。”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微感诧异。
铁尔在魔导大陆的六大国中,一直都是以武器打造与收藏最的铁尔国,然而如今竟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国王再度微笑,“请众人随我来一观便知。”
第二十章美丽的梦魇
一群人走到了最前头的空台子处,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沙罗,率先伸手朝着平台上摸了摸,但是正如眼前所看到的一般,什么也没有。
“好奇怪喔,怎么什么也没有啊?”
“该不会是不诚实的人就碰不到吧?”
崆流半开玩笑地说着,但却被满脸通红嘟起小嘴来的沙罗狠狠地瞪了一眼。
“这四个台子上好像都有刻字。”
心思细腻的橘,比众人早一步发现到了台子上看似雕刻的纹路里所隐藏的古代文字。
“让我想一下……这台子上的字是……‘深红’?还有左边这个上面刻的是……‘千泪’?”
说完,橘抬头看向国王,似乎希望得到他的解答。
“这位小姐说的没错,这四个台子,是祖先在建造此宝库时,为了避免遭受天谴而特地立的。”
“天谴?这四个台子又跟天谴有什么相关了?”沙罗好奇地追问着。
“是这样的……历代祖先们向来以武器收藏自豪,所以建立这个宝库,一来收藏,二来是为了颜面,然而,虽然夸称天下最强的武器都在此间,但是祖先们也知,其实与真正的神兵,这里所有的武器,也不过是凡铁罢了。所以便立了四个虚位,以免干犯神怒。”
“真正的神兵?您是说……刚刚所提到的那几样东西吗?”
“不是的……诸如‘封神铳’、‘太极图’一类宝物,力量虽强,终究不是此大陆的武器,渊源不深,祖先设此四虚位,是为了另外四个神兵……或着该说是超神兵。”
听到了这句话,众人多多少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在众人眼中,不论是“天空的牢笼”或是“背德的旋律”都已经是一等一的武器了,只怕整个大陆都难找到能与之比肩的兵器,如今国王却将这四个兵器说得像是远胜前者,在理性之上实在很难相信有这样的事物存在。
这个时候,却听国王开始解说了起来……
“其实我自己也不大相信有那样的兵器存在,但是毕竟是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自然也当遵守了。”说着,国王指着身前的台子说道:“这上面刻着的名称为‘深红’,传说此剑通体红色,乃是上古‘黄泉一族’数万生灵的血铸造而成,乃是集天下间所有的恨意与悔意,持有者,倘若不被此剑认可,一碰立即吸收成为次剑的一部份。”
国王口中的“黄泉一族”,是远远早在魔导大陆六国之前的神话,在文献上早已不可考,只偶尔有人能在遗迹壁画中发现一点间接的线索。
“第二个武器,正如刚刚橘小姐所言,明曰‘千泪’,乃是一把弓,是传说中‘哀怜世界的女神’所使用的兵器,但是来历与力量却早已无从得知。”
这也是另一个神话,不过时间更早,传说是开天辟地之时,崆流等人小时后多少都有听过,但说起可性度……那也是没有人说的准的了。
“第三个,此武器从来没有人真知其名,但因为使出来便是一道万丈光芒,所以大家索性将其称之为——‘极光’。传说之中,是‘神之战神’所用的武器。但严格说来,此武器并非神兵,而是为了平衡神的力量而存在的‘杀神之武’。”
国王口中的“神之战神”,真正的意思为“万神顶点之上的战神”,就如同人间有神一样,许多人相信,也有个顶点的神能够掌握世间所有的神,以防其他神只胡作非为。然而这却也是个早过了数千年的神话,甚至拿来吓三岁小孩都稍嫌不足。
“第四个武器,可以说是年代最近但却最少人知道的,事实上,就连拥有者的来历我们也都没法考证,只知道在精灵与半人等族的口中,将他称之为‘救赎者’。”
突然间,听到这个名字的崆流一愣,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口中不自觉地喃喃说道:“……淡梦。”
“没错,这武器正是名为‘淡梦’。”
“崆流你好厉害喔,这么难的古文也都懂!”
