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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干她们的不是我,而是你。”阿尔丰斯反手搭在着兰希的手背上,放声大笑。“以后就劳烦夫人您去照顾这些美女了,就像以前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一样。”
“我以前做过些什么事?我可一点都不记得了。”兰希冲阿尔丰斯吐了吐舌头,假装不懂他的话,冰雪聪明的她自然明白阿尔丰斯就算答应也不会亲自去身体力行了,在这点上她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如果阿尔丰斯真想要女人,凭他的身份,手指一勾,大把女人排着队甘愿自动奉献。
“好像某个漂亮的女士说她自己有一个大队的情人,从城堡排到城里也排不完。”阿尔丰斯悠然说道。
布兰克的干咳声不断,这可是他以前对兰希的评价,可这些天同一船上,兰希虽然对士兵们有说有笑,却始终没有过分的表现,只是对教士和贵族还显出和以前一样的风骚和放荡,这副样子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她的内里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谁啊?”只有奥帕还在傻傻的问着。
兰希在伸指在食人魔巫师腰眼里一戳,“别问太多,好奇心太强会有报应的。”
“不问,再也用不着问了。”奥帕痒的一跃而起,它终于知道阿尔丰斯说的是谁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教廷送来的女人?”凯瑟琳沉声问道。
众人的眼光都看着阿尔丰斯,谁都知道他并不好色,那些女人处理起来也颇为困难。
“还用说吗?我们的士兵们都是精力旺盛的家伙,交给他们最适合,既不用找妓女,又不用强暴普通妇女。实际上,当时我还得感谢教廷帮解决这么一个大问题。”阿尔丰斯冷冷一笑,“而且他们送得越多越好,。”
奥帕皱了皱眉头,“就怕她们当中隐藏着教廷的奸细,这只是窥探我们的借口。”
“那就帮她们造梦吧,一个永远也不会醒的梦。”阿尔丰斯悠然一笑,扫荡的梦域可以大派用场了,它的意念力足以改变一切,只要在她们脑中植入一道命令,就算让她们将一条狗当作阿尔丰斯,也不是难事,谈判的时候阿尔丰斯只想到兰希,而忽略了拥有强大意念力的扫荡。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女人也不放过,阿尔丰斯确实够阴毒,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送来的人都不能放走,这边教廷刚送来,那边就转手放人,不是明摆着违反协定吗?
凯瑟琳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阿尔丰斯随即补充说道:“如果她们中间有人是奴隶,我会让她们获得最大程度的自由。”他也顾及到凯瑟琳的想法,她确实很讨厌将女人当成奴隶。
兰希看在眼里,轻轻笑了。
“那补给怎么办?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留给她们,而且船上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下这些人。”洛卡从军事角度考虑,这些女人也需要吃饭,也要占用宝贵而有限的船舱空间。
“那就更好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借口在克里特岛大肆购买船只,组织自己的船队,这支船队会归到平等骑士团名下。如果缺少足够的金钱,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知道运用自己的才智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阿尔丰斯用力一拍手掌,他才不想为这些细微的问题头痛呢,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奥帕欢呼一声,它跟随阿尔丰斯最久,这么说无疑是一个信号,暗示他们可以放开手脚大抢特抢,甚至可以制造绑架勒索等一系列它最喜欢的私人娱乐活动,如果得到阿尔丰斯的直接肯首,动用这支部队洗劫整个克里特也不是问题,这就是和教廷合作之后的获得的好处,他们会将这种行为解释成一种友好的慰问方式。
自从阿尔丰斯表面化的象征性妥协之后,半个月的时间里再没出现过任何问题,一路风平浪静的到达克里特岛南端的卡利港,东征船队开始进入和斯林姆对抗的前线。
这个富饶而古老的麦迪特海域最大小岛的统治权掌握在柏黎廷帝国手中,地处连接几个大陆的中心地带,海上交通极为便利。在海岛上,斯林姆信徒的踪影四处可见,似乎没有人能阻止他们的渗透活动,柏黎廷帝国虽然有很大一部分人笃信杜基教义,但同时也存在和杜基教徒人数大致相等的奥林匹亚信徒,更有少部分人干脆就皈依斯兰姆,无怪他们西方的盟友们总是指责这个国家的人为见风而倒的墙头草。
这个墙头草国家所获得的商业利益无疑十分巨大,东西方的货物全部在这里集中,然后通过商人的手流散到各个国家,刺激了海上商业贸易的极大发展。因此,只要是商人,在这里倍受欢迎。
为了维系巨大的利益,对于东征柏黎廷无论朝野官民,全都上下一致反对出兵圣城。所以,带着攻伐性质的十字军在这里不但没有得到鲜花和笑容,反而还迎来了臭鸡蛋和碎石头,当地人用这种不甚友好的方法表示他们对军队的无比怨恨。
第二军团和第四军团一部分上岸取水的士兵忍受不了这种无礼的侮辱,开始和当地人互相推搡起来,最后还发生了小规模的暴力冲突,而引发流血事件的最初原因只是因为几个当地人指责西方国家的教士其实不懂杜基教教义,双方都试图用辩论的方式解决,辩论从教义一直争论到三位一体的矛盾上,就圣灵的问题上双方更是各持己见,柏黎廷的家伙们认为它是一个单一体,而正统教士则认为它是一个圣父和圣子的混合体,这个争论一直延续了四百年,只要一有机会,双方还会各执一词,死不认输。
教廷和兰西帝国的教士们根本不能和这些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演讲家们相媲美,高深神学问题的辩论让刚登陆的西方布道者们无所适从,而这些自以为是的墙头草对西方权威们的理念也嗤之以鼻,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异端学说。尽管教士们还在拼命忍受着刺耳的论调,可是勇猛而虔诚的士兵们可不干了,他们带着浑身的臭鸡蛋味扑向那些讨厌的嗡嗡乱响的害虫,老拳在他们身上雨点般落下,冲突不可避免的发生。