没注意到崆流脸上僵硬的神情,沙罗高兴的赞叹着。
而面对沙罗的一派天真,崆流也只有勉强点了点头,并露出了笑容来。
“对于‘淡梦’的形式与力量,我国的历史学家可所是众说纷云,有人说是一把长枪,有人说是把剑,但也有人说是只斧头,总而言之,没有人能确定‘淡梦’的真正型态,至于力量,我们除了知道它能带来和平外,其余一切都是个谜。”
“带来和平?这样的力量也太抽象了吧?”沙罗皱着眉头抱怨着。
“这就是所谓的传说,随大家怎么胡诌都可以。”
“怪了,姊姊你好像不大喜欢这个传说似的。”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只是我觉得,既然是武器,就没有可以带来和平的道理。”
“公主的见解倒是挺独到的,我国多位学者也曾对此传说提出质疑,至今却仍无一个定论。”
国王说着,却叹了口气,“但我想……传说的背后,总是带着民众们对这社会的期望,如此看来,大多数的人们,依旧还是会希望,在战争的最后,会有和平的降临。”
看着这位和平主义者的国王,众人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
然而,这时的崆流,却像是呆住了般,怔怔地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台子凝视出神。
经过了一整日的休息后,早晨,众人整装待发,登上了国王所准备的运兵船上。
“钢灵塔”所在的岛屿“梅迪卡斯”距离铁尔本国约有十五里的距离,是一座无人且废弃的荒岛。
根据历史记载,那座小岛本来是铁尔初代的祖先们开采铁矿与魔导矿物的场所,然而近百年来由于矿产已经贫乏,加上火山又有爆发的迹象,因此才会渐渐没落。
“干脆我们都别去了,等着火山爆发把封印解开如何?”
崆流半开玩笑的话,却引来了蒂妲的狠狠一瞪。
曾经有人传闻,说在那荒岛上看到了奇异的种族,然而这样的说法却被视为无稽之谈,并不足以采信。
经过了几小时的航程,众人总算是登上了小岛。
“这里感觉起来比铁尔城还热耶!”
才刚下船,沙罗便不禁这么抱怨了起来,只见她一面说着,一面还拉起了自己的前襟扇了扇,“真是讨厌啦,衣服都粘在身上了!”
这个动作原本应该是相当的不雅,然而沙罗的举手投足间,却带着无限的娇媚,从胸襟处微微露出的白皙肌肤以及那丰满的隆起,让其亚看了不禁咽了口口水,而崆流则是连忙将头转了过去。
“这一趟旅程下来还真是收获匪浅呢。”其亚半开玩笑的在崆流耳边悄悄说道。
“我只是怀疑她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成是男性……”
崆流说着,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一路下来,成员大部份以女性居多,本来以为会同行的里昂却因为身体未复原而无法加入,这也就罢了,但却没想到,现在却还更加了个丽莲,整个队伍完全呈现阴盛阳衰的奇怪组合。
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崆流的尴尬之情,沙罗突然用着卷起了袖子,露出许多白皙肌肤的纤纤玉手,指着前方。
“那里就是‘钢灵塔’了吗?”
闻言,众人朝那里看去,却见一个高塔耸立在远处,也许是因为年久失修之故,上面爬满了藤蔓,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是那里没错,根据地图看来,现在我们要穿过这片森林,到达塔的底部。”
于是,在丽莲的带头下,众人走入了森林之中。
这个岛屿的九成以上都是森林,当年的矿区则是由西部边缘的山洞中,一直延伸涵盖至大半个岛屿。
火山位于岛屿的东方,虽然从地质学上看来,矿区与火山是完全不同的山脉,但是再怎么说,像这样与一个随时会冒火的东西比邻而居,实在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就在森林里走着的同时,突然间,崆流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视线似乎正窥视着自己与众人。
他蓦然停下脚步,但却因为如此,使走在他身后的雾生朝他背上重重的撞了一下。
“啊……”只见雾生一面隔着面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面发出了少女般的惊叹声。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包括蒂妲在内全都呆住了,因为他们万万也难以想像,原来雾生也有这么女孩子的一面。
但却见雾生连忙止住声音,瞬间恢复了原本严肃且拘谨神秘的姿态。
“刚刚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停下来?”细心的橘对崆流问着。
“没什么……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崆流摇了摇头,并且继续朝着塔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众人穿过了湿热泥泞的森林,总算来到了钢灵塔的入口处。
“终于到了啊……”衣服已经湿成一片的沙罗有气无力地说着。
由于此地有火山,再加上属于海岛,湿气与热气自然比铁尔与渊明都重,向来娇生惯养的沙罗,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气候。
“姊姊~~我们等天气凉一点再来好不好?”
沙罗用着半撒娇的语气慵懒地说着,她此刻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只小猫般。
“不要说这种话,我也热啊,而且不只我,大家都很难受。”
众人闻言,不由自主的向彼此身上看去,却见除了沙罗外,蒂妲也早已香汗淋漓,蓝色便装也早因汗水而将曼妙的曲线表露无遗。
而身着轻型盔甲的其亚更惨,完全不吸汗的料子,让他的汗珠在身上流下,说多难受就多难受。
橘因为常年的旅行,比大家都习惯,加上身上穿的黑袍是练金术士特有的,所以看来比大家轻松。丽莲则是早已适应,看来也不算太惨。
然而,最诡异的,却是崆流与雾生两人。
“你们两个怎么一滴汗也没流啊?”沙罗娇嗔地说着。
但身为苦修教士的雾生不会流汗也就罢了,却不知怎么地,崆流身上也是一滴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