这可让在旁边一直看着的阿尔丰斯大开眼界,杜基教里竟然还会出现这种类似于死神教会的事,还真是少见得很。信奉同一宗教的人只因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分歧问题而大打出手,恐怕其内在问题不会这么简单,他匆匆忙忙命令士兵在平民家中买好水之后就马上离开,以免卷入无谓的冲突当中。
布兰克将阿尔丰斯拖到一边进行解释,这个国家的国王曾经好几次想勾结斯林姆暗害兰西帝国的几位最杰出的君主,他们甚至容忍斯林姆教徒在国土上建筑寺宇,这些都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这次要不是必须需要补充淡水,兰西帝国的士兵根本就不愿意将自己的双足踏在这个倍受诅咒的领土上,虽然现任国王在努力对兰西帝国表现出恭顺的态度,但两个民族之间的怨恨已经深种在人们的心中,一有机会就会爆发血腥的萌芽。
阿尔丰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欣赏着双方闹市一样斗殴的场面。
高傲的奥古斯都甚至连船都没下,作为一国之主,他无法原谅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对自己的祖上所作出的下作勾当,但显然一切口头解释都过于苍白无力,这个无耻的国家的盟友以及这些无耻的人民早已经被高贵的王族遗弃了。奥古斯都和他的座船一起停在外海域,上岸补充淡水的只是一些坐在小艇上划过来的士兵,就连他们的心里也对柏黎廷的人充满了愤怒,恐怕如果没有宗教开启的争执,士兵们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怒火。
教廷本想通过这次取水补给缓和两国的矛盾,再想办法将双方的君主重新拉回谈判桌上,这个小岛所处的重要地理位置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垂涎三尺,无论军事还是经济方面,它都驻守在南北交叉的战略要冲上,想不到现在还是教廷的教士先惹起事来,实在是有悖原来的初衷。
阿尔丰斯侧身避开两个迎面飞来的鸡蛋,站在他身后的两队士兵对使用这个阴险方法的几个身材丰腴的女人怒目而视。这个地方的妇女继承了远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以丰满为美,而不是其它国家的姑娘们那种以苗条的身材来赢取年青小伙子欣赏目光的一贯做法,面对那些丰满得近乎臃肿的女人,阿尔丰斯差点就没大倒胃口,教廷送来的不会就是这类女人吧?好在像卡尔他们这些壮硕的雄性生物只要是雌性的就能上,裤子一脱,双眼一闭,趴上去解决问题就行了。爱情在这些人心中是不存在的,杀人赚钱,然后找个老婆生儿子,这才是士兵们的朴素人生观,要他们像贵族那些风流倜傥的向女人献殷勤,来世吧,可能他们在天堂上学会良好的教养后重新做人才会表现出来。
“老板,我带兄弟们都镇上去去就回,办点男人的事情用不着太久时间。”卡尔看着那些女人不断舔着嘴唇,他身后的三四十个士兵的表情几乎和他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他们已经脱下十字军外袍,摇身一变成为普通的雇佣兵,差不多一个月的航行,他们也忍得实在辛苦,是时候找个女人调节、抚慰一下倍受压抑的身心了。
“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别栽在女人的肚皮上。”阿尔丰斯淡淡一笑,“在全军登陆之前,禁止你们碰任何女人!”
“老板,可是、可是我们……我们会坚决果断的办完事情,不会拖上哪怕十秒钟时间。”卡尔往自己跨下指了指。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那里就快肿爆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是命令。”阿尔丰斯并不禁止他们召妓,只是现在还是非常时期,谁知道上次被扣地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如果真的憋不住,补上一刀就彻底解决了。”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卡尔愁眉苦脸地按住下体,“那,还是算了,要是从此失去这个人生乐趣,还不如直接死了更痛快。”
“吃一口这个,会让你感觉棒极了。”布兰克将手里的一串提子抛过去,“就像女人的奶子一样爽。”跟在阿尔丰斯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他也学会了怎么对付这帮批着军装的流氓。
卡尔狠狠摘下一颗抛入口里。“没一点肉味,差远了。”说着将提子往后递了过去,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其实阿尔丰斯也在船上呆久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透透气,而且在这里将会得到游荡者收集的大量情报资料,他相信道格拉斯的手下绝不会让付钱的顾客失望。凯文也跟在阿尔丰斯身边,只有他才知道和情报主管的联络暗号。每一个地区,每一级情报系统都有着不同的联络暗号,而且不定期更换,打错一个手势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隐藏在身边的杀手干掉。在这鱼龙混杂之地。谁杀谁都是瞬间的事情。
三匹狂奔的战马穿越过嘈杂的街道,径直朝码头冲来。一路上被狂马撞飞踢翻的鱼摊和果摊不计其数,逃脱束缚的虾蟹们在人们的脚间肆意横行,粗壮的海鱼赖在地上反复跳跃挣扎,天空飞着的青色的不是雨点,而是从果摊上被撞飞的青橄榄,市集上一片哭爹叫娘声,伴随着的是冲天咒骂。
“袭击!”刚才还在愁眉苦脸的卡尔瞬间拔出腰间长剑,带着属下迎面冲了上去。他正闷了一肚气,刚好可以用这种突发时间缓解一下满腔的精力。
扭打在一起的几十个平民和士兵见状纷纷松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或就地滚到旁边,将中间的道路空出,谁也不愿意以身尝试铁蹄的滋味。
缰绳随着马匹的奔驰在空中飘荡,骑士伏在鞍上双手紧紧扣着马辔。三匹马只有